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盛王朝,天启十八年,十一月初一,漠南暴雪纷飞。
叶青带着队伍踏雪南行,寒风卷着雪粒打在甲胄上,发出 “噼啪” 的声响。吕布的三千玄甲骑兵走在最前方,漆黑的甲胄在白雪中格外醒目,马蹄踏雪溅起的雪雾连成一片,远远望去像一道黑色的洪流,压得沿途积雪都仿佛屏住了呼吸。
“主公,前面就是漠南主营方向!” 江玉燕勒住马,赤鳞鞭在指尖绕了个圈,眼神里满是战意。她指着远处雪地 —— 残破的凉王军旗插在雪地里,被寒风刮得猎猎作响,隐约能看到草原骑兵的白色帐篷在风雪中晃动,显然刚经历过一场恶战。
叶青眯眼望去,刚想让吕布派斥候探查,就见一个浑身是伤的凉王士兵跌跌撞撞跑来,棉衣上还沾着血和雪,见到玄甲骑兵先是一愣,随即扑通跪倒在地,哭喊着扑过来:“援军!是青州的援军吗?凉王殿下快撑不住了!草原人五万骑兵围了主营三天,还放火烧了粮草,弟兄们快断粮了!”
“慌什么!” 吕布策马上前,方天画戟往雪地里一拄,震得积雪簌簌往下掉,声如洪钟,“有我吕布在,草原蛮子翻不了天!主营在哪?带路!”
士兵被吕布的气势震慑,连滚带爬地起身,哆嗦着指向前方:“就在前面三里地!草原人…… 草原人刚去叫阵了,说再不开门就屠营!”
叶青跟在中军,对身边的东方不败笑道:“凉王这老小子,平时挺能装,真遇到事还是得靠咱们。还好咱们带了足够的粮草和箭支,不然他这主营怕是真要撑不住。”
东方不败晃着酒壶,酒液在壶中撞出轻响,目光扫过前方的帐篷群:“草原人烧粮草是想逼凉王投降,却没想到咱们会来。正好,让他们见识见识玄甲骑兵的厉害,省得以后总想着南下作乱。”
不多时,众人就看到了凉王的主营 —— 营墙塌了大半,不少地方还冒着黑烟,凉王的士兵趴在墙头上,个个面带疲惫,手里的长枪都快握不住了。见到叶青的队伍,士兵们瞬间来了精神,高声喊着 “援军来了”,声音在风雪中传得老远。
凉王亲自在营门口迎接,棉衣上沾着灰,头发都乱了,见到叶青就像见到救星,快步上前抓住他的手:“叶总兵!你可算来了!草原人太狠了,白天攻城,晚上袭扰,还烧了我的粮草,再晚来一步,我这主营就真守不住了!”
叶青笑着抽回手,拍了拍凉王的肩膀:“凉王殿下别急,我带了六千骑兵,还有吕将军的玄甲铁骑,保准让草原人有来无回。不过我有个条件,等打赢了,你得把漠南的存粮分我三成 —— 我这些兄弟踏雪而来,总不能让他们饿着肚子打仗。”
“分!别说三成,五成也行!” 凉王连忙点头,现在别说粮草,只要能打退草原人,让他割让两座城池都愿意。
众人刚进主营,就听到营外传来震天的呐喊声 —— 草原首领带着骑兵来攻城了,密密麻麻的草原人冲在前面,手里的弯刀映着雪光,马蹄踏雪的声音像闷雷一样,震得地面都在颤。
“来得正好!” 吕布翻身上马,方天画戟一挥,玄甲骑兵瞬间列成冲锋阵型,“玄甲铁骑跟我上!冲散他们的阵型!”
三千玄甲骑兵齐声应道,声音震得营内积雪往下掉,跟着吕布冲出营外。草原首领见冲出来的骑兵甲胄漆黑,还以为是凉王的残兵,不屑地冷笑:“就这点人?也敢跟我们草原骑兵斗?弟兄们,杀了他们,屠营!”
可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住了 —— 玄甲骑兵速度极快,转眼就冲到近前,方天画戟寒光闪烁,所到之处草原骑兵纷纷落马。玄甲坚固如铁,草原人的弯刀砍在上面只留下一道白痕,根本伤不了骑兵分毫,反而被玄甲骑兵的长枪挑落马下。
“怎么可能!” 草原首领惊呼,刚想下令撤退,就见上官燕策马冲出,凤血剑划出一道冷芒,像一道白闪电,瞬间斩杀了冲在前头的草原先锋;江玉燕则甩动赤鳞鞭,鞭子如灵蛇般缠住几个草原骑兵的马腿,轻轻一拉,就让他们摔落马下,被玄甲骑兵趁机补上一枪。
叶青站在营门口,手里拿着望远镜(系统兑换的简易望远镜),观察着战场局势,对身边的亲卫说:“传令给吕布,让他分一千玄甲骑兵绕到草原人后方,断他们的退路!再让上官将军和江将军从两侧包抄,别给他们逃跑的机会!”
亲卫领命而去,很快,战场上的局势就变了 —— 一千玄甲骑兵绕到草原人后方,截断了他们的退路,上官燕和江玉燕则从两侧包抄,将草原人困在中间。玄甲骑兵来回冲锋,像一把把黑色的尖刀,将草原人的阵型搅得七零八落。
“撤!快撤!” 草原首领见大势已去,调转马头就想跑,却被吕布盯上 —— 吕布策马追上,方天画戟一挑,就将草原首领的弯刀挑飞,再一戟,就将他挑落马下,摔在雪地里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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