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第一场霜刚落,小院的稻草上还凝着白花花的冰晶,了望的李伟突然发出急促的呼喊:“林老师!老杨!南边来了一大队人!带着家伙事,看着来者不善!”
众人瞬间绷紧神经,林老师抄起硬甲盾牌就往院墙上跑,老杨扛着猎枪紧随其后。爬上临时搭建的了望台往下望,只见南边的土路上尘土飞扬,约莫三十多个壮汉簇拥着一辆改装过的皮卡,手里挥舞着砍刀、铁棍,还有几人端着自制的弩箭,气势汹汹地朝着小院逼近——这规模,比上次的掠夺者队伍足足多了一倍。
“是黑狼的人!”刚从山下探路回来的赵勇喘着气跑进门,脸色煞白,“他们是南边山头的恶势力,抢了好几个幸存者据点,手段狠辣,连老人孩子都不放过!”
林老师眼神一沉,转身大喊:“按第二套防御方案来!苏晴带婶子们把滚石、沸水搬到墙头;张强守在灶房,准备处理伤员;老杨和我守正门,用硬甲盾牌挡着;李伟,你带另外两个俘虏加固围栏,把之前的陷阱再检查一遍!”
指令一出,众人立刻行动起来。苏晴和周婶、陈婶抬着装满滚石的竹筐往墙头跑,沸水在大锅里烧得咕嘟冒泡,热气腾腾;张强快速铺开草药包,把止血粉、绷带摆得整整齐齐;老杨端着猎枪趴在墙头,枪口对准越来越近的队伍;李伟三人扛着楠木杆,把松动的围栏又钉紧了几分,陷阱上的枯枝败叶也重新铺好,看不出半点痕迹。
小丫头和小诺被李嫂护在地窖入口,两人攥着迷你盾牌,虽然吓得脸色发白,却没哭一声,小丫头还小声喊:“林老师加油!咱们一定能守住家!”
很快,黑狼的队伍就冲到了院门口,皮卡“嘎吱”一声停在陷阱外,为首的光头壮汉叼着烟,手里把玩着一把开山刀,正是黑狼。“里面的人听着,识相的把粮食、女人和硬甲都交出来,老子饶你们一命!”他的声音粗哑刺耳,带着不容置疑的嚣张,“不然老子拆了你们这破院子,把你们一个个扔去喂狼!”
“痴心妄想!”林老师举着硬甲盾牌,声音沉稳有力,“这是我们用血汗守下来的家,想要东西,先踏过我们的尸体!”
黑狼嗤笑一声,挥手道:“给我砸!把门拆了,男的杀干净,女的带回去,粮食全部装车!”
三十多个壮汉立刻冲了上来,有的用斧头砍围栏,有的试图跳过陷阱,还有人朝着墙头放弩箭。“砰砰砰!”老杨率先开枪,三发子弹接连命中冲在最前面的三人,惨叫声瞬间响起,后面的人下意识地停住脚步。
“放滚石!”苏晴大喊一声,众人合力推下墙头的滚石,“轰隆隆”的声响中,好几名壮汉被砸中,骨头咔嚓作响,倒在地上哀嚎。紧接着,滚烫的沸水顺着围栏缝隙泼下去,惨叫声此起彼伏,冲在前面的人瞬间被烫得皮开肉绽,再也不敢往前冲。
黑狼见状,气得暴跳如雷:“废物!给我用弩箭射!把他们逼下来!”
几支弩箭朝着墙头射来,林老师用硬甲盾牌一挡,“当啷”一声,弩箭被弹开,盾牌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老杨,瞄准弩手!”林老师大喊,老杨立刻调转枪口,“砰”的一声,一名弩手应声倒地,剩下的弩手吓得赶紧躲到皮卡后面。
“他们想用车撞门!”李伟突然大喊。只见黑狼指挥着皮卡,朝着围栏最薄弱的地方冲来,车轮碾过陷阱边缘,幸好陷阱挖得深,皮卡只是晃了晃,没冲进来。但围栏还是被撞得摇摇欲坠,楠木杆发出刺耳的“嘎吱”声,眼看就要断裂。
“快用楠木杆顶住!”林老师纵身跳下墙头,苏晴和老杨也跟着跳下来,三人举着硬甲盾牌,死死顶住摇晃的围栏。李伟三人也冲过来,抱着楠木杆往围栏后面顶,硬生生把即将断裂的围栏撑住了。
黑狼见撞不开门,又喊道:“放火!把他们的庄稼烧了,看他们还能撑多久!”几名壮汉立刻掏出打火机,点燃了地上的干草,火舌顺着风势往小院的庄稼地蔓延。
“不好!”周婶急得直跺脚,庄稼地离围栏只有几步远,一旦烧起来,冬天的口粮就没了。林老师眼疾手快,大喊:“陈婶,把水桶递过来!”陈婶赶紧拎起装满水的木桶,林老师接过水桶,朝着火舌泼去,苏晴和老杨也跟着泼水,好不容易才把火浇灭,庄稼地只烧了一小片。
就在众人救火的间隙,黑狼的人趁机爬上了围栏,一名壮汉举着砍刀朝着林老师砍来。林老师侧身躲开,硬甲盾牌一挥,狠狠砸在壮汉的胸口,壮汉闷哼一声,从围墙上摔了下去。老杨趁机开枪,又放倒一人,但更多的人顺着围栏爬了上来,局势瞬间变得危急。
“跟他们拼了!”李伟突然大喊,抓起身边的斧头就朝着爬上围栏的壮汉砍去,虽然动作略显笨拙,却带着一股狠劲。另两名俘虏也被感染,拿起木棍加入战斗,三人虽然之前是俘虏,此刻却把小院当成了自己的家,拼尽全力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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