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神丐 第10章 封帅印联盟定策

蒙古军后撤十里的消息传遍襄阳城时，我正蹲在西城楼下的医棚里，帮着苏晴给受伤的丐帮弟子包扎伤口。沾着草药汁的布条刚缠到一个弟子的胳膊上，就听见外面传来震天的欢呼声，那声音裹着风飘进来，连棚子里的药味都冲淡了几分。

“这是……打赢了？”那弟子愣了愣，忘了疼似的抬头往棚外看。苏晴手里的针线顿了顿，嘴角也忍不住往上扬：“应该是蒙古人撤了，林越，你快去看看情况。”

我擦了擦手上的药渣，刚站起身，陈默就掀着棚帘跑了进来，脸上还沾着尘土，眼睛亮得像燃着的火把：“长老！成了！咱们真把蒙古人打退了！曹将军的援军从后营一冲，蒙古军立马就乱了阵脚，阔端那小子带着残兵往北跑了！”

“没追吧？”我连忙问——蒙古人骑兵多，要是贸然追击，很容易中埋伏。陈默摇头：“曹将军没让追，说先稳住阵脚再说。耶律帮主和曹将军、王渊将军都在城楼等着呢，让你赶紧过去。”

我跟着陈默往城楼走，一路上全是欢庆的人群。丐帮弟子们互相拍着肩膀，有的还把头盔扔到天上；宋军士兵扛着长枪，扯着嗓子唱着军歌；百姓们则端着茶水、拿着馒头往士兵手里塞，连平日里最怕生的孩子，都敢凑到跟前递块糖。

走到城楼下，就看见耶律齐、曹友闻和王渊站在城楼台阶上说话，三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连之前紧绷的眉头都舒展开了。曹友闻看到我，老远就挥着手：“林长老来了！快过来，咱们正说下一步的打算呢！”

我快步走上去，刚要说话，耶律齐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次能打退蒙古人，你功不可没。从烧粮营到通粮道，再到和曹将军内外夹击，每一步都想得周全，要不是你，咱们哪能这么快取胜。”

“都是大家一起出力，”我连忙摆手，“要是没有曹将军的援军，没有王将军守住城墙，光靠丐帮可撑不住。”

曹友闻笑着摇头：“林长老就别谦虚了。我这援军刚到，还没摸清蒙古人的底细，你就把他们的部署摸得明明白白，连夜袭粮营的时机都掐得正好，这份本事可不是谁都有的。”他顿了顿，转向耶律齐和王渊，“说真的，这次襄阳能守住，林长老得记头功。眼下蒙古人虽然撤了，但肯定没走远，咱们得赶紧定个章程，也好应对他们下次进攻。”

王渊点头附和：“曹将军说得对。我看不如这样，咱们成立一个防御总指挥部，统一调度襄阳的兵力。耶律帮主是丐帮之主，威望高；曹将军带来了援军，熟悉宋军战法；林长老脑子活，能出奇策，你们三个正好牵头，咱们也好拧成一股绳。”

耶律齐看向我和曹友闻：“我没意见。曹将军，你觉得呢？”曹友闻目光落在我身上，语气郑重：“我看行。不过我有个提议——防御副总指挥的位置，得让林长老来坐。论侦查、论战术，林长老都比我们有办法，有他在，咱们应对蒙古人也更有底。”

我愣了一下，连忙推辞：“不行不行，曹将军，您是朝廷派来的将领，王将军是襄阳守将，论资历、论兵力，都该由您二位牵头，我一个丐帮长老，哪能当副总指挥。”

“林长老这话就不对了，”王渊皱了皱眉，“眼下都什么时候了，还论什么资历！上次蒙古人断粮道，是谁想出办法用小船运粮的？这次夜袭粮营，是谁制定的方案？要是没有你，咱们早被蒙古人困死在城里了！你当这个副总指挥，没人会不服！”

耶律齐也帮腔：“林越，这不是客气的时候。丐帮弟子听你的，宋军士兵也服你，你要是不当这个指挥，咱们四派联盟的力量就散了。你就别推了，为了襄阳，为了这么多百姓，你得担起这个担子。”

周围的将领和长老们也纷纷附和，连几个之前对我不太熟悉的宋军将领，都点头说“林长老当副总指挥，我们服”。我看着众人恳切的眼神，又想起城楼下欢庆的百姓，心里一热，不再推辞：“好，那我就担起这个责任。不过我有个条件——不管是丐帮弟子、宋军士兵，还是峨眉、全真、昆仑的门派弟子，都得听总指挥部的调度，不能分你我，更不能推诿扯皮。”

“那是自然！”曹友闻拍着胸脯保证，“我这就让人拿帅印来，咱们今天就把防御总指挥部立起来！”

没过多久，宋军士兵就捧着一方青铜帅印过来了。那帅印比巴掌还大，上面刻着“襄阳防御副总指挥”几个篆字，沉甸甸的，握在手里能感觉到冰凉的金属质感。曹友闻亲手把帅印交到我手里：“林副总指挥，从今天起，襄阳的防御调度，就拜托你了！”

我接过帅印，心里又激动又沉甸甸的——这方印不仅是权力，更是责任，是襄阳几十万百姓的性命，是所有抗蒙将士的希望。我深吸一口气，对众人说：“大家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大家的信任。现在咱们先定个章程，把接下来的事安排好。”

众人都围了过来，曹友闻让人把襄阳地形图铺在城楼的石桌上。我指着地图上蒙古军撤退的方向，说道：“蒙古人虽然撤了，但肯定还在附近观望，说不定还会派探子来侦查。所以第一步，咱们得加强侦查——陈默，你带情报堂的弟子，分成十个小队，分别盯着蒙古军撤退的方向、粮道沿线和襄阳周边的州县，一旦发现蒙古人的动向，立刻回报。”

陈默立刻应声：“是！我这就去安排，保证不让蒙古人的探子靠近襄阳城！”

“第二步，修复防御工事。”我又指着地图上西城墙的位置，“这次蒙古人用回回炮砸坏了不少城墙，还有几处垛口塌了，得赶紧修好。王将军，宋军负责修复城墙主体，丐帮弟子帮忙搬运砖石、沙袋，咱们争取三天内把受损的防御工事都修好。”

王渊点头：“没问题！我这就调派士兵，再让城里的百姓也出把力，人多力量大，三天肯定能修好。”

“第三步，巩固粮道。”我看向曹友闻，“曹将军，您的援军能不能分一部分兵力，驻守在粮道沿线？尤其是汉水水路和樊城到襄阳的陆路，这两条道是咱们的生命线，绝不能再被蒙古人断了。”

曹友闻立刻说：“我让人留两千骑兵在粮道沿线巡逻，再派一千步兵驻守樊城，保证粮道畅通。另外，我已经让人从荆州调运更多粮草过来，最多五天，就能运到襄阳。”

“还有第四步，整合四派联盟的力量。”我想起峨眉、全真、昆仑派的弟子，“苏晴，你明天回一趟峨眉，让静玄师太再派些弟子来襄阳，主要负责城墙防守；全真教的弟子擅长骑兵，让他们配合曹将军的骑兵巡逻；昆仑派弟子擅长山地作战，让他们驻守襄阳外围的山头，一旦发现蒙古人进攻，就能提前预警。”

苏晴点头：“我今晚就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出发，保证尽快把人带回来。”

我又看向耶律齐：“帮主，丐帮弟子除了协助修复城墙、侦查敌情，还要继续安抚城里的百姓，尤其是流民安置点那边，得保证每个人都有饭吃、有地方住，不能出乱子。另外，再挑选一些身手好的弟子，组成一支精锐小队，专门负责突袭蒙古人的小股部队，让他们不敢轻易靠近襄阳。”

耶律齐笑着说：“都听你的安排。丐帮弟子随时待命，只要能守住襄阳，让他们干什么都行。”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把后续的安排定好了。石桌上的地形图被画得密密麻麻，哪里要驻守兵力，哪里要修复工事，哪里要安排侦查，都标注得清清楚楚。看着眼前的景象，我心里踏实了不少——之前都是各自为战，现在终于拧成了一股绳，就算蒙古人再来，咱们也有底气应对。

就在这时，一个宋军士兵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封密信：“曹将军，朝廷派人送来密信，说是有重要事情要跟您和各位将军商量。”

曹友闻接过密信，拆开一看，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他把密信递给我和耶律齐、王渊，沉声道：“朝廷收到消息，蒙古大汗窝阔台已经知道阔端在襄阳战败的事，很可能会派更多援军来，甚至亲自领兵南下。朝廷让咱们务必守住襄阳，还说会尽快派更多援军来支援咱们。”

王渊皱起眉头：“窝阔台亲自领兵？那可就麻烦了，蒙古人的兵力会更多，回回炮也会更多，咱们的防御压力就更大了。”

耶律齐也有些担忧：“咱们现在的兵力，守住襄阳没问题，但要是窝阔台亲自来，恐怕就不够了。朝廷的援军什么时候能到？”

曹友闻摇头：“密信里没说具体时间，只说会尽快。看来咱们不能只等朝廷的援军，还得想办法增强自己的实力。”

我看着地图，心里突然有了个主意：“咱们可以联合襄阳周边的州县，让他们也派兵来支援咱们。比如枣阳、随州、荆门这些地方，离襄阳都不远，要是他们能派兵来，咱们的兵力就能增加不少。另外，还可以招募襄阳城里的百姓参军，尤其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只要稍加训练，就能成为不错的士兵。”

曹友闻眼睛一亮：“这主意好！我这就派人去联络周边州县，再贴出告示，招募百姓参军。林长老，你觉得咱们能招募到多少人？”

“至少能招募几千人，”我肯定地说，“蒙古人在城外烧杀抢掠，百姓们都恨透了他们，只要咱们说招募士兵是为了保卫家乡，肯定有很多人愿意来。另外，咱们还可以给参军的百姓一些好处，比如免除赋税、分粮食，这样大家的积极性会更高。”

王渊补充道：“我可以让宋军的将领负责训练新兵，保证半个月内就能让他们上战场。另外，咱们还可以把城里的铁匠铺都组织起来，让他们多打造一些武器、盔甲，保证新兵有装备可用。”

耶律齐笑着说：“丐帮可以负责给新兵提供粮食和住处，再派一些有经验的弟子，教他们一些基础的格斗技巧。咱们分工合作，很快就能把新兵训练好。”

接下来的几天，襄阳城彻底忙碌起来。城墙上，宋军士兵和丐帮弟子一起搬砖石、修垛口，汗流浃背也没人喊累；粮道沿线，曹友闻的骑兵来回巡逻，警惕地盯着四周，不让蒙古人的探子靠近；城里的铁匠铺日夜不停地打铁，“叮叮当当”的声音传遍了大街小巷；招募新兵的告示贴出去没几天，就有几千个年轻百姓来报名，队伍排了足足两条街。

我每天都要去各个地方巡查，早上去城墙看修复进度，中午去新兵营看训练情况，下午去粮道检查粮草运输，晚上还要和耶律齐、曹友闻、王渊商量后续的对策，忙得脚不沾地。苏晴从峨眉带回了两百多个弟子，还带来了不少草药和弓箭；全真教的掌门丘处机也亲自来了，带来了三百多个擅长骑兵的弟子；昆仑派则派了两百多个弟子，驻守在襄阳外围的山头，很快就搭建起了预警哨塔。

四派联盟的力量越来越强，襄阳城的防御也越来越稳固。这天晚上，我刚巡查完新兵营回来，就看到耶律齐、曹友闻、王渊、苏晴、丘处机和昆仑派的掌门清风道长坐在城楼里，桌上摆着酒菜，像是在等我。

“林长老回来了，快坐！”曹友闻笑着招手，“今天咱们得好好庆祝一下，一来是庆祝咱们打退了蒙古人，二来是庆祝咱们的防御总指挥部正式成立，三来是感谢各位门派的支援。”

我坐下后，丘处机端起酒杯，对我说道：“林长老，之前我还担心咱们四派联盟拧不成一股绳，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你不仅战术厉害，还能把大家团结起来，这个防御副总指挥，你当得当之无愧。我敬你一杯！”

我连忙端起酒杯：“丘掌门客气了，要是没有各位门派的支援，我一个人也成不了事。咱们都是为了守住襄阳，为了抵御蒙古人，应该互相敬才对。”

清风道长也跟着说：“林长老说得对。咱们昆仑派弟子驻守在山头，每天都能看到蒙古人的探子在远处徘徊，但他们不敢靠近，这都是因为咱们的防御做得好。我相信，只要咱们继续团结下去，就算窝阔台亲自来，咱们也能把他们打退！”

苏晴给我夹了一块肉，轻声说：“这段时间你太累了，多吃点东西，别累坏了身体。要是你倒下了，咱们的防御总指挥部就散了。”

我心里一暖，刚要说话，曹友闻就放下酒杯，严肃地说：“各位，咱们虽然打退了蒙古人，加固了防御，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根据探子回报，蒙古人在北方集结了不少兵力，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再来进攻。咱们得尽快制定一个详细的防御计划，比如蒙古人要是从西城墙进攻，咱们该怎么应对；要是他们再断粮道，咱们该怎么反击；要是他们用更多的回回炮，咱们该怎么防御。”

王渊点头：“曹将军说得对。我觉得咱们可以把襄阳城分成五个防御区，西城墙、东城墙、南城墙、北城墙和粮道沿线，每个防御区都派一个将领负责，再配备足够的兵力和武器。一旦蒙古人进攻某个防御区，其他防御区的兵力可以随时支援。”

我补充道：“我觉得还可以在襄阳城外挖一些战壕和陷阱，比如在西城墙外挖一条深沟，里面埋上尖木和火药，蒙古人要是靠近，就能炸伤他们；在粮道沿线设置一些暗哨，一旦发现蒙古人的骑兵，就用信号弹通知巡逻队。另外，咱们还可以训练一支突击队，专门负责夜袭蒙古人的营寨，烧他们的粮草、毁他们的回回炮，让他们不得安宁。”

耶律齐说：“丐帮可以派弟子负责挖战壕、设陷阱，再从精锐弟子里挑选一百人，组成突击队，由陈默带领。陈默擅长侦查和夜战，让他带领突击队，肯定能完成任务。”

丘处机说：“全真教的骑兵可以负责支援各个防御区，一旦某个防御区被蒙古人进攻，骑兵可以快速赶过去支援。另外，咱们还可以训练一些骑兵突击队，和丐帮的突击队配合，一起夜袭蒙古人的营寨。”

清风道长说：“昆仑派的弟子可以负责预警，一旦发现蒙古人的动向，就立刻用信号弹通知城里。另外，咱们还可以在山头设置一些投石机，要是蒙古人靠近，就用投石机砸他们，拖延他们进攻的速度。”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制定出了一个详细的防御计划。曹友闻让人把计划写下来，贴在防御总指挥部的墙上，每个负责防御区的将领都抄了一份，方便随时查看。

看着墙上的防御计划，我心里踏实了不少。之前面对蒙古人的进攻，咱们总是被动防御，现在咱们不仅加固了防御，还制定了详细的应对方案，甚至还准备主动反击，这就比之前有底气多了。

曹友闻端起酒杯，对众人说：“各位，咱们今天制定了这么详细的防御计划，就算蒙古人再来，咱们也有底气应对。我相信，只要咱们继续团结下去，互相支援，就一定能守住襄阳，把蒙古人打退！来，咱们一起敬襄阳，敬所有抵御蒙古人的将士和百姓！”

众人纷纷端起酒杯，齐声说道：“敬襄阳！敬将士和百姓！”

酒杯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看着眼前的众人，心里充满了信心——有这么多团结一心、英勇善战的伙伴，有这么多支持咱们的百姓，就算蒙古人再来，就算窝阔台亲自领兵，咱们也能守住襄阳，守住这片土地，守住咱们的家园。

那天晚上，我回到丐帮分舵时，已经很晚了。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陈默带着几个突击队的弟子在训练，他们手里拿着短刀和弓箭，动作整齐划一，眼神里满是坚定。看到我回来，陈默连忙跑过来：“长老，您回来了！我们正在训练夜战技巧，保证下次夜袭蒙古人营寨时，能圆满完成任务！”

我点了点头，看着训练的弟子们，心里突然想起了穿越前的日子——那时候我还在大学里研究南宋历史，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穿越到这个时代，会成为丐帮的长老，会带领这么多人抵御蒙古人。但现在，我不仅做到了，还找到了自己的使命——守护襄阳，守护南宋，不让历史上蒙古灭宋的悲剧重演。

我摸了摸腰间的青铜丐钵，它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发热，也没有发光，但我能感觉到它传递过来的力量。我知道，这力量不仅来自传功钵本身，更来自身边的伙伴，来自襄阳的百姓，来自所有为了抵御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