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将天空染成了橘红与紫色的交织,也给泳池的水面镀上了一层温柔流动的光。
那个温柔的吻,带着池水的清凉印在安然的唇上一触即分。
她没有躲,身体甚至有片刻的僵硬,不是因为抗拒,而是因为一种突如其来的、让她心慌意乱的错愕。
这个吻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没有侵略,没有惩罚,只是单纯的带着一丝几乎可以称之为“喜悦”的轻柔触碰。
司徒瑶看着她那副傻傻的、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的模样,眼底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笑意。
那笑意里有满足,有宠溺,也有一种猎人看着猎物在自己掌心里露出柔软肚皮的志在必得的愉悦。
“走吧,水凉了。”她松开一直环在安然腰间的手,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可的温柔,率先转身向池边的扶梯游去。
安然跟在她身后,动作还有些笨拙。她学着刚刚掌握的技巧,用腿轻轻地打着水,身体在水的浮力下歪歪扭扭地向前移动。虽然姿势难看,但她确实是在自己游。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身体的掌控权似乎在这一刻短暂地回到了自己手里。
司徒瑶先上了岸,她没有回头,只是从一旁的躺椅上拿起那条早就准备好的干燥柔软的巨大浴巾,像一件披风不由分说地将刚刚爬上岸、还在滴水的安然,从头到脚裹了个严严实实。
“别着凉了。”她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却伸手仔仔细细地帮安然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
安然被裹在温暖的浴巾里,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因为泡过水而显得格外白皙的小脸。她低着头,看着自己那还在微微颤抖、光着的脚趾。
这个女人总是有办法在她即将要被那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绝望彻底吞噬的时候,又递给她一颗甜得发腻的糖。
而她总是该死地无法拒绝掉。
“姐姐……”安然的声音闷闷地从浴巾里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我还想学。”
司徒瑶擦拭着她头发的手微微顿了一下。
她似乎没想到这只一向对自己充满了恐惧和抗拒的小兔子,竟然会主动提出“学习”的要求。
“哦?”她挑了挑眉,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玩味的笑意,“我的然然,这么快就喜欢上游泳了?”
安然从浴巾里抬起头,那双微红的眼睛此刻在夕阳的余晖下却亮得惊人。
“我想学会。”她看着司徒瑶,一字一句地认真地说道。
她不想再像刚才那样在水里像个无助的婴儿,任由对方掌控自己的生死。她想要学会,哪怕只是学会自保。她要抓住任何一个可以让自己变得更强大的机会。
司徒瑶看着她那双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火苗的眼睛沉默了。
许久,她才缓缓地笑了。
“好啊。”
她看着安然,那双漂亮的凤眼里闪烁着一种安然看不懂的却让她心底发寒的兴奋的光。
“既然我的然然这么好学,”她伸出手,指腹在安然那湿润柔软的唇瓣上,轻轻地摸了一下,“那姐姐就一定好好地教你。”
“直到你学会为止。”
………………(知道你们不爱看晚上大战的场景,作者大大就帮你一键跳过了,是不是很感动昂?)
第二天,安然以为的“游泳课”并没有在阳光明媚的下午继续。
而是在一个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时间,以一种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方式开始了。
当她被司徒瑶从睡梦中直接抱进浴室,然后又被她像抱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从浴室抱出来,径直走向后院的泳池时。
安然的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
“姐姐…现在…?”她看着天边那轮才刚刚升起的带着一丝惺忪睡意的太阳,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困惑。
现在才早上六点。
“一日之计在于晨。”司徒瑶的回答理所当然得,像一句印在教科书上的真理,“而且,”她低下头在安然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暗示意味的声音轻声呢喃,“……早上的然然,体力不是更好吗?”
安然的脸“腾”的一下又红了。
她想起了昨晚那些让她羞耻到想死的画面。
“噗通——!”
司徒瑶没有再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
她抱着她,像前一天那样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姿态跃入了冰凉的池水里。
清晨的池水比傍晚时还要冷上几分。
安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向着司徒瑶那温暖的怀抱里又缩了缩。
“好了,我的然然,”司徒瑶拍了拍她的背,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昨天的课程还记得吗?”
安然点了点头。
“那今天我们学习划水。”
司徒瑶说着,便将安然的身体扶正,让她趴在水面上。
“看好,姐姐只教一遍。”
说完她便松开了安然,自己向后游开了几米。
然后她像一条真正的美人鱼,在安然的面前展示起了那堪称完美的游泳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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