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漫过木屋顶时,你正蹲在新垦的田埂边,指尖划过饱满的麦种。泥土带着湿润的腥气,混着远处小河的潺潺声,在晨风里轻轻荡开。点击播种键,三行嫩绿的芽尖倏地从土里冒出来,像被阳光吻醒的瞌睡虫,怯生生地舒展叶片。
工坊的烟囱刚升起第一缕烟,面包师玛莎就探出头招手:“小麦熟啦!磨成面粉就能烤蜂蜜面包咯!”你笑着把金灿灿的麦穗送进磨坊,齿轮转动的咔嗒声里,雪白的面粉簌簌落进布袋。烤箱“叮”地一响,焦香混着蜂蜜味扑出来,玛莎捧着热乎的面包跑向广场,穿蓝布裙的小女孩踮脚接过,腮帮子塞得鼓鼓的,眼睛弯成月牙。
午后的订单板又贴满了新纸条:渔夫汤姆要二十条烤鱼换渔具,花店老板莉莉想用玫瑰换玻璃花瓶。你划着木船在河上撒网,银鳞在网里蹦跳,溅起的水珠映着岸边新栽的樱花树。工坊里,玻璃匠正用火钳夹着通红的玻璃坯,旋转间拉出细长的瓶颈,冷却后透亮得能看见瓶底的光斑。
傍晚收工前,你站在刚落成的拱桥上望。西边的云被染成橘粉,麦田翻着金浪,图书馆的钟楼敲响六下,穿背带裤的小男孩抱着绘本从里面跑出来,撞进等在门口的妈妈怀里。邻居艾米丽发来消息:“明天一起修风车吧?材料我出!”你回了个笑脸,点开建筑列表——下一个,该建座能看见整片星空的天文台了。
这里没有急着升级的倒计时,只有小麦抽穗的声音,居民们道晚安时的“明天见”,和你亲手种下的每一颗种子,在时光里慢慢长成想要的模样。晨光里的空地渐渐有了轮廓。你亲手规划的梦想城镇正从蓝图长出嫩芽:第一片麦田在春风里翻涌金浪,第一座风车吱呀转动,将清泉引入干裂的土地。穿围裙的妇人推着独轮车走过木桥,面包房烟囱飘出焦糖香,混着锯木厂新伐的松木气息。
你是这里唯一的镇长,用金斧头劈开荆棘,用听诊器治好生病的奶牛。当火车站的汽笛声惊醒晨雾,戴草帽的农夫开始在市集交换土豆和亚麻,背着书包的孩子追逐滚落的红苹果。你在市政厅的橡木桌上铺开新图纸,决定今天要建一座美术馆,让画家在塔顶画下全镇的彩虹。
暮色降临时,萤火虫路灯次第亮起。你站在钟楼顶端,看蜿蜒的小河载着天鹅船穿过紫藤花廊,居民们在广场分食刚出炉的面包。远方的矿山传来叮叮当当的敲击声,那是新发现的金矿正在淬炼星光。这座永远不会下雨的小镇,正用每片砖瓦刻着你的名字——当钟楼敲响时,你忽然明白:所谓梦想城镇,不过是把心中的星光,一寸寸铺成了人间烟火。晨曦微露时,你握着木犁在梦想城镇的第一块空地上划下浅沟。麦苗破土的脆响里,小木屋的烟囱升起第一缕炊烟。很快,风车吱呀转着将河水引入稻田,面包房的甜香漫过石桥,引得提着果篮的妇人驻足——她围裙上沾着刚采的草莓,发间别着野雏菊。
镇中心的广场渐渐热闹起来。铁匠铺的叮当声与花店的铃兰香缠绕成歌,穿背带裤的孩童追逐着卖的小贩,红屋顶信箱里躺着邻镇的明信片。你在小学堂的黑板上画下第一颗星星时,窗外突然掠过送信的猫头鹰,翅尖扫落了窗台的向日葵。
秋日的某天,火车站终于通车了。蒸汽火车喷着白雾载来远方的订单:丝绸商需要二十匹羊毛,探险家在征集松木打造木筏。当你指挥工人们将最后一根铁轨铺向森林时,忽然听见树丛里传来窸窣响动——那是只抱着松果的小松鼠,它歪着头,仿佛在问:下一站,要开往彩虹瀑布吗?
此刻你的城镇已枕着河流入眠。月光在水车叶上碎成银箔,钓鱼竿还斜插在码头,桶里的萤火虫正与星星交换密码。而你新解锁的地图上,雪山的轮廓正微微发亮,像一封待拆的邀请函。晨雾刚散,阳光就漫过梦想城镇的尖顶小屋。麦田里,新播的麦种正抽着嫩青,风过时掀起细浪,惊起几只停在稻草人肩上的麻雀。你握着水壶蹲在菜畦边,指尖刚触到沾露的番茄藤,系统提示就轻轻跳出来:“胡萝卜成熟啦!”
转身去收菜,橙色的胡萝卜堆成小山,刚送进食品厂,机器就“嗡嗡”转起来——面粉混着鸡蛋,转眼烤出一炉黄油面包。穿蓝布裙的艾米丽抱着陶罐路过,看见面包房飘出的热气,眼睛弯成月牙:“能换瓶草莓酱吗?孩子们等不及下午茶啦。”你笑着把面包放进交易箱,她的陶罐里,野蜂蜜正晃着琥珀色的光。
河对岸的伐木场传来拉锯声,新伐的原木顺着传送带堆进建材厂,转眼压成木板。你用这些木板搭了座小小的图书馆,棕色的书架刚立好,戴眼镜的老先生就抱着一摞书来“定居”,连窗台上的牵牛花,都顺着他的袖口爬了半面墙。
傍晚时,广场的钟楼敲响六下。孩子们围着新落成的旋转木马笑闹,卖的小车冒着凉丝丝的白气。你站在山坡上往下望,橘红的夕阳里,麦田、工厂、木屋都浸在暖光里,连烟囱冒出的烟,都像画家用淡蓝笔触轻轻扫过的弧线。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