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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亲】夜莺颂 第10章 圣诞颂歌下的辩论

作者:charonsiz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10 13:50:10

霍格沃茨的圣诞颂歌混着黄油啤酒的甜香漫过走廊时,塞拉菲娜·安布罗休斯正用指尖在废弃教室的石墙上 “画” 古代如尼文。

她甚至没掏魔杖,金纹就顺着指尖爬满墙面,第四十七道符文亮起时,窗外斯莱特林的欢呼声突然像被按了静音键,所有声浪都被无形屏障弹成细碎银蝶,在她发梢跳起滑稽的圆舞曲。

“Expecto patronum。” 她对着空气轻念,摊在石桌上的《标准咒语·四级》自动悬浮翻转,纯白鹰马有翼兽从书页跃出的瞬间,蹄子上缠绕的着的是冰晶蔷薇,那是她十二岁偷看过的麻瓜绘本里的图案。

“梅林的圣诞袜子!” 莉莉·伊万斯的惊呼撞碎窗上冰花。

红发少女抱着《高级变形术指南》僵在门口,绿眸瞪得滚圆,视线在她指尖与墙面符文间来回跳转,喉间溢出半声惊叹,显然被这无需魔杖的高级魔法惊到了。

塞拉菲娜闻到她身上飘来淡淡的焦灼气息,像被阳光晒得过热的蜂蜜,混着旧书页的油墨味。

塞拉菲娜转身时,蓝宝石耳钉折射的虹光扫过莉莉攥紧的书脊。

她故意让金纹在屏障上拼出《动物庄园》的烫金标题,用古代如尼文写着 “所有动物生而平等”,却在莉莉触及时,突然重组为布莱克家族的银蛇徽章。

“雷古勒斯·布莱克上周在地下室,就是用这种眼神看我的。” 她扬起下巴,金纹在 “平等” 二字上烙出圣辉裂痕,像极了少年那日瞪着她时,紧抿的唇线与绷直的肩线里藏着的情绪。

莉莉的目光落在塞拉菲娜腕间若隐若现的金纹上,那是上周她救护树罗锅时被毒藤划伤的位置,此刻光滑如新,连道白痕都没有。

“他…” 莉莉犹豫着开口,指尖无意识摩挲书脊,“他总说纯血荣耀高于一切。”

“纯血荣耀?” 塞拉菲娜冷笑,指尖轻弹,屏障上的银蛇突然变成瘸腿的猪,“就像《动物庄园》里的猪,明明踩着泥巴,却宣称自己天生该睡丝绸床。”

她顿了顿,金纹在地面织出剑桥紫藤花架,两个扎辫子的少女剪影在花下蹦跳,“莉齐说,麻瓜的帆布鞋会‘吱吱’响,比雷古勒斯擦得锃亮的银蛇皮鞋有趣一百倍。”

莉莉的喉咙动了动,忽然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点谨慎的提醒:“你刚才那个守护神咒… 还有墙上的符文,都超纲了。《标准咒语》里没记载不用魔杖就能驱动的形态,最好别私下练这么高级的魔咒,被教授看见会麻烦的。”

塞拉菲娜刚迈出半步的脚顿住,金纹在指尖蜷了蜷。

她侧过脸,冰蓝眼眸里映着莉莉紧张的绿眸:“不是私下练的,有人教我。”

“你不是… 孤儿吗?” 莉莉的话像没攥紧的羽毛笔,脱口而出的瞬间就僵住了。

她的耳尖腾地红了,慌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谁会教你这些?”

塞拉菲娜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忽然笑了笑,金纹在地面漾开细碎的光:“古代魔文课的菲戈教授私下教我的。”

她没多说,只是指尖轻点,屏障上的猪变回银蛇,又倏地散成星屑。

石墙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雷古勒斯·布莱克站在阴影里,灰眸死死盯着塞拉菲娜腕间的金纹。

他的黑袍沾着雪粒,显然刚从外面回来,却在看见她与莉莉交谈时骤然止步,像被施了定身咒。

“级长会议…” 他的声音像被冻住的湖面,生硬得可笑,“需要清点圣诞舞会的银器。”

塞拉菲娜挑眉,故意让金纹在石墙上拼出 “纯血的银器擦得再亮,也照不出灵魂的样子”。

雷古勒斯的瞳孔骤缩,耳尖红得比圣诞彩灯还鲜艳,却在转身时,斗篷下摆扫过她脚边的金纹,那是只正在给狼戴蝴蝶结的金丝雀。

“布莱克少爷要帮忙擦银器吗?” 塞拉菲娜故意拖长声音,“我的金纹能让银器亮得照见心跳,比家养小精灵的咒语快三倍。”

少年的脚步猛地顿住,背对着她的肩膀僵硬如石像。

莉莉看见他攥紧怀表的手指关节泛白,却在最后关头,用低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不必。”

雪粒扑在玻璃窗上,映出雷古勒斯离去时的背影。

他走得太快,差点被门槛绊倒,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幼犬。

塞拉菲娜望着他的黑袍消失在走廊拐角,金纹在地面蜷成一只歪头的小狼,尾巴尖轻轻摇了摇。

“他怕了。” 莉莉轻声说,语气里带着点笃定。

塞拉菲娜轻笑,指尖戳了戳地上的小狼金纹,看它蹦跳着追自己的指尖。

“他怕的不是真相,” 她望着窗外飘雪,“是发现自己心里的天平,正在往‘混血怪物’这边倾斜。”

莉莉忽然想起雷古勒斯在魁地奇赛场的模样,他总在塞拉菲娜俯冲时,不自觉地前倾身体,像生怕她摔下来。

此刻石墙上的金纹渐渐淡去,只剩剑桥紫藤花架的残影,与《动物庄园》的猪首相重叠,莫名有种荒诞的和谐。

**区的霉味在午夜格外刺鼻。当塞拉菲娜的指尖触到《古代术法残卷》的蛇纹书脊时,邓布利多的守护神从阴影浮现。

“孩子…” 老校长的话被倾倒的蜂蜜酒截断,金液在石墙蜿蜒成血字警告。

书页突然咬住她手指,蛇类的耳语顺着血管炸响:“来见证真相…”

密室深处,蛇怪的竖瞳在黑暗中睁开,琥珀色的光映出石壁上梅林与四巨头的浮雕。

塞拉菲娜的蛇佬腔仍在空气中震颤,仿佛唤醒了千年前的契约。

“安布罗休斯…” 蛇怪的低语如蛇鳞摩擦石壁,“你的血脉里流淌着梅林的悔恨与斯莱特林的狡黠。”

石壁上的浮雕活了过来:梅林跪倒在地,四巨头环绕着他。格兰芬多手持宝剑,面色凝重;斯莱特林则俯身低语,指尖缭绕黑雾。

“他们为你留下了退路,” 蛇怪的瞳孔收缩,“霍格沃茨将庇护你,而我能告诉你契约的代价…”

塞拉菲娜脊背的日光兰刺青猛然灼烧,恶意如潮水般涌入 —— 魁地奇赛场的嫉妒、医疗翼的怨恨、盗猎者的暴虐,它们在她的血管中凝结成荆棘,几乎要撕裂她的灵魂。

“吸食痛苦…” 蛇怪嘶嘶作响,“斯莱特林的建议,梅林接受了它。这是活下去的代价,也是诅咒的根源。”

“每一次拒绝吸食痛苦,都会都会让你承受比吸食恶意更巨大的痛苦,甚至让你的血脉更快枯竭。” 蛇怪的声音带着近乎嘲弄的冰冷,“斯莱特林的建议是活下去的唯一途径… 哪怕它让你变成自己最厌恶的模样。”

“选择吧,塞拉菲娜·安布罗休斯,” 蛇怪的最后一句低语如冰锥钉入灵魂,“是作为‘怪胎’痛苦地死去,还是作为‘夜莺’吮吸黑暗… 活下去。”

塞拉菲娜颤抖着后退,撞上冰冷的石壁。

浮雕中的梅林仿佛在凝视她,那双眼睛与她父亲临终前的目光重叠。

“不…” 她嘶声道,“我不是怪物…”

“你是钥匙,” 蛇怪逼近,“开启梅林封印的钥匙,也是妖精王复仇的终点。”

“你闭嘴!” 塞拉菲娜嘶声反驳,愤怒与恐惧在胸腔里炸开。她猛地攥紧魔杖,杖尖迸出刺眼的红光:“Redocto!”

红光直直射向蛇怪的鳞片,可撞在那厚实的鳞甲上时,只留下一道浅白痕迹,鳞片微动间,那道痕迹竟迅速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

蛇怪发出一声不满的嘶鸣,琥珀色竖瞳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染上淡淡的委屈:“你竟对我动手… 我都没想伤害你。”

它庞大的身躯微微前倾,却没再逼近,只是声音沉了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但我必须告诉你,安布罗休斯… 霍格沃茨是你的庇护所,这没错,可斯莱特林的建议,才是你活下去的唯一答案。”

塞拉菲娜再也不敢停留,转身就往密室出口狂奔,魔杖在慌乱中差点脱手,黑袍下摆扫过石壁,蹭得满是灰尘。

密室的石门在她身后轰然闭合,将蛇怪的低语彻底隔绝在外。

“安布罗休斯!” 西里斯的惊呼裹着雨腥气撞碎密室死寂。

塞拉菲娜撞开他冲入暴雨,黑袍下摆甩出的黏液在空中凝成讥笑鬼面。

打人柳的枝条在月光下狂舞。塞拉菲娜将沾满蛇怪毒液的发卡嵌入树洞,突然听见身后羊皮纸簌簌作响。

“这可比费尔奇的巡逻路线带劲多了!” 西里斯从阴影中走出,魔杖尖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她猛地转身,冰蓝色瞳孔在月光下碎成寒星:“布莱克少爷是缺母爱吗?总盯着十二岁少女的裙摆打转。”

金纹如银蛇般游走半寸又骤然缩回,“管好你的活点地图,或者去霍格莫德买本《变态跟踪指南》,麻瓜界的心理学书籍可比你的恶作剧高级。”

西里斯的魔杖差点从指间滑落,语气里的玩笑掺了点涩味:“生气的金丝雀连讽刺都带着冰碴子?” 他晃了晃地图,“我只是好奇,谁给你的勇气在魁地奇比赛上玩自杀式救赎?”

“我的勇气,” 她转身时靴跟碾碎一片发光苔藓,“来自知道某些人连隐形咒都施不利索,却偏要学黑巫师玩潜伏。”

西里斯的耳尖在夜色中发红,刚要反驳,却见她指尖迸出银芒。

五十步外的灌木丛里,小巴蒂的窥镜突然炸开。

塞拉菲娜转身时,金发扫过他僵硬的肩:“建议下次让猫头鹰跟着,至少它们知道保持礼貌的距离。”

靴跟碾碎落叶的声响里,她忽然想起麻瓜中学的图书馆。

那时她和莉齐趴在梧桐树下画星空图,不必担心袖口的金纹暴露行踪,也不必在每次转身时警惕窥镜的反光。

“变态。” 她对着夜色低语,“连呼吸都要被当成实验数据的疯子们。”

禁林深处独角兽的悲鸣刺破耳膜,她循声找到盗猎者。

银刀刺入独角兽心脏的刹那,塞拉菲娜瞳孔炸开鎏金漩涡。

“住手!!” 她的尖叫惊飞夜枭,盗猎者瘫软如泥,独角兽残缺的银角轻触她渗血的手掌,圣洁治愈咒与黑暗记忆在血脉中厮杀。

暴虐记忆如毒蛇钻入血管:护树罗锅翅膀折断的脆响、隐形兽皮毛剥离时温热的触感、独角兽银角插进黑魔法用品中的闷响…

第二天的阳光重新照进医疗翼时,塞拉菲娜倚在医疗翼的飘窗边,指尖捏着莉齐最新寄来的信封。

牛皮纸上还沾着剑桥图书馆特有的油墨味,角落画着小小的紫藤花,那是她们十二岁时在紫藤架下约定的暗号。

暴雨在玻璃上划出泪痕,将她的倒影与远处剑桥钟楼的幻影重叠,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怪胎。” 玛丽·麦克唐纳的嗤笑突然在记忆中炸响。开学夜她跌进礼堂的狼狈模样,被格兰芬多学生比作 “禁林爬出的媚娃”,而莉齐若知道此刻她脊背的日光兰刺青正在吸收周围人的恶意,会否像那些学生一样,用看怪物的眼神回望?

她抚摸着信封上的邮戳,伦敦到剑桥的距离不过百公里,却像隔着整个魔法世界的壁垒。

莉齐在信中说 “学物理的男生总盯着我的望远镜”,可她不敢告诉好友,那些被麻瓜视为 “异常天象” 的金色流星,其实是她失控的金纹在找平流层的古代魔法节点。

“小姐需要镇定剂吗?” 庞弗雷夫人的声音惊醒了她。银发女巫望着她攥紧的信封,镜片后的目光带着医者特有的洞察,“麻瓜的信件有时比黑魔法更伤人。”

塞拉菲娜慌忙将标本塞进袖口,金纹却在接触皮肤的瞬间,将莉齐的字迹翻译成古代如尼文:“你的星图永远明亮。”

她望向窗外,禁林的方向传来独角兽的哀鸣。

她与莉齐的联系,就像封印上的裂痕,随时可能让兰洛克的机械眼循迹而来。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标本边缘,那里还留着莉齐指甲的掐痕,某个焦虑的夜晚,好友曾反复确认信中的每个逗号。

“他们不会懂的。” 她对着玻璃上的倒影低语,金纹在紫藤花瓣上烙下微小的星图,“不懂为什么游走球会在我面前化作粉尘,不懂为什么脊背的刺青会吸收暴雨的魔力。”

那些在霍格沃茨被当作 “怪胎” 的瞬间,此刻都化作利刃,切割着她与莉齐共享的、纯粹的麻瓜时光。

最终,她将标本夹进《简爱》,扉页上莉齐的签名旁,不知何时多了道金纹刻痕,那是鹰马的轮廓,翅膀正试图衔起剑桥钟楼的尖顶。

暴雨渐歇,月光照亮她腕间新显形的星轨纹路,与莉齐寄来的紫藤标本在玻璃上投下重叠的影,像两个世界最后的、摇摇欲坠的共振。

“再见了,我的剑桥星图。” 她对着夜空低语,金纹在窗棂织出隔绝咒,将莉齐的信永远封存在十二岁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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