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城外的营帐中,顾梨正在等着:“给夫人请安。”
顾梨坐在榻上,见来人,约莫二十几岁。
“奴婢齐珂,奴婢春柳。夫人,该梳妆了。”
“辛苦你们了。”
齐珂与春柳两人一起给顾梨上妆,春柳是个活泼的:“夫人,您的嫁衣真好看。”
“好看吗,等你出嫁了,我也送你一套。”
“夫人,今日您是新娘子,怎么打趣起奴婢来了。”
顾梨看向一直都很稳重的齐珂说道:“齐珂,你帮我拿个主意,嫁衣不能只是好看,还要符合将军的身份才行。你看看 ,要是不符合规矩,今日就不穿。”
齐珂笑着说道: “夫人,这嫁衣极好,您与将军成婚,不需要用盖头,用团扇就好。将军已经给您准备好了。一会换上就行,”
“那就好,你给我说说礼节,一会可不能出错。”顾梨有些紧张,毕竟古代的礼节,顾梨知道的并不多。
齐珂安慰道:“夫人别担心,以后有典礼嬷嬷带着您。”
春柳跑进来:“夫人,将军到了,该出发了。”
顾梨手持团扇,走出营帐,言子风一身红衣站在阳光下,是那么的耀眼。
顾梨一出营帐,满身的珠翠在太阳光的照耀下发出五彩的光,衬得她皮肤红润,甚是美丽。
顾梨是第一次坐花轿,一路被抬着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过了今日她不再是农女了,不知这将军府的日子好不好过。
走了好久好久,轿子终于停了,正在畅想着未来的顾梨,被拉回现时,言子风掀开轿帘一只温暖的大手伸进轿子里,顾梨在言子风的牵领下一步一步的完成属于她的婚礼。
“皇上驾到。”一道尖细的男声响起。
所有人都给皇帝问安,只有言子风牵着顾梨站在那里,自己的相公都好好的在那站着不问安,嫁鸡随鸡,她才不跪下呢。
皇帝脸臭到不行,将桌子拍的老响了,指着言子风大吼到:“言子风,你想干什么,你跑哪里去了。你给我说清楚。”
言子风拱手:“回皇上,臣去接自己的夫人了。”
皇帝看了一眼顾梨,果然是个美人:“言子风,你敢抗旨拒婚。你与文硕公主可是打小就定下这门亲事。”
顾梨一顿,皇帝给他赐婚了,他为何只字未提。言子风的余光早已将顾梨细微的变化收入眼中。
言子风言语中带着恭敬,但也能听出态度强硬:“回皇上,臣与五公主是从小被先皇赐婚,这是事实,可是在我言家落难时,文硕公主不惜闹上大殿,也要与臣取消婚约,先皇疼爱文硕公主,不舍得将文硕公主嫁与臣受苦,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取消了婚约,这也是事实,既然与五公主已解除婚约,臣为何不能另娶他人。”
皇上自知理亏在这件事上是五公主做的不对:“就算先皇已经取消你与五公主的婚约,可是朕登基以后,不是又给你们重新赐婚了吗。”
皇上的话对顾梨来说信息量过大,顾梨很想问问言子风这是怎么回事,可是眼下不是最好的时机。
而蓝羽与雪球也感应到顾梨的心态变化雪球很担心顾梨会不顾一切的离开:“准主人,你别着急,事情才刚刚开始,你沉住气,保持冷静,好好的听听这里面的原由,”
蓝羽也在旁劝说:“主人,我觉得言子风不是那样的人,他今天能给你这样排场的婚礼,可见他并没有糊弄你的意思,不如再往下看看,也给言子风一个解释的机会。”
顾梨虽然被眼下的信息量震惊,但是并不生气,她认识的言子风,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她相信言子风:“只要他遵守承诺,其他我都可以不计较。”
言子风说到:“如果臣没记错的话,皇上在下赐婚圣旨的时候,臣就已经抗旨了,当时皇上还将臣关进大牢两个月。时候皇上将臣放出,又委以重任,臣认为这件事就已经翻篇了。”
顾梨的目光没有离开言子风,原来他这么久没有来找自己,是被下大狱了。伴君如伴虎,他要受多大的苦,才能走到今天。
“那你大张旗鼓的准备婚事,为何不与文硕公主说清楚。”皇上脸色铁青。
言子风依旧不不肯示弱:“臣娶亲为何要与文硕公主说清楚,臣抗旨不尊,皇上为惩罚臣,将臣关进大牢坐惩罚,文硕公主气不过,觉得臣让公主难堪,公主也捅臣一刀泄愤,从始至终,臣向来拒绝的干脆明了,从未答应,也没有给公主任何希望,臣取妻,为何要与文硕公主说清楚,难道之前臣所拒绝的还不够明白吗。”
顾梨听得背后的冒汗了,原来言子风身上的两处最严重的伤,其中有一处是文硕公主捅的,顾梨在心里已经给文硕公主挂上号了。
言子风的话,让皇上很尴尬:“言子风,你不要得寸进尺,你娶个农女为将军夫人,也就罢了,可是你这排场摆的是不是太大了些吧。”
顾梨站在言子风的身后视线移到皇上身上心想:你还瞧不上农民了,你吃的用的,哪件不是农民生产出来的,要是没有农民,你还坐个狗屁皇帝,现在居然敢瞧不起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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