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箭步冲至门前,猛地拉开门。
只见门外额尔赫笑得直不起腰,整个人倚在墙上,尔康、柳青、柳红、紫薇、金锁几人更是笑得东倒西歪。
“好哇,你们居然敢偷听!”小燕子又羞又恼。
尔泰站在她身后,虽满面通红,却仍维持着风度,无奈笑道:“诸位这般……也太不仗义了吧?”
额尔赫便尔泰挤眉弄眼:“尔泰兄,真乃吾辈楷模,在下佩服!佩服!撤了撤了,再也不撤,新娘子可要打人了!”
柳青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尔泰,你这新郎官可真不好当啊,以后可有你受得咯……”
“柳青!”金锁轻拍他,转身对小燕子笑道:“我这就拉他离开!”
说罢,便与柳红一左一右半拖半拉地把柳青向拉远了。
小燕子没好气地瞪向尔康和紫薇,“你们俩怎么回事?忘了我当初是怎么救你们的?”
“这可不能都怨我们,”尔康含笑辩解,
“本来我们要去送箫剑和晴儿,结果撞见额尔赫和柳青在偷听,这才过来看看,结果……正赶上尔泰诵读《男德》,如此‘典范’,自然要学上一学……”
“尔康!”小燕子气得跺脚,“紫薇,你管不管他?”
紫薇抿嘴忍笑,走到小燕子跟前,软语打趣:
“好啦,我这就把他带走,不过呢,你也适可而止,哪能真让尔泰诵一夜《男德》?”
小燕子朝他俩“哼”了一声,红着脸挽着尔泰重返新房。
经这一闹,两人都心有余悸,贴在门边仔细听了良久,确认外头真没动静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娘子,《男德》……还读么?”尔泰目光灼灼,深深凝望着小燕子。
小燕子心跳蓦地加快,红着脸垂下头,她这般娇羞模样,看得尔泰心潮汹涌,更难自持。
他上前一步,拦腰将她打横抱起,脚步稳重地走向床榻。
红帐轻垂,烛火摇曳,将两人朦胧的身影投在锦被上。
尔泰轻轻将小燕子放在床沿,自己却单膝跪地,执起她的双手。
“小燕子,”他仰起头,语气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
“方才那些《男德》我都记下了,但我还有些真心话,想说给你听。”
见他如此郑重,小燕子轻轻点头:“你说,我听着。”
尔泰目光如烛火般温存而坚定,一字一句说:“小燕子,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名正言顺的新娘子了。”
“我福尔泰在此对你起誓,你会是我唯一的妻,永远的唯一。”
“往后岁月,你只管做你自己,想笑就笑,想闹便闹,若你有半分不开心,那定是我做得不够好,到那时,随你打骂,我必一一改正,绝无怨言。”
小燕子眼眶发热,她是重活一世的人,怎会不懂他这番话的真心?
“我信你,你快起来吧……”她轻声道。
尔泰顺势坐在她的旁边,看着近在咫尺,容颜娇媚的小燕子,心跳如擂鼓。
“小燕子,真的是你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颤抖,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却又在即将触及的那一刻顿住。
小燕子将他这份紧张与珍视看在眼里,心中蓦地一酸,
“是我呀……尔泰,我已经是你的新娘子了。”
“那……若娘子没有别的吩咐,我为你宽衣。”尔泰红着脸,嘴角含着笑意,伸手去解她衣服上的盘扣。
可能是太紧张的缘故,第一颗还好,第二颗却费了好些功夫。
小燕子见他这样,心念一转,指了指身上繁复精美的盘扣,眨了眨眼:
“这种扣子,你得慢慢解,我这里里外外,足足有一百颗呢!”
“一百颗?”尔泰不敢相信地抬眼。
“对呀!”小燕子点头,一本正经地胡诌:
“喜娘说了,这叫作‘同心结’,得新郎官亲手一颗一颗解开,寓意我们往后步步同心、长长久久!”
尔泰打量着那件吉服,怎么看也不像有一百颗扣子,瞬间明白是小燕子又在逗他。
他也不揭穿,深吸一口气,撸起袖子,正色道:“那好,娘子可别等急了,为夫尽快完成任务。”
小燕子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起初她确是玩闹的心思,可在他专注而温柔的目光里,在他指尖传来的温度中,她的脸颊也渐渐染上绯红。
待外衫终于褪去,只剩贴身的素色中衣时,两人的气息都已有些不稳。
小燕子害羞地扯过锦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折腾了一天,好累啊……尔泰,要不今晚就……这样睡吧?”
尔泰闻言,身子微微一僵,随即释然一笑。
他掀起被子,将小燕子揽在怀中,强压下心头的渴望,嗓音沙哑而坚定:
“都依你……反正你已经是我的妻子,我们来日方长。”
他说得无比认真,藏在他臂弯里的小燕子又感动又想笑。
这个傻子!
小燕子忽然一个灵巧地翻身,在尔泰惊愕的目光中反客为主,跨坐于他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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