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亲】夜莺颂 第39章 蛇语试炼破血统谜题

塞拉菲娜·安布罗休斯咬着羽毛笔杆，墨水滴在《纯血家族谱系考》的 “布莱克” 词条上，晕开的污渍像极了雷古勒斯·布莱克上周说她是 “黑魔王亲戚” 时，眼里那抹讥讽的光。

羊皮纸被她揉得发皱，金纹在指缝间烦躁地游走，将 “安布罗休斯” 姓氏旁的 “东欧炼金世家” 注释烫成焦黑。

“他懂什么！” 她对着空荡荡的地窖怒吼。指尖的金纹突然窜向烛台，火苗猛地窜高，将她眼下的青黑映得格外分明，这是她第三晚熬夜啃读古代魔文，黑眼圈深到能藏下整个黑湖。

“需要帮忙吗，我的金丝雀？”

西里斯·布莱克的声音像浸了威士忌的羽毛，从旋转楼梯飘来，少年手里晃着瓶黄油啤酒。

塞拉菲娜瞪着他，金纹在桌面织出细小的荆棘：“你该去帮詹姆准备魁地奇战术，而不是看我出糗。”

“战术？” 西里斯挑眉，在她对面坐下，靴尖蹭过她裙摆，“詹姆的战术就是把自己当炮弹射出去。” 他忽然伸手，用指腹擦去她鼻尖的墨渍，“倒是你，黑眼圈快赶上打人柳的年轮了。”

她拍开他的手，却在触到他掌心的老茧时，心底泛起一丝异样。那些茧子是练魔杖技巧磨出来的，和她父亲修理麻瓜机械时的痕迹一模一样。

“雷古勒斯说我是黑魔王亲戚。” 她闷闷地说，金纹在《四巨头的遗赠》封皮上烙出蛇形纹路，“就因为我会蛇语。”

西里斯的动作顿了顿，灰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想起弟弟上周在走廊里的僵硬姿态，想起塞拉菲娜用金纹炸飞他羊皮纸时的模样。

“蛇语算什么，” 他轻笑，指尖卷起她一缕金发，“我还会学狗叫呢，难道是狼人私生子？”

她被逗笑，金纹化作银蝶扑向他的鼻尖：“那你倒是叫一声听听。”

西里斯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触到她的：“叫完能亲你吗？”

塞拉菲娜的耳尖瞬间烧红，金纹在他手腕缠成细链：“先带我去**区。” 她抓起《四巨头的遗赠》，“平斯夫人总盯着我，克劳奇的窥镜又无处不在。”

**区的霉味混着羊皮纸的陈香，像一碗泡了百年的老茶。塞拉菲娜的指尖拂过书架，金纹自动避开那些沾着黑魔法痕迹的书籍，在《斯莱特林的秘密》封皮上亮起微光。

西里斯倚在角落，用魔杖挑起一盏悬浮灯，塞拉菲娜忽然看见书架深处有本落灰的《四巨头的遗赠》。

“就是这本！” 她眼睛发亮，金纹如银蛇般卷出书册。封面的蛇形浮雕在她触碰时发出轻响，书页自动翻开，露出泛黄的羊皮纸上记载的 “蛇语试炼”。

西里斯的笑容凝固，目光落在 “斯莱特林血脉” 的字样上。他想起雷古勒斯的指控，想起塞拉菲娜父亲是麻瓜的事实，喉间突然泛起苦涩。

“你会蛇语。”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闷，像被塞进了团棉花。

“很奇怪吗？” 塞拉菲娜挑眉，金纹在书页间跳跃，“有些天赋不需要血统。” 她忽然凑近，鼻尖蹭过他的喉结，“你该不会真信了雷古勒斯的鬼话？”

西里斯的心跳漏了一拍，想起弟弟日记里那些被划掉的 “混血天赋” 猜想。

他伸手揉乱她的金发，笑得玩世不恭：“当然不信，我的 Seraphinus 连黑魔王的名字都嫌脏。”

斯莱特林地窖的阴影里，血人巴罗的锁链在玄武岩地面拖出指甲刮擦玻璃般的锐响，空洞的眼窝转向塞拉菲娜：“何事？”

“蛇语试炼的密道入口。” 塞拉菲娜直截了当地说，金纹在胸前凝成蛇形。

血人巴罗的锁链骤然绷紧，在空气中划出弧光：“唯有斯莱特林血脉可入。”

塞拉菲娜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蓝宝石耳钉，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叮嘱：“别让任何人看见你的光。” 她抬眼时，金纹在眼底流转，像极了湖底沉睡的银鱼：“我能听见蛇类的声音。”

幽灵的锁链停顿半秒，空洞的眼窝转向她的耳钉：“证明给我看。”

塞拉菲娜深吸一口气，月桂香混着石墙的霉味涌入鼻腔。她对着空气念出一串晦涩的蛇语，金纹在舌尖凝聚成细链。

“跟我来。” 幽灵转身时，锁链在地面拖出幽绿的光痕。

“要一起来见证吗，布莱克少爷？” 她扬起下巴，金纹在袖口翻涌成挑衅的浪潮，“看看我和那个该死的黑魔王有没有一点关系。”

雷古勒斯的喉结滚动，鬼使神差般迈出半步。他告诉自己这是为了纯血的荣耀，为了验证黑魔王的血脉是否真的渗透进斯莱特林，却在触及她眼底的挑衅时，意识到自己更害怕她眼中的光就此熄灭。

三人在幽灵的引领下步入密道，石壁上的蛇形浮雕在金纹扫过时纷纷张开蛇口，露出通往试炼场的阶梯。

雷古勒斯注意到塞拉菲娜的金纹与浮雕共鸣时，并未呈现黑魔王的蛇形标记，而是化作更复杂的如尼文图腾，像极了《秘术溯源》里记载的古代魔法符号。

“这是…” 他脱口而出，却在触及她警告的目光时噤声。

塞拉菲娜扬起嘴角，金纹在阶梯上铺出星光轨迹。她知道雷古勒斯误将这能力归为古代魔法的馈赠，却懒得解释。

密道尽头的石门缓缓开启，蛇语试炼场的幽绿光芒中，塞拉菲娜转身望向雷古勒斯，蓝宝石耳钉在阴影里泛着冷光：“看好了，布莱克少爷。我证明给你看，有些天赋，比血统更值得敬畏。”

雷古勒斯握紧魔杖，忽然发现自己从未如此期待一场证明，不是为了黑魔王，不是为了纯血，而是为了那个在火光中扬起金发的少女，那个让他既想追逐又想逃避的矛盾存在。

“嘘。” 西里斯突然按住她的肩膀，隐形衣下的体温透过布料传来，“有动静。”

蛇怪幻影从废墟中央的祭坛升起，竖瞳在月光下泛着幽绿，毒牙滴落的毒液在石砖上腐蚀出青烟。

塞拉菲娜咧嘴一笑，金纹在周身织成日光兰屏障：“荧光闪烁！”

强光如利剑劈开黑暗，幻影发出刺耳的尖啸，石化凝视在金纹屏障前碎成齑粉。塞拉菲娜翻滚躲避尾击，金纹在地面划出银弧，将毒液引向废墟边缘的陷阱。

“漂亮！” 西里斯吹了声口哨，魔杖尖迸出红光，“看来打滚没白练。”

雷古勒斯攥紧魔杖，看着塞拉菲娜的金发在强光中泛着近乎神圣的光晕，却在转身时对他露出挑衅的笑，像极了斯莱特林画像里的叛逆祖先。

废墟祭坛上，“萨拉查的鳞片” 在月光下泛着幽绿，雷古勒斯伸手触碰的瞬间，金纹突然如活物般缠上他的手腕。

塞拉菲娜的笑声混着夜风传来：“怎么，怕我抢你的遗产？”

少年猛地缩回手，耳尖红得滴血：“谁要和你抢！”

返回公共休息室的路上，塞拉菲娜拽着西里斯的袖子，隐形衣下的体温让她想起老宅地窖的暖炉。

“看好了，” 她对着蛇形雕像念出蛇佬腔，金纹在瞳孔里凝成竖线，“Vipera Aeterna。”

雕像瞳孔亮起绿光，却在石墙即将开启时骤然熄灭。

“看来…” 雷古勒斯的声音带着难堪的歉意，“你真的不是…”

血人巴罗的幽灵再次浮现，手中握着褪色的羊皮卷，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塞拉菲娜发间的金纹，“蛇语咒语是 Vipera Aeterna，但斯莱特林直系血脉并非唯一钥匙。”

塞拉菲娜盯着卷轴上的蛇形咒文，她深吸一口气，月桂香混着石墙的霉味涌入鼻腔，金纹在舌尖凝成咒语：“Vipera Aeterna，per aspera ad astra.”

蛇形雕像的瞳孔燃起绿色厉火，石门轰然开启，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塞拉菲娜转头，看见西里斯眼中倒映的火光，忽然伸手拽住他的领口：“看好了，布莱克，我不是任何人的附庸。”

密道内的石阶泛着幽绿，墙壁的蛇形浮雕在金纹照映下扭曲如活物。积水陷阱在脚边发出嘶嘶声，塞拉菲娜皱眉看着雷古勒斯和西里斯联手解密水槽，金纹在掌心凝成小拳头，轻轻砸向墙面：“等我学会这些，一定把你们俩的解密笔记烧了！”

西里斯轻笑，指尖弹开她的拳头：“我的笔记早被皮皮鬼偷去擦屁股了。”

石像守卫的石化凝视在地面投出红圈，塞拉菲娜如离弦之箭翻滚躲避，金纹在剑刃上烙出日光兰印记。

“火焰熊熊！” 她怒吼，火光照亮石像裂开的纹路，“看招！”

战斗结束时，她握着翡翠蛇戒，指尖还在发抖。

藏书室中央的《血脉契约卷轴》在金纹触碰时发出蜂鸣，兰洛克的幻影浮现，机械义眼在黑暗中泛着冷光：“格兰芬多的宝剑本属于妖精，你们的血脉不过是偷窃者的谎言！”

塞拉菲娜的指甲掐进掌心，她想起母亲临死前的话语，声音骤然冷下来：“下次再用这种手段，我会让你的机械爪成为我的魔杖装饰。”

返回地面时，晨雾已漫过城堡尖顶。塞拉菲娜倚在西里斯肩头，望着东方渐白的天空，金纹在袖口凝成细小的银狼。

雷古勒斯走在前方，银蛇怀表链在晨光中晃出细碎的光，像极了他欲言又止的心事。

“后悔怀疑我了吗？” 塞拉菲娜轻笑，金纹轻轻缠上他的手腕。

少年的耳尖再次烧红，却在转头时露出倔强的笑：“下次再用金纹炸我的羊皮纸，我就…”

“就怎样？” 西里斯挑眉，手臂收紧，“咬她吗？”

雷古勒斯猛地转身，黑袍在晨雾中扬起弧度：“我还有级长会议！”

塞拉菲娜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忽然笑出声。金纹在晨雾中织出三只并排的小动物：银狼、银蛇，还有一只振翅的金丝雀。

西里斯的指尖划过她的发梢，声音轻得像晨雾：“他只是不知道怎么道歉。”

她抬头，撞上他灰蓝色的眼眸，那里有未散的星光，也有化不开的温柔。金纹在两人相触处亮起，如同一道无声的契约。

“下次再敢乱猜，” 她轻声说，金纹在他胸口烙下小小的月桂花，“我就用金纹把你和雷古勒斯绑在打人柳上唱《友谊地久天长》。”

西里斯大笑，笑声惊飞了晨雾中的飞鸟：“荣幸之至，我的 Seraphinus。”

雷古勒斯·布莱克返回斯莱特林休息室时，晨雾正从翡翠色窗棂渗入，将石砖地面染成青灰。

他攥着墨迹未干的羊皮纸，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黑魔王简报上的字迹在晨光中扭曲，像极了老宅走廊里那些会动的讽刺画像。

休息室的壁炉余烬尚存，他瘫坐在雕花扶手椅上，银蛇怀表链在指尖绷成直线。羽毛笔蘸满墨水，却在触及 “麻瓜创造的科学怪人” 段落时骤然停顿，墨滴在 “缝合怪物” 四字上晕开，像块流脓的伤疤。

“每个混血巫师都是这样的缝合怪物。” 他低声复述，声音混着壁炉的噼啪响。

母亲的教诲在耳边回荡，可眼前却浮现塞拉菲娜昨夜翻滚躲避蛇怪幻影的模样，金发扬起的弧度比家族纹章更生动，金纹在裙摆下若隐若现，像极了活物。

羽毛笔不受控地在空白处游走，雷古勒斯惊恐地发现，纸上竟出现塞拉菲娜的轮廓：舌尖微吐，金纹在发梢凝成细链，眼尾上挑的弧度带着斯莱特林式的狡黠。

他猛地甩笔，墨点溅在袖口，银蛇徽章在墨渍中扭曲，像在嘲笑他的动摇。

“梅林的胡子” 他低语，指尖摩挲着漫画边缘，触感比羊皮纸更柔软。这不是纯血贵族该有的消遣，更不是黑魔王忠诚追随者的行径。

他偷瞄四周，大理石柱后空无一人，只有炉火映得盔甲阴影摇晃，像在保守某个危险的秘密。

羊皮纸被揉成一团，却又被小心翼翼展开。雷古勒斯咬着下唇，用刀尖刮去 “缝合怪物” 字样，被替换为旁边的塞拉菲娜的漫画， 那是她昨夜凝聚的日光兰咒光痕。

“级长会议还有二十分钟。” 他对着虚空自语，将简报塞进抽屉最深处，漫画则折成火柴盒大小，藏进银蛇怀表内侧。

离开休息室前，他对着盔甲整理领结，却发现袖口墨渍形似月桂叶。金纹在想象中爬过皮肤，他猛地甩袖，银蛇徽章擦过门框，发出细碎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