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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归来,千亿谢礼碾碎背叛 第8章 初露锋芒

作者:胥嘉福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1-10 13:49:15

慈善晚宴的喧嚣与浮华,如同退潮般从陈远感官中剥离。车队驶回半山别墅的静谧,车窗外的城市灯火渐次稀疏,最终被黑暗与虫鸣取代。车内,苏晚晴依旧保持着笔挺的坐姿,指尖在平板电脑上快速滑动,处理着后续事宜,仿佛刚才那场小小的风波从未发生。陈远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闭上眼,赵铭那张因嫉恨而扭曲的脸和王婷强作镇定却难掩恐慌的眼神,依旧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但这一次,带来的不再是撕心裂肺的痛楚,而是一种冰冷的、近乎漠然的审视。他们,已经和他不在一个层面上了。这种认知,带着一种残酷的清醒。

回到别墅,管家无声地递上温水。陈远没有立刻休息,而是走进了那间被临时改为书房的房间。巨大的实木书桌上,堆叠着苏晚晴留下的文件和书籍,旁边放着那台冰冷的平板电脑。他打开台灯,暖黄的光晕照亮了一方天地,也照亮了他眼中重新燃起的、更为沉静的决心。晚宴上的遭遇,像一根鞭子,抽掉了他最后一丝摇摆。他必须尽快强大起来,不是为了向谁证明,而是为了真正配得上林震霆给予的这一切,为了掌控自己的命运。

他没有去碰那些复杂的金融衍生品教材,而是拿起了秦毅下午送来的、关于“宏海建材”最新动向的简报。灯光下,他眉头微蹙,逐字阅读。赵德海还在做困兽之斗,试图通过变卖部分边缘资产和寻找新的贷款来维持,但显然杯水车薪。周岚…这个名字再次出现,简报提到她近期频繁接触律师,并有几笔不同寻常的、额度不大却去向清晰的资金流动。

陈远拿起一支笔,在“周岚”的名字下面划了一条线。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或许是赵家这座即将倾塌大厦里,最不稳定、也最可能带来意外的一块砖。

次日清晨,苏晚晴准时出现在餐厅。她依旧是一身剪裁锐利的西装,颜色换成了更显冷峻的深海军蓝,长发一丝不苟,灰蓝色的眼眸如同结冰的湖面。

“昨天晚宴的后续影响评估。”她将平板推到陈远面前,上面是几份财经媒体和社会新闻的截图,内容多是猜测陈远的身份,以及附带提及了赵铭王婷的失态,但都被控制在很小的版面,显然是经过了处理。“罗斯柴尔德夫人那边,她的助理发来了正式的问候函,并对昨晚的愉快交谈表示感谢。”苏晚晴的语气毫无波澜,听不出对这“愉快”二字的任何评价。

“谢谢。”陈远点点头,快速浏览了一下,“这些…需要我回应吗?”

“不必。集团公关部会处理。您的任务是这个。”她又调出另一份文件,“今天的内容是财务报表基础分析。重点理解现金流量表与利润表之间的勾稽关系,以及如何通过关键比率识别潜在风险。”她的话语像手术刀一样精准,“上午两小时理论,下午两小时案例分析。案例…就用‘宏海建材’过去三年的公开财报。”

陈远心中一动,抬眼看向苏晚晴。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这只是一个随手拈来的普通案例。

理论部分枯燥艰涩。苏晚晴讲解的速度极快,涉及大量专业术语和公式。陈远全神贯注,努力跟上她的节奏。他发现,这些看似复杂的表格和数字,其实与海上航行有某种奇特的共通性——利润表像是航程记录,显示收获(收入)和消耗(成本);现金流量表则是船体的真实吃水线,反映能否在风浪中保持浮力;而那些财务比率,就像是观测风向、海浪、云层的仪器读数,用以预判风险。

当苏晚晴抛出问题检验时,陈远尝试用这种类比来理解:“所以,如果利润很高,但经营现金流持续为负,就像…捕到了很多鱼,但渔网破了窟窿,鱼在不断漏走,或者鱼舱制冷坏了,鱼在变质,看似丰收,实则危机四伏?”

苏晚晴正在平板电脑上标注的手停顿了一下。她抬起眼,那双冰封的灰蓝色眸子第一次真正地、带着一丝明确的诧异看向陈远,虽然那诧异如同冰面上的裂痕,瞬间即逝。她沉默了两秒,才开口:“…很粗糙,但核心比喻恰当。继续。”

这是她第一次给出接近肯定的评价。陈远心中稍稍一松。

下午的案例分析,则更像是实战拆解。苏晚晴引导着陈远,将上午的理论应用到“宏海建材”那粉饰过的报表上。

“看这里,应收账款增速远高于收入增速。”

“存货周转率持续下降。”

“短期借款激增,但主要用于偿还旧债,而非扩张。”

“注意到这个关联方交易了吗?价格明显偏离市场公允价。”

一条条看似不起眼的数据,在苏晚晴冷静的剖析和陈远逐渐跟上的思路下,逐渐编织成一张清晰的图景:一个依靠不断借贷和虚假交易维持门面、内部早已千疮百孔的空壳公司。陈远背后渗出冷汗,若非亲见,他难以想象光鲜的数字背后可以隐藏如此多的污秽。

“所以,”陈远看着最终汇总的几个关键异常指标,沉声道,“即使没有外力,它自身也撑不了多久了。”

“正确。”苏晚晴合上资料,“但外力可以加速这个过程,并且决定废墟上能重建什么。这就是资本和规则的力量。”她看了一眼时间,“今天到此为止。明天内容,企业估值基础。预习资料已发送。”

她起身离开,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清脆而决绝。

陈远独自坐在书房里,窗外夕阳给房间镀上一层暖金色,但他心中却一片冷然。他再次拿起“宏海”的财报,目光锐利。经过下午的剖析,他现在再看这些数字,仿佛能穿透纸面,看到赵德海焦头烂额的丑态,看到赵铭依旧花天酒地的愚蠢,也看到了…周岚在其中可能扮演的角色和她的挣扎。

震海大厦的顶层,仿佛悬浮于海城喧嚣之上的一座孤岛。苏晚晴的办公室就坐落于此,占据着视野最为开阔的一角。踏入其中,首先袭来的是一种近乎绝对的秩序感与冰冷的奢华。

巨大的弧形落地窗构成了整整一面墙,将繁华的都市天际线与远方蔚蓝的海平面无缝衔接,纳入眼底。天气晴好时,仿佛能一眼望到天际线尽头那模糊的海平线,给人一种执掌商业与海洋双重疆域的错觉。

室内的主色调是黑、白、灰,极致简约,线条利落得没有一丝多余。抛光的花岗岩地面光可鉴人,倒映着天花板上内嵌的、发出冷白光线的灯带。

一面墙是顶天立地的黑胡桃木书架,但上面摆放的并非装饰性的精装书,而是密密麻麻、按年份和地域分类的行业报告、财务报表合集以及船舶模型。另一面墙则是一整块巨大的电子屏幕,此刻正无声地滚动着全球主要港口的实时吞吐量数据、错综复杂的航运线路图以及不断跳动的外汇和大宗商品价格。

空气里弥漫着极淡的冷冽香氛,像是雪松混合了某种金属的味道,一如此间的主人——高效、精确,摒除了一切不必要的温度和情绪。

陈远坐在一张据说是意大利名师设计的办公椅上,人体工学造型完美,皮质柔软得不可思议,但他却感觉比在狂风巨浪中颠簸的渔船甲板上还要难以保持平衡。

他面前那张宽大得能当床用的黑曜石办公桌上,左右分垒着两座“书山”。左边是纸质文件:过去五年的集团财务年报及审计报告(厚度惊人)、厚厚的项目可行性分析、法律文书;右边则是一台超薄的高性能笔记本电脑和两块外接显示器,屏幕上开满了密密麻麻的数据表、ppt和文献页面。

苏晚晴就坐在他对面,隔着一张冰冷的桌面。

她今天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珍珠白色西装套裙,面料挺括,剪裁一丝不苟,完美勾勒出她纤细却不失力量感的腰身和优美的肩线。

裙摆下是一双穿着透明丝袜的笔直长腿,脚踝纤细,踩着的一双黑色丝绒高跟鞋鞋尖锐利,仿佛能轻易刺穿虚妄。

她的妆容依旧精致得无懈可击,长发一丝不乱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张冷艳到极具攻击性的脸。尤其是那双眼睛,瞳色是偏冷的浅褐,看人时总带着一种解剖刀般的审视,似乎能轻易剥离一切伪装,直刺内核。

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清冷,平稳,没有多余的起伏,每一个音节都像冰珠落在玉盘上,清晰而带着凉意。

“这是集团过去五年的财务年报及审计报告,重点看第三、第七章,现金流和负债结构,注意隐性担保和关联交易披露的细节。这是过去三年全球主要航线运费指数波动分析报告,务必与同期宏观经济事件(贸易战、运河堵塞、疫情复苏周期)对照关联。这是三家主要竞争对手,尤其是林氏航运近期的所有公开动向、财报电话会议记录、以及我们分析部门研判的其潜在战略弱点与资金链风险。”

她修长的手指在不同文件间点过,语速不算快,但信息密度高得吓人,根本不容打断或提问。

“给你两天时间。消化完这些基础材料后,我需要你提交一份书面报告,阐述你对震海核心业务健康状况的初步结论,并列出你认为当前面临的三个最值得关注的风险点,附上简要分析依据。”

两天?陈远看着那几乎能把他埋起来的资料山,喉咙不由自主地有些发干。这其中的许多专业术语和财务概念,对他而言近乎天书。但他只是喉结微动,咽下了那瞬间涌上的无力感,目光沉静地点了点头,没有任何异议地伸手拿过了最上面的一份年度报告。封面上烫金的“震海集团”Logo,在冷白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刺眼。

他知道,从答应林震霆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踏上了一艘无法回头的巨轮。而苏晚晴,就是这位冷酷无比的引航员兼考官,正在用最极端的方式测试他这块材料的成色,或者更可能的是,等着他自知难而退。

接下来的日子,陈远过上了近乎自虐的极限学习生活。他被安排在震海大厦附近一套顶级公寓里,三百六十度的城市景观,豪华装修,智能家居一应俱全,但他毫无享受的心思。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彻夜不熄的城市霓虹,而窗内,他常常是彻夜亮着灯。

睡眠时间被压缩到每天不足四小时。困极了就在书桌前趴一会儿,或者用冷水狠狠冲脸。咖啡和浓茶成了维持精神的燃料。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和短暂的体能锻炼(他保持了航海时养成的习惯,这能让他头脑清晰),他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那些浩瀚如烟的资料和数据里。吃饭常常是苏晚晴的助理准时送来的、营养搭配精准但味道寡淡的健康餐,他往往一边盯着屏幕一边机械地吞咽下去,食不知味。

苏晚晴是他唯一的教育官,而她的教学方式冷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冻土。她从不解释任何基础概念,认为那是陈远自己该在“两天”内解决的障碍。她只抛出问题,要求结论,然后用最尖锐、最不留情面的语言,精准地刺穿他思维中每一个脆弱的环节、逻辑上每一处细微的谬误。

“航运不是打渔,凭一点经验和不怕死的勇气就能撒网。每一个决策背后,都是数以亿计的资金流动、复杂的法律风险、地缘政治博弈和瞬息万变的市场情绪。你的一个错误判断,可能导致一艘价值数亿的巨轮搁浅,一个战略项目彻底破产,背后是成千上万个家庭的生计受到影响。”某次,苏晚晴看着陈远熬夜做出的、一份自以为颇有见地的市场分析报告,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冰冷的失望,她甚至懒得用重话,只是那种纯粹的否定,就足以让人窒息。

“重做。”她将报告轻飘飘地扔回桌上,仿佛那是什么污秽之物。“如果看不到数据背后的连锁反应和人性博弈,看不到数字下面隐藏的暗礁和漩涡,你永远只能是个浮在水面的旁观者,甚至,”她顿了顿,加重了语气,“是别人眼中的肥羊和棋子。”

陈远感到脸颊火辣辣的,一种混合着屈辱、 frustration 和极度疲惫的情绪在胸腔里冲撞。他握紧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帮助他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但他没有争辩,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只是默默地、近乎顺从地拿回了那份被否决的报告。他将她每一句冰冷的批评都像钉子一样凿进心里,然后转化为更疯狂的学习动力。

他几乎不眠不休,像一头闯入陌生丛林却顽强求生的野兽,依靠着本能和韧性,拼命吸收着一切能抓住的知识。而这时,他身上那种被苦难和海洋磨砺出的特质开始显现——惊人的学习能力、专注度,以及一种底层生存智慧带来的独特视角。

他开始尝试将复杂的商业逻辑与他熟悉的海洋经验进行类比。财务报表中复杂的现金流,在他看来就像是洋流的运动,有主流,有暗流,有漩涡,需要预判其走向才能安全航行。风险评估中的概率模型,让他想起渔民们世代相传的、对天气和海况的模糊却往往精准的直觉判断。市场竞争,更像是不同船队在丰饶渔场里的博弈与争夺,只不过这里的规则更复杂,武器更隐形。

一次模拟商业谈判课上,苏晚晴亲自扮演对手方首席谈判代表,设置了一个极其刁钻隐蔽的条款陷阱——关于“极端天气及不可抗力下的运力保障与责任豁免”。条款用词极其专业和标准化,几乎完美复刻了行业内的常见格式,几位被请来旁听和担任评估角色的集团高管在初期讨论中都未能及时察觉其中的风险。

陈远却一直微微皱着眉头,反复阅读着那份合同草案。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那段条款上敲击着,眼神放空,仿佛在感知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苏晚晴敏锐地注意到了他的异样,冷声问道:“陈先生,对这个条款有疑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考验,或许还有一丝期待他能发现点什么。

陈远抬起头,目光恢复了焦距,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一种略带思索的语气说:“苏总,您设定的这个‘极端天气免责’条款,很像我父亲以前常告诫我要小心的‘幽灵浪’。”

会议室内安静了一下,几位高管露出疑惑的神情,甚至有点想笑。幽灵浪?这跟严谨的商业谈判有什么关系?

苏晚晴眼中闪过一丝极细微的波动,但表情不变:“继续说。”

“表面看,它完全符合行业惯例,是在合理规避不可抗力风险,保护船东利益。但它的措辞非常微妙,‘极端天气’的定义弹性极大,预警标准和信息源的解释权也模糊地偏向您方。”陈远的语速平缓,却带着一种笃定,“这就像在看似平静的海面下,隐藏着一种毫无征兆、却能摧毁一切巨浪。如果在非极端天气时段,但利用这个模糊定义和您方可能拥有的、某种垄断性或更先进的气象信息解读能力,单方面宣布启动豁免条款,我方的运力保障承诺就会在瞬间瓦解,不仅可能面临巨大的链式违约赔偿,甚至整个合作项目的战略节奏都会被您方彻底掌控。这不仅仅是风险,这是一个预设的、随时可以引爆的爆破点。”

他顿了顿,补充道:“真正的渔民,不会只看海面的风浪,更会留心水下看不见的暗流。这个条款,就是合同里的暗流。”

会议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几位高管面面相觑,额角渐渐渗出细密的冷汗。他们经陈远这么一剖析,才猛地意识到,那个看似标准的条款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险恶的杀机和主动权剥夺!他们之前完全被专业的外壳迷惑了!

苏晚晴看着陈远,那双万年冰封的的美眸中,这一次,清晰地掠过了一丝绝非细微的赞赏光芒。虽然它消失得极快,瞬间就被重新覆上的平静所取代,但她微微向后靠向椅背,做了一个极其轻微的颔首动作。

“观察力及格。切入点虽然**型,但有效。”她的评价依旧吝啬而冰冷,但相对于之前的全盘否定,这已是破天荒的肯定。“看到了表象下的博弈设计,算入门了。继续下一个议题。”

那一刻,陈远紧绷的心弦微微一松,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悄然蔓延开来,比他在海上捕到一船最珍贵的鱼获时,更加充实和澎湃。他正在用另一种方式,重新认识和驾驭这片名为“商海”的、更深不可测的海洋。

在一次模拟并购案的财务尽职调查分析中,陈远负责评估一家林家旗下的小型区域性航运公司。其他人都在关注其营收增长和市场份额,陈远却死死盯住了其财务报表中一个不起眼的细节——船只的折旧计提比例和年度维护成本。

“不对劲。”他指着屏幕上的数据,对苏晚晴和几位财务分析师说,“他们的船只平均船龄并不算低,但这几年的维护费用占比,远低于行业平均水平,低得有些异常。而且,财务报表附注里显示,他们并没有进行任何重大的技术升级或效率革命。”

一位资深分析师推了推眼镜:“或许是他们管理效率极高,或者采用了更经济的维护策略?”

陈远摇头,眼神锐利:“海上不像陆地,设备磨损有其铁律。超期服役的老旧渔船,哪怕保养得再好,龙骨和发动机的疲劳损伤也是不可避免的,维护成本只会逐年递增。这种违背规律的‘低成本’,只有两种可能:一,财报造假,虚增利润;二,”他语气沉重下来,“他们在透支船只的生命周期,进行了极端压缩的、甚至可能是不到位的维护,潜在的安全隐患巨大。一旦爆发,不仅仅是巨额维修费用的问题,可能是船毁人亡的重大事故,以及随之而来的天价赔偿和声誉崩塌。这不是资产,这是一个个漂浮的定时炸弹。”

他的分析基于最朴素的航海常识,却直指问题的核心。苏晚晴立刻示意:“查!动用一切手段,核实其真实维护记录和安全报告!”

后续秦毅通过特殊渠道搞到的内部资料和秘密勘察照片,完全证实了陈远的判断。该公司为了粉饰报表,确实存在严重的维护不足和安全瞒报问题,数艘船只的状况堪忧。这件事,让苏晚晴和少数知情人再次对陈远那种源于实践、直指本质的洞察力刮目相看。

陈远默默地将这家林氏子公司的名字和发现的异常,详细记录在了自己的加密笔记中,并打上了一个重点关注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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