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妃这时候上前说道,“这天寒地冻的,还下着雨,皇上和三位妹妹站在外面难免被寒气侵蚀,不如就近去咸福宫坐坐,等待结果。”
“啧啧,”祺贵人绕着敬妃走了一圈,“敬妃娘娘,您不说话,我都忘了你了。”
“皇上,嫔妾和敬妃娘娘自入宫以来从未私下接触过,今日也不知怎么,敬妃娘娘大发善心非要请我去她的咸福宫用晚膳,这吃完了也不让我走,就把我拘在咸福宫东拉西扯了半天。直到,碎玉轩走水了,才肯放嫔妾离开。”
敬妃的心咯噔一声,这下,自己可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祺妹妹说什么呢,姐姐只是管着宫务,难免要和姐妹们打交道,这才趁着今日的机会邀妹妹来坐坐,亲近亲近,免得日后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得罪了妹妹。”敬妃一脸被冤枉的表情,手拿着帕子擦着不存在的眼泪,“妹妹这么说,可叫姐姐伤心。”
祺贵人不再说话。
皇上意味深长的看了敬妃一眼,她什么时候和菀嫔他们走到一起了。
“什么人吵吵嚷嚷!”这时,碎玉轩外传来吵闹声,皇上开口厉喝!
“皇上,年世兰求见,皇上。”门外华妃大喊。
皇上的眉头皱成一团,世兰怎么来了。
“放行!”
华妃一身素衣和颂芝走了进来。
见到跪着的肃喜和菀嫔等人翻了个标志性的白眼。
看到皇上,未语泪先流,噗通一声,华妃跪在皇上面前,“皇上!”
“快起来,”皇上小跑着过去亲自将华妃扶起来,“世兰,你瘦了。”
华妃借力站起来,一把推开皇上。
皇上也不恼,“世兰,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不就叫人给冤枉死了。”华妃恶狠狠的说道。
“有朕在,没人能冤枉你。”
华妃讥笑一声,瞥了一眼菀嫔,“皇上有了新人,哪还记得旧人啊。”
“菀嫔,你的人说,是本宫主使肃喜火烧碎玉轩,是也不是?”华妃质问。
菀嫔丝毫不怯,与华妃对视,“肃喜是年答应身边的人,又被现场抓获,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谁说肃喜是本宫的人。”华妃瞪圆了眼,环视一周
见没人说话,又略带伤感的说,“自我失势,身边人走的走、散的散,除了颂芝哪还有人奉我为主,听我的命令啊。”
“哈哈,”华妃说着说着就笑了,眼泪也伴着笑声流下来。
“这狗奴才,没跟的东西。”华妃一指跪着的肃喜,“不过是齐月宾那个贱人的一条狗。”
说着华妃趁所有人没注意,反手一巴掌甩在身后菀嫔的脸上,“你这贱人,和齐月宾合谋要用此计让皇上下旨赐死我,你当我不知道吗?啊!”
华妃想了这么多天,终于在今天想通了端妃要干什么!
被戳破心思的菀嫔没有丝毫慌乱,反倒是惠贵人本就惨白的脸,这时候更是面无血色,心慌之下身形晃悠,站都站不稳。
这,这是嬛儿策划的吗?她不是将计就计吗?
采月急忙扶住惠贵人。
惠贵人往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的看着菀嫔,用手捂住了嘴。
菀嫔用一个眼神安抚惠贵人,然后整个人做出战斗的姿态,“年答应口空白牙就打算这么污蔑本宫和端妃娘娘吗!”
华妃不理菀嫔的茬,这么多次自己哪次和菀嫔斗嘴斗赢了。“皇上,还请你为我做主,查明真相。”
从华妃进来就让出舞台的祺贵人突然对跪着的肃喜大喝,“肃喜,你还不说实话?是等着真相大白被诛九族吗?”
“呜呜呜~”肃喜奋力的扭动身子,发出呜咽声。
祺贵人给小江子一个眼神,小江子上前,将绑着肃喜手的绳子解开。
肃喜在绳子松开的第一时间握成拳头狠命的捶击自己的胸口,哐!哐!哐!
响声如雷。
小江子立马后退,挡在了小允子与肃喜之间。
伴随着肃喜的锤击,一团血从肃喜嘴中喷出,落在地上摔成一朵花,花中间还有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看这样子,刚刚小允子是用这团东西堵住了肃喜的喉咙啊。
这下,几个人看菀嫔的眼神都变了,真狠啊。
肃喜大口呼吸了几次,涕泪横流的跪下,“皇上,奴才坦白、奴才坦白,求皇上饶奴才一命。”
“说!”
“皇上,奴才确实是端妃娘娘派到华妃身边伺候的探子,但一直没有机会近身伺候,也就没有被启用。”肃喜缓了缓,跪坐起来。
“后来,华妃成了年答应之后,身边就只剩下我和颂芝了,年答应才将差事交给我。
这次火烧碎玉轩的事,确实是前些天华妃吩咐奴才做的。”
华妃狠狠的瞪着肃喜,皇上过来拍拍华妃的手,示意她等等。
皇上差不多想明白这件事了。
肃喜继续说道,“奴才得到年答应的命令之后,第一时间告诉了端妃。
放火烧宫毕竟是大罪,奴才不敢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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