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涂山长嬴才回来,一回来便把一个东西放在崇岳身旁。等崇岳看到那东西时,眼睛都快直了:“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弄的?”
原来,涂山长嬴带回来的是一块不大的狗头金。
“这是山里的东西,是无主的,之前就见到过,但我用不到,所以就一直没动过。可先生说要到城里去,在那里没有金银是不行的,所以就把它取了回来。先生是否能用的上?”涂山长嬴边说边暗自夸赞自己聪明。
崇岳心里都乐开花了,但是却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就说:“嗯,你说的对,毕竟买吃穿用度什么的都是要用到金银的!”
崇岳将山洞里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方便明日直接动身下山,然后就又开始修炼了。
夜色渐浓,月亮悄然升起,夜空中繁星点点,伴随着草木间的虫鸣声,显得格外宁静。
‘嗯?怎么突然这么安静?虫都不叫了!’崇岳突然感觉周围一下全都安静了,静的有些可怕,内心一阵疑惑,便转头看了下涂山长嬴,只见她躲在山洞的最深处,好像在发抖。
‘难道有什么东西?’崇岳赶忙用神念细细探查,突然发现有一个东西正向这边飞来,而在那东西后面,还跟着好几个,看着好像是人。
‘我去!这是啥啊?可别过来啊!’崇岳的心突然像打鼓一样,咚咚狂跳,赶忙躲在洞口处藏好,并连忙示意涂山长嬴继续藏着别出声。
好巧不巧,飞着的那个东西在洞口前方不远处落了下来,紧跟着又落下了8个“人”。
崇岳正用神念观察着他们,等看清他们时,忽然有种错觉,好像他们不是很厉害似的,于是胆气就足了些,就悄悄的将青蛇别在腰里,慢慢的走了出去。
第一个落下来的,是个全身墨色的老妇人,个头不高,佝偻着背,散乱的头发在风中飞舞,苍白的脸上满是褶皱,手中提着一把看上去锈迹斑斑的柴刀,显得非常诡异。
后面的8个“人”,有两个是打头的,一个身穿绿袍,白面短须,两眼如电,右手执着一根毛笔,左手握着一卷书册;另一个身着红袍,面黑如炭,豹眼圆睁,短髯如钢针般根根直立,左手叉腰,右手握着柄长杆狼牙棒,他将棒尾杵在地上。跟在这二位身后的,是服饰相同的6个“人”,均是黑色紧身长袍,其中3名左手持盾牌,右手握刀,而另外3名,则是各摇着一根长锁链,并且发出“哗啦啦~哗啦啦~”的响声,震慑心神。
随着这几人从天而降,落在地面,周围忽然寒风猎猎,崇岳顿时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是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
崇岳细细的体会了下这种感觉,立刻就有些明白:‘这难道就是阴气?看来涂山长嬴是感觉到他们到附近了,所以才会那么害怕!’
‘要这么说,这8个,看着像是官差衙役的,应该就是阴差了!而那老妇人是什么?值得这么多阴差追击?估计是厉害的不得了的种类,难懂就是那妖?我去,我都能看见鬼了,这也太刺激了!’崇岳想到这,赶忙站住不动,生怕引起他们的注意。
有个阴差看到了崇岳,便对其他阴差说到:“嗯?那有个凡人!”
另一个阴差看了一眼,说:“离咱们大概有3丈远,用不用把他赶走,这里不安全。”
又有名阴差指向那个老妇人,答道:“来不及了,此獠太过凶猛,我等根本不能分心,这可如何是好?”
“嗯?我怎么感觉他能看到我们?”第一个说话的阴差看了看崇岳突然说道。
“这不可能,我们是阴差,他是凡人,怎么能看到,而那獠已然成魔,凡人也是看不见的。只可能是因为此人灵觉敏锐,能感受到这边的阴气吧。”
“先别管那个凡人了,一会城隍大人就到了,就不会有事了!”那名带头的白面绿袍官差接口说道。
“是,赏善使!”那几名阴差点头称是,也就不再注意崇岳。
而崇岳听到他们的对话,就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星月,就像看不见他们一样,而神念却一直关注着他们。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场面,不看一看,肯定会后悔的!崇岳爱凑热闹的性格在此刻显现了出来。
此刻众阴差都注视着那老妇人,而那老妇人则嘿嘿一笑,说到:“列位差爷,都追了我这么久,也没拿下我,怎么还追啊,不累么?”
红袍汉子听她这么一说,立马暴喝道:“魔头,休要多言!今日便要将你缉拿到案!识相的就快束手就擒,我等还会算你主动投案,减轻些处罚。若你还是执迷不悟,反抗到底,不仅要多受些皮肉之苦,搞不好还会落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桀桀桀桀......”那老妇人听到红袍汉子这么一说,咧开嘴,发出一阵阴冷的怪笑,而后道:“怎么?打不过我,还想让我乖乖就范?罚恶使,你这算盘打的好啊,真是太精明了!那你说我会不会缴械投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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