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玄右手掌心的热度还没散,像是刚握过一块烧红的铁。他盯着训练场中央那行“融合技开发进度10%”的提示,正想再点进去看看细节,耳边传来灵汐的声音。
“星星,外面有人来了。”
他一愣,转头看她。灵汐仰着小脸,眉头微微皱起,手指轻轻贴在额前,像在听什么很远的声音。
“很多人,脚步声很整齐。”她说,“老爷爷走在最前面,还有……好多查克拉波动。”
星玄立刻反应过来。他抬手关闭了忍术融合区的界面,光幕一闪消失。整个空间安静下来,药田恢复平静,瀑布也不再发出轰鸣。他把怀表按回胸口,入口处的银光缓缓收敛。
“走吧。”他牵起灵汐的手,“该说再见了。”
两人走出空间,眼前已是火影楼顶层的平台。阳光洒在石砖上,风从山崖那边吹过来,带着一点草木的味道。三代火影拄着拐杖站在人群前方,身后是几位上忍和不少村民。鸣人没等他们站稳,就冲了过来,一把抱住星玄的腿。
“你们真的要走啦?”他仰着头,眼睛瞪得老大。
“嗯。”星玄低头看他,“任务完成了。”
“可我才刚学会怎么控制查克拉!”鸣人松开手,急得直跺脚,“你不是说要看我放螺旋丸吗?我还没练好呢!”
“你已经进步很快了。”星玄笑了笑,“下次回来,估计我都要躲着你的火球跑了。”
“那你还会回来吗?”鸣人声音低了一点,“我还想喝那个能变强的水!”
星玄从空间里取出一个小瓶子,递过去。瓶身泛着淡淡的金光,里面装着半瓶清澈液体。
“这个给你。”他说,“等你当上火影那天,我就回来,给你办一场最热闹的庆祝会。全村人都来,烤肉管够, ramen 也管饱。”
“真的?”鸣人接过瓶子,紧紧攥在手里。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上次你说帮我找自来也老师签名,结果到现在都没找到!”
“那是因为他跑太远了,信号不好。”星玄一本正经,“你以为跨世界追人容易啊?”
灵汐在一旁扑哧笑出声:“星星你还记得他写给小樱的信吗?开头是‘亲爱的美少女’,结尾是‘你们的超级帅哥作家’。”
“那叫个人风格。”星玄咳嗽两声,“别拆台。”
鸣人看着手里的瓶子,忽然不说话了。他低头站了几秒,猛地抬头:“我一定会当上火影的!你可不能赖账!”
“我不赖账。”星玄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但你也别光想着吃和玩,好好训练。不然等我回来,发现你还在被伊鲁卡追着打,那就尴尬了。”
“我才不会!”鸣人大喊,“我会让所有人都承认我的名字!”
三代火影这时慢慢走上前。他脸色还有些苍白,走路也不稳,但眼神很坚定。
“你们做得很好。”他说,“不只是救了我,也给了这个村子新的希望。”
星玄摇头:“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对你们来说是任务。”三代顿了顿,“但对我们来说,是未来。”
他从袖中拿出一卷封印卷轴,递给星玄:“这是我毕生所学的一部分,愿你在旅途中守护更多光明。”
星玄没接。
“您已经给了我们最重要的东西。”他看着老人的眼睛,“希望。而我希望木叶的未来,由你们自己书写。”
三代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笑了。他收回卷轴,轻轻拍了拍星玄的肩膀:“那么,请代我看看那些遥远的世界,是否也有如我们一般,愿意为和平燃烧生命的人。”
“必不负所托。”星玄抱拳行礼。
灵汐这时拉了拉他的衣角。她没说话,只是往角落的方向看了一眼。
星玄顺着她的视线扫去,那里站着一个穿深色长袍的忍者,帽檐压得很低。那人只停留了一瞬,转身离开时,袖口露出一截缠满绷带的手臂。
他没动,也没叫住对方。
“怎么了?”他低声问灵汐。
“刚才那一眼……不太干净。”她小声说,“像腐烂的叶子掉进泉水里。”
“我知道。”星玄点头,“但他现在翻不起浪。”
“我们回家吧。”灵汐抓紧他的衣角。
星玄掏出怀表,拇指按在表盖上。银光流转,一道门形光幕在他们身后展开。
鸣人突然冲上前一步:“星星!等我成为火影的时候,你要第一个回来!”
“我说过的话,从不算数。”星玄走进光幕,回头一笑,“既然来了,就干到底。”
光芒亮到极致,又瞬间熄灭。
平台上只剩下一地阳光,和一群望着天空的人。
星玄睁开眼,已站在灵泉空间的主控区。四周安静,只有能量炉轻微的嗡鸣声。他低头看了看右手,掌心那股热意还在,隐隐跳动。
“星星。”灵汐松开他的手,走到角落的石台边坐下,抱着她的小树布偶,“我想睡觉了。”
“去吧。”星玄轻声说,“今天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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