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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丐帮神丐 > 第6章 旧账牵出陈年案 暗线直指苏州城

我攥着那本泛黄的苏州分舵旧账,指腹在“嘉定八年三月”那行字迹上反复摩挲。方鹤鸣长老的佛珠还在桌案上轻轻转动,可他的眼神已经冷了下来——方才我指出账本里“粮”字带钩、“良”字竖提用力的细节时,他就知道这不是普通的账目疏漏,是有人故意在账本里埋了雷。

“十年前王诚当舵主时,柳长风还只是个靠着师门关系混到五袋的弟子,竟敢把手伸到苏州分舵的粮仓里。”方长老把账本翻到最后一页,指着眼眶发红的旧印章,“你看这‘王诚’的印,边角都磨平了,说明当年他核对账本时有多用力,恐怕早就发现不对劲,只是没敢声张——柳长风背后的人,那会儿就已经能压得他喘不过气。”

我心里一沉,原来净衣派的贪腐不是近几年才有的事。我想起之前在粮仓揪出的内奸,那人被抓时喊的“柳长老会保我”,现在想来根本不是空话。我把之前整理的苏州分舵弟子名册递过去:“长老您看,苏州分舵现在三百多个弟子,污衣派只占三成,还全是干挑水、清理淤泥的苦活。净衣派弟子不仅不用乞讨,还能按月领‘津贴’,这些钱十有**是从乞讨所得里扣的。”

方长老接过名册,手指在“钱坤”的名字上顿了顿:“这小子是柳长风的关门弟子,去年刚接任舵主就把苏州分舵搅得鸡犬不宁。你去苏州找线索,他肯定会给你使绊子——不过也好,正好让你趁机摸清他的底。”他突然起身,从书架最上层翻出个油布包,里面裹着封盖了掌钵龙头印的书信,“这是给苏州分舵吴老的信,他是咱们污衣派的老人,当年跟王诚交情匪浅,知道不少旧事。你找到他,就等于多了个护身符。”

我把书信贴身藏好,突然想起之前在“弟子惩戒记录”里看到的张强。那个负责苏州河乞讨、每月能交上三两多银子的弟子,就因为“顶撞舵主”被逐出师门,未免太蹊跷。我把这事跟方长老一说,他立刻让我去传功堂档案室翻嘉定八年的“乞讨所得登记册”。

档案室的木架上堆着近百年的册子,灰尘呛得我直咳嗽。我按着年份找,终于在最底层翻到那本封面破了个洞的登记册。翻开一看,嘉定八年三月那页,苏州河沿岸的乞讨所得突然从三两二钱降到了一两五钱,而负责记录的人,正是现在钱坤手下的头号心腹——李三。

“这就对了。”方长老拿着登记册,指腹在“李三”的名字上敲了敲,“张强肯定是发现李三私吞乞讨所得,跟王诚告状,结果被柳长风的人反咬一口,安了个‘顶撞舵主’的罪名赶出去。现在李三能当苏州分舵的粮房管事,背后没人撑腰才怪。”

我突然觉得后背发寒——净衣派在苏州分舵的势力,比我想象的还要根深蒂固。从账本到弟子任免,再到日常管理,几乎全被他们攥在手里。我要是就这么贸然去苏州,跟送上门的靶子没两样。

“你也别太担心。”方长老看出我的顾虑,把一杯热茶推到我面前,“你现在有‘辨伪’的本事,还懂现代的记账法,只要找到吴老,再抓住钱坤的把柄,就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对了,你那青铜丐钵最近有没有异常?”

我摸了摸怀里的丐钵,想起昨晚练心法时,钵身突然发热,符文好像比之前清晰了些。我把这事一说,方长老眼睛一亮:“看来这钵跟丐帮的古籍、信物都有感应,你到了苏州,多接触分舵的老物件,说不定能提前找到传功钵的线索。”

接下来的三天,我几乎泡在传功堂里。白天整理苏州分舵的资料,把可疑的账目、弟子任免记录都抄在小册子上;晚上就练丐帮心法,顺便研究青铜丐钵。这钵好像真有灵性,每次我翻看苏州分舵的旧手札,它都会微微发热,有时候还会让我看清手札上模糊的字迹——有次我翻到王诚写的《苏州河记》,里面提到“寒山寺钟楼藏有丐帮重宝”,要不是钵身发热让我看清了被墨渍盖住的“钟楼”二字,恐怕就要错过这条关键线索。

出发去苏州的前一天,我去了趟襄阳南舵。赵老栓一见我就拉着我往伙房走,灶上炖着的羊肉汤咕嘟冒泡,香味飘了满院。“你这小子,刚升三袋就被方长老委以重任,以后肯定能当长老。”他给我盛了碗肉汤,又往我包里塞了两串烤饼,“苏州那地方不比襄阳,钱坤不是善茬,你要是受了委屈,就传信回来,我带着南舵的弟兄去给你撑腰。”

我心里暖烘烘的,把整理好的“街头巡防优化方案”递给他:“舵主,这是我根据咱们南舵的情况写的,把巡防路线分成三段,每段安排五个弟兄,既能照应过来,也能减少被地痞偷袭的风险。”

赵老栓接过方案,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拍着大腿叫好:“你这脑子就是好使!以前咱们巡防总被地痞绕后,按你这法子,以后他们再敢来,保管让他们有来无回。”

第二天一早,我背着包袱出了襄阳城。走之前方长老特意叮嘱,让我别骑马,跟普通丐帮弟子一样步行——一来能节省盘缠,二来能沿途收集情报。我穿着打了补丁的污衣,腰间挂着三袋令牌,怀里揣着青铜丐钵,一路往东南走。

这一路走得不算轻松。白天要赶几十里路,晚上要么住破庙,要么跟其他丐帮弟子挤客栈的柴房。不过也多亏了这样,我跟不少沿途分舵的弟子聊上了天。从他们嘴里,我知道了不少苏州的事:钱坤上任后,把苏州分舵的粮仓搬到了自己的私宅附近;幽冥教最近在苏州河一带活动频繁,不少弟子喝了河水就拉肚子;还有人说,寒山寺的钟楼被幽冥教占了,里面好像藏着什么宝贝。

走了大概二十天,我终于看到了苏州的城门。城门口人来人往,有挑着担子的商贩,有穿着锦缎的商人,还有几个穿着干净衣服的丐帮弟子——他们站在路边,对过往的小商贩指手画脚,有个卖糖葫芦的老汉慢了一步,就被他们掀翻了摊子。

“这就是净衣派的弟子?”我皱着眉,心里的火气直往上冒。丐帮的规矩里明明写着“不可欺压百姓”,这些人倒好,把自己当官府老爷了。

我没理会他们,径直往苏州分舵走。分舵设在城西南的一个大院子里,门口挂着“丐帮苏州分舵”的木牌,两个净衣派弟子手里拿着棍子,斜靠在门框上,眼神傲慢。

“干什么的?”其中一个弟子见我穿着污衣,撇了撇嘴。

“在下林越,来自襄阳总部,奉方鹤鸣长老之命,前来苏州分舵查阅古籍,寻找传功钵的线索。”我掏出三袋令牌,递了过去。

那弟子接过令牌,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又上下打量我:“襄阳来的污衣弟子?等着,我去通报钱舵主。”说完就进了院子,另一个弟子则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我,嘴里嘟囔着:“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苏州分舵,真是晦气。”

我强压着怒火,没跟他计较——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个弟子回来了,身后跟着个穿着锦缎衣服的中年男人。这人长得油头粉面,手里拿着把折扇,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样子。不用问,这就是钱坤。

“你就是林越?”钱坤走到我面前,扇着扇子,眼神里满是不屑,“方长老倒是会选人,派个刚升三袋的弟子来苏州找线索,看来传功钵的线索也不怎么重要嘛。”

“舵主说笑了,传功钵是丐帮重宝,方长老特意让我前来,就是为了尽快找到线索。”我不卑不亢地回答。

钱坤冷笑一声,扇子一合:“既然是方长老的命令,我也不能不给面子。不过咱们苏州分舵最近事多,怕是没多余的地方给你住。来人,带林越去杂物房,再给他安排点活,别让他闲着。”

我心里一沉——果然是要刁难我。但我还是点了点头:“多谢舵主安排。”

跟着那个弟子往后院走,越走越偏。杂物房在院子最角落,门口堆着一堆垃圾,打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里面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墙角还堆着几个装着淤泥的木桶,地上全是灰尘。

“你就住这儿吧。”那弟子把我的包袱扔在地上,“明天一早,去清理苏州河的淤泥,从东头到西头,天黑前必须清理完,要是没干完,就别想吃饭。”说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还上了锁。

我坐在木板床上,摸了摸怀里的青铜丐钵。钵身微微发热,好像在安慰我一样。我心里暗暗发誓:钱坤,你等着,我不仅要找到传功钵的线索,还要把你和柳长风的勾当都查出来,让你们给苏州分舵的弟子一个交代。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那弟子就来敲门了。我跟着他到了苏州河边,已经有十几个污衣派弟子在等着了。他们手里拿着锄头、铲子,脸上满是疲惫。一个皮肤黝黑的弟子见我来了,凑过来小声说:“兄弟,你是从襄阳来的吧?钱坤这是故意刁难你呢,这条河昨天刚清理过,今天又让咱们来,分明是不想让你好过。”

这弟子叫王二,是苏州分舵的老弟子,已经在这儿待了五年了。我跟他聊了几句,知道了不少事:钱坤每个月都会让污衣派弟子清理苏州河,可每次清理完,河水还是会变浑浊;最近不少弟子喝了河水就拉肚子,钱坤却说是弟子们自己不注意卫生,根本不管;还有,净衣派弟子每个月能领二两银子的“津贴”,污衣派弟子不仅没有,还要把乞讨所得的三成上交,要是交不够,就会被打骂。

“你看那边。”王二指了指河对岸,几个净衣派弟子正坐在树荫下喝茶,手里还拿着点心,“他们每天就坐在那儿看着咱们干活,到了晚上还能去酒楼吃饭,咱们呢,只能啃窝头。”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丐帮本来就是为了穷苦百姓成立的,现在倒好,净衣派弟子把自己当老爷,把污衣派弟子当奴隶,这跟丐帮的初心完全背道而驰。

“兄弟,别愣着了,赶紧干活吧,要是天黑前没干完,真的没饭吃。”王二拍了拍我的肩膀,拿起锄头开始清理淤泥。

我也拿起锄头,跟着他们一起干。苏州河的淤泥又黑又臭,一锄头下去,溅得满身都是。太阳越升越高,晒得人头晕眼花,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淤泥里,瞬间就没了踪影。

干到中午,我实在累得不行,就坐在河边休息。王二也走了过来,递给我一个干硬的窝头:“吃点吧,不然下午没力气干活。”

我接过窝头,咬了一口,剌得嗓子疼。我看着河里的水,突然想起之前听人说,不少弟子喝了河水就拉肚子。我蹲下身,用手捧起一点河水,仔细看了看——水很浑浊,里面好像有细小的杂质。我又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腥臭味,不像是普通的河水味。

“王二,你们平时喝这河里的水吗?”我问道。

王二点了点头:“分舵里的水井早就干了,咱们只能喝这河里的水。不过最近不少人喝了就拉肚子,我这几天也觉得肚子不舒服。”

我心里一动,难道是有人在河里投毒?我想起现代学过的水质检测方法,虽然没有专业仪器,但可以用最简单的办法——我从怀里掏出块干净的布,把河水过滤了一下,然后把过滤后的水倒进一个空的竹筒里,又从包袱里拿出一小撮茶叶放了进去。

要是水里有毒,茶叶的颜色就会变。我拿着竹筒,坐在河边等。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我发现茶叶的颜色变成了深褐色,而且水面上还浮起了一层细小的泡沫。

“不对劲。”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明显是水里有问题。我赶紧把王二叫过来:“你看,这水里有问题,以后别再喝河里的水了,我去跟钱坤说。”

王二一听,脸色都变了:“你可别去,钱坤肯定不会信你的,说不定还会打你。之前有个弟子说水里有毒,被钱坤杖责了二十,还被赶出了分舵。”

我皱了皱眉,钱坤这是故意隐瞒?难道水里的毒跟他有关?还是跟幽冥教有关?我想起之前听人说,幽冥教在苏州河一带活动频繁,说不定是他们在河里投毒,想让丐帮弟子生病,好趁机占领苏州分舵。

我正想着,突然听到河对岸传来一阵争吵声。我抬头一看,是几个净衣派弟子在跟一个卖菜的老汉吵架。其中一个弟子一脚踹翻了老汉的菜筐,还伸手去抢老汉手里的钱袋。

“太过分了!”我再也忍不住,站起身就往河对岸跑。王二想拉我,却没拉住。

“住手!”我跑到那个弟子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丐帮规矩,不可欺压百姓,你难道忘了?”

那个弟子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起来:“你是谁啊?敢管我的事?我告诉你,在苏州分舵,我说的话就是规矩!”说完就想挣脱我的手,可我练过现代格斗,手腕一用力,他就疼得叫了起来。

“你敢动手?”其他几个净衣派弟子见状,都围了过来,手里还拿着棍子。

王二也跑了过来,拉着我小声说:“兄弟,别跟他们硬碰硬,他们人多。”

我没理王二,看着那几个净衣派弟子:“丐帮的规矩里写得明明白白,‘凡我丐帮弟子,当以护民为己任,不可欺压弱小’,你们这样做,对得起丐帮的令牌吗?对得起帮主的信任吗?”

那几个弟子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可还是不愿意善罢甘休。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传来:“吵什么呢?”

我回头一看,是钱坤。他手里拿着折扇,慢悠悠地走了过来,看到地上的菜筐和哭丧着脸的老汉,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怎么回事?”

“舵主,这小子多管闲事,还动手打我!”那个被我抓住手腕的弟子立刻恶人先告状。

钱坤看向我,眼神里满是怒火:“林越,你刚到苏州分舵就敢惹事?是不是觉得有方长老给你撑腰,我就不敢动你?”

“舵主,我不是惹事。”我松开那个弟子的手腕,指了指地上的菜筐,“是他们先欺压百姓,踹翻了老汉的菜筐,还想抢他的钱袋。丐帮规矩不可违,我只是在提醒他们遵守规矩。”

“规矩?在苏州分舵,我就是规矩!”钱坤气得扇子都掉在了地上,“你既然这么喜欢多管闲事,那今天的淤泥就由你一个人清理,要是天黑前没清理完,就别想回分舵!”

说完,钱坤就带着那几个净衣派弟子走了,留下我和王二,还有那个哭丧着脸的老汉。

“兄弟,你这是何苦呢。”王二叹了口气,“钱坤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摇了摇头,捡起地上的菜筐,递给老汉:“老伯,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这些菜钱,我赔给你。”说完,我从怀里掏出几文钱,递给老汉。

老汉接过钱,连忙道谢:“多谢小哥,多谢小哥。你是个好人,不像那些人,都是些恶霸。”

看着老汉离去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丐帮本应是百姓的依靠,可现在,有些弟子却成了欺压百姓的恶霸。我一定要改变这种情况,不仅要找到传功钵的线索,还要整顿苏州分舵的风气,让丐帮回到最初的样子。

接下来的一下午,我一个人清理着苏州河的淤泥。王二他们想过来帮忙,却被我劝走了——钱坤是冲我来的,我不能连累他们。太阳渐渐西沉,河里的淤泥还有一大半没清理完。我累得腰酸背痛,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可我还是咬牙坚持着。

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怀里的青铜丐钵发热了。我低头一看,钵身的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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