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中央的空间涟漪,活像台信号崩了的老式电视机,屏幕上满是细碎的光粒子,时不时还“滋滋”冒两下火花,撒了把过期荧光粉似的,跟周围严肃的混战氛围格格不入——就像在枪战片里突然插了段卡通广告,离谱得很。
这突兀的“BUG”一冒出来,混战当场卡了壳。
张三斤的灵力锁链僵在半空,跟被按了暂停键的毒蛇似的,他盯着那涟漪看了两秒,突然脸绿得跟小绿一个色儿,捧着蚀骨幽兰残骸的手都在抖,声音发颤:“空、虚空石?!那是我从地摊淘来的宝贝!死猫!你居然偷我石头玩?!”活像刚发现自己存了三年的私房钱被猫扒走买小鱼干了,心疼得快厥过去——那石头他研究了半个月,连个花纹都没摸透,居然被阿肥搞出了通道,气不打一处来。
天台上的玄爷更离谱,平时稳得跟千年老龟似的灵压,这会儿乱了半拍,意念里满是难以置信,还带着点藏不住的慌:“虚空之力?此等机缘竟在这劣徒身边?不对!这裂隙不稳得很,跟没粘牢的窗户纸似的,随时会破!劣徒,别瞎闯!”那语气,活像学霸突然发现同桌要抄错超纲题,急得想递纸条,又拉不下脸承认关心。
楼下的林薇更疯,实验室的警报声跟杀猪似的,透过楼板传上来,她显然从仪器上扒到了空间信号,力场发生器“嗡嗡”狂转,蓝光都亮得刺眼,估计是想把这“自然现象”抓来切片研究,屏幕上说不定都弹出“新样本!优先级:最高!”的提示了。
而最惨的麻薯,此刻正缩在沙发底下,鼠脑快过载了——它看看身后“嗖嗖”扫来的灵力锁链,玄爷那压得它喘不过气的灵压,再看看眼前这随时会灭的“随机传送门”,纠结得爪子都快抠破地板。
留下?百分百被抓!到时候要么被张三斤逼着天天炼“负灵能丹”,要么被玄爷罚抄一百遍《符箓入门》,最可怕的是林薇,指不定会把它绑在实验台上,测完“混沌源能”又测“吞天鼠血脉”,最后还得直播“仓鼠倒立啃灵石”还债,想想都觉得鼠生无望。
进去?鬼知道通道那头是啥!万一掉进去就是空间乱流,直接把它撕成鼠条;或者掉进全是猫的世界,刚落地就被追得满街跑;再惨点,掉进个没吃没喝的破地方,饿死还不如被抓呢!
“吱……(这哪是选生路,这是选怎么死得好看点啊!)”麻薯欲哭无泪,连沙发底下的薯片渣都没心情啃了。
就在这时,空间涟漪突然“鼓”了一下,跟吹气球似的扩开半寸,又迅速缩回去——就这一下,通道那头居然漏出了两幅画面,看得麻薯眼睛都直了。
左边是仙气飘飘的世界,琼楼玉宇杵在云里,仙鹤扑棱着翅膀飞过,看着挺美,结果下一秒,三个穿青灰色制服、袖标印着“仙界城管”的人,追着个踩飞剑的小贩跑,一边跑一边喊:“道友!城区禁飞!罚款灵石五十!再不停我就收你飞剑了!”那小贩还回头喊:“别追了!我这飞剑是二手的,值不了五十!顶多给你两袋灵米!”
右边更离谱,是钢铁搭的高楼,汽车跟甲壳虫似的在马路上跑,巨大的广告牌闪着光,写着“第八号当铺,收寿命、收修为、收后悔药,价格公道!”旁边还贴了个小广告:“回收旧法宝、破符箓,换不锈钢脸盆!”可街角阴影里,三个穿白大褂的人,手里举着印着“林氏实验室专用”的捕捉网,正盯着一只路过的流浪猫,眼神跟要抓稀有样本似的。
麻薯:“!!!”(这俩地方……怎么看都比现在还危险啊?!)
“呱!左边有瓜子山!”多嘴眼尖,瞬间锁定左边画面里路边摊堆的灵葵籽,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口水差点滴到地上,翅膀都忘了扇,嘴里反复念叨:“比张三斤藏的灵米还多!能啃到明年春天!”
“噗叽!”小绿更实在,在原地转了两圈,身上的颜色变成了兴奋的亮绿色,还朝着右边的方向“咕嘟”了一声——不用想,肯定是闻到了现代都市下水道里的“好东西”,比如过期的灵液、碎掉的低阶灵石渣,说不定还有张三斤扔的废丹,在它眼里比山珍海味还香。
“喵~(别磨蹭了!虚空石能量快没了,这通道撑不过十秒!)”阿肥终于不淡定了,从电视柜后面探出头,爪子还按着那块快不亮的鹅卵石,猫眼盯着麻薯,“选左边还是右边?再等下去,咱们就得一起被那仨抓去‘喝茶’了!”
选哪边?麻薯看着左边的“城管罚款”和右边的“白大褂捕捉网”,感觉自己快要原地去世——这简直是在“清蒸鼠肉”和“红烧鼠肉”之间选,怎么选都得被吃!
就在它犹豫不决,通道开始疯狂闪烁,光粒子掉得跟下雨似的,眼看就要“啪”地消失时——
“它哪儿也去不了!”张三斤和玄爷的意念同时炸响,连林薇的吼声都从楼下传上来:“别让它跑了!我的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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