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民族啊,太会种田了。”
陕甘宁根据地,在忙中偷闲的时候,大家也会没事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一位南方来的同志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就是因为太会种田了,从古至今大家都看重种田,知道吃饭最重要,所以那些地主老爷们,就知道怎么能拿粮食挟持群众。”
“你看,东汉乱成那样,刘皓愣是靠着会种田,把西京汉又给扶起来了。”
有同志反驳道:“虽然他的身份是皇帝,是人民最大的敌人,但是作为我们民族的农学家,他对人民,对我们民族的贡献也是有目共睹。”
南方同志抿了抿嘴,“可他开了一个很坏的头。”
“以前的时候,大家都是自己种地,从他开始,我们民族的农学变得专业化,学术化,养活的人口也更多了,让他成为史书里的明君。”
“可也是从他开始,农业知识被官僚地主阶级重视、垄断,农业生产被封建统治者试图垄断。”
“明朝的皇帝朱元璋就学他,特别重视农业,要求自己的孩子都要会种田。整个明朝,大家不是推崇去学农,就是考科举。
吸取汉朝末年,种子单一种植的教训,后面的朝代都不敢在一个省以上的地方推行新种子,只让县级自己发展。
农业发展进度慢了,但王朝基层管理更严了,
考科举能当官,学农学好了能在地方做乡绅话事人,他们一边发展农业,一边就用种子这样最重要的生产资料拿捏群众。”
“明朝灭亡,就是我们的群众已经无法忍受”
听完南方同志的话,另一个同志点头说道:“所以我们革命,就是要革这些地主老爷,把种子的培育权和种植选择权都还给群众。”
历朝历代对农业都很重视,明朝更是。
几千年下来,粮食种植都在被人为选育改良,产量逐年增高,只是粮食的增长与人口的增长并进,让全国人民都吃饱依然还是个奢侈的梦想。
明末政权不安,中层和上层都过得很好,底层百姓实在受不了了,因为大量的土地除了用来种田,还被用来种植棉、桑、鸦片,以供朝廷对外贸易。
可对外贸易的数字再好看,钱也到不了百姓手里,百姓的地还不能种粮食,遇上天灾,还得卖儿卖女度日,甚至倒欠地主不知道多少钱。
这样高压的内部环境,加上频繁来华的各国商队,法国大革命爆发之后,大明内部更是也很快掀起了动荡。
只是这场动荡推翻了明朱王朝,却还没完全推翻封建官僚制度,哪怕国内也实行了共和制,但地方各自为政,外国势力虎视眈眈,动荡几十年,北边的老冤家蒙古忽然南下求援,因为更北边的沙俄红了,蒙古王公贵族们看的害怕。
这股红色,让大明亡了之后的共和华国封建官僚地主和新兴资本家们都害怕不已,冒头阻挡,但他们对人民的极致压迫已经彻底让所有民族的无产阶级群众都联合起来,一致对上。
这期间西洋人也来横插一脚,给这反动派们提供武器援助,顺便拿到了一些港口和航道的使用权和免税资格。
这远不及被侵略后签下条约要屈辱,但这样被西洋鬼插手内部事务,让出内部利益的事,在非洲和美洲司空见惯,在国内却是掀起轩然大波,被国人视为卖国行为,深深为之耻辱。
想想自明亡以后的历史,这群年轻的同志们都是深为之恨。
对内革命阶段性胜利了,但是他们民族内忧外患远远没有解决。
建国五年后,西安郊区村民周灞,打井时候挖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一个写了字的石碑,还有一堵厚厚的地下砖墙。
经当时的学者们考古认定,那块刻着杨修《神农赋》的石碑,确定为西京汉的真迹,石碑上的字,是着名文学家、政治家、军事家曹操所书。
经专家们论证勘测,挖开的地下建筑并非墓室,而是一个藏于地下五十米的密室。
经一致讨论,通过了打开密室的表决,一九五四年,西京汉上林苑试验种子库,正式开启。
石碑之下的密室很大,就像图书馆堆着书一样,里头密密麻麻堆放着陶罐,每个陶罐外头都用刀片刻着种子的名称。
此外还有一整面墙的竹简和纸张,记录着不同种子的培育时间和种子性状。
从灵帝时期,一直记录到了东汉灭亡前五十年。
华国农业一向傲视全球,哪怕现在重新建国,农业生产的恢复也是最迅速的。
两千多年的种子培育,现在的种子已经和从前大不相同了,骤然见这样一个千年前的种子宝库,都是千年前改良程度有限的种子,农学专家们都高兴坏了。
宝藏!这都是宝藏!
还在计划的陕西农林大学不用再选址了,专家和农业人才们都在,直接就地办学。
华国农学向来在全球发展都是前列,这次打个井发现种子宝库一事,更是上了全球新闻头版头条,为这远东的文明古国又增了几分历史文明的厚度与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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