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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丐帮神丐 > 第8章 舵主大会定抗蒙策,暗室密谈藏传功秘

清晨的襄阳丐帮总部议事堂外,乌泱泱挤满了各分舵的舵主和长老,连屋檐下都站着不少弟子。我跟着赵老栓往里面走,粗布衣裳蹭过身边净衣派弟子的锦缎长袍时,还能听见几声压低的嗤笑——自打上次流民巷的事闹大,净衣派看我的眼神就跟见了仇人似的,尤其是沈文轩,昨天在走廊碰见,还故意用折扇柄撞了我胳膊一下。

“别理他们。”赵老栓攥了攥我的手腕,声音压得极低,“今天这会是耶律帮主亲自主持,关乎要不要跟朝廷主战派合作抗蒙,咱们污衣派能不能守住‘不依附官府’的根,就看今天了。”

我点点头,手不自觉摸向怀里的青铜丐钵。这玩意儿自打上次在黑石岭预警过埋伏后,就没再出过动静,可此刻贴在胸口,却隐隐透着股暖意,像是在提醒我这场会议不简单。

议事堂内早已按派系分好了座次:左边是穿粗布、扎绑腿的污衣派舵主,右边是锦袍玉带的净衣派众人,中间主位空着,两侧分别坐着传功长老、执法长老和掌钵龙头方鹤鸣。我跟着赵老栓在左边末位坐下,刚坐稳,就见议事堂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耶律帮主身着灰布长衫,腰间系着打狗棒,大步走了进来。

他刚落座,右边的净衣派长老柳长风就率先开口,声音洪亮得能震得梁上灰尘往下掉:“帮主!如今蒙古在北方虎视眈眈,朝廷主战派曹友闻将军已派人送来书信,愿赠予咱们丐帮三万石粮草、五百副铠甲,只要咱们同意编入官军序列,以后丐帮弟子就是‘朝廷义军’,再也不用过乞讨的苦日子!”

这话一出,右边的净衣派弟子顿时附和起来,七嘴八舌地喊着“早该跟朝廷合作了”“总比当乞丐强”。柳长风得意地扫了眼左边,又道:“咱们丐帮虽说是江湖第一大帮,可真要跟蒙古铁骑硬碰硬,没有朝廷的支持怎么行?编入官军,既能保家卫国,又能让弟兄们抬得起头,这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柳长老这话不对!”左边的钱塘分舵舵主李嵩(那时还没暴露叛变)猛地拍了下桌子,粗瓷茶杯都震得跳起来,“咱们丐帮的根就是乞讨为生,靠的是百姓的接济,要是编入官军,就得听朝廷调遣,到时候让咱们去打内战、欺压百姓,咱们是去还是不去?”

“李舵主这话就是抬杠了!”柳长风冷笑一声,“朝廷怎么会让丐帮去打内战?眼下蒙古才是心腹大患,曹将军说了,编入官军后,咱们只负责抗蒙,其他事一概不用管!”

两边顿时吵成一团,耶律帮主皱着眉敲了敲桌子,议事堂瞬间安静下来。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我身上:“林越,你虽只是五袋弟子,却在南舵干出不少实绩,上次流民巷的事,还有之前指出粮草路线的事,都看得出你有见识。今天这事,你也说说看法。”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集中到我身上,柳长风和沈文轩的眼神里满是不屑,像是在说“一个底层弟子也配发言”。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手按在腰间的短刀上——这是现代格斗时养成的习惯,能让我更镇定。

“帮主,各位长老、舵主,我觉得柳长老的提议不妥。”我声音不高,却让整个议事堂都静了下来,“据我所知,蒙古灭金后,下一步必定会攻宋,这不是小打小闹的试探,而是要亡国灭种的大战。朝廷主和派与主战派争斗不休,今天曹将军能给咱们粮草铠甲,明天主和派得势,说不定就会翻脸打压丐帮。”

“你这话有什么凭据?”沈文轩猛地站起来,折扇指着我,“不过是个刚入帮没多久的毛头小子,也敢妄议朝廷局势?”

“凭据就是历史。”我脱口而出,又赶紧改口,“是我以前在书里看到的,历朝历代,外族入侵前,都会先分化中原势力。咱们丐帮要是编入官军,就成了朝廷的棋子,哪天朝廷想削藩,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咱们。”

我顿了顿,又道:“再说,咱们丐帮最厉害的不是武功,是遍布天下的情报网和对民间的熟悉。要是编入官军,处处受约束,怎么灵活传递情报?怎么利用街巷打游击?依我看,咱们可以跟主战派合作,但绝不能依附——粮草可以要,铠甲可以收,但丐帮的编制、规矩、行动自由,绝不能丢!咱们暗中帮官军打探蒙古动向,协助守城,但听调不听宣,这样才能既保家卫国,又守住丐帮的根。”

这话刚说完,左边的污衣派舵主们立刻拍手叫好,连赵老栓都激动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耶律帮主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点点头:“林越说得在理。丐帮从创立那天起,就靠的是弟兄们的义气和百姓的支持,要是丢了独立性,跟那些依附权贵的门派有什么区别?就按林越说的,跟曹将军回信,同意合作,但绝不编入官军!”

柳长风和沈文轩的脸瞬间变得铁青,却也不敢反驳——耶律帮主在丐帮威望极高,既然他拍了板,就算净衣派再不满,也只能憋着。

散会后,我刚走出议事堂,就被方鹤鸣的弟子叫住:“林副舵主,方长老请您去传功堂一趟。”

我心里纳闷,跟着弟子往传功堂走。路上琢磨着,方鹤鸣突然找我,会不会是因为青铜丐钵的事?上次他说这钵可能是初代传功钵,还说要解锁得找三大信物线索,难道今天要给我透点消息?

传功堂还是老样子,满屋子的古籍堆得比人还高,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书页上,浮尘在光柱里飞舞。方鹤鸣坐在书桌后,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手札,见我进来,便招手让我坐下。

“今天在议事堂说的话,很好。”他开门见山,手指轻轻敲着手札,“不依附朝廷,既守住了丐帮的根本,又能抗蒙,这心思比不少老舵主都周全。”

“都是跟着赵舵主和长老们学的。”我赶紧谦虚道。

方鹤鸣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木盒,推到我面前:“打开看看。”

我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块巴掌大的玉佩,上面刻着模糊的花纹,像是波浪又像是云朵。刚碰到玉佩,我怀里的青铜丐钵突然热了起来,跟上次接触传功堂手札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这是……”我抬头看向方鹤鸣。

“这是苏州分舵初代舵主留下的玉佩。”方鹤鸣的声音沉了下来,“上次我跟你说,青铜丐钵要完全解锁,得集齐丐帮三大信物线索,第一个线索,就在苏州分舵。”

我心里一震:“您是说,让我去苏州找线索?”

“没错。”方鹤鸣点点头,“苏州分舵现在由净衣派的钱坤掌管,他是柳长风的弟子,为人多疑且心胸狭窄。你去了那里,肯定会受刁难,但你记住,传功钵关乎丐帮的气运,更是对抗蒙古的关键——初代传功钵里藏着丐帮的绝世武功和行军布阵的法子,要是能解锁,咱们抗蒙就多了几分胜算。”

他顿了顿,又道:“你这次去苏州,明面上是协助钱坤处理分舵事务,暗地里找线索。记住,凡事小心,别让净衣派的人察觉你的真实目的。还有,青铜丐钵的‘预警’技能已经解锁,要是遇到危险,它会提醒你,你要学会信任它。”

我握紧手里的玉佩,又摸了摸怀里的青铜丐钵,只觉得肩上的担子突然重了起来。从一个现代研究生,到丐帮的五袋弟子,再到要去寻找传功钵线索,这短短几个月的经历,比我过去二十年都要离奇。

“长老放心,我一定找到线索。”我站起身,郑重地抱了抱拳。

方鹤鸣点点头,又从书架上抽出一本蓝色封皮的册子递给我:“这是苏州分舵的古籍目录,里面记载了历代舵主的手记存放位置,你拿着,或许能帮上忙。还有,钱坤最近在处理苏州河的淤泥清理,你去了之后,先从这件事入手,别一开始就跟他起冲突。”

我接过册子,小心地揣进怀里,又跟方鹤鸣问了些苏州分舵的情况,才告辞离开。

走出传功堂时,夕阳已经西斜,把丐帮总部的院墙染成了金红色。赵老栓正站在门口等我,见我出来,赶紧迎上来:“怎么样?方长老找你干啥?”

“没什么大事。”我没敢说传功钵的事——方鹤鸣特意叮嘱过要保密,“就是让我去苏州分舵协助处理点事,顺便学习学习。”

“苏州分舵?那可是钱坤的地盘!”赵老栓皱起眉头,“那老小子跟柳长风穿一条裤子,你去了肯定没好日子过。不行,我得跟帮主说,换个人去!”

“别啊赵舵主。”我赶紧拉住他,“这是方长老安排的,再说,我也想出去历练历练,总在南舵待着,也学不到东西。放心,我有分寸,不会跟他们硬碰硬的。”

赵老栓还是不放心,拉着我回南舵,把南舵最得力的五个弟子叫过来:“你们几个,跟林副舵主去苏州,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到了那边,都听林副舵主的,谁敢欺负他,你们就给我往死里揍!”

那五个弟子都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个个身材结实,闻言立刻齐声应道:“是!”

接下来的几天,我忙着收拾行李,又跟陈默打听苏州的情况。陈默是情报堂的老人,对各地分舵的情况了如指掌,他给我画了张苏州分舵的地图,还特意标注了污衣派弟子的住处:“苏州分舵的污衣派弟子日子不好过,钱坤总把脏活累活派给他们,你去了之后,多跟他们走动走动,说不定能帮上你。”

出发那天,赵老栓和南舵的弟子们一直把我们送到襄阳城外的十里亭。赵老栓往我手里塞了个布包,里面是十几个白面馒头和一小袋碎银子:“路上饿着肚子可不行,到了苏州,要是钱坤敢刁难你,就赶紧派人回南舵报信,我带着弟兄们去给你撑腰!”

我鼻子一酸,赶紧别过头,怕眼泪掉下来。穿越到南宋这么久,赵老栓是第一个真心待我好的人,跟亲叔叔似的。

“赵舵主,您回去吧。”我翻身上马,对着他抱了抱拳,“等我从苏州回来,给您带江南的点心。”

说罢,我一挥马鞭,带着五个弟子朝着苏州的方向疾驰而去。身后的襄阳城越来越远,直到变成一个小黑点,我才勒住马缰绳,回头望了一眼——这里是我穿越后的第一个家,也是我在南宋的根,等我找到传功钵线索,一定会回来的。

走了大概半个时辰,路过一个茶摊,我让弟子们停下来歇脚。刚坐下,就看见两个穿着净衣派服饰的弟子骑着马从旁边经过,其中一个正是沈文轩!他看见我,勒住马,用折扇指着我,阴阳怪气地说:“哟,这不是林副舵主吗?这是要去哪啊?不会是被丐帮赶出去了吧?”

他身边的弟子跟着哄笑起来,我身后的五个弟子立刻站起来,握紧了手里的打狗棒,眼神里满是怒气。我赶紧按住他们,对着沈文轩笑了笑:“沈师兄说笑了,我是奉方长老之命,去苏州分舵协助处理事务。倒是沈师兄,不在总部待着,跑到这荒郊野外,是有什么急事?”

沈文轩的脸色变了变,显然没想到我是奉方鹤鸣的命令去苏州。他冷哼一声:“本师兄去哪,轮不到你管!你最好在苏州安分点,别以为有方长老护着,就能无法无天!”

说罢,他一挥马鞭,狠狠抽在马身上,马儿吃痛,嘶鸣着往前跑去,溅起的尘土正好落在我的裤腿上。

“林副舵主,这小子太过分了!”一个叫王小虎的弟子气得脸通红,“咱们跟上去教训他一顿!”

“别冲动。”我摇摇头,拍了拍裤腿上的尘土,“他就是故意激怒咱们,要是真动手,他肯定会回去告状,说咱们污衣派弟子蛮横无理。现在不是跟他计较的时候,赶路要紧。”

弟子们虽然不甘心,但还是听话地坐了下来。我喝了口茶,心里却泛起了嘀咕——沈文轩突然出现在这里,会不会是冲着我来的?他知道我要去苏州,会不会跟钱坤串通好,在路上或者苏州给我使绊子?

我摸了摸怀里的青铜丐钵,它还是安安静静的,没有发热预警,看来暂时没有危险。但我也不敢掉以轻心,跟弟子们交代:“接下来的路,大家都打起精神,尤其是晚上宿营的时候,要轮流守夜,别给人可乘之机。”

弟子们齐声应下,喝完茶,我们重新上马,继续朝着苏州赶路。

一路上还算顺利,除了遇到几波小毛贼,被我们轻松打跑外,没再碰到净衣派的人。走了大概十天,终于远远望见了苏州的城墙——青灰色的城墙高耸入云,城门口车水马龙,比襄阳还要热闹几分。

我们刚走到城门口,就看见两个穿着净衣派服饰的弟子站在那里,像是在等什么人。其中一个弟子看见我们,眼睛一亮,赶紧跑了过来:“请问是襄阳来的林越林副舵主吗?”

我点点头:“我就是林越,你们是?”

“我们是苏州分舵的弟子,奉钱舵主之命,来接您的。”那弟子脸上堆着笑,眼神却不自觉地往我们身上的粗布衣裳上扫,带着几分轻视,“钱舵主说了,您一路辛苦,已经在分舵备好了酒菜,就等您过去了。”

我心里冷笑——钱坤倒是会装样子,表面上客客气气,指不定背地里憋着什么坏水。但我也没表现出来,笑着说:“有劳二位了,带路吧。”

跟着两个弟子往分舵走,苏州城的街道比襄阳更宽敞,两边的店铺琳琅满目,卖丝绸的、卖点心的、卖首饰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路上的行人穿着也比襄阳讲究,不少人穿着绫罗绸缎,一看就是富庶之地。

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我们来到一座气派的宅院前,门口挂着“丐帮苏州分舵”的牌子,朱红大门上钉着铜钉,比襄阳南舵的破院子强了不止十倍。看来净衣派掌管苏州分舵这些年,确实捞了不少好处。

两个弟子领着我们走进院子,里面铺着青石板路,两边种着桂花树,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花香。正对着大门的是一座厅堂,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锦袍的中年男人,留着三缕长须,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想必就是钱坤了。

“这位就是林越林副舵主吧?”钱坤快步走过来,脸上堆着假笑,伸手想跟我握手——净衣派的人总是学朝廷官员的做派,不像我们污衣派,见面都是抱拳行礼。

我假装没看见他伸过来的手,对着他抱了抱拳:“在下林越,见过钱舵主。劳烦舵主亲自迎接,实在不敢当。”

钱坤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有点难看,又很快恢复如常,哈哈笑道:“林副舵主太客气了!你是方长老亲自举荐来的,又是耶律帮主看重的人才,我怎么能怠慢?快,里面请,酒菜都快凉了。”

跟着钱坤走进厅堂,里面摆着一张大圆桌,桌上摆满了鸡鸭鱼肉,还有一壶酒。钱坤招呼我们坐下,又给我们倒酒,嘴里不停地说着客气话,可眼神里的轻视却藏不住——尤其是在看我那五个弟子的时候,就跟看叫花子似的。

我心里清楚,这顿饭肯定不是那么好吃的。果然,酒过三巡,钱坤放下酒杯,清了清嗓子:“林副舵主,想必方长老也跟你说了,最近苏州分舵有件要紧事——苏州河的淤泥该清理了,沿岸的丐帮弟子喝了河水,好多都闹肚子,这事要是不赶紧解决,怕是会出人命。”

他顿了顿,又道:“我看林副舵主年轻有为,又是方长老看重的人,不如这件事就交给你负责?需要多少弟子,你尽管开口,分舵一定全力配合。”

我心里暗骂一声——果然是故意的!清理苏州河淤泥是出了名的苦差事,又脏又累,而且沿岸弟子闹肚子,说不定里面还有猫腻,钱坤这是想把烫手山芋扔给我,要是办不好,他正好有理由向总部告状。

但我也不能拒绝,要是刚到苏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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