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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帮神丐 第22章 账册迷雾藏猫腻

作者:爱吃馋嘴蛙的郑辉煌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10 23:53:33

晨光刚透过传功堂的窗棂,我就被老张的脚步声惊醒。这老张是传功堂的老杂役,五袋弟子的身份让他总带着股子高人一等的派头,尤其是对我这个“半路出家”的记名弟子,说话从来没个好腔调。

“林越!方长老让你即刻去前堂,说有要紧事吩咐!”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不耐烦的敲打声。

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昨晚整理丐帮心法抄录到半夜,胳膊还酸着呢。赶紧摸了摸腰间的青铜丐钵,这玩意儿安安静静贴在腰上,自从上次解锁“辨伪”技能后,就没再出过动静,倒像是块普通的旧铜疙瘩。

趿拉着草鞋跑到前堂时,方鹤鸣正对着桌上一堆账册皱眉。他穿着一身浆洗得发白的灰色长袍,手里捏着个算盘,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见我进来,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刚柳长风派人来说,粮仓的秋粮入库账目对不上,让你去核查清楚,三日内给个结果。”

我心里“咯噔”一下,柳长风?净衣派的核心长老,上次就因为方鹤鸣收我当记名弟子的事闹过不快,这次突然让我去查粮仓账目,怕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长老,粮仓的账目不是一直由净衣派的弟子管着吗?怎么突然让我去了?”我坐直身子,尽量让语气显得平静。

方鹤鸣把算盘往桌上一放,叹了口气:“还能是为啥?柳长风说你‘懂新法子’,让你去试试。实则是想给你个下马威——那粮仓的账册乱得像团麻,前几任核查的弟子要么被挑错罚了俸,要么直接被安个‘玩忽职守’的罪名赶去了街头乞讨。”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串沉甸甸的铜钥匙,钥匙串上还挂着块刻着“仓”字的木牌:“这是粮仓内外库的钥匙,外库是日常周转的粮草,内库是过冬的储备粮。记住,每一袋都要亲自过秤,账册上的数字一个都别信,尤其是去年秋粮入库那段,据说差了足足两百石。”

我接过钥匙,指尖触到冰凉的铜面,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这哪是查账,分明是柳长风设的局,要是查不出问题,他能说我敷衍了事;要是查出问题,牵扯出净衣派的人,他又能倒打一耙说我故意挑事。

“长老放心,我一定仔细查。”我把钥匙揣进怀里,又顺手拿了本丐帮的记账手册——昨儿抄心法时见过,全是“流水账”式的记录,连个分类都没有,难怪容易出问题。

刚走出传功堂,就撞见两个净衣派弟子。他们穿着熨得平整的青布长衫,手里摇着折扇,见了我这身打补丁的污衣,脸上立刻露出嫌恶的表情。

“哟,这不是方长老的‘得意门生’吗?这是要去哪儿啊?”左边那个瘦高个斜着眼睛打量我,语气里的嘲讽藏都藏不住。

右边矮胖的那个接话更快:“还能去哪儿?怕是被柳长老派去粮仓‘历练’了吧?我听说前几任去查账的,现在还在街头跟乞丐抢窝头呢!”

两人哈哈笑着走远,我攥紧了拳头。这净衣派的人,仗着自己以前是贵族文人,就把谁都不放在眼里,真当丐帮是他们家开的?等我查清楚账目,非得让他们知道,污衣派的弟子也不是好欺负的!

第二天天不亮,我就跟着负责粮仓管理的周明去了城外的粮仓。周明是柳长风的亲传弟子,二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一身月白长衫,走路都带着股轻飘飘的劲儿。一路上他话不多,偶尔问两句查账的打算,眼神里总带着点审视的意味。

粮仓建在山坳里,外围是一圈土墙,门口守着四个净衣派弟子,腰间都别着短刀,见了周明立刻躬身行礼,看我的眼神却跟看贼似的。

“林兄弟,这就是外库了。”周明指着一排低矮的木棚,“账册都在那边的木箱里,你先查外库,内库得等柳长老的手令才能开。”

我跟着他走到木箱前,打开一看,里面的账册堆得快溢出来,纸页发黄发脆,有的还被老鼠啃了个洞。随手抽出一本翻了翻,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三月初五支出大米十石”“四月十二收入小麦十五石”,连个经手人签字都没有,更别说入库时的检验记录了。

“周兄,这账册怎么连个签字都没有?”我指着一页空白处问。

周明扇着扇子,漫不经心地说:“嗨,以前都是这么记的,大家都是丐帮兄弟,还能骗自己人不成?再说了,前几任记账的弟子要么走了要么病了,哪来得及补签字。林兄弟要是觉得麻烦,随便看看就行,反正柳长老也只是让你‘核对核对’。”

我心里冷笑,随便看看?这要是真随便了,回头背黑锅的就是我。我把账册搬到旁边的石桌上,又从怀里掏出个小本子——这是我用树皮纸做的,按照现代的“复式记账法”画了表格,左边记收入,右边记支出,中间留着填结余和备注。

周明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见我一笔一笔往表格上抄,还时不时用算盘噼里啪啦地算,忍不住嗤笑一声:“林兄弟,你这法子也太麻烦了,咱们丐帮记账哪用这么费劲?你这么折腾,三天也查不完。”

“慢归慢,总得算清楚不是?”我头也不抬,手里的笔没停,“要是算错了,耽误了兄弟们过冬的粮草,那可是大罪。”

周明脸色变了变,没再说话,转身去了粮仓门口的小屋里喝茶。我知道他是在盯着我,也不管他,只顾着埋头核对。

一上午下来,我才查完外库三个月的账,就发现了不少问题:二月初三“购入玉米二十石,花费纹银五两”,可当时襄阳的玉米价是每石两百文,二十石顶多四两银子,这多出来的一两去哪了?还有三月十七“救济流民支出大米十五石”,账册上没写流民的人数,也没有负责救济的弟子签字,倒像是凭空多出来的支出。

正琢磨着,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我揣着账本去门口找周明,想跟他说去附近的小饭馆吃点东西,却听见屋里传来压低的说话声。

“……他真的一笔一笔在算,连去年的旧账都翻出来了,会不会出事?”是周明的声音,带着点慌张。

“怕什么?柳长老都安排好了,账册早就换过了,他就算查出问题,也没证据是咱们动的手。”另一个声音更粗哑,听着像是门口的守卫。

“可他用的那法子,我从来没见过,万一真被他算出猫腻……”

“放心,等会儿我去给你拿‘好茶’,你想法子让他喝了,保管他头晕脑胀,剩下的两天查不出什么。要是实在不行,就按计划来,说他偷拿粮仓的粮食,直接把他绑去执法堂!”

我心里一紧,悄悄退了回去。原来他们早就做好了手脚,不光换了账册,还想给我使坏。看来这查账的事,比我想的还要凶险。

中午去小饭馆吃饭时,我特意多要了两个馒头揣在怀里。刚坐下,就看见个瘦小的身影跑了进来,是南舵的小乞丐狗蛋。他穿着一身打补丁的短褂,脸上还沾着泥,见了我立刻凑过来:“林大哥!赵舵主让我给你送点东西,说你在总部办事,怕你受欺负。”

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两瓶金疮药和一小袋炒米。我心里一暖,赵老栓虽然看着严厉,倒是个实在人。

“狗蛋,你来得正好。”我把他拉到角落,压低声音问,“你在南舵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粮仓的事?比如谁负责采购粮草,去年秋粮入库的时候有没有出什么事?”

狗蛋挠了挠头,想了想说:“我听师兄们说,采购粮草的是周明师兄,去年秋粮入库的时候,他说遇到了土匪,丢了两百石大米,柳长老还罚了负责押运的弟子呢。对了,还有个叫吴山的师兄,之前负责记账,去年冬天突然‘病死’了,之后账册就交给周明师兄管了。”

“吴山病死了?”我心里一动,这也太巧了,刚好在秋粮出问题的时候病死,怕不是被人灭口了?

“是啊,”狗蛋凑近了些,声音更低了,“我还听杂役房的老张说,吴山死的前一天,还去找过柳长老,好像是要揭发什么事,结果第二天就没气了,柳长老说他是得了急病,可谁信啊?”

我捏紧了拳头,看来这粮仓的账册里藏着大猫腻,吴山的死肯定和那失踪的两百石粮食有关。周明和柳长风,绝对脱不了干系。

下午回去查账时,周明果然端了杯茶过来,脸上堆着假笑:“林兄弟,查了一上午累了吧?喝点茶歇歇,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龙井,特意给你泡的。”

我看着那杯飘着热气的茶,心里清楚里面肯定有问题。要是直接拒绝,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要是喝了,指不定会晕过去,耽误查账。

“多谢周兄,不过我不太习惯喝龙井,怕浪费了好茶。”我笑着把茶杯推回去,“再说我这忙着查账,要是喝多了茶总去茅房,耽误了进度可不好。”

周明的笑容僵了一下,又把茶杯往我面前递了递:“没事,喝一口歇会儿,不差这一会儿。柳长老说了,让我好好配合你,可不能让你累着。”

他的手都快碰到我的杯子了,我心里急转,突然故意抬手打翻了茶杯,热水溅了周明一袖子。

“哎呀!周兄对不起!”我赶紧站起来道歉,顺手拿起旁边的布巾递给他,“我这手笨,没拿稳,你快擦擦!”

周明被烫得龇牙咧嘴,接过布巾胡乱擦着袖子,脸上的假笑全没了,只剩下不耐烦:“行了行了,你赶紧查吧,别再毛手毛脚的!”说完就气冲冲地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松了口气。这一关算是躲过去了,可接下来还有两天,他们肯定还会使别的手段,得赶紧找到证据才行。

接下来的一天,我加快了查账的速度,同时留意着粮仓的动静。晚上的时候,我故意把账本摊在石桌上,假装累得睡着了。果然,没过多久,就看见两个黑影偷偷摸摸地溜到桌前,翻着我的账本。

“他好像查到去年秋粮的事了,这表格上还标着‘可疑’呢!”一个黑影压低声音说。

“怕什么,账册早就换了,他就算怀疑也没证据。等明天他查内库,咱们就按计划来,把那袋掺了沙子的粮食放在他旁边,到时候就说他偷换粮食!”另一个黑影说完,两人又溜回了屋里。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有了主意。原来他们打算栽赃我偷换粮食,还好我提前听到了,不然还真要被他们坑了。

第三天一早,柳长风的手令终于送来了,允许我查内库。周明拿着手令,脸色不太好看,磨磨蹭蹭地领着我去内库。内库是青砖砌的库房,比外库严实多了,里面堆着一排排粮袋,每袋上面都贴着标签,写着粮食种类和数量。

“林兄弟,内库的粮食都是过冬用的,你轻点就行,别拆开袋子,免得受潮。”周明跟在我后面,不停地叮嘱。

我心里冷笑,不拆开袋子,怎么知道里面是不是掺了假?我故意走到标签写着“大米五十石”的粮堆前,假装脚下一滑,身子撞在粮袋上,“哗啦”一声,一袋粮食摔在了地上,袋子破了个口子,里面的“大米”撒了一地——全是掺了沙子和石子的陈米,根本不是新收的秋粮!

“哎呀!周兄对不起,我没站稳!”我赶紧蹲下来,假装要捡粮食,“这……这大米怎么回事?怎么掺了这么多沙子?”

周明脸色大变,赶紧过来拉我:“别捡了别捡了!肯定是搬运的时候不小心弄进去的,赶紧把袋子缝上!”

“这可不行啊周兄,”我故意提高声音,“这是过冬的储备粮,掺了沙子怎么吃?要是让兄弟们知道了,还以为咱们粮仓的人故意克扣粮食呢!”

我的声音不小,门口的守卫和屋里的人都探着头往这边看。周明急得满头大汗,想捂住我的嘴,却被我躲开了。

“林越!你别胡说八道!”周明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这粮袋肯定是你故意弄破的,想栽赃陷害!”

“我栽赃陷害?”我拿出之前抄好的账册,指着上面的记录,“周兄,你看去年秋粮入库,账册上写着‘收入大米两百石,全为新米’,可这内库的大米掺了这么多沙子,明显是陈米,而且我查了外库的账,去年秋粮入库后,外库只支出了五十石大米,内库应该有一百五十石,可现在清点下来,加上这掺假的五十石,总共才一百石,还差五十石去哪了?”

周明被我说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方鹤鸣带着几个传功堂的弟子走了进来。

“柳长老说你查账查了三天都没结果,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方鹤鸣的目光扫过地上的陈米,又看向周明,“周弟子,这是怎么回事?内库的粮食怎么会掺沙子?账册上的数字怎么对不上?”

周明吓得腿都软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方长老,不是我干的!是柳长老让我换的账册,让我把陈米掺进新米里,还说要是林越查出来,就栽赃他偷换粮食!去年秋粮入库的两百石大米,其实被柳长老运去卖了,换的钱都给他儿子买官了!吴山师兄发现了这件事,柳长老就把他害死了,还说他是得急病死的!”

周明一口气说完,瘫在地上直喘气。方鹤鸣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周明说:“好啊!柳长风竟敢做出这种事!来人,把周明绑起来,带去执法堂!”

传功堂的弟子立刻上前,把周明捆了个结实。周明一边挣扎一边喊:“方长老饶命!我都是被柳长老逼的!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周明被押走,我松了口气。这三天的查账总算没白费,不仅查出了账目漏洞,还揪出了柳长风的罪证。方鹤鸣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里满是赞许:“林越,好样的!要不是你细心,还真被柳长风蒙混过去了。这次你立了大功,我会禀报帮主,给你记上一功!”

我看着方鹤鸣,又摸了摸腰间的青铜丐钵,突然感觉钵身微微发热,低头一看,钵身的符文好像比之前清晰了一点。看来这次挫败柳长风的阴谋,不仅帮丐帮揪出了内奸,还让青铜丐钵的能力又解锁了一些。

虽然柳长风还没被处置,但周明已经招供,证据确凿,他跑不了了。我心里清楚,这只是个开始,净衣派和污衣派的矛盾还没解决,蒙古的威胁也越来越近,接下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我。但我不怕,我有现代的知识和格斗技巧,有青铜丐钵的帮助,还有丐帮兄弟们的支持,一定能在这个南宋的江湖里,闯出一片天,守护好丐帮,守护好这个即将面临风雨的国家。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粮仓的土墙上,我拿着查清楚的账册,跟着方鹤鸣往襄阳城走。晚风拂过,带着粮食的清香,我握紧了拳头,眼神坚定。下一站,就是执法堂,看着柳长风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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