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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丐帮神丐 > 第23章 账册疑云现踪迹,深夜查探遇内鬼

晨光刚把传功堂的窗纸染成淡金色,我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吵醒。睁眼一看,是传功堂的杂役老刘,他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布巾,额头上全是汗,见我坐起来,急声道:“林兄弟,快起来!方长老在粮仓那边等着呢,说柳长老的人刚送来消息,昨晚粮仓的账房遭了贼,好几本旧账册不见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昨晚刚查出账册有问题,今天就说遭了贼?哪有这么巧的事?肯定是柳长风那边慌了,想毁了证据。我赶紧摸了摸腰间的青铜丐钵,这玩意儿安安静静贴在腰上,自从上次解锁“辨伪”技能后,只有碰到可疑的东西才会微微发热,这会儿倒没动静,看来眼下的麻烦,得靠自己解决。

“老刘,丢的是哪几年的账册?”我一边套衣服一边问,手指飞快地系着腰带——这南宋的衣服穿起来就是麻烦,尤其是丐帮的短打,带子绕来绕去,好几次都系错了。

老刘挠了挠头,脸上满是焦急:“具体我也不清楚,就听周明那小子嚷嚷,说丢的是去年秋粮入库的几本,还有吴山师兄生前记的账!方长老让你赶紧过去,说你查账查得仔细,或许能看出点门道。”

吴山的账册?我心里更确定了,柳长风就是想毁掉吴山留下的证据。上次周明说吴山是“得急病死的”,可狗蛋偷偷告诉我,吴山死的前一天还去找过柳长风,八成是发现了粮食被克扣的事,被柳长风灭口了。现在账册丢了,要是找不回来,之前查出的漏洞就成了空口无凭,柳长风肯定会倒打一耙。

“走,咱们现在就去!”我抓起放在床头的算盘和账本——昨晚抄了半宿的账目还摊在桌上,上面用炭笔标着密密麻麻的红圈,全是可疑的支出。我赶紧把账本卷起来塞进怀里,又摸了摸算盘珠子,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冷静了点。

跟着老刘往粮仓走的路上,碰到不少净衣派的弟子。他们穿着浆洗得发白的长衫,手里摇着折扇,见了我这身打补丁的污衣,眼神里全是嘲讽。有两个弟子靠在墙角嘀咕,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见:“你看那小子,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查个账还查出事了,我看啊,那贼就是他引来的,想栽赃柳长老!”

“可不是嘛,一个刚入帮的污衣弟子,也敢管净衣派的事,等着看吧,过不了多久,他就得被柳长老打发去街头乞讨!”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这净衣派的人,仗着自己以前是贵族文人,就把谁都不放在眼里,真当丐帮是他们家开的?等我把账册的事查清楚,非得让他们知道,污衣派的弟子也不是好欺负的!

粮仓外已经围了不少人,方鹤鸣站在最前面,他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袍,手里捏着本翻开的账册,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柳长风就站在他旁边,穿着件青色的锦袍,手里把玩着个玉扳指,脸上带着假笑:“方长老,依我看,这账册丢了肯定是丐帮内部出了内鬼,说不定是某些人想借查账的由头,故意偷了账册栽赃给我们净衣派!”

他这话一说完,周围净衣派的弟子立刻跟着起哄:“柳长老说得对!肯定是有人故意搞事!”“查了三天都没查出结果,现在账册丢了,指不定是他自己藏起来了!”

我刚要往前走,胳膊突然被人拽了一下。回头一看,是南舵的狗蛋,他穿着件打补丁的短褂,脸上还沾着泥,见我看他,赶紧把我拉到旁边的墙角,压低声音说:“林大哥,你小心点!我刚才听见周明跟守卫说,昨晚根本没见着贼,是他们自己把账册藏起来了,还在账房的窗户上划了道口子,假装是贼撬的!”

果然是柳长风的人搞的鬼!我拍了拍狗蛋的肩膀,低声道:“谢了兄弟,你先躲远点,别让他们看见你跟我说话,免得连累你。”狗蛋点了点头,缩着脖子钻进了旁边的草垛里,只露出个脑袋,偷偷往这边看。

我深吸一口气,拨开人群走到方鹤鸣面前,躬身行礼:“长老,弟子林越来了。听说账册丢了?不知丢的是哪几本,弟子昨晚刚核对过去年秋粮的账目,或许能回忆起些细节。”

柳长风斜着眼睛打量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哦?你能回忆起细节?我看你是想编瞎话吧?这账册刚丢,你就说能回忆起来,未免也太巧了点。”

“柳长老这话就不对了,”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弟子这三天每天核对账目到深夜,去年秋粮入库的每一笔支出都记在心里,别说丢了账册,就算把账本全烧了,弟子也能把账目默写出来。倒是柳长老,刚得知账册丢了,就一口咬定是有人栽赃,莫非柳长老早就知道账册会丢?”

柳长风的脸色变了变,刚要开口反驳,方鹤鸣抬手打断了他:“好了,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林越,你跟我进账房看看,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不准靠近!”

账房是间低矮的土坯房,里面摆着两张木桌,桌上还散落着几本账册,地上有几串脚印,一直延伸到窗户边。窗户上确实有道新划的口子,边缘还挂着些木屑,看起来像是被刀子划开的。

“你看这里,”方鹤鸣指着地上的脚印,“这脚印是布鞋的痕迹,而且尺码不小,不像是咱们丐帮弟子的——咱们弟子穿的都是草鞋,脚印要浅得多。还有这窗户,划口太整齐了,不像是贼情急之下划的,倒像是提前量好了尺寸。”

我蹲下来仔细看了看脚印,又摸了摸窗户上的划口,心里有了主意:“长老,这脚印是伪造的。你看,脚印虽然大,但踩得很轻,尤其是脚后跟的位置,几乎没有痕迹,明显是有人故意踮着脚走的。还有这划口,边缘的木屑都是向外翻的,要是贼从外面撬窗,木屑应该向内掉才对,这说明是有人从里面划开窗户,假装是贼撬的。”

方鹤鸣点了点头,脸色更沉了:“我也是这么想的。柳长风这是想毁了证据,可他越是这样,越说明账册里藏着猫腻。对了,你昨晚查出的那些漏洞,还记得清楚吗?能不能凭记忆把可疑的地方写下来?”

“能!”我赶紧从怀里掏出账本,摊在桌上,“长老您看,这是弟子这三天抄的账目。去年秋粮入库,账册上写着收入大米两百石,可我核对了外库的支出,从去年秋天到现在,外库只支出了五十石大米,内库应该还剩一百五十石。但昨天我去内库清点,加上那些掺了沙子的陈米,总共才一百石,还差五十石。还有这里,”我指着账本上的一行字,“去年十月十二,支出‘救济流民大米十石’,可账册上没写流民的人数,也没有负责救济的弟子签字,像是凭空多出来的支出。”

方鹤鸣凑过来看着账本,手指在字迹上轻轻划过,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些支出确实可疑。尤其是救济流民那笔,去年十月襄阳根本没大规模的流民,哪来的十石大米救济?还有那失踪的五十石,十有**是被柳长风运出去卖了。可现在账册丢了,没有证据,咱们拿他没办法啊。”

我心里也犯了难,没有账册作为证据,就算说出花来,其他长老也不会相信。柳长风在丐帮经营多年,净衣派的弟子占了不少职位,要是没有实锤,说不定还会被他反咬一口,说我故意诬陷。

“长老,吴山师兄生前记的账,除了粮仓里的,传功堂有没有备份?”我突然想起什么,赶紧问。上次在传功堂整理古籍时,见过不少分舵送来的账册备份,说不定吴山的账册也有备份。

方鹤鸣眼睛一亮,拍了下大腿:“对啊!传功堂有个专门的库房,存放各分舵送来的账册备份,吴山的账册说不定在那儿!走,咱们现在就去看看!”

跟着方鹤鸣往传功堂库房走的时候,我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回头一看,是周明,他站在粮仓门口的大树下,手里攥着个布包,见我看他,赶紧低下头,转身钻进了旁边的小屋。我心里冷笑,肯定是柳长风让他盯着我们,想知道我们要去哪儿。

传功堂的库房在后院,是间锁得严严实实的青砖房。方鹤鸣从怀里掏出一串钥匙,找了半天,才找到库房的钥匙。“咔嗒”一声,锁开了,推开房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库房里堆满了木箱,每个箱子上都贴着标签,写着年份和分舵的名字。

“吴山是去年冬天没的,他的账册应该在‘嘉定十一年’的箱子里。”方鹤鸣一边说一边走到最里面的一排木箱前,弯腰翻找着。我也赶紧上前帮忙,手指拂过箱子上的灰尘,呛得我直咳嗽——这库房看样子好久没人进来过了,灰尘厚得能埋住脚。

找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方鹤鸣终于从一个贴着“嘉定十一年·粮仓”的木箱里翻出了几本账册。“找到了!”他把账册递给我,我赶紧接过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翻开一看,里面的字迹工整,正是吴山的笔迹——上次在粮仓见过他记的账,字体和这个一模一样。

我飞快地翻着账册,眼睛盯着去年秋粮入库的部分。突然,一行小字引起了我的注意:“嘉定十一年八月十五,秋粮入库大米两百石,其中五十石被柳长老借走,说是用于‘疏通官府关系’,无借条,仅周明在场见证。”

找到了!我心里一阵激动,手指着那行字,对不住方鹤鸣:“长老您看!吴山师兄记着呢,去年八月十五,柳长风借走了五十石大米,还没有借条,只有周明在场!这就是那失踪的五十石大米的去向!”

方鹤鸣赶紧凑过来看,看完之后,气得脸色铁青,手都在发抖:“好个柳长风!竟敢借着疏通官府的名义私吞粮食!还有周明,作为见证者,竟然帮着他隐瞒!”

就在这时,库房的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我和方鹤鸣同时回头,只见周明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把短刀,脸上满是凶光:“方长老,林越,你们别想把这事捅出去!柳长老说了,要是你们查出什么,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心里一紧,没想到周明竟然敢直接动手。方鹤鸣往前站了一步,挡在我前面,沉声道:“周明,你可知私吞丐帮粮食、威胁长老是什么罪名?赶紧把刀放下,我可以饶你一次!”

“饶我一次?”周明冷笑一声,手里的刀握得更紧了,“柳长老说了,要是我能把账册抢回去,就提拔我当粮仓的管事,要是抢不回去,我也活不成!反正都是死,不如拉着你们一起垫背!”

他说着,就举着刀冲了过来。我赶紧把账册塞进怀里,顺手抓起身边的一个木箱,朝着周明扔了过去。周明没想到我会突然动手,慌忙躲闪,木箱“哐当”一声砸在地上,里面的账册散落一地。

“林越,你带着账册先走!我来拦住他!”方鹤鸣一边说一边抽出腰间的短棍——丐帮长老都配有短棍,既能防身,又能作为执法的工具。他朝着周明冲了过去,短棍“呼呼”地挥着,逼得周明连连后退。

我知道方鹤鸣的功夫不错,但周明手里有刀,要是真打起来,方鹤鸣难免会受伤。我摸了摸腰间的青铜丐钵,突然想起上次解锁的“辨伪”技能,说不定能派上用场。我盯着周明手里的刀,心里默念着“辨伪”,果然,青铜丐钵微微发热,眼前似乎闪过一道微光——那把刀的刀刃上有个小缺口,是上次周明切菜时不小心弄的,我在粮仓见过。

“方长老,小心他的刀!刀刃上有个缺口,他惯用右手,会从左边劈过来!”我大声喊道。方鹤鸣听了,立刻调整姿势,果然,周明接下来的一刀就是从左边劈来的,方鹤鸣早有准备,用短棍一架,“当”的一声,短刀被挡开,周明的虎口都震得发麻。

周明没想到我会知道他刀上的缺口,愣了一下。方鹤鸣抓住这个机会,短棍一挥,打在了周明的手腕上。“啊!”周明惨叫一声,短刀掉在了地上。方鹤鸣紧接着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周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被方鹤鸣死死按住。

“把他绑起来,带去执法堂!”方鹤鸣厉声说道。我赶紧从地上捡起一根绳子,上前把周明的手反绑在身后。周明挣扎着,嘴里还在嚷嚷:“柳长老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等着!”

我冷笑一声,蹲下来看着他:“柳长风自身都难保了,还能放过我们?你还是想想自己该怎么交代吧。吴山师兄是不是被柳长风害死的?那五十石大米是不是被柳长风卖了换钱给他儿子买官了?”

周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我知道,他这是被我说中了,心里慌了。

跟着方鹤鸣把周明押往执法堂的路上,碰到了不少丐帮弟子。他们围过来看热闹,议论纷纷。有个污衣派的老弟子凑过来,低声对我说道:“林兄弟,好样的!早就看柳长风那伙人不顺眼了,这次总算抓住他们的把柄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心里却松了口气。总算找到了证据,接下来,就该让柳长风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

到了执法堂,方鹤鸣把吴山的账册和周明押了进去。执法长老周沧正在堂上坐着,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脸上没什么表情,见我们进来,沉声道:“方长老,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把周明绑来了?”

方鹤鸣把账册递给周沧,又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周沧看完账册,又问了周明几句。周明刚开始还嘴硬,可一看到账册上的记录,加上方鹤鸣在旁边施压,终于扛不住了,哭着把柳长风私吞粮食、害死吴山的事全招了。

“是柳长老让我做的!”周明跪在地上,哭得涕泗横流,“去年八月十五,他让我跟着他去粮仓,把五十石大米装上车,运去了城外的粮铺,卖了五百两银子,说是给他儿子买官用。吴山师兄发现后,去找柳长老理论,柳长老怕他把事情捅出去,就给吴山师兄的茶里下了毒,还对外说他是得急病死的。这次林越查账,柳长老怕事情败露,就让我假装账房遭贼,把账册藏起来,要是被发现了,就栽赃给林越,实在不行,就把林越和方长老都杀了!”

周沧气得一拍桌子,大声道:“好个柳长风!竟敢做出这等背祖忘宗之事!来人,去把柳长风给我请来!就说执法堂有要事相商!”

没过多久,柳长风就来了。他一进执法堂,看到跪在地上的周明,脸色瞬间变了,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对着周沧躬身行礼:“周长老,不知唤我来有何事?”

周沧把账册扔在柳长风面前,冷冷道:“柳长老,你自己看看吧!周明都招了,你私吞粮仓粮食,害死吴山弟子,还想栽赃陷害林越和方长老,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柳长风拿起账册,翻了几页,脸色越来越白。他强装镇定,说道:“周长老,这是周明诬陷我!他肯定是被林越和方长老逼的,才编出这种瞎话!我身为丐帮长老,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诬陷?”周明抬起头,红着眼睛喊道,“柳长老,你还想狡辩?去年八月十五,你让我跟着你去粮铺卖粮食,卖的银子你全拿走了,还有你给吴山师兄下毒的时候,我就在门外等着,这些我都看见了!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带你们去粮铺对质,那粮铺的老板还认识你!”

柳长风的脸色彻底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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