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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丐帮神丐 > 第27章 账册疑云牵旧案,暗查细作露马脚

天刚蒙蒙亮,传功堂的铜钟声就敲了三下,我揣着方鹤鸣长老给的粮仓账册底本,踩着露水往西仓走。昨儿个揪出周明偷卖粮食的事,虽说暂时稳住了局面,但柳长风跑了,他留在账册里的猫腻还没查干净——方长老特意叮嘱,要把近三年的粮仓进出账都核对一遍,说不准能挖出更多线索。

刚到粮仓门口,就见老陈头蹲在门槛上抽烟袋,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他见我来了,赶紧把烟袋锅子在鞋底磕了磕:“林兄弟,你可算来了!昨儿个晚上我清点账册,发现前年冬天那笔‘拨给江南分舵的救灾粮’不对劲,账上写着拨了八十石,可分舵回函只收到六十石,中间差的二十石不知道哪儿去了!”

我心里一沉,接过老陈头递来的泛黄账册。这账册边角都磨破了,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正是柳长风心腹吴山的笔迹——就是那个半个月前“病逝”的弟子。我指尖刚碰到账册,腰间的青铜丐钵突然微微发烫,钵身符文隐约闪了闪,账册上“八十石”那三个字的墨迹,竟比周围的颜色深了些,像是后来添上去的。

“老陈头,你还记得前年冬天是谁负责押送这批粮吗?”我指着账册上的记录问。

老陈头挠了挠头,想了半天说:“好像是吴山和周明一起去的。那会儿江南闹雪灾,分舵急着要粮,他们俩押着粮车走了快二十天,回来后说路上遇到劫匪,丢了二十石粮。柳长老当时还特意在舵主大会上说了这事,说要严惩劫匪,结果到最后也没查出个名堂。”

“劫匪?”我冷笑一声,指尖在“劫匪”两个字上敲了敲,“吴山和周明都是柳长风的人,他们说遇到劫匪就遇到劫匪?再说了,丐帮押送粮草都有专人护送,二十石粮可不是小数目,怎么会说丢就丢?”

正说着,身后传来脚步声,转头一看是执法长老周沧。他穿着一身青色劲装,手里拿着封密信,脸色不太好看:“林越,你来得正好。方才收到江南分舵的急报,说前年冬天那批救灾粮根本没遇到劫匪,他们怀疑是押送的人私吞了粮食,只是当时柳长风压着不让查。”

我心里的疑团更重了。吴山已经死了,周明被关在执法堂大牢里,要想查清这事,只能从账册和当时的目击者入手。我把账册递给周沧:“周长老,你看这账册上的‘八十石’,墨迹比别的地方深,像是后来改的。我怀疑当时根本就没拨八十石粮,柳长风故意让吴山和周明少送二十石,然后谎称被劫匪劫走,把粮食私吞了。”

周沧接过账册仔细看了看,又用手指摸了摸字迹:“你说得对,这墨迹确实有问题。柳长风这老狐狸,竟然连救灾粮都敢动!走,咱们去执法堂提审周明,我就不信他不招!”

跟着周沧往执法堂走,路过演武场时,见几个净衣派弟子正围着个污衣派小弟子起哄。那小弟子约莫十五六岁,手里攥着个破碗,脸涨得通红,却不敢还手。我认得他,叫小石头,前几天盘点粮仓时帮过我的忙,手脚麻利得很。

“住手!”我喝了一声,快步走过去。那几个净衣派弟子见是我,脸色变了变,却还嘴硬:“林长老,我们跟小石头闹着玩呢,关你什么事?”

“闹着玩?”我指了指小石头被扯破的衣袖,“把人衣服扯破了,还叫闹着玩?丐帮规矩里可没说能欺负同门弟子!”

周沧在旁边冷着脸说:“都给我散了!再敢寻衅滋事,按帮规处置!”那几个净衣派弟子吓得赶紧跑了。小石头低着头,小声说:“谢谢林长老,谢谢周长老。”

“你没事吧?”我帮他把衣袖理了理,“刚才他们为什么欺负你?”

小石头攥紧了破碗,声音有些发颤:“他们说……说我知道吴山师兄的事,让我别乱说话。我……我只是前年冬天给吴山师兄送过一次饭,他们就一直盯着我。”

我心里一动,赶紧问:“你给吴山送过饭?什么时候?送的什么饭?”

“就是吴山师兄押送粮草回来后没多久,”小石头回忆道,“那天晚上特别冷,吴山师兄一个人在粮仓值班室里喝酒,脸通红,还骂骂咧咧的。我给他送了碗热粥,听见他说‘二十石粮都卖出去了,柳长老怎么才给我这么点银子’,还说‘这事要是被人发现,咱们都得死’。我当时吓得赶紧跑了,没敢告诉别人。”

这下真相差不多清楚了。柳长风让吴山和周明私吞了二十石救灾粮,卖给了粮铺,事后分了点银子给他们。吴山可能觉得分的银子太少,心里不满,柳长风怕他走漏风声,就找机会把他灭口了,对外谎称“病逝”。

“小石头,你提供的线索很重要。”周沧拍了拍小石头的肩膀,“你别怕,有丐帮给你做主。走,咱们现在就去提审周明,让他把这事说清楚!”

执法堂的大牢在丐帮总部后院,阴暗潮湿,一进去就闻到一股霉味。周明被关在最里面的牢房里,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有几道抓痕,见我们来了,赶紧扑到牢门上:“周长老,林长老,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偷卖粮食,求你们饶了我吧!”

“饶了你?”周沧冷哼一声,把账册扔到他面前,“你先说说,前年冬天押送江南分舵的救灾粮,为什么少了二十石?是不是你和吴山把粮食私吞了?”

周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们:“我……我不知道……那是吴山干的,跟我没关系……”

“跟你没关系?”我蹲在牢门前,盯着他的眼睛,“小石头都看见了,你和吴山押送粮草回来后,吴山说卖了二十石粮,柳长风分了银子给你们。你还想狡辩?”

周明浑身一哆嗦,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着:“是柳长风逼我的……他说要是我不照做,就把我逐出丐帮,还杀了我全家……我没办法,才跟着吴山一起把粮食卖了……”

“卖粮食的银子呢?柳长风分了你多少?”周沧追问。

“就给了我五两银子!”周明突然激动起来,声音都在抖,“那二十石粮卖了足足五十两银子,柳长风只给了我五两,吴山也只得了十两!吴山不服气,去找柳长风理论,结果没过几天就‘病逝’了……我知道,是柳长风杀了他!我害怕,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和周沧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愤怒。柳长风不仅私吞救灾粮,还草菅人命,简直不配做丐帮长老!周沧站起身,对牢门外的执法弟子说:“把周明带出来,押去见帮主!这案子牵扯太大,得让帮主亲自定夺!”

跟着周沧押着周明往帮主书房走,路过传功堂时,见方鹤鸣长老正站在门口等我们。他手里拿着个布包,见我们来了,赶紧迎上来:“周沧,林越,你们来得正好。我刚才在整理传功堂的古籍时,发现了这个。”

说着,他打开布包,里面是个巴掌大的小木盒,盒子里放着张泛黄的纸条。我凑过去一看,纸条上写着“福记粮铺王三,每月初五取粮,纹银十两”,落款是柳长风的名字。旁边还有几行小字,记录着每次取粮的数量,最多的一次竟有三十石!

“福记粮铺?”我心里一动,“周明,你偷卖粮食是不是卖给了福记粮铺的王三?”

周明点头如捣蒜:“是!就是他!每次都是他来粮仓外接粮,柳长风让我和吴山把粮食从粮囤底部的洞里运出去,再偷偷送到城外的破庙里,王三在那儿等着接货。”

方鹤鸣叹了口气:“柳长风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把丐帮的粮仓当成了自己的摇钱树!这福记粮铺我早有耳闻,据说背后有朝廷主和派官员撑腰,柳长风跟他们勾结,怕是没那么简单。”

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只见几个情报堂的弟子匆匆跑来,为首的是情报堂长老张谦。他脸色焦急,见到我们就喊道:“周长老,方长老,林长老,不好了!福记粮铺的王三跑了,我们去抓他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带着银子逃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封给柳长风的信!”

张谦递过来一封信,我打开一看,上面的字迹潦草,写着“柳兄,事已败露,我先行一步,后会有期”。看来王三是听到了风声,提前跑路了。

“追!一定要把王三抓回来!”周沧气得发抖,“他是柳长风私吞粮食的关键证人,绝不能让他跑了!”

张谦苦着脸说:“我们已经派人去追了,可王三跑得太快,又熟悉城外的地形,能不能追上还不好说。而且……我们在福记粮铺的后院发现了个密室,里面藏着不少蒙古人的东西,有弯刀,还有密信。”

“蒙古人的东西?”我心里一紧,赶紧问,“密信上写了什么?”

“密信是用蒙古文写的,我们看不懂,已经送去给懂蒙古文的先生翻译了。”张谦说,“不过从那些弯刀和密信来看,柳长风不仅私吞丐帮粮食,还可能跟蒙古人有勾结!”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惊呆了。柳长风是净衣派长老,虽然主张跟朝廷合作,但也不至于勾结蒙古人吧?要是真的,那他就是丐帮的叛徒,是南宋的罪人!

“不行,这事必须立刻禀报帮主!”方鹤鸣脸色凝重,“要是柳长风真的跟蒙古人勾结,那丐帮就危险了,襄阳也危险了!”

我们一行人急匆匆往帮主书房赶,刚到门口,就见耶律齐帮主正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封密信,脸色阴沉得吓人。他见我们来了,把密信递给周沧:“你们来得正好,刚收到西北分舵的急报,说柳长风已经投靠了蒙古人,还把丐帮西北分舵的布防图给了蒙古密使!”

“什么?”我惊呼出声,手里的账册差点掉在地上。柳长风竟然真的勾结蒙古人,还出卖了丐帮的布防图!这要是被蒙古人利用,西北分舵就完了,甚至可能影响到整个南宋的抗蒙大局!

耶律齐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周沧,你立刻带人去西北分舵支援,务必守住分舵,不能让蒙古人得逞!张谦,你继续追查王三的下落,一定要把他抓回来,查清柳长风跟蒙古人勾结的具体情况!方鹤鸣,你负责整顿丐帮内部,尤其是净衣派,绝不能再出现第二个柳长风!”

“是!”三人齐声应道,转身就要走。

耶律齐叫住我:“林越,你留下。你心思缜密,又懂账册,柳长风留下的这些账册和线索,就交给你负责整理。一定要查清楚他到底私吞了多少粮食,跟蒙古人勾结了多久,还有没有其他同伙。”

“请帮主放心,我一定查清楚!”我郑重地行了个丐帮礼。

等人都走了,耶律齐看着我,语气沉重地说:“林越,你刚晋升三袋弟子就遇到这种事,辛苦你了。柳长风是丐帮的耻辱,我们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给丐帮弟子和百姓一个交代。”

“帮主,我明白。”我握紧了手里的账册,“柳长风不仅私吞粮食,还勾结蒙古人,这种叛徒绝不能放过。我一定会仔细核对账册,找出所有线索,协助大家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

从帮主书房出来,已经是中午了。阳光照在院子里的银杏树上,落下斑驳的影子。我拿着账册和纸条,往传功堂走,心里却沉甸甸的。柳长风的事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他不仅背叛了丐帮,还可能给南宋带来灭顶之灾。

回到传功堂,刚把账册摊在桌上,就见小石头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个小布包:“林长老,我刚才在粮仓值班室的床底下找到了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有用。”

我打开布包,里面是个小账本,上面记录着每次私吞粮食的数量、卖给谁、得了多少银子,甚至还有柳长风跟蒙古密使接触的时间和地点!账本的最后一页,还画着个简易的地图,标注着“蒙古密使接头地点:城外破庙”。

“太好了!”我激动地拍了下桌子,“小石头,你立大功了!这个账本就是指证柳长风的关键证据!”

小石头被我吓了一跳,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就是想着吴山师兄以前总在值班室待着,说不定会留下什么东西,就去翻了翻,没想到真找到了。”

我摸了摸他的头:“你做得很好。走,咱们把这个账本交给周长老,让他派人去城外破庙查查,说不定能找到蒙古密使的线索!”

拿着账本往执法堂走,腰间的青铜丐钵突然发烫,钵身符文亮了起来。我抬头看向远处的城门,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柳长风和蒙古密使,说不定还在襄阳城里,他们还在策划着更大的阴谋。

走到执法堂门口,就见周沧正指挥着执法弟子整装待发。他见我来了,赶紧问:“林越,是不是有新线索了?”

我把账本递给周沧:“这是在吴山的值班室里找到的,上面记录着柳长风私吞粮食和跟蒙古密使接触的情况,还有他们的接头地点。咱们得赶紧派人去城外破庙查查,说不定能抓住蒙古密使!”

周沧接过账本看了看,脸色一喜:“太好了!我这就带人去破庙!你留在总部,继续整理账册,有什么情况随时通报!”

看着周沧带着执法弟子匆匆离去,我心里暗暗祈祷,希望能抓住蒙古密使,查清柳长风的阴谋。柳长风跑了,但他留下的烂摊子还得收拾,丐帮的内部问题也得解决。我握紧了腰间的青铜丐钵,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接下来还有更艰难的路要走。

回到传功堂,我把所有的账册和线索都摊在桌上,一一整理核对。从柳长风私吞救灾粮,到偷卖粮仓粮食,再到勾结蒙古人,每一笔账都记录得清清楚楚。这些账册不仅是柳长风的罪证,也是丐帮内部管理混乱的证明。要是不尽快整顿,以后还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柳长风。

正整理着,门外传来脚步声,转头一看是方鹤鸣长老。他手里拿着封信,脸上带着喜色:“林越,好消息!周沧他们在城外破庙抓住了蒙古密使,还搜出了柳长风写给蒙古大汗的信,信里说要帮蒙古人拿下襄阳城!”

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一半,却又升起新的担忧:“柳长风知道了蒙古密使被抓,会不会狗急跳墙?他手里还有丐帮西北分舵的布防图,要是交给蒙古人,西北分舵就危险了。”

方鹤鸣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所以耶律齐帮主已经下令,让西北分舵立刻调整布防,同时加强襄阳城的戒备。柳长风虽然跑了,但他的阴谋已经败露,掀不起什么大浪了。”

我看着桌上的账册,突然想到了什么:“方长老,柳长风偷卖粮食卖了这么久,得了不少银子,这些银子说不定还藏在襄阳城里。咱们要是能找到这些银子,既能弥补丐帮的损失,也能给弟子们一个交代。”

方鹤鸣眼睛一亮:“你说得有道理!我这就让人去查柳长风在襄阳的住处和产业,一定要把银子找回来!”

看着方鹤鸣匆匆离去,我重新坐回桌前,继续整理账册。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账册上,也照在腰间的青铜丐钵上,钵身的符文泛着淡淡的金光。我摸了摸青铜丐钵,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丐帮,守护好襄阳,绝不能让柳长风和蒙古人的阴谋得逞。

不知不觉间,夕阳西下,把传功堂的影子拉得很长。我伸了个懒腰,看着整理好的账册,心里踏实了不少。虽然柳长风跑了,但我们已经掌握了他的罪证,抓住了蒙古密使,接下来只要整顿好丐帮内部,加强戒备,就能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刚站起身,就见周沧带着执法弟子回来了。他脸上带着疲惫,却难掩兴奋:“林越,蒙古密使招了!柳长风跟蒙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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