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漫过悬浮的棋盘,星屑在木质纹路间流转,十二座棋子凹槽里,英雄们正缓缓舒展轮廓。约德尔人的尖耳朵蹭过草叶纹的棋盘边缘,崔丝塔娜的炮管还凝着未散尽的硝烟;龙女周身的鳞甲泛起熔岩红,尾椎扫过之处,棋盘木面竟烫出浅褐焦痕。
你指尖悬在“换形师”羁绊图标上,微光顺着指腹漫开,布隆的盾牌与纳尔的利爪同时亮起银纹。“得把刺客调去切后排。”你低声自语,将劫的棋子从第三排移到侧翼阴影处,他周身立刻泛起幽紫雾霭,与另一侧的阿卡丽形成交错的突袭轨迹。
装备台的熔炉里,暴风大剑与负极斗篷正熔成“无尽之刃”,金红流光顺着你的指尖缠上劫的刀刃。当最后一颗“金铲铲”落定,棋盘边缘突然绽开六芒星阵——“六换形师”的巨像虚影拔地而起,龙女的双翼遮去半面棋盘,崔丝塔娜的炮口凝出比黄昏更亮的光团。
对手的“帝国骑士”率先冲锋,盖伦的圣剑劈开空气,却在触及布隆盾牌的刹那被弹开三尺。你瞳孔骤缩:“就是现在!”劫的身影化作三道残影,刀刃带着无尽之刃的暴击金光,直刺后排的薇恩;龙女仰天长啸,人形褪成巨兽,尾鞭扫过之处,骑士们的铠甲如枯叶般碎裂。
最后一刻,对手的德莱文甩出旋转飞斧,却被纳尔跃起的巨掌拍入棋盘缝隙。当最后一颗棋子的光晕熄灭,棋盘突然泛起暖金光芒,十二座凹槽里的英雄们齐齐躬身——那是属于胜者的、带着木刺清香的致意。指尖的汗浸进冰凉的金属铲柄,棋盘上最后两只棋子正在对峙。星界龙女的裙摆还沾着星河碎屑,圣光卫士的战锤正嗡嗡震颤——这是第七轮选秀后的生死局,我的血量只剩下岌岌可危的2点。
对手突然刷新出三星五费卡,金色光芒炸裂开时,我看见自己的指尖在颤抖。慌忙将最后两枚金币D进商店,刷新的牌库底突然跳出蜷着尾巴的永猎双子,猩红披风扫过屏幕边缘。就是现在!我猛地拖动棋子,将刺客们藏进侧路阴影,把仅剩的反甲装备拍在最前排的不屈之枪身上。
倒计时结束的瞬间,冰川射手的箭矢带着极寒呼啸而来。我方阵容像突然苏醒的蜂巢,灵罗娃娃的摇篮砸裂地面,虚空恐惧的巨口撕裂战场。当对方最后一只弈子倒下时,我的血条已经薄如蝉翼,水晶枢纽迸裂出漫天光屑的刹那,我听见自己长舒一口气,窗外的月光正恰好落在手机屏幕映出的二字上。金铲铲还在发烫,仿佛真的握住了一整个符文大陆的奇妙法则。金铲铲之战的棋盘在屏幕上亮起时,像块浮在星河里的琉璃方镜。你指尖划过选将界面,约德尔人的尖耳朵蹭着屏幕边缘,帝国剑士的披风带起虚拟的风。倒计时滴答作响,你攥着刚刷出的金铲铲,盘算着给骑士装上石像鬼板甲——那层灰白石纹会随敌人增多愈发厚重,像古城墙般拦在阵前。
战斗开始的瞬间,棋盘两侧的棋子忽然活了。法师们抬手召出幽蓝火球,弧线划破空气时留下磷光轨迹;刺客蜷身化作黑影,踩着队友肩头扑向后排,匕首反光照亮对手惊慌的像素脸。你盯着血量条的波动,看见斗士用巨斧劈开敌阵,却在法师的连锁闪电里踉跄——原来忘了给他们补件魔抗斗篷。
选秀环节总像场限时的珍宝狩猎。你盯着远处的反曲之弓,却被对手抢先一步,只能抓起身旁的无用大棒。好在3星约德尔人触发了闪避,小法师顶着爆炸头蹦跳着躲过致命一击,指尖甩出的火球精准砸在敌方水晶上。光芒炸开时,你听见虚拟的欢呼,棋盘边缘的小奖杯闪烁起来,像刚从星河里捞起的碎钻。
夜深时,屏幕蓝光映着你微蹙的眉。9法师羁绊还差最后一张卡牌,选秀池里却只剩张骑士牌。你犹豫着将金铲铲和大棒合成法师之魂,刚塞给骑士,下一轮便刷出了那只举着法杖的约德尔小个子。当九道魔法洪流同时轰向敌阵,你忽然笑了,原来策略与运气,本就是这场像素战争里最迷人的博弈。选秀台的聚光灯扫过最后三件装备时,我指尖悬在金铲铲上——这抹冷光将决定本局的羁绊走向。选中的瞬间,棋盘边缘弹出图标,角落里的安妮突然抖了抖红色兜帽,仿佛在回应我的选择。
野怪回合的石甲虫爆出无用大棒,与之前的负极斗篷合成珠光护手,刚好塞进薇古丝的装备栏。她抱着的黑雾玩偶突然膨胀半寸,技能特效从蓝紫变成鎏金。升七人口时卡池里跳出三星塔姆,圆滚滚的肚皮撞翻棋盘边缘的金币堆,溅起的光粒里混着两张天选福星。
决赛对手亮出九怒翼阵容,龙女的火焰几乎烧穿屏幕。我火速将金铲铲与巨人腰带合成霸王之铠,给塔姆穿上的刹那,他突然直立起来,肚皮上浮现出霸王龙的鳞片。战斗开始时,安妮召唤的提伯斯带着福星特效砸向地面,德莱文的旋转飞斧裹着金光劈开龙息,塔姆则张开巨口吞掉对方主C,连人带装备嚼出满屏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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