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神丐 第8章 旧账翻出惊帮内 铁证拆穿贪腐局

我攥着从粮仓账房角落翻出的那本泛黄旧账，指腹在密密麻麻的墨迹上反复摩挲——这账本边角都磨起了毛，里面记录的数字却比现任账房先生手里的“正经账本”多出近百石粮食的缺口。更蹊跷的是，每次缺口出现的日子，都和净衣派长老柳长风的心腹李三“巡查粮仓”的时间对得上。

“林兄弟，你这几天蹲在粮仓里翻来翻去，到底在查啥？”负责看守粮仓的老何凑过来，手里还拿着个啃了一半的窝头，“柳长老那边都派人来问了两回了，说你要是管不好，就让李三来接手。”

我把旧账往怀里一塞，压低声音：“老何，你没觉得最近粮仓的粮食少得有点快吗？上个月给南舵发粮，明明账上记着三百石，实际运过去的却只有两百八十石，李三说是什么‘受潮损耗’，可我查了粮垛，根本没见着受潮的粮食。”

老何一听这话，赶紧往左右看了看，凑得更近了：“你可别乱说话！李三是柳长老的人，去年他刚进粮仓的时候，就把原来的账房先生给挤走了，听说那先生就是因为多问了句粮食去向，被柳长老安了个‘偷粮’的罪名，废了一只手赶出丐帮了。”

我心里一沉——看来这不是简单的账目错误，是有人故意在里面动手脚。我拍了拍老何的肩膀：“老何，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你要是想起什么关于李三或者粮食的事，随时跟我说。”

当天晚上，我抱着那本旧账去了传功堂。方鹤鸣长老正在灯下翻阅丐帮历代心法手札，见我来了，放下手里的书：“林越，这么晚了来找我，是有什么发现？”

我把旧账递过去，指着上面的数字：“长老您看，这是我在粮仓账房找到的旧账，上面记录的粮食出入库数量，跟现在用的账本对不上，每次缺口都出在李三巡查之后。我怀疑李三在私吞粮食，而且柳长老说不定也牵涉其中。”

方长老接过账本，一页一页仔细翻看，眉头越皱越紧：“难怪去年冬天各分舵都报粮食不够，原来问题出在这儿！柳长风这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在粮仓里动手脚。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先查清楚这些粮食到底运去了哪里。”我从怀里掏出另一张纸，上面是我用现代记账法整理的粮食流向图，“我发现每次有缺口之后，隔个三五日，城外黑风寨就会突然多出一批粮草。之前黑风寨绑架咱们弟子索要赎金时，我就觉得他们的粮草来路不对劲，现在看来，说不定就是从咱们丐帮粮仓偷的。”

方长老眼睛一亮，把账本往桌上一拍：“好你个林越，心思够细的！这样，明天我跟执法长老周沧打个招呼，让你调阅粮仓近三年的出入库记录，再派两个可靠的情报堂弟子跟你一起查，务必把证据抓牢。”

第二天一早，我刚到粮仓，就见李三带着两个净衣派弟子守在门口。他穿着一身浆洗得发白的锦缎长袍，手里把玩着个玉扳指，见我来了，皮笑肉不笑地迎上来：“林兄弟，听说你这几天在查账本？怎么，是觉得哥哥我之前管粮仓不称职？”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装作客气：“李大哥哪儿的话，我就是刚接手，想熟悉一下情况。毕竟粮仓是丐帮的命脉，可不能出半点差错。”

李三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又假惺惺地说：“也是，那你慢慢查，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哥哥。对了，昨天柳长老还问起你，说要是你忙不过来，就让我来帮你搭把手。”

“多谢柳长老和李大哥关心，不用麻烦了。”我侧身绕过他，“我还有事，先去账房了。”

进了账房，情报堂派来的两个弟子已经在等着了。一个叫赵虎，长得五大三粗，擅长追踪；另一个叫孙亮，心思缜密，最会查账。我们三个关起门来，把近三年的账本堆在桌上，一页一页地核对。

“林长老，你看这里！”孙亮突然指着一本账本，“嘉定十年三月，账上记着‘损耗粮食二十石’，可当天的天气记录是晴天，粮垛也没有受潮的痕迹，这损耗来得太蹊跷了。”

我凑过去一看，果然，那一页的“损耗”二字写得格外潦草，像是后来加上去的。赵虎也在一旁补充：“我昨天去城外打听了，黑风寨就是在嘉定十年三月突然壮大起来的，之前他们还只能抢抢小商小贩，从那之后就敢跟咱们丐帮弟子叫板了。”

我们接着往下查，越查越心惊——三年下来，被“损耗”的粮食竟然有近千石！而且每次“损耗”之后，黑风寨都会有一批粮草入库。更重要的是，我们在一本旧账的夹层里找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每月初五，西城门外接货”，落款是一个“柳”字。

“这肯定是柳长风给李三的指令！”赵虎气得一拍桌子，“没想到柳长老竟然勾结黑风寨，偷咱们丐帮的粮食，这要是传出去，丐帮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我赶紧按住他：“别激动，现在证据还不够。咱们得抓住他们交易的现行，让他们无话可说。明天就是初五，咱们去西城门看看。”

第二天一早，我和赵虎、孙亮乔装成挑夫，守在西城门外的一棵大槐树下。巳时左右，就见李三赶着一辆马车过来，马车上盖着厚厚的油布，看起来沉甸甸的。他到了城门口，跟一个穿着黑风寨服饰的壮汉说了几句话，就开始往壮汉的马车上搬粮袋。

“动手！”我低喝一声，和赵虎、孙亮一起冲了上去。李三见状，吓得魂都没了，转身就想跑，却被赵虎一把抓住衣领，按在地上。那个黑风寨的壮汉想反抗，孙亮掏出腰间的短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们把李三和壮汉押回丐帮总部，直接带到了执法堂。周沧长老坐在堂上，见我们押着人进来，皱着眉头问：“林越，这是怎么回事？”

我把账本、纸条和缴获的粮食都放在堂上：“周长老，李三勾结黑风寨，私吞丐帮粮仓近千石粮食，这是证据！而且从纸条上的落款来看，柳长风长老也牵涉其中。”

李三趴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周长老，我错了！是柳长老逼我的！他说要是我不帮他把粮食运给黑风寨，就杀了我全家！”

就在这时，柳长风突然闯了进来，指着我骂道：“林越，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诬陷我！李三是你的人，说不定是你教唆他私吞粮食，想栽赃给我！”

“柳长老，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拿出那张落款为“柳”字的纸条，“这张纸条是从粮仓旧账的夹层里找到的，上面的字迹跟你平时批阅公文的字迹一模一样，你敢说不是你写的？而且我们今天在西城门抓住李三的时候，他正在跟黑风寨的人交易，这可是人赃并获。”

柳长风看着那张纸条，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说不出话来。周沧长老冷哼一声：“柳长风，你身为丐帮长老，却勾结邪派，私吞粮食，背叛丐帮，按照帮规，当废去武功，逐出丐帮！”

柳长风一听要废去武功，突然发疯似的冲向我：“都是你这个小杂种害我！我跟你拼了！”

我早有准备，侧身躲开，同时掏出怀里的青铜丐钵。就在柳长风的手掌快要拍到我胸口的时候，青铜丐钵突然发出一阵微弱的光芒，一个无形的气罩瞬间将我笼罩。柳长风的手掌拍在气罩上，被弹了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这是什么武功？”柳长风趴在地上，一脸惊恐地看着我手里的青铜丐钵。

方鹤鸣长老走了进来，看着柳长风，缓缓说道：“这是传功钵的力量。林越手里的青铜丐钵，就是咱们丐帮遗失百年的初代传功钵。柳长风，你连传功钵的持有者都敢动，真是自寻死路。”

柳长风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惹错了人，瘫在地上，再也说不出话来。周沧长老下令把柳长风押下去，等候帮主耶律齐发落。

处理完柳长风的事，耶律齐帮主召集各长老和舵主开会。会上，耶律齐看着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林越，你这次立了大功，不仅揪出了丐帮的内奸，还保住了丐帮的粮仓。我决定，晋升你为三袋弟子，负责粮仓的全面管理！”

我心里一阵激动，终于摆脱了底层弟子的身份！方鹤鸣长老也笑着说：“林越，好好干，你手里的传功钵跟你越来越默契了，这次在执法堂，它还主动护主，看来以后还能解锁更多技能。你以后要多跟它沟通，说不定能发现更多传功钵的秘密。”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对粮仓进行全面改革。我用现代的仓储管理方法，把粮食按照种类、产地和保质期分类存放，还在每个粮垛上贴了标签，注明粮食的数量和入库时间。为了防止粮食受潮发霉，我还在粮仓里架起了通风管道，每天安排弟子定期检查粮食的情况。

这天，我正在粮仓里给弟子们讲解如何辨别粮食的好坏，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争吵声。我出去一看，原来是南舵的弟子来领粮，跟负责发粮的净衣派弟子吵了起来。

一个南舵弟子指着粮袋，怒气冲冲地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之前领的粮食都是饱满的，这次怎么全是碎米？是不是把好粮食留给你们净衣派自己吃了？”

那个净衣派弟子也不甘示弱：“胡说八道！这些粮食都是按帮规分的，要吃就吃，不吃就滚！”

双方越吵越凶，眼看就要打起来。我赶紧走过去，拦住他们：“都别吵了！丐帮弟子不分污衣净衣，都是一家人，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吵架？”

我拿起一袋碎米，打开看了看，对那个南舵弟子说：“兄弟，这些碎米虽然看起来不好看，但都是好米，只是在运输过程中有些碰撞，不影响食用。要是你们觉得不满意，我可以给你们换一批饱满的粮食。但咱们都是丐帮弟子，以后可不能再因为这种事吵架了，传出去会让人笑话咱们丐帮不团结。”

那个南舵弟子见我态度诚恳，又愿意给他们换粮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林长老，对不起，是我们太冲动了。”

解决了这件事，我心里暗暗想：污衣派和净衣派的矛盾不是一天两天了，想要彻底化解，还需要很长时间。我以后要多做一些促进两派团结的事，让丐帮真正成为一个整体。

晚上，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青铜丐钵仔细研究。我把它放在桌上，用手轻轻抚摸着钵身的符文，突然，钵身发出一阵微弱的光芒，符文好像比之前清晰了一些。我闭上眼睛，集中精神，突然感觉到一股暖流从钵身传到我的身体里，脑海里好像多了一些东西——我竟然能清晰地“看到”粮仓里的每一个粮垛，甚至能“闻”到粮食的味道！

我赶紧睁开眼睛，跑到粮仓一看，里面的情况跟我刚才“看到”的一模一样！我心里又惊又喜，这难道是青铜丐钵解锁的新技能？我回到房间，再次抚摸青铜丐钵，这次我“看到”了传功堂里的情况，方鹤鸣长老正在灯下翻阅古籍，手里还拿着一支毛笔。

我终于明白，这是青铜丐钵解锁的“洞察”技能，不仅能让我看清周围的环境，还能感知到物品的状态。我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利用这个技能，为丐帮多做贡献，早日找到传功钵的所有秘密。

没过几天，耶律齐帮主又召开了一次舵主大会，讨论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蒙古南侵。会上，净衣派的几个舵主主张“接受朝廷粮饷，编入官军序列”，认为这样才能借助朝廷的力量抵御蒙古。而污衣派的舵主则坚持“保持江湖独立性，只合作不依附”，担心编入官军后会失去自由，被朝廷控制。

双方争执不下，耶律齐看向我：“林越，你有什么看法？”

我站起身，大声说：“帮主，各位舵主，我认为我们应该跟朝廷主战派合作，但不能编入官军。根据我查到的历史资料，蒙古灭金之后，下一步肯定会进攻南宋。朝廷虽然有军队，但战斗力不强，而且主和派官员居多，不一定能全力抗蒙。我们跟朝廷合作，可以借助他们的兵力和粮草，但必须保持独立性，这样才能在关键时刻自主决策，不被朝廷牵制。而且，我们可以利用朝廷的资源，发展丐帮的实力，为以后的抗蒙战争做准备。”

我的话得到了很多舵主的支持。耶律齐点了点头：“林越说得有道理。就按你的建议，跟朝廷主战派合作，但不编入官军，只提供情报和协助防守。”

散会后，方鹤鸣长老拍着我的肩膀说：“林越，你这次又帮了丐帮一个大忙。你不仅有勇有谋，还懂历史，以后丐帮还要靠你这样的年轻人。对了，你那青铜丐钵的‘洞察’技能，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变化？”

我摸了摸怀里的青铜丐钵，笑着说：“长老，我发现这个技能不仅能让我看清周围的环境，还能感知到人的气息。上次我在粮仓里，就是靠这个技能发现李三身上有黑风寨的气息，才确定他跟黑风寨有勾结的。”

方长老眼睛一亮：“太好了！这个技能在以后的抗蒙战争中肯定能派上大用场。你以后要多练习，争取早日熟练掌握这个技能。”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边管理粮仓，一边练习青铜丐钵的“洞察”技能。我发现这个技能还能让我看穿人的谎言，只要对方说谎，我就能感觉到他气息的变化。这个发现让我兴奋不已，以后再遇到内奸或者敌人，我就能轻易识破他们的阴谋了。

这天，我正在粮仓里练习“洞察”技能，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是之前被我抓住的黑风寨壮汉！我赶紧睁开眼睛，果然，那个壮汉正乔装成乞丐，在粮仓附近徘徊，好像在打探什么消息。

我悄悄跟了上去，见他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跟一个穿着朝廷官员服饰的人说了几句话，然后递给他一个包裹。我用“洞察”技能一看，包裹里竟然是丐帮的粮仓分布图！

我心里一沉，看来黑风寨不仅跟柳长风勾结，还跟朝廷的主和派官员有联系，他们的目标是丐帮的粮仓！我赶紧回去，把这件事告诉了方鹤鸣长老和周沧长老。

方长老听完，脸色凝重地说：“看来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主和派官员不想抗蒙，说不定想跟蒙古勾结，先除掉我们丐帮这个障碍。我们必须尽快做好准备，防止他们偷袭粮仓。”

周沧长老也点了点头：“我这就调派执法弟子加强粮仓的守卫，同时派人去查那个朝廷官员的身份，看看他到底是谁的人。”

我补充道：“长老，我建议我们再在粮仓周围设置一些陷阱，比如绊马索和陷坑，万一他们真的来偷袭，也能给我们争取一些时间。另外，我还可以用‘洞察’技能，每天在粮仓周围巡查，防止敌人潜入。”

方长老和周沧长老都同意我的建议。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在粮仓周围设置了很多陷阱，还加强了守卫。我每天都用“洞察”技能在粮仓周围巡查，感知周围的气息，防止敌人偷袭。

果然，三天后的一个晚上，一群黑衣人偷偷潜入了粮仓附近，想要偷袭粮仓。他们刚靠近粮仓，就触发了我们设置的绊马索，摔了一地。我和执法弟子们趁机冲上去，将他们全部抓获。

经过审讯，我们得知这些黑衣人是朝廷主和派官员派来的，他们想烧毁丐帮的粮仓，断了丐帮的粮草，让丐帮无法协助朝廷主战派抗蒙。那个跟黑风寨壮汉接头的朝廷官员，就是主和派首领史弥远的手下。

耶律齐帮主得知这件事，非常愤怒，立刻派人将证据送到临安，交给朝廷主战派官员。朝廷主战派官员借此机会，弹劾了史弥远的手下，史弥远虽然没有被罢免，但也收敛了很多，不敢再明目张胆地跟丐帮作对。

这件事之后，耶律齐帮主更加信任我了，不仅让我继续管理粮仓，还让我参与丐帮的情报工作，协助情报堂收集蒙古和朝廷的情报。我知道，我的担子更重了，但我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一定要在这个时代，用自己的知识和能力，帮助丐帮，帮助南宋，抵御蒙古的入侵，改变历史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