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叶青顶着两个黑眼圈走进户部,刚坐在尚书宝座上,左侍郎就捧着一堆账本凑了过来,脸上堆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叶尚书,这是各地上报的拨款申请,江南要赈灾款,北疆要军饷,还有京畿地区的河道修缮费…… 加起来一共三百多万两,可咱们户部库房里,只剩不到五十万两了。”
叶青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看着账本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只觉得眼前发黑:“三百多万两?五十万两?这是穷得要喝西北风了?上次查回来的一千多万两呢?”
“长公主说那笔银子是朝廷应急款,先挪去填补内库亏空了,还说让咱们户部自己想办法……” 左侍郎声音越来越小,生怕叶青发火。
“我就知道!” 叶青猛地拍了下桌子,差点把茶杯震倒,“到手的银子还没捂热,就被拿走了!这户部当得,简直是个填不满的窟窿!” 他越想越气,干脆把账本扔在一边,往后一靠,摆烂道:“不干了!爱谁谁干!反正没钱,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去!”
左侍郎吓得连忙劝:“叶尚书,您可不能撂挑子啊!要是各地的拨款批不下去,百姓要饿肚子,士兵要闹兵变,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麻烦大也没用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总不能变出钱来吧?” 叶青没好气地说,心里却在疯狂吐槽:“早知道当户部尚书这么穷,还不如当侍郎呢!至少不用天天面对这些烂账!不想上班!真不想上班!”
正烦躁着,江玉燕拿着公文走进来,身后还跟着面无表情的上官燕 —— 按叶青的吩咐,上官燕如今常伴左右,既是护卫也是丫鬟。江玉燕苦着脸说:“主公,工部催修缮皇宫的款,太医院要药材采购费,都等着批呢。”
叶青瞥了眼旁边还没走的左侍郎,没直接说核心办法,只摆了摆手:“让他们再等等,我跟江玉燕、上官燕商量下对策。左侍郎,你先去处理其他公文,有消息我叫你。”
左侍郎虽疑惑,却也不敢多问,躬身退了出去。等房门关上,叶青才趴在桌子上,对着江玉燕和上官燕吐槽:“这日子没法过了!长公主把银子全挪走,户部快空了,再不想办法,我就得卷铺盖跑路了!”
江玉燕递过一杯茶:“主公,真要不去找长公主再说说?”
“说个屁!她能吐出来才怪!” 叶青喝了口茶,突然眼睛一亮,凑到两人身边,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兴奋:“我想到办法了!系统里能兑换粮食,一两银子换一石!现在神都粮价二两一石,北疆都卖到五两了,咱们开家粮行,一两五斗卖出去,既能填户部的窟窿,还能赚点私房钱!”
上官燕眼睛微亮,立刻接话:“主公放心,粮行的安全我来负责,绝不会让外人靠近粮仓,也不会泄露粮食来源。” 她知道 “系统” 是主公的核心秘密,比谁都清楚要守口如瓶。
江玉燕也松了口气:“这主意好!我这就去选铺面,找可靠的人打理,对外就说粮食是从江南乡绅那里收来的,绝不让人起疑。”
“就这么办!” 叶青拍了下手,刚才的颓废一扫而空,“名字就叫‘叶记粮行’,尽快开业!记住,这事除了咱们三个,谁都不能说,绝不能漏半点口风!”
两人齐声应下,江玉燕转身去安排,上官燕则留在屋内,继续担任护卫。叶青看着她们的背影,心里美滋滋的。
没过几天,“叶记粮行” 开业了。门口的牌子写着 “粮食一两五斗,童叟无欺”,百姓排起长队,议论声全是夸赞:“叶尚书真是为民着想!”“比其他粮商良心多了!”
叶青躲在粮行后院,听着外面的声音,对着江玉燕得意:“你看,这生意做的,既赚了钱,又落了好名声,比在户部看烂账舒服多了!”
江玉燕笑着点头,刚想回话,就见手下来报:“掌柜的,其他粮商聚在对面酒楼,好像在商量着什么,还提到了礼部尚书李大人。”
叶青挑眉:“李大人?他儿子上次被我揍了,这是想公报私仇?” 上官燕立刻握紧剑柄:“主公,要我去警告他们吗?”
“不用急,看看他们想耍什么花样。” 叶青摆了摆手,心里却早有预料 —— 树大招风,他开粮行抢了别人的生意,肯定有人会跳出来。
果然,当天下午就传来消息:李大人去长乐宫告状了,说他 “与民争利,以官压人”。叶青收到消息时,正对着账本笑 —— 才几天就赚了十几万两,心情好得很。
“主公,要去长乐宫吗?” 江玉燕有些担心。
“去!怎么不去?” 叶青收起账本,哼了声,“我倒要看看,他能告我什么!” 临走前,他还叮嘱上官燕:“粮行这边你盯着,别出乱子,我去去就回。”
到了长乐宫,长公主脸色阴沉,李大人站在旁边,嘴角挂着得意。没等长公主开口,叶青就先躬身:“公主,臣知道李大人告我开粮行与民争利,但臣也是没办法 —— 户部没钱,各地拨款批不下去,百姓要饿肚子,士兵要闹兵变,臣开粮行,是为了赚钱填补亏空,让百姓买得起粮,绝非为了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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