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薯蹲在鼠笼里,仰着圆滚滚的小脑袋,盯着那扇门上闪烁着幽幽红光的密码锁,银灰色的毛都因为纠结而炸起一撮,活像顶了个小绒球。这已经是它跟这铁疙瘩死磕的第三十分钟,鼠生积攒的所有智慧,在这串亮着红光的按键面前,碎得像被小美踩过的瓜子壳。
它先是踮着脚尖,把肉垫按得圆滚滚的,对准按键小心翼翼地戳——结果爪子太滑,“啪嗒”一下按错了三个键,密码锁瞬间发出“嘀嘀嘀”的警报声,红灯闪得像过年的小彩灯,晃得麻薯眼睛都花了,吓得它往后一蹦,直接撞在了跑轮上,“咕噜噜”滚了半圈才停下来。
“吱!(你这破锁,能不能温柔点!)”麻薯揉了揉撞疼的小脑袋,不甘心地晃了晃爪子,想起自己体内还有紫电火花这张“底牌”。它深吸一口气,把爪子举得高高的,努力调动体内那点可怜的紫电,“滋啦”一声,一道细小的紫光从爪尖冒出来,精准地滋向了键盘。
结果预想中的“锁被电坏”没出现,反而紫光刚碰到键盘,就像被吸走了似的,瞬间消失不见。麻薯只觉得爪子尖一阵发烫,赶紧把爪子缩回来,用舌头舔了又舔,尾巴都炸成了蒲公英,心里把这键盘骂了八百遍:“吱……(你这破铁,怎么还不怕电!差点燎了我的爪!)”
旁边飘着的影子一号见它急得团团转,忍不住飘过来蹭了蹭它的耳朵,用意念传话说:“我试试穿透按键内部?但这涉及物质转化,超出我这‘影子打工人’的能力范围了,实在办不到啊!”麻薯看着影子一号飘来飘去的样子,彻底泄了气,瘫在跑轮上,四脚朝天,小爪子耷拉着,望着阳台外自由的天空,连耳朵都没力气竖起来了。
“吱……(这铁笼子,比上次堵门的泥人守卫还难搞!泥人至少还能绕着走,这玩意儿连缝都钻不出去!)”它哀叹着,鼻子不经意间动了动——那盆放在阳台角落的“向日葵”,还在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本来闻着像刚烤好的蜂蜜小面包,现在却透着股说不出的欠揍,像是在嘲笑它“连个锁都搞不定,还想出去捡垃圾”。
麻薯越想越委屈,干脆爬起来,叼着角落里的磨牙石,蹲在笼底“咔嚓咔嚓”地磨——明知道这笼底是不锈钢的,磨到明年也磨不穿,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可磨着磨着,它的目光突然扫到了挂在笼子侧面的水壶,那是小美昨天刚换的,银色的壶身亮晶晶的,滚珠设计看着就高级,上次它还因为舔不到滚珠,急得在笼子里转了好几圈。
水?
麻薯的小脑袋瓜里,突然“叮”的一声,像有个小电灯泡亮了起来!它猛地放下磨牙石,眼睛瞪得圆圆的——上次小美给它洗澡,水流冲过爪子时,它体内的紫电好像动了动;还有一次它不小心把水壶打翻,水流渗到探测器上,探测器居然闪了一下!水,能导电,还能……渗漏!
一个大胆到离谱,甚至透着点不靠谱的计划,瞬间在它脑子里成型:用水攻!而且不是普通的水,是混合了它体内紫电能量的“超级电解水”!目标只有一个——让这破密码锁短路!
说干就干,麻薯的行动力比小美拆快递还快。它跑到水壶边,踮着脚尖,把舌头伸得长长的,对着滚珠拼命舔——“嗒嗒嗒”,水珠顺着滚珠流进嘴里,它喝得飞快,肚子很快就撑得圆滚滚的,像个灌满了水的糯米团子,走路都得晃着身子,生怕肚子里的水晃出来。
喝够了水,麻薯找了个背对密码锁的角落,把屁股撅得老高,小爪子还捂着肚子,那严肃的样子,堪比人类科学家在实验室搞重大发明,就是姿势实在有点不雅。这可不是普通的排泄,这是注入了它鼠生毕生修为(也就那点可怜的紫电)的“雷霆一击”!
它闭着眼睛,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小身子还时不时抖一下,像是在跟肚子里的紫电“谈判”,嘴里“吱吱”嘟囔着,不知道是在给自己打气,还是在骂紫电不听话。“吱……(听话点,别乱跑,咱们一起把那破锁搞坏!)”
足足酝酿了五分钟,麻薯感觉肚子里的紫电终于听话地聚在了一起,它猛地绷紧身子,对准密码锁的按键缝隙,“噗”的一声——一股细小的、闪烁着极其微弱紫光的水流,精准地射了过去!
“滋啦~~”
一阵轻微的电流声响起,密码锁的键盘上冒起一缕几乎看不见的青烟,原本闪个不停的红光,晃了三下,然后……彻底熄灭了!
成功了?!麻薯瞬间忘了刚才的艰辛,猛地转过身,用爪子扒着笼门,眼睛亮得像两颗黑葡萄,心里都快乐开花了:“吱!(我就知道!我麻薯可是鼠界小天才!)”
它迫不及待地用爪子去推笼门,甚至还用上了身子去撞——结果笼门纹丝不动,连晃都没晃一下。
麻薯愣住了,爪子还悬在笼门上,小脑袋凑过去看了又看:红灯确实灭了,但锁芯好像更紧了,用爪子敲了敲,还能听到“咚咚”的闷响,像是在说“想出去?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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