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华山派同行后的首个夜晚降临。
虽是意料之外的同行 但实际同行后也没太大变化。
因为华山派那边自行解决了食宿问题。
倒不如说配合我们的行进速度对他们而言是种损失。
‘即便如此也要确保带回珍宝 可见其重要性。’
以珍宝持有的价值而言 确实值得这么做。
无名小派或许没有 但至少九派一盟与四大世家都至少持有一件珍宝。
这终究是关乎象征意义的问题。
‘居然把那种东西当作赌注….真是。’
严重到什么程度呢 光是提起华山派就会暴怒的幽灵老头 唯独对此事不发一言。
[咳咳….]
「...拿来当赌注固然有问题 但赢走它的人也有问题。」
哪有对方说要给 就真的收下的道理。
仿佛能看到李长老咧着白牙说「好啊」然后收下的模样。
‘...就因为这个 我才被恶鬼缠上的。’
[说什么被恶鬼缠上…!]
「总之那个先放一边,您不是说有事要问我吗。」
半夜以修炼为借口走到了稍远的偏僻处。
明明内力没增长多少,却硬要展开微弱的气幕。
刚做完准备幽灵就….
啊 到底该怎么称呼才好。
[就叫本座华山剑仙大侠吧]
「还是简单称呼您神老头吧。」
[....真是左耳进右耳出啊,哪怕叫神彻也行,神老头算什么称呼,哪有这么叫尊者的]
「称呼您幽灵老爷爷更合适吗?」
[随便叫吧….]
神老头像是认命般叹了口气。
无论他是否真是昔日的英雄华山剑仙,重点根本不在这里。
‘关键是会不会对我造成伤害。’
这才是最重要的部分。
共用身体却有两个意识的感觉很别扭,也不想在这个过程中承受可能被夺走身体的不安。
可能的话想摆脱现状,但突然从哪儿蹦出解决方案也不现实。
‘光是刚才调控体内气息就很勉强,感觉处境很危险啊。’
有办法应对这种状况吗?
真是棘手的情况。
正用舌头在嘴里嘎吱嘎吱磨牙时,神老头的声音插了进来。
[看来心事重重啊]
「是啊 不是很棘手的情况吗。」
反正只要稍微能读心,就该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没必要刻意隐瞒。
「到底要怎样…您才肯离开我的身体?」
[我要是知道那玩意儿还会赖在你身上吗,现在周围可都是华山的小崽子们。]
神老头哼了一声不耐烦地开口,又继续道。
[少操没用的闲心,老子对你那身皮囊没半点兴趣。]
「可这话听着也不像能轻易信的啊。」
[不信你能咋的,还有别的招?]
「...找找总会有办法吧。」
[别想得太简单,你是在担心附身时动了那玩意吧?能藏住它已是极限,用不着瞎操心。]
「...那让我昏迷的手段又是怎么回事?」
若老头所言属实,面对剑龙时那撕心裂肺的剧痛又该作何解释。
那枚在我体内肆意游走的气息,带来的恶寒触感令人毛骨悚然。
面对我的质问,神老头像听到蠢话般答道。
[那可不是老子干的。小兔崽子。]
「啊?」
[爱信不信随你,但原本就在体内养着那种腌臜玩意儿,还指望能平安无事才叫稀奇不是?]
养着?
「您说我养了什么东西?」
神老头对我的追问露出意外之色。
[...嚯,原来如此,连自己怀着那东西都不知道啊。]
「到底什么意思您得说明白...」
[该答的都答了,现在该老子提问。总得礼尚往来不是?]
啧….
看这架势是没打算再透露了。
这老狐狸般的做派,怎么看都和传闻中那位华山剑仙相去甚远。
尤其性情与传说截然不同,简直乱七八糟...
[看来是不爱听啊。]
「...倒不如说心胸宽广无边才是道家的象征吧。」
该死的...自称道人却这般小心眼儿。
[...能感知到想法所以反正也没意义。]
「...要问什么就直说吧。」
都是些无意义的闲扯。
不必要的对话到此为止,该慢慢切入正题了。
[有件事要问你]
「好,您请问。」
[可知当今华山派掌门是第几代]
当今华山掌门...是说梅花仙吗。
论剑道的话,他是可与天下第一剑的剑尊比肩的少数剑客之一。
虽然在我眼里就是个拿酒换破烂的老头。
至于梅花仙是第几代掌门——
「我哪知道啊。」
[...?]
「...不是,正常人谁会打听别派掌门第几代啊,实在不行我回头问问华山弟子。」
[这混账...不,算了。换个问题]
「是。」
神老头收起刚才轻浮的语调,用严肃许多的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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