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中我和家里的老二,老三。去邻居家摆了酒席的去敬酒。当我们三人来到奶奶那桌酒席时,见奶奶坐在主位上,这一桌全是老太太,而有隔壁院子里的三个老太太和那姓贺的五保户,其它的是院子里的老人。我们进去敬酒时,这些老人都在夸我家奶奶,有这么好懂事的孙子,我家奶奶今天确实是高兴。加之奶奶是喝酒的人,几杯酒下去话也多了。在众老人面前请话也很低调,只说这孙子们与各位老人的帮助有关。从我记事奶奶喝酒从没有发过酒疯,只是话语多一些。
今天的酒席是院子里最热闹的一次,酒菜也是最丰盛的一次。酒桌上除了酒水而有一包带嘴的香烟,小孩子们的酒桌上也有这香烟。
只有朱街长这一席的是每人发了一包带嘴的香烟,这一桌有父亲,朱街长,候秘书,欧组长,晏伯伯,许叔叔,戴科长,而有周润生,这香烟是父亲发给他们的。散席之后戴科长拿着我给他的鱼饵,高兴地和我握手告辞。
今天的饭菜确实是丰足,晚饭在做事的人又吃了四桌。没吃完的我叫他们打包了。
那些餐具被秀婶们洗的干干净,都收到了我新建的杂物间。
还有一些蜂窝煤也分给了邻居,秀婶也分了一百个,其它的分给了三位五保户。
我对欧组长说院子的那些材料,哪家需要的尽管搬走,不需要的不要堆放在家贴地方。隔壁院子里的个别人不知感恩,好像我们欠他似的,所有材料一点都不给他们留下来。
欧组长看了我家新安装的门窗说“润生!我跟你说个事,你家的新门窗买了多少钱,能帮我家也买一组,我给你钱”。周润生见欧组长这么一说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就对欧组长说“欧伯伯这么说钱就见外了,你是看着我长大的,就是我的亲伯伯,这门窗包在我身上,我给你的门窗可能不一样,你对外不要说是我给你的,这个你懂!你去找一些改建的材料,过几天你要晏伯伯给你安装门窗”。欧组长听我这么一说知道有戏连忙说“那欧伯伯在这里谢谢润生侄儿了”。说完高兴的去通知邻居们处理那些材料问题去了。
再说戴科长出了院门在想,这个周润生不简单,能把这个小院子搞得这么出色,就拿这些材料来说,在这个时期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都是要找上面的领导批条才可以买到的,就是买一斤白糖也要糖票。这就是计划经济的产物。上面没有一定的关系是办不到的。
就拿这银块来说,现在银行都没有货卖。可他手里有十公斤银块。其实戴科长并不是银行里没有银卖,只是这个时期的银价受国际市场的影响,银价一直在涨价。其原因是享氏兄弟在国际市场上炒作白银,在前世是七十八年的事,在这里可能是提前了。
这银和金这两种贵属金属是无线电厂的主要材料,白银一涨价银行就不想出手,只说没有货。现在戴科长知道厂里正缺白银生产。这是天大的好事,只是在周润生面前没有表露出来。其实周润生是知道当前情况,也就没有多说。
戴科长回到单位后,立马向何主任汇报了此事。何主任听闻周润生手中有白银,眼睛都亮了,当下就决定让戴科长再去和周润生接触接触,看看能否从他手里买到白银。
另一边,周润生正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利用这些资源。他深知白银在当下的价值,也是在这个时期捞的第二桶金。第一笔是在招待所卖鱼,赚了二十三元七角三分,交了六元的学费,交了二元的自来水安装费,现在袋子里而有十五元七角三分钱
没过几天,戴科长又来到了院子里。他满脸堆笑地找到周润生,先是寒暄了几句,然后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购买白银的事。周润生心中早有预料,他不紧不慢地说:“戴科长,我确实有白银,但这数量也有限,而且我也有自己的打算。不过看在咱们的交情上,要是条件合适,也不是不可以商量。”戴科长一听有戏,赶忙表示价格好说,只要能解决厂里的燃眉之急。周润生嘴角微微上扬,一场关于白银的交易谈判就此拉开了帷幕。
交易谈的非常成功,价格没有按现有价格出售,是按厂里最后一批购银价卖给了无线电厂,每克价是七元八角二分成交。这次周润生进账七万八千二百元整,周润生开出了盖有滨海市金店销售单。无线电厂给的是现金,全是十元的纸币,足足装满了一个帆布大背包。周润生与戴科长告辞时,留下了他们供应科的电话出了无线电厂。
周润生没有把钱存入银行,怕这么一笔巨款的存入银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笔钱在当时个人有这些钱,确实是巨款。
周润生出了厂门后,随手将钱袋收入了空间,骑着那辆永久牌自行车向学校里骑去。到了学校门口,等他们上完第二节课时,才进教室,然后马上去班主任陈老师那里续假,说明家中有事迟到了两节课,请老师谅解。陈老师见周润生这段时间的学习成绩进步很快。只说了要周润生把缺席的两节课的内容补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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