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神丐 第13章 古籍寻踪，敦煌路远

静玄师太的书房里弥漫着檀香，书架上排满了泛黄的古籍，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书页上，尘埃在光柱里飞舞。我（林越）指尖划过一本封面写着“丐帮秘史残卷”的线装书，怀里的青铜丐钵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温热——这是它对与自身相关的事物产生的感应，看来传功钵的线索，多半就藏在这些峨眉珍藏的古籍里。

“林长老，这些都是本派历代相传的江湖秘录，其中不乏与丐帮相关的记载。”静玄师太端来一杯热茶，声音平静却难掩疲惫，毕竟刚经历幽冥教之乱，峨眉派上下还在清点伤亡、修补山门，“当年峨眉与丐帮曾有过一段渊源，初代掌门与丐帮初代帮主曾联手对抗过西域邪派，这些古籍里或许能找到你要的线索。”

我接过茶杯，目光却没离开书架。按照方鹤鸣长老的说法，传功钵的线索分为三处，第一处在苏州寒山寺拿到了刻有“钱塘潮”的玉佩，现在要找的是第二处。而从刚才丐钵的反应来看，线索应该就在这些书里。苏晴站在我身边，手里拿着一本《江湖门派兴衰录》，轻声念道：“嘉定三年，丐帮传功钵遗失，初代帮主曾留手记，言及‘西出阳关，莫高窟中，魂石之秘，待有缘人’……”

我猛地抬头，快步走到苏晴身边，一把拿过那本书。书页已经脆化，字迹有些模糊，但“莫高窟”三个字却格外清晰。莫高窟，那不就是敦煌吗？我赶紧翻到书的扉页，上面标注着“摘录自丐帮初代帮主手札”，看来这就是方鹤鸣说的第二处线索！

“莫高窟……”我喃喃自语，脑海里浮现出历史课本里敦煌壁画的画面，“难道传功钵的第二块魂石，藏在敦煌的莫高窟里？”

静玄师太走过来，指着书里的一段注释说：“没错，这本书记载，丐帮初代帮主曾在莫高窟开凿过一间秘密石室，用来存放重要信物。只是敦煌地处西北，如今被西夏控制，而且蒙古最近在西北增兵，路途恐怕凶险。”

我心里一沉，西夏与蒙古正在谈判臣服条件，要是我们贸然前往，不仅要面对西夏的盘查，还可能遭遇蒙古的游骑。但传功钵关系到丐帮的传承，也关系到我能否解开穿越的秘密，就算再危险，这趟敦煌之行也必须去。

“多谢师太告知线索。”我合上书本，郑重地向静玄师太行礼，“待我从敦煌回来，必当再次登门致谢。眼下襄阳急报传来，柳长风与蒙古密使有勾结，我得尽快赶回襄阳，处理完丐帮内部事务，再启程前往西北。”

静玄师太点点头，从袖中取出一枚青铜令牌，递给我说：“这是峨眉的‘通行令’，西夏与我峨眉有通商往来，持此令牌可在西夏境内减少不少麻烦。另外，苏晴这孩子武功高强，又熟悉西北地形，让她随你一同前往吧，也好有个照应。”

苏晴眼睛一亮，立刻拱手道：“弟子愿意随林长老前往敦煌！”我看着她，想起之前在峨眉后山联手对抗幽冥教时，她剑法凌厉、心思缜密，有她同行确实能多份保障，便点头答应：“那就多谢师太，也多谢苏姑娘了。”

当天下午，我和苏晴就辞别了静玄师太，带着几名丐帮弟子踏上返回襄阳的路。刚出峨眉山门，就看到陈默骑着快马赶来，他是丐帮情报堂的弟子，擅长追踪和情报收集，之前在钱塘帮我揪出了叛徒李嵩，这次耶律齐特意派他来接应我。

“林长老！”陈默翻身下马，脸色凝重地递来一封密信，“襄阳那边出事了！柳长风最近动作频繁，不仅拉拢了好几名净衣派的舵主，还私下与蒙古密使会面，据说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耶律帮主让您尽快回去主持大局。”

我接过密信，展开一看，上面是耶律齐的亲笔字迹，写着“柳氏通蒙，恐生内乱，速归”。看来柳长风这是铁了心要背叛丐帮，投靠蒙古了。我握紧拳头，心里暗忖，之前在粮仓被他摆了一道，这次他要是敢发动叛乱，我绝不会再让他得逞。

“我们加快速度，尽快赶回襄阳！”我把密信收好，翻身上马，“敦煌之行得暂时推迟，先解决丐帮的内部问题再说。”苏晴和陈默也纷纷上马，一行人快马加鞭，朝着襄阳的方向疾驰而去。

路上，我一直在思考柳长风的动机。他是净衣派的长老，一直主张与朝廷合作，甚至想让丐帮编入官军序列，可这次为什么会投靠蒙古？难道是因为蒙古给了他更高的筹码？还是说，他早就被蒙古收买了，之前与朝廷主和派的勾结，只是掩人耳目？

陈默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开口说道：“林长老，据情报堂的消息，柳长风最近从蒙古密使那里得到了不少金银珠宝，还有一批精良的武器。他还向蒙古承诺，只要蒙古大军南下，他就会在襄阳内部策应，打开城门迎接蒙古军入城。”

“真是叛徒！”我咬牙切齿，丐帮弟子大多是贫苦百姓出身，蒙古大军南下烧杀抢掠，多少人会家破人亡，柳长风为了一己私利，竟然不惜出卖丐帮、出卖同胞，这种人绝对不能留。

苏晴在一旁说道：“林长老，柳长风在净衣派中威望不低，又拉拢了不少舵主，我们回去之后不能硬碰硬，得想个办法瓦解他的势力。”我点点头，苏晴说得有道理，柳长风现在手握部分丐帮的兵权，还有净衣派弟子的支持，要是直接翻脸，很可能引发丐帮内战，到时候蒙古再趁机进攻，襄阳就危险了。

一路疾驰，五天后我们终于抵达襄阳城外。远远望去，襄阳城门紧闭，城墙上布满了士兵，气氛比之前我们离开时紧张了不少。陈默上前与守城的士兵交涉，亮出丐帮的令牌，士兵却神色犹豫地说：“柳长老有令，近日蒙古军在城外活动频繁，所有进出城的人员都要经过严格检查，尤其是丐帮弟子，必须有柳长老的手令才能入城。”

我心里一沉，柳长风这是已经开始控制襄阳城的进出了，看来他的叛乱计划已经箭在弦上。我示意陈默退回来，对苏晴说：“看来我们不能从正门入城了，得找个隐秘的通道进去，先联系上耶律帮主和污衣派的长老们。”

苏晴点点头，从怀里取出一张襄阳城的地图，指着西北角说：“这里有一条废弃的排水道，直通城内的丐帮南舵，是之前峨眉派与丐帮联络时发现的，柳长风应该不知道这个通道。”

我们绕到襄阳城西北角，找到那条隐藏在草丛里的排水道入口。入口狭小，只能容一人通过，里面漆黑一片，散发着难闻的臭味。我让几名丐帮弟子在外面接应，自己则和苏晴、陈默拿着火把钻进了排水道。

排水道里又湿又滑，头顶不时有水滴落下，火把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映得四周的墙壁忽明忽暗。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丝光亮，陈默上前推开一块石板，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是丐帮南舵的弟子在巡逻！

“是我，林越！”我压低声音喊道。石板被推开，几名丐帮弟子看到我，又惊又喜：“林长老！您可回来了！柳长老最近可嚣张了，不仅软禁了耶律帮主，还下令所有污衣派弟子必须听从他的指挥，否则就以通敌罪论处！”

我心里一紧，耶律帮主果然被软禁了！看来柳长风已经迫不及待地发动了叛乱。我跟着弟子们来到南舵的议事厅，里面挤满了污衣派的长老和弟子，看到我进来，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林长老，您可算回来了！”六袋舵主赵老栓激动地抓住我的手，“柳长风那厮简直无法无天，他说耶律帮主勾结蒙古，把帮主软禁在了传功堂，还控制了粮库和城门，现在襄阳城里人心惶惶，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安抚好众人的情绪，将从峨眉带回的消息和柳长风与蒙古密使勾结的证据一一说明，然后说道：“柳长风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投靠蒙古，夺取丐帮的控制权。现在我们当务之急是救出耶律帮主，夺回粮库和城门的控制权，同时联系朝廷的主战派官员，让他们派兵支援。”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一名弟子慌张地跑进来：“林长老！不好了！柳长风带着净衣派的弟子来了，说要搜查南舵，寻找‘勾结蒙古的证据’！”

我眼神一冷，柳长风倒是来得挺快。我对众人说：“大家不要慌，按计划行事。赵舵主，你带人守住后门，防止他们偷袭；苏晴姑娘，你和陈默跟我一起去会会柳长风！”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拿起放在桌上的打狗棒，跟着苏晴和陈默走出了议事厅。院子里，柳长风正带着几百名净衣派弟子站在那里，他穿着一身华丽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林越，你终于回来了！”柳长风看到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还以为你不敢回来了呢！耶律齐勾结蒙古，你作为他的亲信，恐怕也脱不了干系吧？”

“柳长风，你少血口喷人！”我怒喝一声，“谁勾结蒙古，大家心里都清楚！你私自软禁帮主，控制粮库和城门，到底安的什么心？”

柳长风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了镇定：“我这是为了丐帮好！耶律齐昏庸无能，竟然想与朝廷主战派合作，那可是自取灭亡！蒙古大军马上就要南下了，只有投靠蒙古，丐帮才能保全！”

“投靠蒙古？你简直是痴人说梦！”我握紧打狗棒，“蒙古大军烧杀抢掠，多少百姓流离失所，你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竟然要出卖丐帮，出卖天下百姓，你对得起丐帮的列祖列宗吗？”

柳长风被我说得哑口无言，恼羞成怒地喊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把他们拿下，交给蒙古密使处置！”

净衣派的弟子们立刻冲了上来，我和苏晴、陈默也迎了上去。打狗棒在我手中挥舞，使出丐帮的“打狗棒法”，每一招都直取敌人的要害；苏晴的剑法轻盈灵动，剑光闪烁间，已经有几名净衣派弟子被刺伤；陈默则擅长近身格斗，他的拳脚功夫凌厉，很快也放倒了几人。

院子里顿时乱作一团，污衣派的弟子们也纷纷冲了出来，与净衣派的弟子厮杀在一起。我一边战斗，一边注意着柳长风的动向，他站在人群后面，指挥着净衣派的弟子进攻，时不时还拿出暗器偷袭。

就在这时，怀里的青铜丐钵突然发出一阵强烈的光芒，我感觉一股力量涌入体内，之前在与幽冥教战斗时解锁的“防御”技能自动触发，形成了一个无形的气罩，挡住了柳长风射来的暗器。柳长风看到这一幕，脸色大变：“这是什么妖法？”

我趁机冲了上去，打狗棒直指向柳长风的胸口。柳长风慌忙躲闪，却被苏晴一剑划伤了手臂。他吃痛之下，转身就想逃跑，陈默立刻追了上去，一脚将他绊倒在地。

“柳长风，你还想跑吗？”我走到他面前，用打狗棒指着他的脑袋，“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柳长风趴在地上，脸色苍白，却还在嘴硬：“我这是为了丐帮……你们会后悔的……蒙古大军很快就会来……”

我懒得跟他废话，让弟子们把他绑起来，然后说道：“现在我们去救出耶律帮主，夺回粮库和城门！”

众人跟着我来到传功堂，这里被净衣派的弟子把守着。看到我们过来，守在门口的弟子们有些犹豫，毕竟柳长风已经被我们拿下，他们群龙无首。我对着里面喊道：“里面的弟子听着，柳长风勾结蒙古，已经被我们拿下了！你们都是丐帮的弟子，不要助纣为虐，赶紧打开门，放出耶律帮主！”

过了一会儿，传功堂的门缓缓打开，耶律帮主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虽然脸色有些憔悴，但精神还好。看到我，耶律帮主激动地说：“林越，辛苦你了！柳长风这逆贼，终于被拿下了！”

我赶紧上前扶住耶律帮主，说道：“帮主，您没事就好！现在我们已经控制了南舵，接下来要夺回粮库和城门，稳定襄阳的局势。”

耶律帮主点点头，立刻下令：“传我命令，所有污衣派弟子立刻行动，夺回粮库和城门，凡是愿意弃暗投明的净衣派弟子，一律既往不咎；若有反抗者，按帮规处置！”

丐帮弟子们立刻行动起来，由于柳长风已经被擒，大部分净衣派弟子都选择了投降，只有少数顽固分子还在抵抗，但很快就被我们制服了。不到一个时辰，我们就夺回了粮库和城门的控制权，襄阳城的局势终于稳定了下来。

当天晚上，丐帮召开了紧急舵主大会，耶律帮主当众宣布了柳长风的罪行，并下令将他关进大牢，等待后续处置。对于那些被柳长风拉拢的净衣派弟子，耶律帮主也网开一面，只要他们真心悔改，就不再追究责任。

大会结束后，耶律帮主把我叫到了他的书房。他看着我，神色凝重地说：“林越，这次多亏了你，丐帮才得以渡过难关。但蒙古大军南下在即，襄阳的局势依然严峻，我们必须尽快做好准备。另外，你从峨眉找到的传功钵线索，打算什么时候去敦煌？”

我叹了口气，说道：“帮主，敦煌之行确实刻不容缓，但现在襄阳刚经历内乱，蒙古又在边境虎视眈眈，我实在放心不下。不如等我把襄阳的防御部署好，再启程前往敦煌？”

耶律帮主点点头，说道：“也好。不过你要尽快，传功钵关系到丐帮的传承，而且蒙古也在寻找它，要是被蒙古先拿到，后果不堪设想。我已经让陈默去准备了，他会带几名情报堂的弟子跟你一起去，苏晴姑娘武功高强，有她相助，我也能放心一些。”

我感激地看着耶律帮主，说道：“多谢帮主体谅。我一定会尽快找到传功钵的线索，早日返回襄阳，与大家一起对抗蒙古大军！”

离开耶律帮主的书房，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从峨眉带回的古籍，仔细翻阅着关于敦煌莫高窟的记载。书上说，丐帮初代帮主在莫高窟的秘密石室里存放了一块“山魂石”，只要找到这块魂石，就能解锁传功钵的更多技能。而要进入秘密石室，需要用之前在苏州拿到的“钱塘潮”玉佩作为钥匙。

我摸出那块玉佩，玉佩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上面的“钱塘潮”图案栩栩如生。我把玉佩放在青铜丐钵旁边，两者立刻产生了感应，发出淡淡的光芒。看来这两者之间确实有着某种联系，只要拿到山魂石，传功钵就能更进一步解锁了。

第二天一早，陈默就来告诉我，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启程前往敦煌。我看着窗外初升的太阳，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这次敦煌之行，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我都要找到山魂石，为丐帮，也为这个时代的百姓，争取更多的时间和希望。

收拾好行囊，我与耶律帮主和丐帮的长老们告别，然后带着苏晴、陈默和几名丐帮弟子，踏上了前往敦煌的路途。阳关之外，黄沙漫天，前路漫漫，但我知道，这是我必须走的路，也是我作为传功钵持有者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