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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六零辣妈:重生带娃奔小康 > 第101章 林茉莉突然回归,背后有新靠山

腊月的寒夜如墨砚泼洒,将红旗生产大队浸在一片静谧里。刚落过的薄雪在院墙外积起浅白,月光透过疏疏落落的杨树枝桠,在窗纸上投下斑驳的暗影,倒像是谁在暗中织就的网。屋内的煤油灯芯跳了两跳,昏黄的光晕将炕边两人的身影拉得颀长,林晚秋指尖摩挲着粗糙的钱袋边缘,触感扎实得让人心安——这是今天送完货的收成,带着酱油的咸香与芝麻糖的甜意,是整个副业小组沉甸甸的希望。

沈廷舟将暖炉往她手边推了推,掌心的温度透过粗布衣裳传来:“豆腐坊的石磨我托人去县城寻了,过几日就能运回来,到时候教乡亲们点卤的法子正好。”他声音低沉,目光落在她眼角因忙碌而起的细纹上,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林晚秋笑着点头,刚要开口说些什么,院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便像颗石子砸进静水,瞬间打破了屋内的温馨。

“晚秋姐,我是茉莉啊!我回来了,你开门看看我啊!”

那声音裹着寒风钻进来,甜腻得像化不开的糖浆,却让林晚秋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她指尖猛地收紧,钱袋的麻绳勒得掌心发疼,眼底的暖意顷刻被寒霜覆盖。林茉莉?这个在她刚穿越来时,踩着她的窘迫扮可怜、暗地里却撺掇沈老太磋磨她的白莲花表妹,不是早就跟着远房亲戚去外地投奔“前程”了吗?怎么会突然在这深冬寒夜回村?

沈廷舟的眼神也骤然沉了下来,习武之人的敏锐让他捕捉到那声音里刻意藏起的得意。他不动声色地往门口挪了半步,挡在林晚秋身前,低声道:“别开门,先看看动静。”

门外的敲门声越发急切,还夹杂着故作委屈的啜泣:“晚秋姐,我知道以前是我不懂事,可我这一路回来受了好多苦,脚都冻肿了……求你开开门,哪怕让我在屋檐下避避寒也好啊!”

林晚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厌恶。她太清楚林茉莉的伎俩了,这副柔弱无骨的模样,不过是用来麻痹人心的伪装。前世她初来乍到,就是被这副假象骗了,以为是自家表妹心生怜惜,结果反倒成了对方窃取好处、搬弄是非的跳板。如今重来一次,她怎会再入圈套?

“念安已经睡熟了,夜深不便待客,有什么事明天去大队部说吧。”林晚秋走到门边,声音冷淡得没有一丝波澜,隔着门板都能感受到她的疏离。

门外的哭声戛然而止,片刻后又响起细碎的脚步声,似乎有人在低声劝慰。紧接着,一个略显倨傲的男声响起,带着几分不耐烦:“墨叽什么?让你开门是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

这声音陌生又刺耳,林晚秋心头一凛——果然,林茉莉敢在这时候回来,背后定然有人撑腰。她悄悄从门缝往外望,借着月光看清了门外的景象:林茉莉穿着一身簇新的花布棉袄,头发梳得油光水滑,哪里有半分“受苦”的样子?她身旁站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穿着笔挺的干部服,皮鞋在雪地上踩出清脆的声响,眉眼间满是飞扬跋扈,正斜睨着院门,一副施舍般的神情。

沈廷舟的手已经按在了门闩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林晚秋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她倒要看看,这两人究竟想耍什么花招。

“这位同志,深夜私闯民宅不合规矩吧?”林晚秋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我们大队有规定,外来人员需经书记批准才能留宿,要不我现在去叫书记过来?”

那男人显然没料到她如此强硬,愣了一下才嗤笑道:“书记?赵书记见了我也得客客气气的。我是县革委会的李干事,陪茉莉同志回来探亲,你敢不让进?”他刻意抬高了音量,像是要让周围的邻居都听见。

县革委会的干事?林晚秋心头咯噔一下。这个身份在小地方确实有些分量,难怪林茉莉敢这么嚣张。她瞥了眼林茉莉,对方正掩着嘴偷笑,眼神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显然是把这李干事当成了能压制她的靠山。

沈廷舟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屋外的冰雪:“李干事是吧?既然是公干,更该懂规矩。深夜扰人休息,传出去怕是影响不好。”他的气场太过强大,即便隔着门板,也让门外的李干事莫名瑟缩了一下。

李干事正想发作,林茉莉却拉了拉他的袖子,又换上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李哥,别生气,晚秋姐可能是误会了。我就是太想她和念安了,才急着敲门。要不我们明天再来吧?”她说着,眼角的余光却瞟向窗内,似乎在确认什么。

林晚秋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底的疑云更重。林茉莉这看似退让的姿态,更像是在试探。她正要开口驱赶,却听见院墙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沈大嫂张兰的声音:“哎呀,这不是茉莉妹子吗?可算回来了!晚秋也是,怎么能让妹子在外面冻着?”

张兰踩着雪跑过来,一边拍门一边嚷嚷:“晚秋,快开门!茉莉妹子带着贵客回来,你这待客之道也太寒酸了!小心得罪了李干事,咱们大队的副业都要受影响!”她显然是早就躲在附近,就等着这一刻跳出来煽风点火。

屋内的念安被吵醒,揉着眼睛坐起来:“娘,是谁呀?”稚嫩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糊,却让门外的林茉莉眼睛亮了一下。

林晚秋连忙转身安抚儿子:“没事,是陌生人,睡吧娘在。”她按住念安的头让他躺下,盖好被子,转身时眼神已经冷得像冰。张兰的出现绝非偶然,定是林茉莉提前串通好的,想借着李干事的身份和张兰的挑唆,强行闯进院子。

沈廷舟已经拉开了门闩,门“吱呀”一声打开,寒风裹挟着雪沫子涌进来。他挡在门口,身形如松,眼神锐利如刀:“李干事要办公,请去大队部。张兰,深夜喧哗,不怕被书记罚工分?”

李干事被他的气势震慑,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张兰却仗着有外人撑腰,梗着脖子道:“沈廷舟你少吓唬人!茉莉是晚秋的表妹,回自家亲戚家天经地义,你个外人插什么嘴?”她早就嫉妒林晚秋日子过得红火,如今见有机会打压,自然不会放过。

林茉莉适时地挤出几滴眼泪,拉着李干事的胳膊:“李哥,要不我们还是走吧,别给晚秋姐添麻烦了。我就是……就是想看看念安,他小时候还总跟我后面叫阿姨呢。”她说着,目光越过众人往屋里瞟,直直落在炕边的念安身上,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快得让人抓不住。

林晚秋心头猛地一紧,一股强烈的不安攫住了她。林茉莉盯着念安的眼神太过诡异,绝非单纯的“想念”。她立刻走到沈廷舟身边,挡住那道令人不适的目光,语气冰冷:“念安已经睡了,没时间见外人。林茉莉,你要是真回村探亲,就按规矩来,要是想耍什么花样,我林晚秋奉陪到底。”

“你!”林茉莉被戳穿心思,脸色瞬间涨红,刚要发作就被李干事拉住了。李干事上下打量着沈廷舟,见他身形挺拔、气度不凡,不像是普通的农民,心里也犯了嘀咕。他此次陪林茉莉回来,本是收了她的好处,想借着身份帮她压一压林晚秋,顺便捞点好处,可现在看这架势,对方显然不好惹。

“罢了罢了,”李干事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既然林同志不方便,我们明天再来。不过晚秋同志,茉莉毕竟是你表妹,亲戚之间还是和睦些好,别伤了和气。”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眼院角堆放的酱油陶罐,显然是对副业小组的收成动了心思。

林茉莉还想说什么,被李干事拽着往后退了几步。张兰见状,也只能悻悻地闭了嘴,临走时还不忘瞪了林晚秋一眼。三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沈廷舟关上门,转身就看见林晚秋正紧盯着窗外,眉头拧成了疙瘩。他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指尖冰凉:“别担心,有我在。”

“我不是担心我自己,”林晚秋转过头,眼底满是焦虑,“你刚才看见了吗?林茉莉看念安的眼神,不对劲。她这次回来,怕是冲着念安来的。”前世的记忆碎片突然涌上心头,林茉莉最是擅长拿孩子做文章,当初她就是借着给念安送东西,偷偷在里面加了泻药,害得念安拉了好几天肚子,还反咬一口说是她照顾不周。

沈廷舟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我会看好念安,绝不许任何人伤他分毫。那个李干事,我明天去县城查查底细,县革委会根本没这号人。”他曾在部队负责情报工作,这点小事自然难不倒他。

屋内的煤油灯又跳了几下,映着两人凝重的神色。林晚秋走到炕边,看着念安熟睡的脸庞,小家伙眉头微蹙,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不安。她轻轻抚摸着儿子柔软的头发,心底的决心越发坚定。林茉莉既然敢回来,她就没打算再让对方全身而退,只是没想到,对方的动作会这么快,还找了个假身份的靠山。

“对了,”林晚秋突然想起什么,“今天在县城供销社,王主任说有其他公社的人也想要咱们的货,还提到最近县城不太平,有流氓团伙在附近转悠,让咱们送货的时候多加小心。”她当时没太在意,现在想来,林茉莉突然带着个“李干事”回来,会不会和这些流氓有关?

沈廷舟的脸色更沉了:“明天我先不忙去查李干事,亲自送念安去学校,再跟着副业小组的车去县城。你留在村里盯着作坊,顺便探探张兰的口风,看看她和林茉莉到底说了什么。”

两人正说着,院墙外突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响动,像是有人踩断了树枝。沈廷舟眼神一凛,瞬间吹灭了煤油灯,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漆黑。他示意林晚秋留在原地,自己则悄无声息地摸到窗边,撩开窗纸一角往外望——雪地里空无一人,只有风吹过树枝的呜咽声,可那股被人窥视的感觉却久久不散。

“走了。”沈廷舟低声道,重新点亮煤油灯。灯光下,他的脸色凝重如铁,“看来他们今晚是来探路的,我们得尽快做准备。”

林晚秋点了点头,走到墙角的木箱边,打开锁拿出里面的匕首——这是沈廷舟回来后给她的,说是以防万一。她将匕首藏在枕下,又检查了一遍门窗,确认都闩得紧实。做完这一切,她才重新坐回炕边,看着沈廷舟棱角分明的侧脸,心底的不安渐渐消散了些。有他在,她就有了最坚实的后盾。

窗外的月光渐渐西斜,寒风吹得窗纸簌簌作响。林晚秋躺在床上,听着身旁沈廷舟平稳的呼吸声,却毫无睡意。她知道,林茉莉的回归只是个开始,一场新的风暴即将来临。那个假的李干事,背后定然还有更深的牵扯,而他们的目标,很可能就是念安。毕竟念安是她的软肋,抓住了念安,就等于抓住了她的把柄。

她悄悄摸出藏在衣襟里的玉佩,指尖传来温润的触感。空间里的医疗物资和急救技能突然变得无比重要,她默默在心里盘算着,明天一定要把空间里的消炎药和绷带都取出来,藏在方便拿取的地方。同时还要提醒副业小组的乡亲们,最近多加留意陌生人,尤其是靠近念安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泛起了鱼肚白,寒夜终于过去。林晚秋起身时,沈廷舟已经在院子里练拳了,晨曦中,他的身影矫健如豹,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千钧之力。念安揉着眼睛从屋里走出来,看到父亲立刻笑着跑过去:“爹,教我打拳!”

沈廷舟弯腰抱起儿子,眼底的凌厉化作温柔:“等你吃完早饭,爹教你几招防身的法子。”他刻意加重了“防身”两个字,眼神却瞟向院墙外的方向。

林晚秋端着早饭出来,看着父子俩的身影,嘴角扬起一抹浅笑。不管林茉莉背后有什么靠山,不管他们想耍什么阴谋诡计,她都不会再像前世那样任人宰割。她有空间,有技能,有沈廷舟,还有支持她的乡亲们,这一次,她一定要护好自己的小家,让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早饭刚吃完,门外就传来了李大婶的声音:“晚秋,该去作坊了,大家都等着呢!”林晚秋应了一声,将念安拉到身边,认真地叮嘱道:“念安,今天爹送你去学校,放学一定要等爹来接,不能跟任何人走,知道吗?尤其是不认识的人,还有……林茉莉阿姨,也不能跟她走。”

念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着母亲严肃的表情,还是用力点了点头:“娘,我知道了,我一定等爹来接。”

沈廷舟将一个小小的哨子塞到念安手里:“要是遇到危险,就吹这个,爹很快就会来。”那哨子是他用铜片做的,声音尖锐,能传很远。

送念安出门后,林晚秋便往作坊走去。刚走到村口,就看见张兰正和几个妇女凑在一起嘀咕,看见她过来,立刻闭上了嘴,眼神躲闪。林晚秋心中冷笑,径直走了过去:“大嫂,昨天晚上林茉莉找你说了什么?”

张兰吓了一跳,强作镇定道:“没……没说什么,就是聊了聊家常。”她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林晚秋的目光。

林晚秋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带着一丝威压:“大嫂,我劝你别跟林茉莉掺和在一起。她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到时候要是惹了麻烦,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说完,她不再看张兰难看的脸色,转身往作坊走去。

作坊里已经热闹起来,酱油组的人正在搅拌发酵的黄豆,咸菜组的人忙着腌制新送来的萝卜,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香气。李大婶迎上来,笑着说:“晚秋,昨天的货卖得真好!王主任刚才托人带信,让咱们下周多送五十斤酱油过去呢!”

林晚秋笑着应下,心里却始终绷着一根弦。她一边指导大家干活,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瞟向村口的方向。她知道,林茉莉和那个假李干事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们的下一步动作,恐怕很快就要来了。

果然,中午时分,去县城送货的张大叔匆匆跑了回来,脸色发白:“晚秋,不好了!县城那边说,最近有流氓团伙专挑小孩下手,昨天邻村就有个孩子差点被拐走!”

林晚秋的心猛地一沉,手里的勺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林茉莉勾结的,恐怕根本不是什么县革委会干事,而是这些专干拐卖勾当的流氓。他们昨天深夜的窥探,今天的蛰伏,都是为了找到机会对念安下手。

她深吸一口气,立刻对众人说:“大家先停一下,听我说。最近县城不太平,有流氓拐卖小孩,念安和村里的孩子们都有危险。从今天起,各家的孩子上下学都要大人接送,谁也不能掉以轻心。”

乡亲们一听,顿时炸开了锅,纷纷表示要看好自家孩子。林晚秋看着大家紧张的神情,又补充道:“沈廷舟已经去县城打听消息了,有他在,大家放心。咱们先把手里的活干完,下午轮流去村口和学校附近巡逻。”

安排好作坊的事情,林晚秋立刻往学校方向走去。路上,她看见林茉莉正站在学校不远处的老槐树下,装作看风景的样子,眼神却时不时往学校门口瞟。她身边站着昨天那个假李干事,正和两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低声说着什么,那两个男人眼神浑浊,一看就不是善类。

林晚秋立刻躲到树后,心脏砰砰直跳。果然,林茉莉是勾结了流氓,想对念安下手!她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痛让她保持着清醒。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她必须等沈廷舟回来,再想办法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寒风卷着雪沫子吹过,林茉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往树后看了一眼。林晚秋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屏住呼吸。等她再探出头时,林茉莉已经和那几个人分开了,正袅袅娜娜地往村里走去,嘴角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林晚秋看着她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林茉莉,你既然敢动我的儿子,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这一次,我定要让你和你的靠山,都付出惨痛的代价。她转身往家里走去,脚步飞快,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对策——她要让这些人,为自己的恶行,付出最沉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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