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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丐帮神丐 > 第18章 粮仓亏空藏阴谋 污衣齐心护根基

我蹲在南舵粮仓的角落里,指尖划过粮囤外层的麻袋,粗粝的麻布蹭得指腹发疼。鼻尖萦绕着陈粮与新麦混合的气息,可这熟悉的味道却压不住我心头的焦躁——方才清点粮囤时,第三号粮囤的小麦竟比账册上少了足足两石。

“林副舵主,您再数数?说不定是我记错了。”负责管仓的老郑搓着手,额角沁出冷汗。他在南舵管了十年粮仓,从没出过这样的纰漏,此刻脸涨得像熟透的柿子,连声音都带着颤。

我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麦糠,目光扫过仓内整齐排列的粮囤:“老郑,你按往常的法子再量一遍,我去账房核对上个月的出入记录。”说着便攥紧腰间的布包——里面装着我用现代记账法重新誊写的账本,每一笔收支都标得清清楚楚,比老账房那本画满圈点的册子一目了然。

刚走出粮仓,就见王小二挎着个空米袋匆匆跑来,老远就喊:“林副舵主!不好了!流民安置点的粥锅不够用了,今早煮粥时挤破了两个,要是再凑不齐,晌午流民们就得饿肚子!”

我脚步一顿,眉头皱得更紧。安置点收留了近三百流民,每日两顿稀粥全靠那八个粗陶粥锅周转,如今坏了两个,确实是急茬。可眼下粮仓出了岔子,我哪有心思去筹粥锅?正犯难时,眼角瞥见不远处的柳树下,几个净衣派弟子正围着个小乞丐起哄,为首的正是沈文轩的跟班张小三。

“哟,这不是南舵的小叫花子吗?怎么,连碗粥都喝不起,要到这儿来讨饭?”张小三一脚踹翻小乞丐手里的破碗,糙米撒了一地。小乞丐吓得缩成一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哭出声。

我心头火起,快步走过去,一把揪住张小三的胳膊:“张小三,你欺负个孩子算什么本事?”张小三见是我,脸上的嚣张瞬间敛了大半,却还强撑着嘴硬:“林副舵主,这是我们净衣派和污衣派的私事,您管得着吗?”

“在南舵的地界上,只要有人仗势欺人,我就管得着!”我加重手上的力气,看着张小三疼得龇牙咧嘴,才松开手,“赶紧把地上的米捡起来,给这孩子道歉!”张小三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不敢违抗,蹲下身不情不愿地捡着米粒。

小乞丐见我为他出头,怯生生地拉了拉我的衣角:“谢……谢谢林副舵主。”我摸了摸他的头,从怀里掏出两个窝头递给他:“快吃吧,以后再有人欺负你,就去南舵院找我。”小乞丐接过窝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眼泪却顺着脸颊往下掉——这孩子爹娘都在战乱中没了,只剩他一个人颠沛流离,好不容易才找到安置点。

看着小乞丐的模样,我心里更不是滋味。安置点的流民大多和他一样,都是走投无路的可怜人,要是连粥都喝不上,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我转头对王小二说:“你先去安置点,让大伙先分着用剩下的粥锅,我去城里的铁匠铺看看,能不能尽快打两个新的。”

王小二点点头,刚要走,就见赵老栓背着个褡裢急匆匆地赶来:“林小子,你可算在这儿!刚才账房来报,说上个月粮仓的支出比收入多了五石,我估摸着是哪里出了差错,正想找你一起去查查。”

我心里“咯噔”一下——方才发现第三号粮囤少了两石,加上账房说的五石亏空,这前后加起来就是七石粮食,绝不是简单的记账错误。我把粮仓的情况跟赵老栓说了,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看来是有人在粮仓里动手脚了!走,咱们再去仔细查查!”

两人快步回到粮仓,老郑已经重新量完了粮囤,脸色惨白地说:“赵舵主,林副舵主,确实少了两石小麦,而且……而且第五号粮囤的糙米也少了半石。”赵老栓气得直拍大腿:“好端端的粮仓,怎么会少这么多粮食?老郑,上个月谁来粮仓领过粮?都有记录吗?”

老郑赶紧从怀里掏出一本厚厚的册子:“都记着呢,上个月除了给安置点送粮,就是帮里弟子领口粮,还有……还有净衣派的柳长老派人来领过三石小麦,说是要给净衣派的弟子改善伙食。”

“柳长风?”我和赵老栓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怀疑。柳长风是净衣派的核心长老,一直看污衣派不顺眼,之前还设计让我去清点粮仓,想找机会刁难我,这次粮仓亏空,说不定就和他有关。

赵老栓翻着领粮记录,手指在柳长风派人领粮那一页停住:“你看,领粮的人是柳长风的弟子钱明,领粮日期是上个月十五,可那天我正好在总部开会,根本没人跟我提过净衣派要从南舵领粮的事!”

我凑过去一看,果然,领粮记录上只有钱明的签名,没有赵老栓的批示——按丐帮规矩,各派系从分舵领粮,必须经过舵主同意,否则一律不许出库。钱明没有批示就领走了三石小麦,显然是违规操作。

“这钱明胆子也太大了,竟敢私自领粮!”赵老栓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走,咱们去净衣派的住处找他算账!”我赶紧拦住他:“赵舵主,别急。咱们现在只有领粮记录,没有其他证据,就算找到钱明,他也未必会承认。不如先从账册入手,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可疑的地方。”

赵老栓点点头,跟着我去了账房。账房先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秀才,见我们来查账,赶紧把上个月的账本都搬了出来。我拿起账本,仔细翻看着每一笔收支记录,突然发现上个月二十号有一笔“给安置点送粮十石”的记录,可我记得那天安置点只收到了八石粮食——当时负责送粮的弟子还跟我抱怨,说粮车在路上坏了,耽误了时辰,最后只送了八石。

“账房先生,这笔给安置点送粮十石的记录,是谁记的?”我指着账本上的那一行,语气严肃地问。老秀才想了想:“是……是净衣派的刘师兄让我记的,他说那天送粮的弟子路上出了点事,让我先按十石记着,等后续再补手续。”

“刘师兄?是不是刘成?”我追问。老秀才点点头:“对对,就是刘成师兄。”我心里冷笑——刘成也是柳长风的弟子,和钱明是拜把子兄弟,这两人一个私自领粮,一个虚报支出,显然是串通好了的。

赵老栓气得一拍桌子:“好啊!这柳长风竟敢纵容弟子在南舵搞小动作,真是欺人太甚!”我按住他的手,沉声道:“赵舵主,现在还不是发火的时候。柳长风在丐帮根基深厚,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咱们根本动不了他。不如先把刘成和钱明找来问问,看看能不能从他们嘴里套出话来。”

赵老栓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你说得对,是我太冲动了。我这就派人去把刘成和钱明叫来。”不一会儿,刘成和钱明就被带到了账房。两人一见我和赵老栓脸色阴沉,就知道事情不妙,眼神躲闪着不敢说话。

“刘成,上个月二十号给安置点送粮,明明只送了八石,你为什么让账房按十石记?”我开门见山,目光紧紧盯着刘成。刘成身子一僵,强装镇定地说:“林副舵主,您是不是记错了?那天确实送了十石,可能是负责接收的弟子数错了。”

“哦?是吗?”我冷笑一声,“那天负责送粮的是王小二,接收的是安置点的李大叔,我现在就可以把他们叫来对质,你确定要说是他们数错了?”刘成脸色瞬间变了,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钱明见刘成露了馅,赶紧上前一步:“赵舵主,林副舵主,这事不怪刘成师兄,是我让他这么做的。上个月柳长老说净衣派弟子口粮不够,让我从南舵领三石小麦,可我没有批示,就想着让刘成师兄在账上多记两石,凑够五石,这样就算被发现了,也能说是给安置点送粮时出了差错。”

赵老栓气得指着钱明的鼻子:“你……你真是胆大包天!丐帮的规矩都被你抛到脑后了?”钱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赵舵主,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也是被柳长老逼的,要是我不照做,他就把我逐出丐帮啊!”

我看着钱明痛哭流涕的模样,心里却没有丝毫同情。他要是真的被逼无奈,大可以向赵老栓或者总部揭发,可他却选择和刘成串通一气,私吞粮食,这根本就是咎由自取。我蹲下身,盯着钱明的眼睛:“你说你是被柳长风逼的,有证据吗?他除了让你领粮,还让你做过什么?”

钱明愣了一下,眼神闪烁着说:“没……没有其他事了,就只是领粮。”我心里清楚,他肯定还有事瞒着,可现在没有更多证据,就算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我对赵老栓说:“赵舵主,钱明和刘成私自挪用粮仓粮食,按丐帮规矩,该杖责三十,罚没三个月口粮,您看?”

赵老栓点点头:“就按你说的办!另外,把他们两人调离南舵,免得再在这里兴风作浪!”钱明和刘成不敢反抗,被丐帮弟子拉下去行刑。看着他们的背影,我心里却没有轻松——柳长风既然能让钱明和刘成私吞粮食,说不定还在南舵安插了其他眼线,要是不把这些人揪出来,迟早会出更大的乱子。

处理完钱明和刘成的事,我赶紧去了城里的铁匠铺。铁匠铺的王铁匠是个实诚人,听说安置点急需粥锅,当即放下手里的活计,说三天就能打好两个新的。我付了定金,又叮嘱他尽量赶快点,才放心地往回走。

路过城门时,就见几个官兵正围着一个流民盘问,那流民手里攥着个布包,神色慌张。我心里起了疑,凑过去一看,发现那流民竟是安置点的老张——老张是个木匠,前几天说要去城里买点木料,给安置点的孩子们打几张小板凳,怎么会被官兵拦住?

“官爷,我真是良民,就是去买点木料,没别的意思。”老张哆哆嗦嗦地解释着,手里的布包被他攥得更紧了。为首的官兵一把夺过布包,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些碎银子和一张纸条。官兵展开纸条,看了几眼,脸色瞬间变了:“好啊,你竟敢私通蒙古人,还敢狡辩!”

老张吓得脸都白了:“官爷,您误会了!这银子是我攒下来给孩子们买木料的,这纸条……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啊!”官兵哪里肯信,一把揪住老张的衣领:“少废话,跟我们回衙门一趟,到了那儿,看你还怎么狡辩!”

我赶紧上前拦住官兵:“官爷,这位老张是我们丐帮安置点的流民,他为人老实,不可能私通蒙古人,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官兵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见我穿着丐帮弟子的衣服,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你一个叫花子,也敢来管官爷的事?赶紧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抓!”

我强压着心头的怒火,从怀里掏出耶律齐给我的令牌:“我是丐帮襄阳南舵副舵主林越,这位老张确实是安置点的流民,要是他真有问题,我愿意跟你们回衙门作证。但要是你们冤枉了好人,可就别怪我们丐帮不客气了!”

官兵见我拿出令牌,脸色顿时变了——丐帮在襄阳势力不小,他们也不敢轻易得罪。为首的官兵犹豫了一下,把布包还给老张:“既然是丐帮的人,这次就先放过他。但要是再让我们发现他形迹可疑,可就没这么容易了!”说完,便带着手下悻悻地走了。

老张感激地看着我:“林副舵主,谢谢您,要是没有您,我今天可就惨了。”我接过老张手里的纸条,上面用炭笔写着“蒙古大军下月攻襄阳,丐帮安置点有流民三千,可作为内应”。字迹潦草,一看就是仓促写就的。

我心里一沉——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想借官兵的手除掉老张,甚至嫁祸给丐帮。联想到之前粮仓的亏空,还有沈文轩泄露安置点位置的事,我越发觉得这背后有一张大网,而编织这张网的,很可能就是净衣派的柳长风和沈文轩。

“老张,这纸条你是从哪里来的?”我问道。老张皱着眉头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刚才在木料铺门口,有人撞了我一下,等我反应过来,这布包里就多了这张纸条和这些碎银子。我当时还觉得奇怪,可没多想,没想到走到城门就被官兵拦住了。”

我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猜测——肯定是有人早就盯上了老张,故意把纸条和银子塞给他,想借官兵的手制造混乱。要是老张真的被抓,安置点的流民肯定会人心惶惶,到时候柳长风再煽风点火,说丐帮和官府勾结,说不定会引发流民暴动,而他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老张,你先回安置点,这事别跟其他人说,免得引起恐慌。”我叮嘱道,“以后出门多注意点,要是再遇到可疑的人,赶紧回来告诉我。”老张点点头,拿着布包匆匆离开了。

看着老张的背影,我心里的担忧越来越重。柳长风和沈文轩接连出手,一次比一次狠辣,要是再不对付他们,迟早会酿成大祸。我攥紧手里的纸条,快步往南舵走去——我得赶紧把这事告诉赵老栓和耶律齐,让他们早做准备。

回到南舵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安置点的方向传来阵阵炊烟,流民们正围着粥锅排队打粥,虽然粥很稀,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丝满足——对他们来说,能有一口热粥喝,有一个安稳的地方住,就已经很幸福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暗暗发誓:不管柳长风和沈文轩耍什么花招,我都要守住南舵,守住这个安置点,守住这些流民的希望。就算付出再多代价,我也绝不会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这时,怀里的青铜丐钵突然微微发热,我心里一动——这是预警技能触发了。我警惕地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的屋顶上有个黑影一闪而过。我握紧腰间的铁尺,快步追了上去,可等我跑到屋顶,黑影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串淡淡的脚印,朝着净衣派的住处方向延伸而去。

我看着脚印消失的方向,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看来,柳长风和沈文轩已经迫不及待要动手了。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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