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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 > 第83章 旗镇黑手,老子来清账了!

雨还没停呢,可风却像是停住了脚步。

林澈就站在军刀的前面,七杆战旗就像红色的龙在天空盘旋一样,插到地上就成了一个阵。

每一面旗子上都有那种英雄灵魂残留的气息在缭绕着,就好像有好多双看不见的手在撑着这块地呢。这可是铁鹞组最后的尊严了,就算番号被抹掉了,档案被烧没了,可这军魂还在,一点都没消失。

林澈身体里的气血就像炮膛炸了似的,一个劲儿地往上涌,那《军道战体》自己就运转到极限了。

他识海里面的指战系统“轰”的一下就响起来了:【“英魂共鸣·群像”被激活了,群体的战意一下子就增加了300%呢,能持续多久就看意志有多强了】【临时有了个“兵魄共感”的状态,可以用那些阵亡英魂留下来的灵能了】。

三十个老兵,眼睛都红得跟兔子似的,身上的筋骨噼里啪啦直响。

他们本来都老得不行的身体,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爆发出比平常人厉害多的速度和力量。

有个拄着拐棍走路的,迈出一步,在泥地里就踩出了半尺深的印子,湿乎乎的土就像浪一样翻卷起来;还有断了手指或者手掌不全的,紧紧握着拳头,那肌肉就像用钢铁浇铸的一样,因为太用力了,关节还发出那种很细微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空气里到处都是铁锈一样的血腥味,还夹杂着雨水泡了焦木之后那种呛人的味道。

在远处呢,执法队的电磁步枪在充能的时候,一直发出那种低频的嗡嗡声,就像毒蛇吐信子之前身体发颤的声音;在近处,老兵们重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的,就好像破风箱在胸腔里拉来拉去似的。他们又不是灵武者,经脉里没有灵力在那儿转来转去的。但是他们有一样东西,那就是打小就开始练,练了都快十年了,就跟刻在骨头里似的战斗本能。这玩意儿就像是深入到身体每个地方的记忆一样。哪怕手指头都冻得没知觉了,膝盖也磨得不行了,可一旦有危险靠近,那一瞬间就能特别精准地做出反应。

“战感爆发。”楚嫣然小声地嘟囔着,这声音小得呀,差点就被雨滴声给盖住了,不过还是很清楚地钻进了耳朵里。

在她身后呢,特战营那三百个厉害的兵整整齐齐地列着队站在那儿,枪口都朝着一个方向,那枪尖上的寒光就直直地对着执法队呢。

战术外骨骼发出一点点微弱的蓝光,照在那冷冰冰的金属护甲上,反射出那种幽幽冷冷的颜色。靴子踩在积水里,那声音齐刷刷的,就好像轻轻地敲着战鼓似的。

这一整支队伍啊,就像一头刚睡醒的钢铁做的大怪兽一样,安安静静地在那儿攒着劲儿,就等着随时扑出去呢。

“谁要是敢动铁鹞留下来的东西,那就得先过我这一关。”楚嫣然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就跟能穿透风雨似的,直直地砸到每个人的心坎儿上,就好像一块烧得通红的铁掉进了冰冷的潭水里,虽然没什么大动静,但是能搅起一圈一圈的小涟漪。

秦风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站在半空中的灵盾上,那衣服的袖子被风吹得呼啦啦地响。他大声喊道:“你们是不是疯了啊?这可是宗门下命令要做的清理行动啊!要是不听命令,那可就是叛徒了!”

可是没有一个人往后退。

有一百个退役的士兵安安静静地站在山坡上,抬手敬着礼。

他们的动作可能不像以前那么整齐了,有的人胳膊在那儿抖啊抖的,还有的人得靠着拐杖才能勉强把背挺直,但是那种严肃庄重的感觉啊,比任何一次阅兵仪式都更让人心里觉得震撼呢。

雨水顺着帽子的边儿流下来,滴到勋章上,溅起小小的水花,就跟泪痕似的。

就在这安静得有点吓人的对峙当中,突然有一道加密通讯接到了林澈的耳麦里。是沈千刃呢。

“调度令的原件已经送到军部监察司去了,三天之内就会公布出来。”他把声音压得特别低,还带着一点点几乎察觉不到的颤抖,“我爸……也是死在那个说是‘没有战事’的夜里。”

林澈的瞳孔一下子就缩紧了。

他这才搞明白,为啥这个平常总是又冷峻又理智的情报副统领,会冒险把这么关键的证据送过来。

这不光是因为职责,更是为了报仇啊。就跟他自己一样,心里都藏着被人掩盖起来的真相,一路踩着血和谎言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就在这个时候,秦风就像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都僵在那儿了。

他一直都以为自己的父亲是“为了大局牺牲了小队”,是那种为了宗门的大义而舍弃边缘部队的那种很悲情的英雄呢。

可是现在呢……原来所谓的“大局”,竟然是玄天宗为了抢夺秘境里的灵脉,故意去引诱妖兽潮来袭击边境哨站啊?

铁鹞组,根本就不是战败了然后为国牺牲,而是被人亲手给推进了深渊啊!

“不可能……”他嘴里嘟囔着,声音都在发颤,“宗门不会……不可能是这样的……”

可是呢,眼前这三十个老兵眼睛里冒出来的怒火,楚嫣然那一点儿都不退让的样子,还有林澈手里那把沾满了鲜血的军刀,这些都在悄无声息地把他过去二十年一直信奉的那些东西,全都给撕得粉碎。

林澈慢慢抬起头,目光穿过雨幕,落到了执法队中间那面闪着灵光的护盾上。

那是用三十六枚灵纹符箓组成的“九重天罡盾”,这东西是专门用来镇压那些特别危险的目标的,就连金丹期的强者,也很难在短时间里把它给击破呢。可如今呢,它守护的不再是正义了,而是满满的谎言啊。

他扛着战旗,就这么一步一步地朝前走。

脚步沉甸甸的,但是又特别坚定。

每走一步,脚下的泥土就像蜘蛛网似的炸出裂痕来,湿乎乎的泥巴到处飞溅,溅到裤腿上他都没感觉;那七杆战旗跟着一块儿有了反应,空中居然模模糊糊地出现了“铁鹞”两个字,那字就像鸟儿的翅膀似的,破破烂烂的,可就是不肯掉下来,就好像在风里挣扎着扑腾翅膀呢。

“这把刀啊,”林澈说话声音不大,但是整个山谷都能清楚地听到,“都埋了十年喽。”

风慢慢地停了,雨滴就悬在半空,感觉时间都像是停住了一样。

“这笔债呢,也欠了十年啦。”

那些老兵们都屏住呼吸,特战营的战士们紧紧地握着枪把,手心里出的汗顺着金属的握把往下滑;就连在远处的沈千刃也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指甲都掐到手掌心里了,他自己都没发觉。

林澈突然一下子抬起手,把那把虽然锈迹斑斑可还是很锋利的军刀高高地举起来,然后转身就朝着灵盾的核心冲过去!

“你们居然说他们是废物?”他大声怒吼着,那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战意,一下子就冲到天上去了,“他们可是拿命换来了三万平民的活路啊!他们在那种绝境里守了整整七个昼夜,没有一个人往后退哪怕半步!你们呢?踩着他们的尸骨往上爬,还想把最后一块墓碑都给毁了!”

话还没说完呢,刀锋就已经刺进灵盾的裂缝里了。

就在这一瞬间,七杆战旗的虚影一块儿震动起来,那些英魂的力量全都灌进了军刀里。那看着都烂糟糟的刀身,突然就迸射出特别刺眼的血红色光芒,就好像有无数的冤魂在一起大声叫唤呢!

一股滚烫的气流一下子就朝四周冲过去了,还带着烧焦的腥味和凄惨的叫声,那冲击力让附近的树叶都沙沙地抖个不停。

“轰——!”

灵盾从里面炸开了,那些符箓就像灰色的蝴蝶到处乱飞一样散掉了,碎片的边儿上还热乎着呢,落下来的时候竟然把薄薄的水层都烫穿了。

执法队员惨叫着被弹飞出去,一下子就摔到几十米开外的地方了,嘴里吐着血,铠甲凹进去的地方还留着血色能量的余波呢。

秦风摇摇晃晃地往后退,脸白得跟纸似的,眼睛里那种信仰崩塌的感觉,就好像比那碎掉的灵盾还要严重。

林澈站在废墟中间,周围都是战旗,军刀斜着指着地面。

雨水从他那轮廓分明的脸上流下来,和汗水、血水混在一起,滴到泥土里,发出轻轻的“嗤”的一声,就好像是烙铁碰到地上似的。

他看着秦风,声音很平静,可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过来:

“你爸不敢认的账,今天,我来给他算清楚。”

秦风踉跄着往后退,脚底下把一块滑溜溜的石头都踩碎了,整个人一下子就坐到泥水里面去了。

他眼睛瞪得老大,瞳孔抖得厉害,好像到现在还不敢相信那看起来特别结实的九重天罡盾竟然从里面就裂开了。

可让他灵魂都害怕得发抖的,还是林澈说的那句——“你爸不敢认的账,今天,我来给他算清楚。”

他突然抬起头,眼睛里愤怒和羞辱搅和在一起,右手一下子就把腰间的长剑抽出来了,灵光一下子就冒起来了,剑意就像地上铺满了霜雪一样,冷飕飕的。“停下!”楚嫣然大喊一声,刚要往前走呢,就被林澈抬手给拦住了。

雨还没停,不过已经没那么大了,变得像针一样细密,打在破破烂烂的铠甲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林澈站在那已经碎掉的灵盾残骸中间,他身后有七杆战旗在慢慢地转着,就像守护英灵的城墙似的。

他呼吸很沉重,气血一个劲儿地往上涌,心跳一下下的,就跟战鼓在耳边敲似的。他身上的每一分力气都在撑着《军道战体》运转到极限呢,骨头深处好像有轻微的裂开的声音,感觉暗伤正在一点点变严重。

但是他的背还是挺得直直的,就像一杆永远不会弯的枪。

秦风咬着牙恨恨地说:“你算个啥呀?一个灵力是零的废物,还敢来破坏宗门的威严!”

林澈啥也没说,就慢慢把拳头攥紧了。

战旗的虚影一下子收缩起来,缠到了他的右臂上,变成了一道红色的龙纹,气血就像江河决堤一样奔腾起来,皮肤表面出现了像蜘蛛网一样的红印子,就好像有滚烫的能量在皮肤下面乱窜。

他往前迈了一步,地面就“轰”地炸开了,整个人像炮弹一样冲了出去。

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招式,就简简单单的一拳。

这一拳正好打在秦风的脸上,就听到骨头“咔嚓”一声,血一下子喷了出来,在空中洒出一道弧线,然后就被雨水给冲淡了。

刚刚还闪着灵光的那把长剑“当啷”一声掉到地上,秦风整个人被打得向后飞出去,“砰”地重重撞在岩壁上,嘴里的血一个劲儿地往外冒,半边脸一下子就肿得变了形,嘴角还不停地抽搐呢。

“你说我是废物。林澈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他声音压得很低,可就像惊雷在山谷里滚过似的,他说:“我扛得住这把刀。”

他弯下腰,捡起那把满是锈迹的军刀。刀身上还滴着血呢,在天边最后那一抹暗红的余晖映照下,反射出带着血光的锋芒,那血芒在泥水里晃悠着。

“你不是自称天骄吗?还在执法队里当着少佐呢,你就敢看一眼那尸山?”林澈朝着断龙峡深处指去,那里是被烧毁的营地遗址,下面埋着三十七具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骸骨。想当初啊,这儿也是军旗飘扬、号角震天响的地方呢。

风从焦土上吹过,带起几缕灰烬,从残碑上拂过,就像在呜咽似的发出低低的声音。

秦风在地上缩成一团,手指哆哆嗦嗦地撑着泥地,想爬起来,可是胳膊抖得厉害,根本使不上劲。

信仰要是崩塌了,那可比身上受了伤还疼呢。他这时候才明白过来,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引以为傲的所谓“正义”,其实就是一块用来掩盖罪行的遮羞布罢了。

林澈低头看着他,从怀里拿出一片沾着血的布条,那可是小刀刻下的血书,是铁鹞组最后的遗言啊。接着又扔出一张烧焦了的残页,上面明明白白是伪造的调度令签名。

“你回去告诉秦岳,”林澈的声音冷得像铁一样,“铁鹞的魂,又回来了。”

他话音刚落,空中突然有一点微光闪了一下。

墨九残魂的最后一丝意识冒了出来,一个身形干瘦得像枯树枝一样的老者虚影出现在战旗顶端,眼神看得老远老远的,衣服在风里轻轻摆动,可这虚影没有实体,摸都摸不着。

“主人以前说过……”他的声音飘飘忽忽的,就像风一样,还夹杂着古老战场上的回声,“真正的兵啊,不在名册上,是在人心里头的。”话说完了,那残魂就散了,就剩一缕青烟飘进战旗里了。这时候,那旗面轻轻抖了几下,就好像在小声哼哼着什么,那声音好像在脑袋里一直转,好久都散不去。

执法队被打得稀里哗啦的,根本没人敢再往前来了。他们只能抬着那些伤得很重的同伴,再扶着像丢了魂儿似的秦风,灰溜溜地撤出山谷。

要走的时候,有个人没忍住,回头瞅了一眼。就瞧见三十个老兵一块儿把那把军刀又埋到断龙峡主峰下面了,还立了个碑,碑上刻的字那叫一个苍劲有力:“铁鹞九烈,魂归不灭。”

林澈就静静地站在碑前面,那七杆战旗慢慢地缩起来,变成一道光就钻进他袖子里了。他的脸煞白煞白的,身体里的气血都快没了,膝盖也有点打哆嗦,差点就站不住了。

这时候,有一双很有力的手扶住了他。原来是楚嫣然。她看着林澈侧脸的血痕,又瞧着他那疲惫的样子,轻声问:“接下来……是不是要去玄天后山啊?”

林澈没吱声。他抬起头,朝着南方的夜空看去,眉毛中间稍微动了一下。这时候,师娘留下的玉佩碎片在胸口突然变得滚烫,就像被火烧了似的,一阵钻心的疼就来了,他下意识地伸手按住。嘿,就看见一道红红的血线从那碎片上冒出来,在半空中画出了一个很清楚的方向。

这时候,指战系统也冷冰冰地响起来提示音:

【检测到高浓度兵魂波动……好像是‘兵心九炼’第二重信物藏着的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在东海军区主城的最里面,有一个很幽静的府邸,里面的蜡烛火光晃来晃去的。秦风就那么跪在书房的地板上,手里死死攥着一封已经发黄的密信,攥得手指头都白了。

你看那信纸的边儿啊,都焦黑焦黑的,很明显这信之前被烧过,也不知道是谁又把它给拼凑还原了。他嘴唇哆哆嗦嗦的,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爸……咱……是不是真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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