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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 > 第162章 骨生旗,魂刻名

焚身炉里啊,那蓝色的火焰就跟大海似的翻涌个不停呢。灼热的光浪啊,在炉壁上蹦来跳去的,就好像有成千上万条火蛇在舔着青铜炉膛似的。

空气里到处都是金属熔化时那种刺鼻的味儿,还夹杂着一点点若有若无的焦肉的味道。这温度高得呀,精钢都能变成铁水呢,连周围的空间都被热流弄得扭曲起来,还一个劲儿地颤动。

可林澈呢,他只觉得一股寒意直往骨头里钻,从脚底一下子就窜到天灵盖了,就好像光着脚在永夜冰原上走似的,那寒气顺着经络就往骨髓里钻啊。

他的身体早就没知觉了,那战铠往脊椎里沉的过程啊,就像是一场慢悠悠又特别精准的剥离手术一样。每一节骨头都像是被重新加工了一遍,每一条经脉都被扯断了又重新塑造。皮肉下面时不时传来那种很细微的“咔嚓”声,就好像有无数根骨头做的针从身体里面往外长呢,还和金属融合到一块儿去了。

那副赤金甲胄这时候可不再是身外之物了,它就以林澈的血肉为土壤,开始生根、发芽、蔓延开来,就跟传说中的“骨生旗”一样,把死人的意志和活人的身体融合到一块儿去了。

每次心跳的时候,都能感觉到甲片在皮肤下面轻轻跳动呢,温热温热的,就跟活的组织似的,可是又坚硬得像用陨铁铸成的一样。

手指尖轻轻碰一下胸口,竟然能感觉到它像呼吸一样起伏呢,手掌心里还传来那种很低频的嗡嗡声,就好像有好多好多人在暗处一起念军令似的。

这时候啊,意识就在溃散的边缘晃悠呢,可是幻象却越来越清楚了。他瞧见一片荒原,黄沙裹挟着破破烂烂的军旗呼呼作响呢,那旗角被撕裂的声音啊,特别尖锐,刺得耳朵生疼。风里还混着硝烟和血腥味儿,干燥得让人喉咙直发干、发痛。

林澈的母亲叶倾凰跪在铸旗炉跟前,白色的衣裳沾着血,怀里抱着还是小婴儿的他呢。

她把指尖咬破了,在炉壁上画了一道古老的阵纹。心头血滴下来的时候,居然像金属碰撞似的发出铮的一声响,还溅起一串幽蓝幽蓝的小火花。

就在这一瞬间啊,整个葬兵岭的兵器都一块儿颤抖起来了,刀锋像是在轻轻吟唱,枪管也微微晃动,就好像在朝拜似的。

“拿亲缘当引子,用血脉做契约。”她的声音很温柔,可又透着一股决绝劲儿,还带着像铁锈一样的沙哑,“这套战铠啊,只能你来继承。”

画面一下子变了,兵神站在炉心那儿,背后是千军万马的影子呢,那些虚影交错的时候,战鼓轰隆隆地响,号角也拉得长长的嘶鸣着。

他拿着断魂·镇岳这把武器,一刀就把自己的左臂砍下来了,鲜血喷到战铠的核心上,滚烫的血珠子落在金属表面,发出“嗤——”的那种灼烧的声音,紧接着就凝成了四个字:“宁碎不降。”

这四个字一出现,天地间好像一下子没了声音,就连风都停住了,就好像被冻结了那么一小会儿。

林澈一下子睁开眼睛,瞳孔深处有一丝赤金的光闪了一下,把炉壁上跳动的火焰倒影都映照出来了。

在现实里呢,战铠已经完全嵌到脊柱里去了,就像第二副骨骼一样长好了。它不再是那种冰冷又坚硬的感觉了,而是有了跳动,就跟心脏跳动的频率一样,每跳一下都有那种低沉的嗡嗡声传出来,这声音就好像有好多好多人在一块儿小声嘀咕似的,一直在脑袋里响个不停。

那些声音啊,可不是幻觉呢。

“疼。”系统又响起来了,这次可不像以前那种机械的声音了,而是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像它也知道这场变化得付出多大代价似的。那是一种带着怜悯的颤抖,就像老工匠摸着快要做好的利刃时的那种感觉。

林澈把牙咬得紧紧的,冷汗和血水混在一块儿流,顺着额头流下来,滴到肩甲上,一下子就变成了白色的雾气,还散出一股淡淡的铁腥味。

师父拿命去把火种给点着了,师娘用感情把秘钥给封印住了,现在轮到他了,得用自己的灵魂去扛起这份沉甸甸的东西。

不过呢,真正的考验这才刚开始呢。

炉子外面,天已经黑透了,草尖上都凝结着寒露,风从厂区的废墟上吹过,带起一阵沙沙的响声。

铁铃缩成一团坐在炉子边上,两只手抱着膝盖,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一直在抖的炉门,她的手心都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红红的了。她就是个军械学徒,连个正式的武者都算不上呢,可是这个时候她的心就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给揪住了一样,喘不上气来,胸口闷得就像压了块大石头似的。

突然,手腕那儿一热。她低着脑袋瞧过去,就见那只旧得不行的军械识别环居然自己亮起来了,闪着红光呢。那指针跟疯了似的转个不停,最后停在了“共鸣”这个档上。

这东西可是她爸留下来的遗物啊。听说是当年东线战役里,唯一完整保存下来的识别系统原件,早就坏了好些年了,就连电源接口都锈得断了。

“这是咋回事啊?”她小声嘟囔着,声音干巴巴的。然后哆哆嗦嗦地伸出手,轻轻去碰炉壁。

指尖碰到的时候,感觉不再是那种滚烫,而是一种很奇怪的震颤,就好像摸到了一头正在醒来的大怪兽的心脏似的。

就在指尖刚碰到的那一刹那,耳朵边突然就响起一阵像呜咽似的金属颤音,就跟生锈的铁在互相摩擦似的,又有点像古老的大钟响过之后的余音。

跟着呢,她脑袋里就模模糊糊地出现了一个声音,断断续续的,但是那种悲伤的感觉让人没法忽略:

“……陈铁……李红梅……王胖子他爹……赵刚……”

每听到一个名字,她的胸口就像被重重地捶了一下,呼吸变得特别急促,肺里就像被砂纸磨着一样难受。

眼泪忍不住就流下来了,掉到膝盖上,弄出一个个深色的印子。“它……在哭呢!”她抽抽搭搭地说道,“它讲好多人的名字还没刻完呢!那些人的魂儿,还在外面游荡着呢……他们还想再拿一回枪……”

灰婆婆一下子抬起头,那瘦巴巴的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眼神里满是震惊:“铭魂共振?这不可能啊……这种本事只有兵神的直系后代才会有!你咋能听到亡魂点名呢?”

铁铃摇了摇头,脸上全是泪水的痕迹:“我也不知道……可我听得明明白白的!”

石翁站在炉子前面,脸就像山一样严肃。

他慢慢拿出一个装着灰烬的盒子,盒子上刻着“东线英烈·魂归录”这七个古篆字,盒子的边缘因为年头久了都变白了,木纹里还渗着暗褐色的以前的血渍。

“这是这么多年在东线打仗牺牲的老兵的骨灰。”他的声音低低的,沙哑得就像沙子在铁板上蹭似的,“每一粒骨灰,都曾经拿过枪,保卫过土地,流干了最后一滴血。”

他看向铁铃问:“你要把他们送进去吗?”

女孩擦了擦眼泪,把背挺得直直的,做了一个很标准的军械学徒的礼节——右手放在额头,左手放在心口,两个膝盖跪在地上,动作又庄重又有点笨笨的,可是能让人感觉到那种不容冒犯的敬意。

“我虽然不是战士,但是我在军营里出生,在铁匠炉边长大。要是能帮他们把没做完的事儿做完,这一辈子就没啥遗憾的了。”

石翁点了点头,把盒子递了过去。铁铃两手捧着那东西,一步一步朝着炉顶导槽那边走去。

她的脚踩在金属做的阶梯上,发出那种空空的回声。

她把匣子的盖子打开,夜里的风一吹,灰烬就轻轻晃悠起来,那些细细的灰尘就像雾一样,在月光下面还泛着银灰色的光呢。

她没着急把灰倒出去,而是小声地念出了第一个人的名字:

“陈铁啊,他是一级装甲维修技师呢,才三十七岁就没了,死在七号防线炮塔爆炸的时候。”

说完这话,她就捧起一捧灰撒进导槽里,那灰就跟着风转圈跳舞似的,最后掉进炉心里,就好像在外边飞累了回窝的小鸟一样。

“李红梅呢,她是炊事班的副班长,三十二岁啦。妖兽突然来袭击的时候,她为了掩护伤员撤走,就那么战死了。”

接着又是一捧灰撒进去。

“还有王胖子他爹,那可是侦察连的狙击手啊,四十一岁了。去执行断后任务的时候,整个队伍的人都死了,连尸骨都没找回来呢。”

铁铃的声音越来越哆嗦,可是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稳当。每念出一个人的名字,就有那么一小点光从炉壁那儿冒出来,然后融进蓝色的火焰里。

等到最后一捧灰落进导槽的时候,整个焚身炉突然猛地一震!

这时候,炉子里的林澈,他的意识正在往最深最深的黑暗里沉下去呢。

他耳朵边啊,有好多小声的嘀咕声悄悄地响起来了——每一个名字,都是铁铃从嘴里说出来的,穿过炉壁,进到他的灵魂里去了。“陈铁……”

你瞧,左肩甲片上啊,一道特别细微的铭文就这么悄悄冒出来了。那铭文看着可古朴了,就像是用刻刀一下一下凿出来似的。那上面的字迹呢,竟然和军籍档案上的签名是一模一样的。拿手这么轻轻一摸,还有点温热呢,就好像是刚刚用鲜血写上去的一样。

“李红梅……”

再看右臂外侧,铭文慢慢地就成形了。那墨痕就像是还没干似的,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味道,是檀香和铁锈混在一起的那种气息。

每一个亡魂被唤醒的时候啊,这战铠就跟着震颤一下,就好像是在回应着那种跨越了生死的誓约一样。

林澈这心里啊,猛地一震。

他心里想啊,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铭刻啊,这是军魂归位啊。他这时候才算是彻底明白师父以前说的“骨生旗,魂刻名”到底是啥意思了。这战铠啊,它可不是普通的铁做的,它是用千军万马的意志给铸就出来的灵体呢。那可是兵神以“军道”为根基,再用忠烈之士的鲜血当引子,炼化出来的活铠啊。

只有那些承载过战争记忆的人,才能听到这战铠的呼唤;也只有那些背负着军人宿命的人,才配让这战铠重生。

就在最后一捧灰烬融入导槽的那一瞬间,炉心突然就安静下来了。

蓝色的火焰就好像被定住了一样,就跟时间停止了似的。

这时候啊,一道苍老的身影缓缓地在火焰里出现了。那身影虚虚晃晃的,就像烟一样,可是站得特别直,就好像站在千军万马的前面一样。

这人穿着早就被淘汰了的老式军械师制服呢,胸前还挂着一枚残缺不全的兵符,这人啊,正是墨九的残魂。【系统小声说】“等千名英烈的灵魂都归位了,封印这才解除——到时候守护者就能现身了。”

“主人……”他的声音又沙哑又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不过那激动的情绪根本藏不住,“您的铠甲……可算是回来了。”

林澈的瞳孔一下子缩了缩。

这还是他头一回听到九爷说出“主人”这俩字呢。

在过去的十年里啊,九爷一直都管他叫“小子”,说话总是冷冰冰的,还老是试探他。

但是现在呢,那双都快消失不见的眼睛里,居然好像泛起了泪光一样的光晕。

墨九慢慢地跪了下来,单膝着地,行的是旧时代特别庄重的军臣礼。

“我啊……守了十年的命令,今天终于看到有传人穿上这铠甲了。”话还没说完呢,他的身体就变成了一缕青烟,顺着战铠心口那儿的纹路就钻进去了,最后变成了一枚暗金色的符印,深深地嵌在和心脏正对着的位置。

就在这一瞬间,林澈感觉自己身体里有根已经很久没动静的弦,终于被拨动了。

他的血脉就像江河倒流一样汹涌奔腾起来,那五种感觉就像突然炸开了一样!

在百米之外呢,一片枯叶从树枝上掉下来,那飘落的路线在他脑袋里就自动被算成了三维坐标;三十米外的哨塔上,有个士兵因为紧张心跳加快了,那心跳声清晰得就像敲鼓一样在他耳朵边上响;再远一点的武器库里,一把报废狙击枪的膛线磨损成啥样了、弹簧疲劳系数是多少,就像图纸一样清清楚楚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下意识地抬手。

那把之前满是锈迹的狙击枪忽然抖动起来,金属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自己蠕动着修复,断了的撞针重新组合好回到原来的位置,弹匣里不知道怎么就凭空出现了一颗灵能子弹,然后慢慢滑进枪膛,就这么自动准备好了,就等着主人来拿呢。

周围安静得很,啥声音都没有。

没风在吹,都感觉不到心跳,好像时间都不往前走了。

在那个瞬间,他既不是林澈,也不是战铠的拥有者。

他就像是从坟墓里传出来的声音,像锈枪上的露水,像战场上最后那点还没灭的小火苗。

直到一片枯叶落到地上发出的那声脆响,才把他从那种状态拉回到现实里。

半夜子时三刻,金色的火光灭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林澈慢慢睁开眼睛,眼睛深处的赤金光芒渐渐消失,又变得和平时一样了。

但是他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林澈了。

他的呼吸和大地的节奏一样,脚虽然没动,可感觉身边像是有千军万马的气势在聚集。

他站起来,动作特别轻,就好像担心会把身体里睡着的那些英雄的灵魂给吵醒了似的。

战铠完全藏到皮肉下面去了,只有一面虚幻的旗帜从脊椎那儿冒出来,整个都是红通通的,旗面上没有字,但是呼啦呼啦地响,就好像有好多马在跑的声音隐隐约约能听到。

他向前走,朝着炉子外面走去。

他每走一步,脚下的青石就悄无声息地裂开,像蜘蛛网一样往四周蔓延开。九号工厂那大门“哗”的一下就打开了,一股热浪“呼”地就涌了出来。

林澈慢悠悠地走出来,脚落在地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石翁“噗通”一下就双膝跪在地上了,额头使劲往地面上磕,磕得那声音闷闷的,他说道:“这不是普通的穿戴之物啊,这可是能延续性命的东西……今天,它认主喽。”

灰婆婆拄着拐杖往后退了小半步,嘴里小声嘟囔着:“军道战体……闹了半天不是修炼出来的,是‘叫醒’的啊。”

铁铃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焚身炉,手里拿着的识别环还有点微微发热呢。她冷不丁地反应过来,刚刚自己听到的可不光是个名字啊——那可是整个东线军团最后的心愿啊,现在呢,全都跑到那个一声不吭的男人身体里去了。

林澈抬着头看着夜空,心里默默地念着:

“你们没走完的路,我来接着走。”

在远处哨塔上呢,有个年轻的小兵突然把腰杆挺得直直的,右手贴到额头那儿,规规矩矩地敬了一个军礼。

紧接着,第二个小兵也敬礼了,然后是第三个……这一整条防线啊,那些灯火就一个接一个地亮起来了,就好像星河睡醒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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