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神丐 第3章 深夜围猎与密信玄机

天刚蒙蒙亮，我就揣着那本记着蒙古人烧粮库计划的小本子，往耶律齐帮主的住处赶。路过流民安置点时，正好看到赵老栓带着几个弟子给流民发粥，袅袅的炊烟裹着米粥的香味飘过来，几个孩子捧着粗瓷碗，蹲在墙角吃得满脸都是，看得我心里暖乎乎的——这就是我拼死也要守住的襄阳，是这些想好好活着的百姓。

“林长老早啊！”赵老栓老远就冲我喊，胳膊上的绷带还没拆，举着勺子的手有点晃，“今天的粥加了点粟米，流民们都说比昨天香！”

“赵舵主辛苦，”我走过去，蹲下来摸了摸一个孩子的头，“孩子们能吃饱就好。对了，昨天说的开垦荒地的事，农具和种子有着落了吗？”

“放心，铁匠铺的王师傅说今天就能送来二十把锄头，种子我也跟城南的粮商订了，下午就能运过来。”赵老栓放下勺子，压低声音，“昨晚粮库那边没出什么事吧？我听弟子说你抓了个净衣派的余孽？”

我点点头，把他拉到一边，简单说了说吴三的事和蒙古人想烧粮库的计划：“今晚三更他们会来，到时候咱们设伏，抓几个活口问问，说不定能查出蒙古人的底细。”

赵老栓眼睛一瞪，拳头攥得咯咯响：“这群狗娘养的！蒙古人刚走就敢来搞事，今晚我跟你一起去，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他们不可！”

“行，晚上我让人去叫你。”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叮嘱了几句让他注意安全，才继续往耶律齐的住处走。

耶律齐的住处就在丐帮总部的后院，是个小小的院子，里面种着几棵老槐树，树下摆着一张石桌，他经常在这儿跟长老们商量事。我到的时候，他正坐在石桌旁看账本，旁边放着一碗刚沏好的茶，热气腾腾的。

“林越来了？快坐。”耶律齐抬头看到我，笑着把账本合上，给我倒了杯茶，“看你这神色，是有重要的事吧？”

我把小本子递过去，把昨晚抓吴三、发现蒙古人计划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最后补充道：“帮主，我怀疑吴三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说不定跟蒙古的密使有关，今晚设伏正好能查清楚。”

耶律齐翻看着小本子，眉头越皱越紧，看到蒙古人的签名时，脸色沉了下来：“这群净衣派的余孽，居然敢勾结蒙古人！今晚的事就按你的计划来，我让执法堂的弟子配合你，务必把人抓活的，问出他们的目的。”

“还有一件事，”我想起陈默昨晚带来的情报，“陈默从城外传回消息，说蒙古人最近在调集粮草，还从漠北调了兵马，看样子明年春天真的会大举进攻襄阳。而且他们还在找一块‘能控制丐帮’的石头，我怀疑就是传功钵的最后一块线索——魂晶。”

耶律齐愣了一下，拿起桌上的打狗棒，摩挲着上面的纹路：“魂晶？方鹤鸣长老跟我提过，说传功钵需要三魂石才能完全激活，要是让蒙古人拿到魂晶，后果不堪设想。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等今晚的事结束后，就派人去漠北打探魂晶的下落，”我顿了顿，“不过漠北是蒙古的地盘，风险太大，我打算亲自去一趟。”

耶律齐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担忧：“你亲自去？太危险了。蒙古王庭戒备森严，你一个人去，要是出了什么事，丐帮怎么办？襄阳怎么办？”

“我不是一个人去，苏晴和陈默会跟我一起，再选十个丐帮的顶尖高手，应该能应付。”我坚定地说，“魂晶关系到丐帮的命运，也关系到襄阳的安危，我必须去。而且我去漠北，还能顺便打探蒙古的军情，看看他们明年到底有多少兵力，也好提前做准备。”

耶律齐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我知道劝不动你，你做事向来有主见。不过你得答应我，一定要注意安全，要是情况不对，立刻回来，别硬撑。丐帮不能没有你，襄阳也不能没有你。”

“我答应您。”我心里一阵感动，耶律齐一直很信任我，从一个底层的污衣袋弟子，一路提拔我到执法长老，这份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

我们又商量了一会儿今晚设伏的细节，耶律齐让执法堂的周沧长老配合我，带五十名执法弟子埋伏在粮库周围，另外再派二十名弟子伪装成巡逻队，吸引蒙古人的注意。

商量完，我刚要起身离开，就看到方鹤鸣长老匆匆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脸色很凝重：“帮主，林越，出大事了！”

“方长老，怎么了？”耶律齐连忙站起来，接过那张纸，我也凑过去看，纸上是用暗号写的，翻译过来是：“蒙古密使已潜入襄阳，目标为丐帮粮仓，今晚三更行动，另有一队人马埋伏在城外，准备接应。”

“这是情报堂刚送来的，”方鹤鸣喘了口气，“咱们的探子在蒙古人的据点里听到的，说今晚不仅要烧粮库，还要趁机绑架几个丐帮的长老，用来要挟咱们！”

我心里一沉，没想到蒙古人这么狠，不仅要烧粮库，还要绑架长老。“看来今晚来的人不少，咱们得调整一下计划，不仅要守住粮库，还要防备他们绑架长老。”

耶律齐点点头：“没错，周沧，你再调三十名弟子，保护各位长老的住处，尤其是传功堂和执法堂，不能让蒙古人得逞。林越，粮库那边就交给你了，务必小心。”

“放心吧，帮主。”我握紧了拳头，今晚这场围猎，一定要让蒙古人有来无回！

离开耶律齐的住处，我直接去了粮库，跟周沧长老一起布置埋伏。粮库的四周有不少大树和草垛，正好可以藏身。我们把五十名执法弟子分成五队，分别埋伏在粮库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和粮库里面，每队十个人，都配备了弓箭和短刀。

周沧长老是个五十多岁的汉子，满脸的络腮胡，手里总是拿着一把鬼头刀，打起仗来勇猛得很，上次净衣派叛乱，他带着执法弟子冲在最前面，砍伤了不少叛乱分子。

“林长老，你放心，今晚只要蒙古人敢来，我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周沧拍着胸脯，声音洪亮，“我已经让弟子们检查过了，粮库周围没有埋伏，不过城外确实有一队蒙古兵，大约有五十人，咱们得派人盯着，别让他们进城接应。”

“我已经让陈默带十名情报堂的弟子去城外了，他们擅长追踪和伏击，能缠住那些蒙古兵。”我指着粮库的侧门，“蒙古人应该会从这儿进来，吴三的小本子上标注的就是侧门，咱们在这儿设个陷阱，挖个大坑，上面铺上稻草，再撒点土，让他们看不出来。”

周沧点点头，立刻让弟子们去挖大坑，我则在粮库里面布置，让二十名弟子藏在粮堆后面，等蒙古人进来，就用弓箭射他们，另外三十名弟子在粮库外面，负责围堵，不让他们跑掉。

布置到中午，终于都准备好了。我让弟子们轮流休息，吃点干粮，养精蓄锐，晚上好跟蒙古人好好干一场。

下午的时候，赵老栓来告诉我，农具和种子都送到了，流民们已经开始开垦荒地了，不少年轻力壮的流民都主动报名，想跟着一起干，说等庄稼成熟了，就能给丐帮多交点粮。我听了很高兴，让他多派几个有经验的弟子指导流民，别让他们把地给种坏了。

傍晚的时候，苏晴也来了，她带来了二十名峨眉派的弟子，都穿着丐帮的衣服，手里拿着剑，眼神锐利。

“林越，都准备好了吗？”苏晴走到我身边，小声问，“我让弟子们都准备好了，只要蒙古人敢来，保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都准备好了，就等他们来了。”我指了指粮库周围的埋伏，“周沧长老带执法弟子埋伏在外面，我和你带峨眉弟子在粮库里面，等他们进来，咱们就关门打狗！”

苏晴笑了笑：“好，我早就想跟蒙古人好好打一场了，上次襄阳保卫战，我还没杀够呢！”

天黑下来的时候，粮库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草垛的声音，还有远处传来的几声狗叫。我和苏晴藏在粮堆后面，手里握着武器，眼睛紧紧盯着粮库的侧门，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时间一点点过去，快到三更的时候，远处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屏住呼吸，示意弟子们做好准备。

只见十几个黑影从暗处走出来，都穿着夜行衣，手里拿着火把和短刀，正是蒙古人的队伍。他们走到粮库的侧门前，看了看四周，见没人，就开始撬锁。

“咔嚓”一声，锁被撬开了，为首的那个黑影挥了挥手，后面的人跟着走了进去，刚走几步，就听到“扑通”一声，最前面的两个人掉进了我们挖的大坑里，惨叫起来。

“有埋伏！”为首的黑影大喊一声，转身就想跑，可已经晚了。周沧长老从草垛后面跳出来，大喊：“兄弟们，上！别让他们跑了！”

执法弟子们从四面八方冲出来，弓箭像雨点一样射向蒙古人，不少人都中了箭，倒在地上哀嚎。蒙古人也不甘示弱，拿起短刀反抗，跟执法弟子们打了起来。

我和苏晴也从粮堆后面冲出来，苏晴手里的剑一挥，就砍倒了一个蒙古人，我则拿起铁尺，朝着为首的那个黑影砸过去。那个黑影反应很快，躲开了我的攻击，拔出短刀，朝着我的胸口刺来。

我侧身躲开，铁尺朝着他的手腕砸过去，“咔嚓”一声，他的手腕被我砸断了，短刀掉在地上。我趁机一脚把他踹倒在地，用铁尺顶住他的脖子：“别动！再动我就杀了你！”

那个黑影挣扎了几下，见挣脱不开，只好不动了。我让人把他绑起来，然后去帮其他弟子，没一会儿，蒙古人就被我们全部制服了，除了几个被杀死的，还抓了八个活口。

“林长老，城外的蒙古兵也被陈默他们缠住了，跑了几个，剩下的都被抓了！”一个执法弟子跑过来报告，脸上满是兴奋。

我松了口气，这场围猎总算成功了。“把活口都带到执法堂，我要亲自审问。”

我们押着蒙古人往执法堂走，路过流民安置点时，不少流民都醒了，看到我们押着蒙古人，都欢呼起来，有的还扔过来几个馒头，让弟子们吃。

到了执法堂，我让人把八个活口分开审问，我亲自审问那个为首的黑影。我把他的夜行衣扯下来，露出一张满是刀疤的脸，眼神凶狠，一看就是个惯犯。

“说，你们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烧粮库？还要绑架丐帮长老？”我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铁尺，盯着他的眼睛。

那个黑影冷笑一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让我开口，没门！”

“是吗？”我笑了笑，让弟子把吴三带进来。吴三看到那个黑影，脸色一下子变了，浑身发抖。

“吴三，你认识他吧？”我指了指那个黑影，“要是你不说，我就把你交给执法堂，按照丐帮的规矩，勾结蒙古人，可是要被打断手脚，逐出丐帮的！”

吴三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来，哭着说：“长老，我说！我说！他是蒙古密使的手下，叫巴图，是来襄阳负责烧粮库和绑架长老的。蒙古密使说，只要烧了粮库，绑架了长老，就能让丐帮大乱，他们明年春天进攻襄阳的时候，就能轻松拿下！”

巴图脸色一变，恶狠狠地瞪着吴三：“你这个叛徒！居然敢出卖我们！”

“我不是叛徒！是你们逼我的！”吴三哭着说，“你们说只要我帮你们，就给我钱，让我当净衣派的长老，可我没想到你们是蒙古人！”

我看向巴图：“听到了吗？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的密使在哪儿？他来襄阳还有什么目的？”

巴图沉默了一会儿，知道自己瞒不住了，只好开口：“我们的密使在城南的破庙里，他来襄阳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找一块叫魂晶的石头，说是能控制丐帮，让丐帮听蒙古大汗的话。”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果然是为了魂晶！“你们知道魂晶在哪儿吗？”

“不知道，”巴图摇了摇头，“密使说魂晶在漠北的蒙古王庭，大汗已经派人去找到了，让我们在襄阳制造混乱，拖延时间，等他们把魂晶带回来，就能控制丐帮了。”

我心里一沉，蒙古人居然已经找到了魂晶，还准备带回来控制丐帮，这可怎么办？要是让他们把魂晶带回来，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密使还有什么计划？明年春天蒙古人会派多少兵力来进攻襄阳？”我继续追问。

“密使说，明年春天大汗会派十万大军来进攻襄阳，由阔端率领，还会带来很多回回炮，一定要拿下襄阳。”巴图低着头，声音很小，“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个小喽啰，很多事密使都不告诉我。”

我又问了他几个问题，他都说不知道，我让人把他带下去，关起来，然后去审问其他的活口，他们说的跟巴图差不多，都是些小喽啰，知道的不多。

审问完，天已经亮了。我让人把巴图他们关到丐帮的大牢里，然后去找耶律齐和方鹤鸣长老，把审问的结果告诉他们。

“蒙古人居然已经找到了魂晶，还准备带回来控制丐帮，这可怎么办？”耶律齐皱着眉头，手里的打狗棒不停地敲击着地面，“要是让他们把魂晶带回来，丐帮就完了，襄阳也完了。”

方鹤鸣也很着急：“魂晶是传功钵的最后一块线索，只有集齐三魂石，传功钵才能完全激活，要是被蒙古人拿到，他们就能用传功钵控制丐帮弟子，到时候咱们就成了他们的傀儡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我尽快去漠北，在蒙古人把魂晶带回来之前，把它抢过来。不然等他们把魂晶带回来，一切就都晚了。”

“你现在就去？”耶律齐看着我，“可是襄阳刚安定下来，还有很多事需要你处理，而且漠北那么危险，你一个人去，我实在不放心。”

“我不是一个人去，苏晴和陈默会跟我一起，还有十个丐帮的顶尖高手，应该能应付。”我坚定地说，“襄阳有您和方长老在，我放心。而且我去漠北，还能打探蒙古的军情，看看他们明年到底有多少兵力，也好提前做准备。”

方鹤鸣想了想，说：“也好，现在情况紧急，确实不能再等了。林越，你带上青铜丐钵，它能帮你不少忙。还有，你去漠北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蒙古王庭戒备森严，千万不要暴露身份。”

“我知道。”我摸了摸怀里的青铜丐钵，它还是温温的，像是在鼓励我。

耶律齐叹了口气：“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拦你。你需要什么，丐帮都给你准备，一定要注意安全，早点把魂晶带回来。”

“谢谢帮主，谢谢方长老。”我心里一阵感动，有他们的支持，我更有信心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准备去漠北的东西，苏晴也回去跟峨眉派的静玄师太告别，陈默则在挑选一起去漠北的弟子，都是丐帮里顶尖的高手，擅长格斗和追踪。

耶律齐给我们准备了足够的干粮和银子，还有几套西域商人的衣服，方便我们伪装。方鹤鸣则给了我一本《漠北地形图》，上面标注了蒙古王庭的位置和沿途的地形，还有一些注意事项。

出发前的一天，我去了流民安置点，看到流民们正在开垦荒地，不少人都已经种上了种子，脸上满是希望。赵老栓看到我，走过来问：“林长老，你要走了？”

我点点头：“嗯，去漠北办点事，很快就回来。襄阳就交给你了，流民的事还有粮库的事，你多费心。”

“放心吧，长老，我一定看好襄阳，等你回来。”赵老栓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早点回来，咱们还等着跟你一起打蒙古人呢！”

我笑了笑，心里暖暖的。我又去了宋军大营，跟曹友闻将军告别，把襄阳的防御计划交给了他，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