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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 > 第177章 旗有眼,老子不怕

灰雾一个劲儿地翻涌,整个天地好像都没声儿了。

在界门夹层这个地方啊,时间就跟凝固了似的。

林澈在那倒悬着的赤旗下面盘着腿坐着呢,后背挺得直直的,就像杆枪似的,眼睛紧紧闭着,呼吸轻得都快感觉不到了。

那面横在虚空里的赤旗可不再是个虚晃晃的影子了,它已经摆脱了物质的那些个束缚,变成了一道能贯穿古今的意志象征。在没有风的这个空间里,它呼啦呼啦地响着。这声音可不是空气震动发出来的,而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战鼓回声,又低沉又悠远,就像好多好多人一块儿在荒原上齐步走的脚步声。

赤旗的旗面上还是没字儿,但是有好多魂影在上面飘来飘去的。这些魂影不说话,可它们就这么静静地待着,就好像在诉说着千年来的守望;它们没声音,但是就这么存在着,都能让苍穹震动呢。

每一道魂影掠过去的时候,都会带起一股热乎乎的气流,从林澈的脸颊上拂过,就好像老兵那粗糙的手轻轻在新兵肩膀上抚摸一样,还带着铁锈和硝烟的那种味儿。

林澈的皮肤有点发烫,他的手指头碰到地面的时候,居然能感觉到砂砾在跳动,就好像整片大地正跟着某种古老的节奏在慢慢呼吸呢。

有七道前任守护者的残魂围着林澈的身子呢,它们的形态从模糊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这些残魂啊,都是在战火里牺牲的英灵,是用愿力构筑起来的最后一道防线。每一丝魂火都带着临死前的那份执念呢,就像风轻轻吹过荒原时的低语:“得守住啊,可不能让它断喽——那可是连着千万人的心的桥啊!”

雾姑站在赤旗的边上,她那半透明的身子在火焰的光亮里晃悠着,看着不太稳当。

她瞅着林澈,那眼神可复杂了,有那么点儿欣慰的意思,又好像透着一股子悲恸劲儿。

“这可不是锁链啊,是桥呢。”她小声嘟囔着,“能让魂儿回到故乡,还能把来生的愿望给引来。”

她这话音还没全落下去呢,突然就有奇怪的事儿发生了。

林澈背后的虚空中,气流就像发疯了似的剧烈震动起来,然后十八个身影慢悠悠地出现了。

他们身上的衣服和铠甲破破烂烂的,满脸都是硝烟和血印子。有的胳膊断了还拄着枪,有的跪在地上但胸膛挺得高高的,全都穿着那种老式的军服,肩章都破得看不出样子了。

这不就是当年在葬兵岭上,一块儿唱着战歌,集体自爆来挡住敌人的那个老兵连嘛!

按说他们早就不该在这儿了呀,魂火都灭了,骨头都成灰了。

可是这赤旗猛地一震,亿万的愿力就像针线一样,把他们的身形和魂魄又给织出来了,居然让这些英灵又出现了!

这可不是真的复活,这就是信念的回声啊——只要还有人记着那首战歌,他们的意志就永远不会消失。

一道幽蓝幽蓝的火焰从赤旗下面冒了出来,缠到了林澈的手腕子上。他的眉心猛地一跳,脑袋里就像突然炸了锅似的,无数画面一下子涌了出来:边境战场上战火纷飞,誓师大会在暴雨里进行,新兵刚拿枪的时候手直打哆嗦,还有老兵退伍前一天晚上,一个人默默地擦着那把刻着编号的枪,那孤单的背影……可这些都不是他自己的记忆啊。

不过呢,这些可都是“军魂”的一部分呢。

这时候,他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

他的皮肤下面隐隐约约地出现了暗金色的纹路,就好像是用熔化的铁水浇铸出来的经络一样,和那种传统的灵脉完全不一样。

这经络热得就像烙铁似的,每次跳动的时候,都能感觉到皮肉好像被轻微撕开了一样,有点刺痛,但是又很奇怪地和心跳的节奏一样,就好像身体里正在打造一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战斗躯体。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剧烈震动起来。

不光是玄天分坛的废墟,就连东海军区周围百里之内,所有拿过枪的人心里都猛地颤了一下——就好像有一面听不见声音的战鼓,在血脉的最深处“轰”地敲响了。

在玄天分坛那儿,莫清瘫坐在轮椅上,两只手紧紧地抓着扶手,手指头的关节都变白了。

她的修为已经全没了,灵脉也被抽走了,就连最基本的感知能力都没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的经脉就像干枯的老井一样,外面的灵流进不来,也干扰不了她,反而让她的意识像一面没有灰尘的铜镜一样,能清楚地反映出那些纯粹的精神波动。这时候啊,有一股滚烫滚烫的东西就像洪流一样,从地底下直往上冒呢,一下子就冲到脑袋里了。

“哎呀,火反噬啦!”她“唰”地一下抬起头,瞳孔一下子缩得小小的,手指尖在地上都划出了很深很深的沟儿,“他们炸的可不是炉子啊,是上千年的愿望啊!”

差不多就在同一时刻呢,在山的最顶上,玄天宗的宗主气呼呼地站在峰顶上,手里拿着的符诏青光大放,正打算引发那个能最后引爆的阵法呢。

他就不信这个邪,心里想着,一个军区里的废物,怎么可能把大局给扭转过来呢?哼!

可是啊,就在灵力呼呼地往外冒的时候,脚底下的大地发出了一种让人听了就害怕的哀嚎声。

然后呢,地面就开始裂口子了,黑乎乎的雾“噗”地一下喷出来,一道歪歪扭扭、看着特别吓人的裂缝就这么一下子撕开了,原来是界门的支脉被人强行给弄活了。

从里面爬出了三个怪物,长得有点像大蜥蜴,浑身黑漆漆的,嘴巴那儿还长着触须呢。这几个怪物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吞着周围散开的灵力,还发出那种很满足的吼叫声。

这几个怪物啊,就是虚空噬灵体的小幼崽呢,它们就靠着吃灵力长大,等长大了能把整座城都给吞掉呢。

宗主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这不可能啊!熔炉都已经毁掉了,那些愿力应该都没了才对,怎么会把这种灾难给招来呢?”

他可不知道啊,那一下子的爆炸,可不是结束呢,而是亿万忠心的灵魂开始共鸣的时候。

在天空上面,那面倒着挂着的赤旗突然抖了一下。有一只眼眸慢慢睁开了,这眼眸是由数不清的古老铭文交织而成的呢。它就像青铜一样的颜色,那眼神啊,就好像把人间的兴盛衰败都看了个遍,王朝的交替更迭也都见证过了。

它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玄天宗主,眼神里既没有愤怒,也没有要杀人的那种狠劲儿,就只有一种平静和威严,这种感觉啊,就好像超脱了生死一样。

突然之间,有个声音冒了出来。这声音虽然不是特别响亮,但是却能在四面八方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就好像是从天地的最深处冒出来的,又像是亿万生灵心里一块儿震动发出来的声音呢。

这声音说道:“你说毁了?”然后又问:“可是你晓得啥叫‘人心不灭’吗?”

林澈一下子就把眼睛睁开了,他的瞳孔就像熔炉的底部似的,又炽热又幽深。他的嘴唇都没动呢,可那句话就是他心里想的,然后就变成了在天空中回响的声音。

他站在那儿一动也没动,但是有一股看不见的威压从他身上扩散出去了,就好像天地都被他弄得不敢喘气儿了。

那面在虚空里倒悬着的赤旗慢慢垂下来了,旗面上那只青铜颜色的眼眸还在看着远方呢。这眼睛可不光是能看穿空间,连时间和人心都能穿透呢。

然后听到一声低沉的喝声,这声音像是从九幽之下冒上来的,又像是亿万生灵心里一块儿震动发出来的。

就在这时候啊,谁也没接到啥命令,可是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陈阿婆正在熬药呢,她那本来颤抖着的手突然就停住了。这阿婆都八十多岁了,儿孙都在边疆打仗死了,就只剩下一杆药碾杵陪着她了。可就在这时候啊,那木柄在手心烫得厉害呢,就好像握住了当年送孩子出征时递过来的枪管子一样。

她那原本浑浊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脑袋一仰看向天空,扯着嗓子喊出一句早就忘得差不多的军歌号子,紧接着就抄起药碾子的杵,直直地指向天空!

药锅咕噜咕噜地沸腾起来了,那蒸汽一下子冲破了屋顶,在早晨的阳光里,居然聚成了一个像是飘扬着的旗帜的轮廓。

铁铃呢,他是个退伍兵,两条腿被炸没了,整天就埋头在那堆废铁里头鼓捣。这时候他正在修一辆报废的装甲车呢。

就在那些金属嗡嗡响的时候,驾驶舱突然自己就启动了,那引擎“轰”的一声就咆哮起来,履带没点火自己就着了,车身上还出现了一道暗暗的金色纹路,这纹路啊,就是十年前他所在的那个连队的标志呢!

他一下子愣住了,眼泪就掉下来了,伸手去摸那滚烫滚烫的装甲板,指尖传来的震动频率特别熟悉,就好像是战友拍肩膀传递信号似的。

他抽抽搭搭地说:“老伙计啊……你还能记得我呢?”

地聋是个老工兵,因为爆炸耳朵聋了。他正跪在补给站后山的坟场前面呢,突然就把十个手指头狠狠地插进泥土里。

他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可是能感觉到大地的脉动,就像战鼓在心里敲一样,每一下震动都特别精准地敲在他手心的神经末梢上,那种共鸣啊,都快让他觉得疼了。他拿手当槌,把土当作鼓,“咚、咚……”敲起来。嘿,你还别说,那沉闷的节拍居然跟界门夹层里的魂火频率一样,一块儿共振起来了!

疗养院里呢,那些拄着拐练拳的老兵,一下子都停住脚步了。他们的眼睛里“唰”地就射出晶亮晶亮的光。

学堂里的少年们正在齐声诵读《军人誓词》呢,这时候,课本的边缘悄悄地就浮现出金色的铭文来。

边境哨所上,有个哨兵都冻僵了还握着枪站在那儿呢。突然,他的枪管温度一下子就升起来了,冒起了白色的雾气。就好像他手里握着的不是冷冰冰的钢铁,而是一颗正在跳动的热乎乎的心脏似的。

不管是身体有残疾的,还是生病的,所有人心里都热乎乎的。那血在血管里就像烧开了一样,“咕噜咕噜”地沸腾着,皮肤表面还隐隐地泛起了淡淡的赤金颜色。

这种热乎劲儿可不是从外面来的,是从骨髓最深处冒出来的呢。这就是军人的那种执着的念头,是千百年都没灭过的集体的意志啊。

老百姓们的愿望汇聚到一块儿,就变成了一道赤金色的大水,一下子就把云层给撕开了,朝着界门夹层就冲过去了。

这股力量可不是灵气,也不顺着经脉走,而是沿着林澈脊椎里还没完全长好的暗金战纹“哗哗”地往里灌。

每一道愿望的力量灌进去,他的脊椎就像被雷劈了一样,疼得要命,可又有一种很奇怪的满满的感觉,就好像整条脊柱都要被重新铸造一遍似的。

兵心熔炉本来都快塌了,这时候被这种特别纯粹的信念又给重新点着了。炉子里的火突然就从虚空中冒了出来,就那么一点火星子,一下子就变成了能通天的大火柱子,这大火柱子从地到天,把正在吸灵力的三个噬灵体小崽子全给烧成灰了,那三个小崽子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

这火焰在空气中窜动,发出那种特别尖厉的叫声,就跟老鹰在天上嗷嗷叫似的。

在这火焰当中呢,林澈慢慢站了起来,站到了那面赤旗的中间。

他说话的声音已经不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声音了,就像是好多英雄的魂一块儿震动发出来的回声一样:

“师父啊,您老说不希望后来的人变成神或者魔……可是今天呢,我就得做一回‘烧天的鬼’!”

他伸手就把身上最后一片贴身战铠的碎片给撕下来了,这战铠可是兵神留下来的东西啊,以前能保三代守护者不死呢。

现在他把这碎片贴到熔炉壁上,用手指头把自己的手掌心给割破了,拿血当墨水,一笔一笔地在那面没有字的赤旗上写了新的话:

“护着一个人,守着一片地;旗要是不倒,我就一直烧。”

刚写完这几个字,整个赤旗一下子就缩起来了,就像个活物似的,卷起来、烧起来、缩起来,最后变成了一道特别烫的血纹,深深地印到林澈的脊椎尾巴那块儿,跟他的军道战体完全融合到一块儿了。

就在这一瞬间,他感觉有一股特别烫的力量从尾椎骨那儿一下子冲到头顶,他的五种感觉一下子就变得特别灵敏了——

他能“看”到千里之外他妈妈坟前飘着的纸钱,能“听”到某个烈士的老婆在深夜做梦的时候小声哭呢,还能“摸”到好多从来没见过面的战友手的温度。雾姑瞅着眼前这情形,眼睛里泪花直打转,轻轻叹了口气说:

“薪都接上了,火也点着了……下面啊,就该你去让别人也尝尝这滋味儿喽。”

在老远老远的千里之外呢,玄天宗的山门前边儿,有个在空中飘着的旗眼,正慢悠悠地转着圈儿,眼神就死死地盯着宗主待着的那个殿宇。

那殿里头啊,蜡烛一下子全灭了,就剩下一道青色的影子站在高台子上,后背挺得直直的。

他冷不丁地就觉得有一股钻心的冷,这冷啊,可不是从外边儿来的,是从自个儿身体里头,五脏六腑的最深处冒出来的。

他手里拿着的符诏一点一点地裂开了,香炉也倒了,那香灰飞起来,居然凑成了半个破破烂烂的军徽模样。

“这……这咋可能呢……我就只是除掉那些邪门的祭祀啊……”他嘴里嘟囔着,脑门上的冷汗直往下流。

可你再看那旗眼里面转来转去的青铜铭文,明明白白地就写着俩字:

——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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