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海的晨雾还没散尽,我就被雪儿的睚眦魔神形态揣在爪子里往高空带。她的巨爪垫软得像铺了层云絮,泛着淡淡的雷光,托着我穿过薄雾时,那些水汽沾在她雪白的鬃毛上,像缀了串细碎的珍珠。
“爸,今天带你去看龙海日出的全貌,从万米高空看,太阳会像块烧红的烙铁,掉进海里时能把浪都染成金的。”雪儿的声音裹在雷霆里,震得我耳膜发麻,却藏着藏不住的雀跃。她的蓝紫色瞳孔亮得惊人,显然对这场“高空日出”期待已久。
我靠在她的爪垫上,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早上贪嘴,多吃了半碗厨房新做的凉拌海蜇,此刻小腹正隐隐作痛,像有股气在里面翻江倒海。
“雪儿,要不……咱们先下去一趟?”我试探着开口,话音刚落,那股隐痛突然变成了尖锐的绞痛,来得又急又猛,根本容不得半分犹豫。下一秒,温热的黏腻感顺着裤腿蔓延开来,比上次在天上“尿急”时更汹涌,在深蓝的军裤上洇出一大片刺目的黄渍。
“嗡——”我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浑身的血都冲上了头顶,比被雷劈中还难堪。上次尿湿裤子已经够丢人了,这次竟然……我死死咬着牙,恨不得当场晕过去,连抬头看雪儿的勇气都没有。
“爸?”雪儿的声音突然放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您……没事吧?”
我能感觉到她的巨爪微微收紧,却不是要抓疼我,更像是怕我摔下去。那股熟悉的翅膀扑棱声又响起来,我闭着眼都知道,是罗锋来了。
“伯父!”罗锋的声音带着急慌慌的关切,比上次递裤子时更急促,“我这儿有备用军装,您快换上!”
一只黑色的飞虎爪递过来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拉链“刺啦”一声拉开,露出叠得整整齐齐的军装——不仅有裤子,连上衣和里衬都备齐了,显然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做了万全准备。
“元帅,麻烦您再闭下眼。”罗锋的声音稳得不像话,听不出半分异样,可我总觉得,他的耳朵尖肯定红透了。
雪儿没说话,只听见一阵轻微的鬃毛摩擦声,她巨大的眼睫再次像扇子似的合上,连呼吸都放轻了些。我手忙脚乱地解开腰带,刚把脏裤子脱下来,还没来得及穿上新的,小腹又是一阵剧烈的绞痛,比刚才更凶猛。
“唔——”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新换上的干净衬裤瞬间就被染脏了。这下好了,连换裤子的间隙都没逃过,我整个人僵在雪儿的爪垫上,像块被冻住的石头,连手指都动不了。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风声在耳边呼啸。罗锋大概也没料到会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他窸窸窣窣地翻包袱,又递过来一套新的军装,声音里带着点憋出来的沙哑:“伯、伯父,还有一套,您……您再换一次。”
我机械地接过裤子,手抖得连腰带都系不上。雪儿的巨爪突然轻轻动了动,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帮我把腰带穿过扣眼——她的指甲比我的胳膊还粗,此刻却灵活得像绣花针,动作轻得生怕碰疼我。
“谢、谢谢……”我声音发颤,连头都不敢抬。
这次换裤子时,我紧张得浑身冒汗,生怕肚子再“捣乱”。好在那阵绞痛来得快去得也快,总算顺顺利利穿好了。
“好了。”我低声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雪儿“唰”地睁开眼,蓝紫色的瞳孔里没有半分嘲笑,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心疼。没等我开口解释,她突然低下头,温热的舌头毫无预兆地覆上我的脸颊。
“雪儿!别!”我吓得魂飞魄散,这次可比上次狼狈多了,身上说不定还带着味……可她的舌头已经顺着脸颊往下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连脖子和耳朵根都没放过。
她的舌头比上次更“温柔”,像是怕弄疼我,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可那温热的触感还是弄得我浑身发烫,比被太阳烤着还热。灵液的甜香混着她独有的气息,压过了那点尴尬的异味,反而让我心里泛起一股说不出的酸涩。
“爸,不丢人。”雪儿的声音突然低下来,震得我心口发麻,“小时候您给我换尿布,还不是一身脏?现在换我照顾您了。”
我猛地抬头,撞进她蓝紫色的瞳孔里——那里清清楚楚地映着我的影子,一个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头发乱糟糟的老头子。可她的眼神里,没有半分嫌弃,只有纯粹的、毫无保留的亲昵。
罗锋不知何时已经退到了老远,正对着云海“站岗”,只是那抖动的翅膀暴露了他没忍住的笑意。远处的天际线,太阳果然像块烧红的烙铁,正一点点沉入海里,把浪花染成了金红色,美得惊心动魄。
雪儿舔够了脸,又用吻部轻轻蹭了蹭我的额头,像在安抚受了委屈的小孩。她的吻部带着点湿润的水汽,是刚从云层里沾来的,凉丝丝的,倒让我发烫的脸颊舒服了些。
“爸,日出好看吗?”她突然问,声音里带着点邀功的小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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