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阳举杯向李久久示意,李久久只是轻轻抿了一口,荣耀阳问道:“这红酒不合你口味吗?”
李久久只好说:“今天不宜多喝酒。”荣耀阳不自觉皱了一下眉头,说:“这样吧!就当陪我喝点,我们就喝两杯!”
李久久想了想,两杯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于是微笑点点头,喝干了杯中红酒,荣耀阳起身又为李久久倒上了一杯,荣耀阳看着李久久喝下第二杯酒,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他起身用留声机放了一曲舒缓的音乐,来到李久久面前,伸出右手说:“美丽的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李久久怕扫了兴,只好说:“那就跳一曲吧!”说完把手放进了荣耀阳手中,荣耀阳一拉,李久久被他拉入怀中,李久久不知怎的,感觉有点头晕,按理说之前和姐妹们喝酒一瓶多都没事,今天两杯酒怎么会头晕,心里正打鼓,感觉荣耀阳的手从腰间开始下滑,脸也慢慢贴了过来。
李久久感觉有点不妙,她故作不小心踩了荣耀阳的脚,高跟鞋踩到他脚背让他一时疼痛难忍,放开了李久久。
李久久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今天可能身体有点不适,刚才头有点晕。耀阳,今天有点晚了,你还是送我回去吧!”
荣耀阳故作担心说:“这么晚了,你又不舒服,今晚就在我这里休息算了。”
李久久说:“这不合适,如果你不方便,我叫我朋友来接我也可以的!”
荣耀阳笑着说:“我喜欢你,看的出来你也喜欢我,为什么非要回去呢?难道你不明白我的心吗?”
李久久心里开始紧张了,因为药力开始发作,这才知道自己被下药了。
她强稳心神,说:“耀阳,如果你爱我就要尊重我,我今天真的不舒服,再说我们认识也不长,彼此应该多了解一下。”
荣耀阳脸色阴沉下来,说:“我的字典里爱一个人就要得到她,你再推辞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李久久瘫坐在沙发上,头晕目眩,口干舌燥,她知道不能跟荣耀阳废话了。一下子从包里拿出电话,给王惊鸿拨了过去。荣耀阳见状一把夺过手机,直接挂断电话,把手机关机,然后说:“你这又是何必呢,你现在醉成这样,又回不去。”
“荣耀阳!你是不是真拿我当赌注了,你这样是犯法的!”李久久想做最后的挣扎,她心里越想越害怕,她想起凝香姐对自己的告诫,这下自己真是后悔死了。
荣耀阳看着李久久说:“既然你问了,那就告诉你好了,没错!李久久,我荣耀阳并不是输不起那一百万,如果你拒绝我,我以后怎么在圈子里混!其实我还是喜欢你的,只要你跟了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李久久绝望了,她甚至想从楼上跳下去,或者一头撞在墙壁上,可现在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想到此处,不禁流下悔恨的泪水。
突然,她隐隐听到楼下有打斗声传来,荣耀阳也是吃惊不小,他倒想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在他地盘找茬,便大步流星走了出去。李久久使出全身的力气,踉踉跄跄也跟了出去。
此时王惊鸿旁边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保镖和小混混,那些荣耀阳的朋友也吓得逃之夭夭。荣耀阳认出是王惊鸿,大怒道:“王惊鸿,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跑这里闹事?”
王惊鸿淡淡的说:“交出李久久,我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要不然,别怪我拆了你家房子。”
“那就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了!白煞,暗影,这个人就交给你们了!”话音刚落,王惊鸿身两边各闪现出来一个人。
左边是一名老者,发须皆白,白衣白袍,面容高冷,背手而立;右边是一名中年瘦小的人,身高不足1.5米,头戴丫舌帽,戴着黑色眼镜,时不时带着诡异的笑。
王惊鸿看了一眼二人,又看了一眼荣耀阳。把游龙棍往地上一杵,地板均裂,冷声说:“荣耀阳,他们还不够看的,识相的赶紧放人,免得你难堪!”
李久久听到王惊鸿的声音,使出全身力气跑出房间,对王惊鸿大喊:“惊鸿,我在这里,快救我!”
荣耀阳气急,一把抓住李久久头发,对王惊鸿说:“那你要快点了,否则黄花菜就要凉了。”说完拉着李久久进了房间,里面立马估来李久久的尖叫和呐喊!
王惊鸿大怒,他凝神聚气,贯入棍中,棍子脱手甩出,穿过房门,朝荣耀阳飞去。荣耀阳只觉一条黑影贴着自己的耳朵飞过去,笔直插入墙中,心中骇然!他一摸耳朵,竟然被劲风擦破了皮,鲜血直流。
荣耀阳把李久久摔在沙发上,冲出房门,指着王惊鸿对白煞和暗影说:“给老子杀了他!”
白衣老头抽出腰带一甩,一柄软剑便出现他手中。他剑指王惊鸿:“好小子,居然这么狂,老夫许多年没有对手了,看你小子能接几招!”说完手诀翻动,衣襟飘动,周身白色光芒环绕,银色软剑也寒光乍现。此人便是白煞,他冲向王惊鸿,剑光把王惊鸿拢罩,王惊鸿怒呵一声:“棍来!”棍子回到他手中,他舞动游龙棍,劈劈啦啦把剑气都挡了回去,白煞一个跃跳,口喊一声:“劈剑式!”一剑化为几道剑影凌空向王惊鸿劈来,王惊鸿运气举棍格挡,没想到剑身极软,后肩竟被剑尖扎了一下,王惊鸿大怒,一棍横扫过去,白煞也御气入剑格挡,却连人带剑打的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墙上,白煞口中溢出鲜血,白袍染红一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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