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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亲】夜莺颂 第95章 翻倒巷的决裂与讽刺之刃

作者:charonsiz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10 13:50:10

翻倒巷最里头的死胡同,月光铺在地上,像撒了把没擦干净的碎银币,刚好落在塞拉菲娜肩膀上。

她握着魔杖,笔尖绕着缕淡淡的黑烟,正给炭笔画补最后一笔,上面兰洛克和小巴蒂的脸贴在一起,所谓的 “吻痕” 被描得歪歪扭扭,活像两只凑在一起抢食的灰鼠。

她指腹蹭掉纸上多余的炭粉,唇角还勾着点恶作剧得逞的笑,直到巷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那笑意像被冻住似的,一下子就没了。

她转头,看见西里斯·布莱克冲进来,靴跟踩在碎玻璃上,“咯吱” 一声,在静得能听见呼吸的巷子里特别刺耳。

“你怎么能跟那种玩黑魔法的幽灵混在一起?” 西里斯几乎是扑过来的,手伸得又快又急,指节攥得发白,“他凭什么站在你身边?”

塞拉菲娜往旁边一偏,躲得又快又干脆,黑袍下摆扫过地面,带起的风都像是在躲他。

她一把掀开兜帽,冰蓝色的眼睛里全是冷意:“他凭什么?至少比你有资格。布莱克,你什么时候真正关心过我?尖叫棚屋那次,你让卢平做的事,难道不比‘怪物’还难看?奥古斯都实验室里那些婴儿标本,你打断我审讯的时候,他们正在培养舱里睁眼睛!可你呢?只会说我用了黑魔法,从来没问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只是觉得你该……” 西里斯的话没说完就卡壳了,脸 “唰” 地白了,指尖无意识地颤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手攥了又松,那是被戳中心虚处的样子。

“该像莉莉那样,站在光明里等你拯救?” 塞拉菲娜嗤笑一声,魔杖尖挑过他一缕黑发,发丝在魔火里蜷成灰,“上次在公共休息室,莉拉当着那么多人说我是‘早晚要进阿兹卡班的黑魔女’,你就站在她旁边,连句话都没说。你看着她把我的名字踩进泥里,不就是想告诉所有人‘我和她早没关系了’?”

西里斯的嘴唇哆嗦着,指尖突然蹦出一簇火花,“啪” 地炸开,他自己都吓了一跳,那是气到没辙的魔力乱晃。

塞拉菲娜冷冷看着,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她太清楚了,这不是愧疚,是被拆穿谎言的无措,像个闯了祸的孩子,只会用哭闹掩饰心虚。

她转身,很自然地拉住汤姆的手腕,语气冷得像巷子里的风:“别浪费我时间了。”

“等等!” 西里斯突然嘶吼起来,声音发颤,像喉咙里卡了沙子,“塞拉菲娜,我和莉拉没关系!是她主动凑上来的,是詹姆组局硬拉我们在一起的!我从来没接受过她!”

塞拉菲娜的脚步顿住了。城堡里那些窃窃私语、看她时同情的眼神,此刻全有了源头,他们都在传,她是被甩的可怜人,连个男人都留不住。

更让她恶心的是,她想起以前恋爱时,自己跟西里斯说过多少次,让他跟莉拉说清楚,别再送那些夹着薰衣草的情书,可下次信还是会出现在他的魔法史课本里。

那时候她没多想,现在才后知后觉:他肯定给过莉拉信号,不然那个女孩怎么会连拒绝都不放弃?

她转头,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厌烦,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上前一步,魔杖尖几乎碰到他胸口:“现在才想起澄清?早干什么去了?”

她嫌恶地扇了扇鼻子,像是在赶什么难闻的味道:“要不是波特自己蠢,非法阿尼马格斯的事被曝光,舆论盯着扒你们的破事,你早就和莉拉在一起了吧?你以为你能藏多久?你和她那点不清不楚的事,早晚要露出来!分手后三天就去约会,恋爱时就找好了下家,你可真恶心。”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许久的怒火:“最可恨的是,我蹲了三天才抓到那个妖精斥候,他知道兰洛克实验室的入口!就因为莉拉说‘他好可怜’,你就亲手把人放了!现在来跟我澄清‘和莉拉没关系’?现在倒好,跑来让我帮忙澄清?你以为我是谁?你的擦屁股布吗?”

“我不是让你澄清!” 西里斯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里带着哀求,眼眶泛红,“我只是求你别信…别信那些谣言,我从来没接受过莉拉!那些谣言都是假的……”

塞拉菲娜像是被烫到似的往后退了半步,眼神里的恶心几乎要溢出来:“管不住自己那点破**,就别装深情!不是别人觉得你出轨,是我亲眼看见你分手后立刻就让她贴上来!”

西里斯的脸彻底白了,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徒劳地摇头。

“全霍格沃茨都在说我是被你甩的原配,你以为我在乎你?” 塞拉菲娜嗤笑,语气里的厌恶像淬了冰,“我在乎的是,我居然要被你这种肤浅又愚蠢的懦夫连累,连‘塞拉菲娜·安布罗休斯曾和西里斯·布莱克交往过’这句话,都让我觉得脏!”

她攥紧拳头,腕间的金纹绷得发白,连呼吸都带着颤抖:“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瞎了眼跟你在一起。我真恨不得有个时间转换器,回去狠狠打醒那个被你‘拯救世界’的鬼话骗得团团转的自己!”

她上前一步,眼睛死死盯着他,每个字都像在啐脏东西:“你以为现在澄清就有用?晚了!从你信莉拉不信我的时候,从你放任她靠在你肩上的时候,从你看着她踩我的名字却不反驳的时候,你就已经烂透了。你骨子里就是个需要被崇拜的懦夫,离了别人的吹捧就活不下去,还因为几句撺掇就乱插手我的事,我真后悔没早点看清你!”

汤姆的虚影悄悄靠过来,半透明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她发间的金纹,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

塞拉菲娜侧头看他,眼底的尖锐一下子软了点,像是在汤姆身边,她才不用时刻竖着尖刺,不用对着那些虚伪的 “光明” 装体面。

西里斯看着这一幕,心脏像被攥紧了似的疼。他想再上前,想抓住最后一点机会,可塞拉菲娜已经转过身,拉着汤姆的手腕往巷口走,黑袍扫过碎玻璃,发出刺耳的声响。

“滚吧。” 她没回头,声音冷得像夜雾,“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看见你都脏了我的眼睛。最好离我五十米远,再让我撞见,我不介意用咒把你钉在墙上,让所有人看看你这懦夫的样子!”

金色和墨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巷口,只留下西里斯站在原地。风裹着巷子里的霉味吹过来,他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那些没说出口的辩解、没来得及解释的误会,全堵在喉咙里,变成了无声的哽咽。他知道,这一次是真的失去她了,不是因为黑魔法,不是因为幽灵,是他自己亲手把她推开的。

两人走了一段,确认西里斯没跟上来,塞拉菲娜才松开手,靠在斑驳的石墙上,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连呼吸都比刚才重了点。

汤姆站在旁边,眼睛在阴影里显得很深,他先开口:“他反复说‘没接受莉拉’,这话听听就好。你们冷战那阵,我在走廊撞见詹姆好几次,每次都提着个纸包,说是莉拉烤的饼干,要给西里斯送过去,詹姆又不是闲的,要是西里斯真拒绝了,他怎么会一直帮着传?”

他顿了顿,看着塞拉菲娜骤然冷下来的侧脸,故意加重语气:“有次我还看见,西里斯当着詹姆的面拆开饼干尝了一口。莉拉也算是用心,饼干还分口味,有次甚至裹了层薰衣草糖霜,我记得你说过,西里斯以前提过喜欢这个味道。”

塞拉菲娜的指尖猛地攥紧,指节泛白:“果然…… 我当时还傻得以为是莉拉单方面纠缠,原来他早就在回应了,连詹姆都在帮着打掩护!”

她想起詹姆组局时那副 “为你好” 的嘴脸,想起西里斯默认的样子,胃里一阵翻涌,她当初怎么就没看清,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用 “朋友”“关心” 当幌子,干着最龌龊的事。

“这种人早就烂透了,全是装出来的英雄样子,没必要跟他们置气。” 汤姆见她眼底只剩嫌恶,没半分留恋,便转了话题,目光落在她刚才画画的魔杖上,“倒是你画的那些‘吻痕’,在实验室里我以为是临时恶作剧,直到刚才见你给诅咒精金打‘小巴蒂爱心烙印’,手法一模一样。这真的只是玩笑?”

塞拉菲娜愣了一下,看着他眼里纯粹的好奇,紧绷的神经稍稍松了点。

她唇角勾出点狡黠的笑,带着点孩子气的得意:“武器?算是吧。跟我爸学的剑桥郡把戏。”

“剑桥郡?” 汤姆挑眉。

“我父亲,埃德加·安布罗休斯,那个麻瓜科学家。” 她靠在墙上,眼神飘向远处,像是在回忆,“他在剑桥郡有栋老宅,总爱办些‘思想盛宴’。一群穿粗花呢西装、头发乱得像鸟窝的学者挤在书房里,烟雾缭绕的,为了萨特、福柯吵得面红耳赤。我那时候才六七岁,总爱躲在角落的波斯地毯上,跟个小幽灵似的,没人注意我。”

“我记得最清楚的是个留大胡子的法国教授。有次,一个对手用一堆绕口的术语把自己包装得特别厉害,说得眉飞色舞,所有人都皱着眉,觉得他赢定了。” 她笑了笑,眼睛里闪着当年的光,“结果那教授掏出速写本,趁着那人说得起劲,‘唰唰’几笔,把那套理论画成了个圆滚滚的热气球,还画了根绳子勒着它,旁边写着法语,意思是‘这是真相?还是自吹自擂把自己勒死了?’”

“当时书房里静了一秒,然后所有人都笑疯了!” 她的声音轻了点,“那人的脸涨得像猪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刚才那副厉害的样子全没了,比被人施了咒还管用。”

她看向汤姆,眼神亮了点:“我那时候就懂了,把那些装模作样的人、装腔作势的话,画成最可笑的样子,比骂他、打他都管用。能扒下他们的伪装,把那些站在神坛上的人拽进泥里,兰洛克不是觉得自己是新秩序的缔造者吗?小巴蒂不是觉得自己是纯血精英吗?用‘深情拥吻’这种滑稽的画面恶心他们,看着他们暴跳如雷,不比恶咒更有趣,更致命?”

汤姆的讶异慢慢变成了欣赏:“这不是恶作剧,是降维打击。用画笔和讽刺,比钻心咒还能戳中他们的痛处。” 他飘近了点,虚影几乎要碰到她,“塞拉,你父亲的沙龙,教出的可不是普通小女巫。”

塞拉菲娜别开脸,下巴微微扬起,藏不住骄傲:“哼,现在知道我的‘武器库’里不只有古代魔法和黑魔法了吧?对付这种傲慢的蠢货,这招百试百灵。”

汤姆低笑了声,看着她眼里的光,好奇更重了:“百试百灵…… 我毫不怀疑。不过塞拉,” 他俯身逼近,虚影贴上她汗湿的额发,“你父亲的沙龙,需要准入资格吗?比如…… 一张镀金的邀请函?”

塞拉菲娜怔住,随即扯出个讥诮的笑:“邀请函?那地方的门槛比古灵阁最深的金库还难撬。我能躲在地毯上,全是靠‘埃德加·安布罗休斯之女’这个头衔。现在?” 她抬眼,眼睛里淬着寒光,“除非我在《自然》期刊上发十篇论文,用我爸的名字证明我配得上那摊冷掉的下午茶,你觉得可能吗?”

汤姆的指尖顿住了。他不懂《自然》是什么,但从她的语气里能听出,那些沙龙里的辩论,比纯血族谱还森严。

“论文…” 他重复着,像品尝陌生毒药,“如果绑架一打麻瓜科学家…”

“… 也造不出能登上《自然》的烟花。” 塞拉菲娜嗤笑截断,突然戳向他虚影的心脏,“听着,那些叼烟斗的老家伙宁可熬成标本,也不会为魔杖胁迫低头。这是他们的魔法。就像你用黑魔法追求力量,他们用公式和逻辑囚禁真理,我们都是特权体系的祭品,只不过我的祭坛上堆着学报,你的堆着尸骨。”

她用靴尖碾碎半块石板,碎石滚落的声音像骨头断裂:“那些沙龙里的老学究?不过是围着腐肉转的秃鹫。他们用福柯的理论拆阶级,自己却坐在继承来的桃花心木书桌后,指甲缝里的墨水都是特权的颜色。”

汤姆的虚影在月光下晃了晃,像是被戳破了什么幻觉。

“真正可怕的,” 塞拉菲娜的声音陡然淬冰,“是唐宁街十号那些穿羊毛西装的人。他们签一份文件,就能让矿工的儿子在塌方矿井里断气;喝一口红茶的时间,决定要不要用军舰把难民挡在海峡外等死…” 她抓住汤姆半透明的手腕,力道穿透虚影直抵灵魂,“伏地魔用钻心咒让人尖叫,而他们,用政策让整整一代人学会沉默地流血。”

汤姆的瞳孔缩紧了。孤儿院漏雨的屋顶、科尔太太的谩骂、战时配给面包的霉味…… 这些模糊的记忆,突然有了清晰的名字。

“斯坦利·鲍德温……” 他嘶声念出报纸上见过的名字,像吐出带血的玻璃渣,“是他?”

“是他们。” 塞拉菲娜松开手,指尖还残留着他灵魂的寒意,“一群连黑魔标记都不屑刻的屠夫。伏地魔死了,他的标记就没了,可他们留下的东西……” 她指向翻倒巷深处,一个流浪哑炮蜷缩在那里,断腿的伤口渗着脓液,“是长在大不列颠骨头里的骨刺,一百年后还会发炎。”

巷子里静了很久,只有远处老鼠啃垃圾的窸窣声。塞拉菲娜拉好衣领,转身往巷口走,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像一柄插进黑暗里的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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