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白驹过隙般飞逝,仿佛眨眼之间,秋天的庄稼便已收割完毕。广袤的田野上,原本长在地里的庄稼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空旷和寂静。地里的农活基本告一段落,村民们也都开始了各自的生活规划。
村里的年轻人,或外出打工,或投身运输行业,或忙于经商。他们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纷纷踏上了不同的道路。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我深知,自己不能就这样无所事事地待在家里,虚度光阴。我也需要出去闯荡一番,用自己的双手创造财富。然而,面对众多的选择,我却有些茫然失措。
我究竟该去从事什么样的工作呢?是跟随大流去工厂打工,还是尝试一些其他的领域呢?这个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让我一时难以抉择。
水华姐还希望我去她的饭馆里做服务员,李美美也想让我去她的美容院做个管理人员,每天住在她的家里。我想了一下,这两个地方虽然都有固定的收入,但是不能去了。
我已经不信任水华姐,如果去她那里做服务员,还不知道她又会出什么事,算了,不去她那里了。
李美美一心想让我去,她的目的并不是让我做个真正的打工人员,而是让我给她解决实际问题。这要放在其他的男人身上,还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既不用做繁重的工作,还有每月固定的高收入。
虽然在李美美那里工作不错,但是我不能这样的想,我与她在一起时间长了,会产生了真正的感情,她也不会让我改成男人与她结婚,她也不会给我生儿育女。这样一来,我就辜负了奶奶对我的希望,只要我没有走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我不能去她那里打工。万一有一天,我无路可走,我就去给李美美打工.........
我是父母亲唯一的儿子,奶奶临去世前给母亲说,要让我快找媳妇结婚,为刘家生个儿子。但是,我心里面有了莎莎,虽然她是城里人,她对我也很好,只要她还没有结婚,我就等着她。
就在我想着去什么地方打工时,这一天吃完了下午饭,妈妈在收拾碗筷,爸爸像往常一样拿上旱烟袋,到村里井台旁边大树下的“牛皮台儿”和人聊天儿去了,我则准备洗洗头了。我这几年过惯了城里人的生活,好干净讲卫生几乎成为了我的习惯,就拿这头发来说吧,几天不洗就觉得头皮刺痒。
就在这时候就看见从大门口走进一个人来。只见他瘦瘦的高个子,头发比较长,在脑后梳着个马尾辫,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西服上衣,里面白衬衫,下身一条牛仔裤,踩着一双白色的旅游鞋,完全是一副城里人的打扮。
他一进门就看到了我,嘴里喊我,“三丫头。”我一听他喊我三丫头,肯定是一个熟悉的人,我又看了看没有认出他是谁。我问,“你是……”
他看到我不认识他了,就对我说,“三丫头,你怎么不认识我啦?我是你来子哥啊!”
他一说是来子哥,这不是五师兄吗!我又看了一下他,“呦!五师兄啊!你看我都认不出来你了,你可是大变样儿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咱们俩可有好多年没有见过面了!”
五师兄这才说,“我是前天回来的,听师父说你回来了,我来看看你”。
五师兄名叫王永来,小名叫来子,因为他从小就淘气,所以大家都管他叫“赖子”。他比我大五六岁,脑瓜儿灵活,主意多,嘴皮子也好使,能说会道。他原来在戏班子里是演丑角的,演一些文丑、小花脸、丑婆子之类的角色,这也倒符合他的性格。
他原来经常和我配戏,在《拾玉镯》里,我演孙玉娇,他演刘媒婆;在《小放牛》里,我演小姑娘,他演牧童;在《活捉三郎》里,我演阎婆惜,他演张文远;在《顶锅》里,我演李月娥,他演我婆婆;《三不愿意》里,他演县官儿,我演周腊梅。王妈两个人一个娇媚,一个丑陋,一个活泼,一个幽默,可谓是相得益彰,被人们称为“绝配”,每回演出都会叫好声不断,其中很多掌声都是给他的。
在我上初中的时候他就出去打工了,听熟人说他混得还不错,今天他的打扮上就能看得出来。他和我一样,也是难舍戏瘾,经常回来找师父他们几个老人儿,请教一些事情。可惜的是这次村里“七月七”演戏的时候,他正在外地,所以没有能够赶上。
师兄弟几年没见了,见了面就是觉得亲热。我问,“五师兄,你吃饭了吗?咱们家里也没什么好饭食,大碴子粥还有。”
五师兄忙说,“你别忙和了,我吃过了。”
我把一个用玉米皮子编的坐垫儿放在了台阶上让他坐,他坐下之后,我把小饭桌挪到了她的前。这时候妈妈拿来了茶碗,又往茶壶里续上了水说:“来子,好些日子没见你了,听说你现在混得不错啊,在哪儿发财呢?”
来子说,“婶子,看您老说的,发什么财呀?瞎混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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