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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丐帮神丐 > 第26章 传功堂暗潮,丐钵再异动

我跟着方鹤鸣长老走进传功堂时,鼻尖先撞上一股陈旧的纸墨味,混着淡淡的檀香,倒比襄阳南舵那满是霉味的破庙舒服多了。这传功堂看着不大,四壁全是书架,密密麻麻堆着线装古籍,阳光从窗棂漏进来,在书页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倒有几分现代图书馆的安静劲儿。

“往后你就负责整理这些手札和典籍,”方长老指着靠里的一张木桌,桌上堆着半人高的册子,“先从历代长老的记事录理起,把涉及丐帮信物的内容单独抄录出来,有不懂的随时问我。”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怀里露出的青铜丐钵上,又补了句,“你那钵子……没事别在外人面前亮出来,传功堂虽清净,也保不齐有耳杂子尖的。”

我连忙把丐钵往怀里塞了塞,点头应下。等方长老走后,我拉过椅子坐下,刚翻开最上面那本泛黄的手札,指尖就触到了糙得硌人的纸页,上面的毛笔字歪歪扭扭,比我研究生时写的论文草稿还难认。我叹了口气,心里琢磨着要是有本现代汉语词典就好了,正犯愁呢,怀里的青铜丐钵突然微微发热,像揣了个暖手宝。

我愣了愣,把丐钵掏出来放在桌上。这玩意儿自穿越过来后,除了上次在破庙发热,就没再出过动静,今儿怎么突然又有反应了?我盯着钵身那些模糊的符文,伸手摸了摸,刚碰到,就见那些符文隐隐透出点微光,桌上那本手札的纸页居然也跟着轻轻颤动起来。

我赶紧把目光落回手札上,原本认不清的字迹,此刻竟像被加了滤镜似的,一个个变得清晰起来。里面写的是南宋绍兴年间,一位掌钵龙头记录的“传功钵遗失始末”,说当年蒙古部落还没崛起时,传功钵在一次押运中被劫,劫匪自称是“黑风寨余孽”,可查来查去,连黑风寨的影子都没摸着,最后这事就成了悬案。

“难道这丐钵的‘辨伪’技能,还能帮着认古字?”我心里嘀咕着,又翻了另一本手札。这本更离谱,纸都脆得快碎了,上面还沾着褐色的污渍,像是血渍。我刚皱起眉,怀里的丐钵又热了起来,这次符文亮得更明显,手札上的污渍处突然显出几行小字,是后来有人用淡墨添上去的,写着“传功钵实为内贼所盗,嫁祸黑风寨”,落款是个模糊的“柳”字。

“柳?”我心里一咯噔,净衣派的柳长风长老不就姓柳吗?虽然这手札是几十年前的,但保不齐是柳家的长辈干的?我正想把这段抄下来,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我赶紧把丐钵揣回怀里,装作低头整理手札的样子。

进来的是个穿净衣的弟子,长得白白净净,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粥和两个馒头。他把托盘往桌上一放,瞥了我一眼,语气带着点不屑:“方长老吩咐的,给你送吃食。我说你一个污衣袋弟子,凭什么能进传功堂打杂?怕不是走了什么歪路吧?”

我心里不爽,但也懒得跟他计较,拿起馒头咬了一口。这馒头比南舵的掺了沙子的窝头强多了,至少能嚼出点麦香味。那净衣弟子见我不搭理他,又阴阳怪气地补了句:“听说你考核时用歪门邪道赢了沈师兄?我劝你老实点,传功堂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要是丢了典籍,你十个脑袋都不够赔的。”

说完他转身就走,出门时还故意撞了下门框,弄出好大的声响。我盯着他的背影,心里琢磨着这净衣派的人怎么跟刺猬似的,见谁都扎。不过也难怪,我一个“污衣袋”出身的,不仅进了总部,还被方长老留在传功堂,他们肯定觉得我抢了他们的机会。

我吃完东西,继续整理手札。越往后看,越觉得丐帮的水比我想象的还深。有本手札里提到,净衣派和污衣派的矛盾,早在几十年前就有了,当时净衣派想让丐帮投靠朝廷,污衣派坚决反对,最后闹到掌钵龙头和帮主都出面调解,才暂时压下去。现在柳长风又提投靠朝廷的事,怕不是想旧事重提?

正看着,怀里的丐钵又热了起来,这次热度比前两次都高,我赶紧掏出来,见钵身的符文竟连成了一道浅浅的光纹,指向书架最顶层的一个木盒。我搬来梯子爬上去,小心翼翼地把木盒拿下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个巴掌大的铜印,上面刻着“丐帮传功印”四个字,印泥都干得硬邦邦的。

我刚把铜印拿起来,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是方长老。他看到我手里的铜印,眼神一紧,快步走过来:“你怎么找到这个的?”

“是它指的。”我指了指桌上的青铜丐钵,“刚才它突然发热,符文还指向书架,我就上去找了找,没想到是这个。”

方长老拿起铜印,仔细看了看,又摸了摸我的青铜丐钵,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这传功印是初代掌钵龙头用过的,几十年前就找不到了,没想到藏在这儿。你这钵子……果然是初代传功钵。”他顿了顿,又说,“这印和钵本是一套,当年传功钵遗失后,传功印也跟着不见了,现在既然找着了,你就先拿着,说不定以后能用得上。”

我接过铜印,刚握在手里,就觉得一股暖流从铜印传到手上,再顺着胳膊流到胸口,和青铜丐钵的热度汇合在一起,舒服得我差点哼出声。方长老见我这样,点了点头:“看来你和这传功印也有缘分。不过你记住,传功堂里的东西,除了让你整理的手札,其他的别乱碰,尤其是书架最里面那几排,都是丐帮的机密,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看到你动了,会惹麻烦的。”

我连忙点头,把铜印放回木盒,又放回书架顶层。方长老又叮嘱了我几句,说最近净衣派的人老在传功堂附近转悠,让我多留意,别被他们抓到把柄,然后就走了。

等方长老走后,我继续整理手札,可心里总不踏实。刚才那个净衣弟子的话,还有木盒里的传功印,再加上手札里提到的内贼,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我拿出纸笔,把刚才看到的关于传功钵遗失和内贼的内容抄下来,又把铜印的事也记上,打算以后慢慢琢磨。

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传功堂的光线暗了下来,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弟子房。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白天送吃食的那个净衣弟子在不远处转悠,见我出来,他赶紧转身走了,背影看着鬼鬼祟祟的。

我心里冷笑一声,跟在他后面。这小子走得不快,绕了几个弯,进了一间院子,里面亮着灯。我躲在墙角,听到里面传来柳长风的声音:“他今天在传功堂干什么了?有没有碰不该碰的东西?”

“柳长老,我看他就是整理手札,没碰别的,”那净衣弟子的声音带着点谄媚,“不过方长老中午去了趟传功堂,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对了,我听传功堂的杂役说,方长老好像把什么东西交给了他,具体是什么没看清。”

“哼,方鹤鸣这老东西,肯定是想培养这小子跟我作对,”柳长风的声音透着不满,“你继续盯着,只要他有一点越界的地方,立刻告诉我。还有,粮仓那边的事,你跟下面的人说,按原计划来,别出岔子。”

“是,柳长老,我知道了。”那净衣弟子应了一声,就出来了。我赶紧躲到旁边的树后,等他走了,才悄悄离开。

回到弟子房,我躺在床上,摸着怀里的青铜丐钵,心里琢磨着柳长风说的“粮仓那边的事”。之前在南舵时,就听说丐帮的粮仓归净衣派管,难道柳长风想在粮仓上动手脚?还有方长老让我整理关于信物的手札,怕不是早就知道柳长风对传功钵有想法,故意让我找线索?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从怀里掏出青铜丐钵,放在灯下仔细看。钵身的符文在灯光下隐隐发光,我突然想起白天在手札里看到的一句话:“传功钵遇邪则鸣,遇忠则暖”。难道这钵子是在提醒我,柳长风就是那个“邪”?

正想着,门外传来敲门声,我赶紧把丐钵藏起来,开门一看,是同屋的一个污衣派弟子,叫赵二柱,是南舵过来参加考核的,之前跟我一起受过净衣派的气。他手里拿着个油纸包,递给我说:“林哥,这是我今天乞讨时讨到的肉包子,给你一个。我听说你被方长老留在传功堂了?那地方可是咱们污衣弟子想都不敢想的,你可真厉害!”

我接过包子,心里一暖。在这勾心斗角的总部,还能有个真心对我好的人,不容易。我让他进来坐,跟他聊了聊传功堂的事,没提铜印和柳长风的阴谋,怕给他惹麻烦。赵二柱倒是跟我吐了不少苦水,说净衣派的弟子总欺负他们,还抢他们的乞讨所得,要是没人管,早晚得闹起来。

聊了一会儿,赵二柱就回去了。我拿着包子,没舍得吃,放在桌上,又掏出青铜丐钵。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在这丐帮总部,光靠方长老护着不行,得自己有实力,还得找靠谱的人结盟。赵二柱虽然本事不大,但人实在,或许以后能帮上忙。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传功堂,刚打开门,就看到方长老站在里面,脸色不太好。他看到我,招手让我过去,递给我一本账册:“你看看这个,这是粮仓上个月的出入账,我总觉得不对劲,你用你的法子查查,看看有没有问题。”

我接过账册,翻开一看,上面的数字乱七八糟,一会儿写“入库五十袋米”,一会儿又写“出库三十袋”,连个日期都没标全。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昨晚柳长风说的“粮仓那边的事”,看来他果然在粮仓动手脚了。

我拿出纸笔,按照现代的记账方法,把账册上的数字重新整理了一遍。不整理不知道,一整理吓一跳:上个月粮仓实际入库的粮食只有一百袋,可账册上却写了两百袋,多出来的一百袋不知道去哪了;出库的粮食也不对,账册上写着给厨房出库五十袋,可厨房的签收单上只有三十袋,少了二十袋。

“方长老,这账有问题,”我指着整理好的单子,“入库多记了一百袋,出库少记了二十袋,这里面肯定有鬼。”

方长老皱着眉,点了点头:“我就说不对劲。这粮仓归柳长风管,他一直说粮仓粮食充足,可我上个月去查,发现好多粮袋都是空的。看来他是故意做假账,想把粮食偷偷运出去。”

“运出去给谁?”我问。

“不好说,”方长老叹了口气,“可能是运给黑风寨,也可能是给朝廷的主和派官员。现在蒙古虎视眈眈,要是粮仓出了问题,一旦打起仗来,咱们丐帮弟子就得饿肚子,到时候别说抗蒙了,能不能保住自己都难说。”

我心里一沉,这柳长风也太狠了,为了自己的利益,居然拿整个丐帮的安危开玩笑。我想起怀里的青铜丐钵,对了,它不是有“辨伪”技能吗?说不定能找出假账的证据。我赶紧掏出丐钵,放在账册上,刚碰到,钵身就发出一阵微光,账册上那些改过的数字居然显了出来,旁边还有个小小的“柳”字印章。

“方长老,你看!”我指着那些显出来的数字,“这些都是改过的,还有柳长风的印章!”

方长老凑过来一看,脸色更沉了:“好个柳长风,居然敢在账册上动手脚,还敢盖自己的印!看来他是觉得没人敢查他。林越,你跟我去见帮主,这事必须得跟帮主说清楚!”

我跟着方长老往帮主的住处走,心里又紧张又兴奋。紧张的是,这是我第一次见丐帮的帮主耶律齐,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兴奋的是,要是能把柳长风的阴谋揭穿,不仅能帮方长老,还能为污衣派出口气。

刚走到帮主住处门口,就看到柳长风从里面出来,他看到我和方长老,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了镇定,笑着说:“方长老,这是要找帮主说事?正好,我刚跟帮主汇报完粮仓的事,帮主还夸我管理得好呢。”

方长老没理他,拉着我就往里走。耶律齐帮主坐在堂上,四十多岁的样子,身材高大,眼神锐利,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他看到我们,点头示意我们坐下,问:“方长老,找我有事?”

方长老把账册和我整理的单子递过去,又把青铜丐钵显出来的证据说了一遍。耶律齐看完,脸色铁青,一拍桌子:“柳长风这个叛徒!居然敢私吞粮仓的粮食,还做假账骗我!来人,把柳长风给我叫进来!”

外面的弟子很快就把柳长风带了进来,他看到桌上的账册,知道事情败露了,腿一软,差点跪下来。耶律齐指着他,气得手都抖了:“柳长风,你还有什么话说?粮仓的粮食去哪了?是不是给蒙古人了?”

柳长风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帮主,我……我没有给蒙古人,我就是……就是把粮食借给了一个朋友,他说过段时间就还……”

“朋友?什么朋友需要借一百多袋粮食?”耶律齐冷笑一声,“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想投靠朝廷的主和派,拿丐帮的粮食当筹码!来人,把柳长风押下去,关入大牢,等舵主大会的时候再当众处置!”

两个执法堂的弟子上前,架起柳长风就走。柳长风一边挣扎一边喊:“帮主,我冤枉!是方长老陷害我!还有林越,他就是个外人,凭什么管丐帮的事!”

耶律齐没理他,等他被押走后,才看向我,眼神缓和了些:“林越,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还被蒙在鼓里。你不仅有见识,还能激活传功钵的能力,是个可塑之才。方长老,你好好培养他,以后丐帮说不定还要靠他。”

方长老连忙点头,我也赶紧站起来道谢。耶律齐又跟我们聊了聊粮仓的事,说要重新派人管理粮仓,让我也参与进去,帮忙监督,我答应了。

从帮主住处出来,方长老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小子,这次干得不错!柳长风这一倒,净衣派肯定会收敛些。不过你也别大意,他的弟子和亲信还在,肯定会找机会报复你,以后行事要更小心。”

我点头应下,心里却松了口气。原以为在总部会很难混,没想到刚过来就立了个大功,还得到了帮主的赏识。不过我也知道,这只是开始,柳长风的余党还在,蒙古的威胁也没解除,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回到传功堂,我把青铜丐钵放在桌上,看着它微微发光的符文,心里暗暗发誓:既然老天让我穿越到这里,还让我得到了传功钵,我就不能辜负这个机会。不仅要在丐帮站稳脚跟,还要阻止蒙古南侵,改变南宋灭亡的命运。

正想着,怀里的传功印突然发热,和青铜丐钵的热度汇合在一起,形成一道温暖的光,笼罩着我。我知道,这是传功印和传功钵在认可我,也是在提醒我,我的使命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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