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粗鄙!”
那人气极,指着牧天翊怒骂:“我乃当朝御史巫俊良,上可抨击君臣,下可针砭时弊,你竟敢辱我!”
“辱你又如何,你个不长眼的玩意,你哪只眼睛看见,这里写着不准带武器进宫?你哪只耳朵听见他曾告诉过我,不准带武器进宫?”
“你!”
巫俊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古利德嘴角微微上扬,敢在这里闹事,等一下看陛下怎么收拾你。
大声呵斥:“巴达拖,这里是皇宫,可不是你逞威风的地方。”
“看来是老夫久不出手,世人都忘了我血手狂枪的威名了,以为老夫的枪生锈劈不动了,连个没卵的狗东西,也敢在老夫面前狂吠!”
牧天翊说着,上前,一把捏住古利德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放肆!巴达拖,你敢在皇宫杀人,有没有将陛下放在眼里?”
巫俊良心中大喜,连忙跳出来呵斥。
陛下向来与他不和,只要今天他杀了人,就能给陛下找到治他罪的理由,说不定还能因此立功,受到陛下的嘉奖。
“一个没卵的狗奴才,老夫放肆了又如何!”
牧天翊根本不怕将事情闹大,反正他是来杀人的,不是来歌功颂德的,大不了提前动手。
古利德被捏得喘不过气来,脸色憋得通红,大急:“你不能杀杂家,杂家可是大内总管,陛下近臣。”
“太祖有训,太监不得干政,你一个没卵连男人都不是的狗东西,也敢妄言是陛下近臣,你是说陛下有违古训,还是觉得你比当今陛下更厉害,要你一个没卵的狗东西辅佐。”
一旁的谷雨童并没有出手,像个大家闺秀一般,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这家伙,不仅那方面厉害,看来这嘴上功夫也了不得,杀人诛心,古利德这次怕是要栽了。”
众人议论纷纷。
“太监不得干政,确实是太祖古训,古利德逾越了。”
“这狗东西,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今天终于遇上硬茬子了。”
“世人都以为巴达拖是个城主,殊不知他还有个连当今陛下都忌惮的身份,半步人仙境强者,得罪他,岂不是找死!”
“猖狂,太猖狂了,陛下面前,竟敢当众杀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陛下!”
……
牧天翊并没有理会众人的议论,一把将古利德砸在地上,狠狠朝他踹去。
“狗东西,我让你找茬,我让你找茬……”
巫俊良心中发毛,他没想到,牧天翊真的敢当众殴打古利德,他可是大内总管,陛下身边的红人。
那自己,一个小小御史,他岂不是想杀就杀,越想越胆寒。
正在此时,牧天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想找我巴达拖的麻烦,踩着我上位,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
吓得巫俊良直接瘫软在地,尿湿了裤子。
众人见状,赶忙远离他,一脸嫌弃地捏了捏鼻子。
“人家都还没动手呢,就被吓得尿了裤子,软蛋!”
“咦,臭死了,真丢人。”
“没那个金刚钻,还要揽瓷器活,活该!”
……
皇宫,御书房。
南宫复正在批阅奏折,这时,一个小太监急匆匆跑了进来,禀报:“陛下,不好了。”
“啪”的一声,南宫复将奏折砸在御桌上:“整天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天塌下来,有朕顶着,你个狗东西,急躁个啥,等一下,自己去敬事房领二十大板。”
那小太监听见呵斥,额头冒汗,一脸委屈,赶忙将头磕在地上:“是,陛下。”
“何事?”
听见询问,那小太监才敢将头稍微抬起来一点点,但却不敢看南宫复。
“启禀陛下,太监总管被西马坡城城主巴达拖给打了。”
“啥?”
南宫复“唰”的一声,震惊地站了起来:“他们是因为何事起的争执?”
于是,那小太监将事情的缘由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这巴达拖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竟然敢当着朕的面殴打朕的人,连纳兰盈盈都看管不住,教训起朕的人来,却毫不手软,真是好大的威风!”
打狗还要看主人,巴达拖当众殴打古利德,其实就是在打他南宫复的脸,他虽然很生气,但人家实力摆在那,总不能真的撕破脸,来个鱼死网破。
十几年前,因政见不合,他们就曾交过手,可谁也奈何不了谁,导致巴达拖不得不远走西马坡城。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那么狂妄,那臭脾气是一点也没改啊。”
南宫复对此很是不喜,皱了皱眉头:“你去,传旨,今日是血手狂枪携妻觐见的好日子,不得杀生。”
“是。”
那小太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连忙跑了出去。
御花园外。
牧天翊还在踹着古利德。
古利德虽是九品大圆满高手,想反抗,可还未来得急出手,就被牧天翊出手,直接封住了全身真炁。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