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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丐帮神丐 > 第20章 粮仓对账藏猫腻,铁证揪出内奸徒

我(林越)攥着粮仓的账册蹲在传功堂角落,指尖划过泛黄纸页上密密麻麻的墨迹,眉头越皱越紧。这已经是我核对的第三遍了,账面记录的“上月入库粟米三千石、糙米两千五百石”,跟我昨天带着弟子们实际清点的数目对不上——粟米少了两百一十石,糙米更是差了三百多石。

“林兄弟,要不歇会儿?”旁边帮忙搬书的三袋弟子王二擦了把汗,凑过来看了眼账册,“柳长老让你管粮仓,本来就是个苦差事,差个百八十石的也正常,说不定是之前的弟子盘点时记错了。”

我抬头看了眼窗外,夕阳把襄阳总部的飞檐染成了金红色,掌钵龙头方鹤鸣的书房还亮着灯。三天前,净衣派的柳长风长老突然在帮会上提议,说“传功堂需加强后勤管理,让新来的林越负责粮仓清点对账”,当时方龙头犹豫了一下,柳长风又补了句“年轻人多历练,才能担大任”,最后才定下来。现在想来,这哪是历练,分明是给我挖了个坑。

“差三百石怎么能算正常?”我把账册往石桌上一拍,“一石米够普通百姓吃两个月,三百石就是六百人的口粮,要是真丢了,底下多少兄弟得饿肚子?再说了,账册上的入库日期和签名都对不上,你看这个‘三月初十入库糙米五百石’,签名是‘李三’,但我问过粮仓的老弟子,李三上个月就被派去苏州分舵了,怎么可能三月初十还在襄阳入库?”

王二凑过来仔细一看,也挠了挠头:“还真是!这李三我认识,上个月还跟他一起喝过酒,他说要去苏州投奔他远房表哥,怎么还会在账册上签名?难道是有人仿冒他的名字?”

我没说话,把账册里所有涉及“李三”签名的页面都翻了出来,一共五处,分别是三月初十、三月十五、三月二十的三次入库记录,还有两次出库记录。我比对了一下这些签名的笔迹,看似跟李三之前留在传功堂的领物单上的字迹差不多,但仔细看就能发现,“李”字的竖钩比真迹短了半寸,“三”字的最后一横也总是往上翘——明显是有人刻意模仿,却没学到精髓。

“走,再去粮仓看看!”我把账册卷起来塞进怀里,起身就往门外走。王二愣了一下,赶紧跟上:“哎,现在去?天都快黑了,粮仓的门早就锁了。”

“锁了也得去,”我脚步没停,“我昨天让弟子在粮仓墙角做了记号,要是有人夜里偷偷搬粮,肯定会碰到那些记号。”

我们赶到粮仓时,天已经擦黑了。粮仓坐落在总部西侧的角落里,四周用夯土墙围着,门口挂着两把大铁锁,钥匙分别由传功堂和执法堂各管一把,要开门得两边的人都在场才行。我绕着夯土墙走了一圈,在西北角的墙角停了下来——昨天我让弟子在这儿埋了几根细竹条,竹条顶端朝着墙外,要是有人从这里挖洞或者翻墙,竹条肯定会断。

我蹲下来拨开草丛,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三根细竹条断了两根,断口还很新,泥土上还有半个模糊的鞋印,看尺寸像是男人穿的布鞋,鞋底有明显的“万字纹”——这种鞋底纹样,是净衣派弟子常穿的样式,污衣派弟子穿的布鞋大多是没花纹的粗布底。

“果然有问题!”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有人夜里从这儿偷运粮食,而且十有**是净衣派的人。王二,你现在去执法堂找周长老,就说我有要事禀报,让他带上执法弟子过来,顺便把粮仓的钥匙也带来。记住,别声张,悄悄去。”

王二点点头,转身就往执法堂跑。我则守在粮仓门口,眼睛盯着墙角的鞋印,脑子里飞速盘算:偷粮的人能拿到粮仓的钥匙,还能仿冒他人签名做账,肯定是粮仓内部的人,或者是跟粮仓弟子勾结的人。柳长风主动让我管粮仓,说不定他早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想等我查不出问题时,再反过来诬陷我“管理不善,私吞粮食”。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周长老带着五个执法弟子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串铜钥匙。“林越,出什么事了?”周长老身材高大,声音洪亮,老远就问了起来。

我赶紧迎上去,把账册和墙角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周长老听完,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好大胆子!竟敢在丐帮总部偷粮,还敢做假账!走,开门查!”

两个执法弟子上前,分别用传功堂和执法堂的钥匙打开了粮仓的大门。门一推开,一股粮食的霉味夹杂着灰尘扑面而来。粮仓里分了十几个隔间,分别装着粟米、糙米、麦子和豆子,每个隔间门口都挂着木牌,写着粮食种类和数量。

我带着周长老直奔装糙米的隔间,昨天我们清点时,这个隔间的糙米明显比账册少。我让两个执法弟子搬开最外面的粮袋,里面的粮袋果然有问题——表面看是满的,一拎却轻飘飘的,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上面一层是糙米,下面全是晒干的稻草。

“好个偷梁换柱!”周长老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把所有粮袋都打开查!”

执法弟子们立刻行动起来,不到半个时辰,就从粟米、糙米两个隔间里查出了二十多个“稻草粮袋”,算下来正好跟账册上差的数目差不多。更让人吃惊的是,在糙米隔间的墙角,还发现了一个能容一人通过的小洞,洞口通向墙外的一条小巷,地上还有散落的米粒和几个跟墙角一样的“万字纹”鞋印。

“这洞刚挖没多久,泥土还没干,”我蹲在洞口摸了摸泥土,“看来偷粮的人就是从这儿把粮食运出去的,白天做账掩盖,晚上就偷偷搬运。”

周长老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儿,突然问:“负责粮仓日常管理的是谁?”

“是净衣派的五袋弟子张诚,”旁边的执法弟子回答,“他管粮仓快两年了,之前一直没出过问题。”

“张诚?”我心里一动,这个名字我在账册上见过好几次,有几次出库记录的签名就是他,而且他的字迹跟那些仿冒“李三”的字迹,在“横画”的起笔处有相似的习惯——都是先顿笔再轻提。

“走,去找张诚!”周长老一挥手,带着弟子们就往张诚的住处赶。张诚住在净衣派弟子的聚居区,一间带小院的瓦房,比我住的传功堂偏房好得多。我们赶到时,他家的灯还亮着,院子里传来劈柴的声音。

“张诚!”周长老推开院门,大声喊了一声。

院子里劈柴的汉子愣了一下,转过身来——这人大概三十多岁,穿着干净的青色长衫,脸上带着几分精明。他看到周长老和执法弟子,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周长老,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有事问你,”周长老走进院子,目光扫过墙角堆着的几捆新柴,“粮仓里少了几百石粮食,你知道吗?”

张诚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低下头说:“不知道啊,我昨天还去粮仓看过,账册上的数目都是对的,怎么会少粮食?是不是林兄弟清点错了?”

我往前站了一步,把账册递到他面前:“张师兄,你看看这几页签名,都是‘李三’的名字,但李三上个月就去苏州分舵了,怎么还能在襄阳入库?还有,你看这字迹,跟你平时做账的字迹很像,尤其是‘李’字的竖钩和‘三’字的最后一横,你要不要再认认?”

张诚的脸一下子白了,双手微微发抖,不敢去接账册:“这……这不是我写的,肯定是有人仿冒我的字迹……”

“仿冒你的字迹?”周长老冷笑一声,指了指他脚上的布鞋,“那你脚下这双‘万字纹’鞋底的鞋,怎么跟粮仓墙角的鞋印一模一样?还有,我刚才在你院子里看到的那几捆新柴,上面沾着的泥土,跟粮仓洞口的泥土成分一样,你怎么解释?”

张诚顺着周长老的目光看向自己的鞋,又看了看墙角的柴,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周长老,我错了!我不该偷粮食,求您饶了我这一次!”

“你偷粮食是为了什么?跟谁勾结的?”周长老追问,声音里带着怒气。

张诚趴在地上,肩膀不停发抖:“是……是柳长风长老让我做的。他说最近净衣派弟子开销大,让我从粮仓里挪点粮食出来,还说会帮我掩盖,不会被发现。我一时糊涂,就答应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柳长风!他不仅给我挖坑,还亲自指使弟子偷粮,这要是查不出来,我肯定要背黑锅。

“柳长风?”周长老的脸色更沉了,“他身为长老,竟然知法犯法,敢动丐帮的救命粮!张诚,你把柳长风让你偷粮的经过,还有偷出去的粮食都运到哪儿了,一五一十说清楚,要是有半句假话,按丐帮规矩处置!”

张诚不敢隐瞒,赶紧交代:“柳长老让我每个月偷运两百石粮食,都运到城外的‘悦来客栈’后院,那里有个地窖,粮食都藏在里面。他说等攒够了数量,就运去给‘上面的人’,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我一共偷运了三个月,总共六百多石,这次你们发现的,是这个月还没来得及运走的……”

“悦来客栈?”我想起之前在情报堂看到的记录,悦来客栈的老板跟朝廷主和派的官员走得很近,柳长风又是净衣派的核心人物,主张跟权贵合作,这里面说不定还有更深的猫腻。

“王二,你立刻带两个执法弟子去悦来客栈,把地窖里的粮食控制起来,再把客栈老板带回来问话!”周长老立刻下令,王二赶紧领命出发。

张诚被执法弟子绑了起来,押往执法堂关押。周长老看着我,语气缓和了一些:“林越,这次多亏了你细心,不然这粮仓的猫腻还不知道要藏多久。柳长风那边,我会跟方龙头禀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我松了口气,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周长老,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只是没想到柳长老会做出这种事,看来净衣派内部确实有问题。”

周长老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净衣派这些年越来越不像话,总想着跟朝廷官员勾结,早就忘了丐帮‘以民为本’的初心。这次的事,正好给他们提个醒,丐帮的规矩,谁也不能破!”

我们回到传功堂时,方鹤鸣还在书房等消息。听完周长老的汇报,他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一放,杯盖都震掉了:“柳长风太过分了!竟敢私吞粮仓粮食,还想栽赃给林越,眼里还有没有丐帮的规矩!明天召开帮务大会,当众处置张诚,还要让柳长风给个说法!”

我看着方龙头怒气冲冲的样子,又看了看桌上的账册,突然想起一件事:“方龙头,张诚说偷出去的粮食都藏在悦来客栈的地窖里,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悦来客栈跟朝廷主和派的官员有关系,柳长风又是主张跟权贵合作的,他们会不会把粮食运给主和派官员,再通过官员转交给蒙古人?”

方龙头愣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蒙古人一直在觊觎南宋的粮草,要是柳长风真的跟他们勾结,那后果不堪设想。周长老,你明天派人去悦来客栈仔细查,不仅要查粮食,还要查客栈老板跟哪些官员、哪些人有往来,一定要查清楚!”

“是!”周长老躬身领命。

等周长老走后,方龙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几分赞许:“林越,你这次不仅揪出了内奸,还发现了可能跟蒙古人勾结的线索,立了大功。之前我还担心你太年轻,应付不了净衣派的手段,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我连忙摆手:“方龙头过奖了,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要不是王二帮忙,还有周长老支持,我也查不出这么多问题。”

“你不用谦虚,”方龙头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布袋,里面装着三枚黑色的袋子徽章,“按照丐帮规矩,你这次有功,本该晋升为三袋弟子。之前因为考核的事还没定下来,现在正好,这三袋徽章你拿着,从明天起,你就是丐帮的三袋弟子了!”

我接过徽章,心里又激动又感慨。从刚穿越过来的污衣袋弟子,到现在的三袋弟子,这一路走来,经历了太多事——被人欺凌、考核风波、粮仓查账,每一步都不容易。但只要能在这个时代站稳脚跟,能为丐帮、为百姓做点实事,再苦再累也值了。

“多谢方龙头!”我郑重地把徽章收好,“弟子一定不负您的期望,好好为丐帮效力!”

方龙头点了点头,又叮嘱道:“柳长风那边你要多加小心,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以后不管做什么事,都要留个心眼,有问题及时跟我或者周长老说。”

“弟子记住了!”

从方龙头的书房出来,夜已经深了。襄阳总部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盏灯笼挂在屋檐下,散发着微弱的光。我摸了摸怀里的三袋徽章,又看了看揣在另一个兜里的青铜丐钵——钵身还是凉的,但我总觉得,它好像在默默陪着我,见证着我在这个时代的每一步成长。

第二天一早,帮务大会在总部的广场上召开。各舵的舵主、长老和核心弟子都来了,柳长风也来了,穿着一身紫色的长老袍,脸色不太好看。

周长老首先上台,把粮仓偷粮的事说了一遍,还把账册、假粮袋和从悦来客栈搜出的粮食都摆了出来。张诚被押到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柳长风指使他偷粮的经过说了一遍。

台下顿时炸开了锅,污衣派的弟子们纷纷指责柳长风,净衣派的弟子则大多低着头,不敢说话。柳长风站在台上,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气急败坏地喊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指使你偷粮了?肯定是你自己偷的,还想栽赃给我!”

“柳长老,你就别狡辩了!”我走上台,从怀里拿出几张纸,“这是我从张诚的住处搜出来的,上面有你写给张诚的字条,让他‘每月月初按老规矩办事’,还有你跟悦来客栈老板的通信,上面写着‘粮食已备好,待时机成熟便转运’。这些字迹,跟你平时在帮会上签署的文件字迹一模一样,你要不要再认认?”

柳长风看着字条和通信,手都抖了起来,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方龙头站起身,声音威严:“柳长风身为长老,知法犯法,指使弟子偷运粮仓粮食,意图不明,即日起暂停长老职务,交由执法堂进一步调查!张诚勾结长老,私吞粮食,按丐帮规矩,杖责五十,贬为污衣袋弟子,发往边境分舵效力!”

台下响起一片叫好声,污衣派的弟子们更是激动地鼓起掌来。我看着柳长风被执法弟子带走,心里松了口气——这一次,不仅揪出了内奸,还挫败了柳长风的阴谋,总算没辜负方龙头和周长老的信任。

大会结束后,方龙头把我叫到书房,又跟我聊了一会儿。他说,经过这次的事,他更确定我是个可塑之才,以后会给我更多历练的机会。还说,传功堂里有很多丐帮的古籍,让我有空多看看,说不定能从里面学到更多东西。

我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新的打算——既然成了三袋弟子,以后能接触到的人和事就更多了。我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多了解丐帮的情况,多学习这个时代的武功和知识,还要继续研究青铜丐钵的秘密。说不定,在那些古籍里,就能找到解锁丐钵技能的线索。

从书房出来,我直奔传功堂的藏书阁。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架上,灰尘在光束里飞舞。我沿着书架慢慢走,手指划过一本本封面泛黄的古籍,突然,一本名为《丐帮历代信物考》的书引起了我的注意——书的封面上,画着一个跟我手里的青铜丐钵很像的图案。

我赶紧把书抽出来,翻开一看,里面果然有关于传功钵的记载:“传功钵,丐帮初代帮主所制,内藏玄机,需集齐三大信物线索方可激活,历代帮主相传,百年前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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