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打手本是受人指使,冒充陈宇之名前来捣乱,没想到正主突然现身,让他们措手不及。
未等他们反应过来,陈宇已快步走到混战中心,对连浩龙说道:“你弄错了,这些人不是我派的,我根本没安排人对付你,肯定有人从中作梗。”
话音刚落,几名打手察觉不妙,立即朝陈宇冲来。
“他们是来搅局的,直接干掉!”
“多管闲事的家伙,先砍了他们!”
领头的光头一声令下,众人将陈宇、封修和封于修团团围住。眼看身份即将败露,他们只想尽快解决陈宇。
然而,这次大错特错。
陈宇纹丝不动,冷眼旁观。封修和封于修兄弟二人出手,轻松应对袭来的打手。
封于修指尖一弹,一人倒飞而出;抬腿横扫,又一人摔倒在地。转眼间,地上只剩哀嚎翻滚的打手。
光头见状大怒,若让陈宇得逞,自己颜面何存?他厉声催促手下继续进攻。
“废物!都给我上!”
“不行就再加人,一起动手,必须解决他们!”
可这群乌合之众哪是陈宇对手?还未近身,便接连倒地惨叫。
陈宇冷笑,眼中尽是轻蔑。这帮人咎由自取,竟敢冒充自己找死。
最茫然的莫过于连浩龙一行。他们原以为这些人是陈宇派来的伏兵,如今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如果对方真是一伙的,为什么陈宇的人会跟那些打手混战起来?
“龙哥,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越看越糊涂了。”忠信义的一名小弟挠着头问道。
连浩龙瞪了他一眼:“你问我,我问谁?”
“别多事,老老实实看着就行。”
于是,连浩龙带着手下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眼前的情况让他们一头雾水,索性不再瞎猜,只等分出胜负后再找陈宇问个明白。
没过多久,那群乌合之众全被打趴在地。
他们哪是封修和封于修的对手?一个个躺在地上哀嚎,表情痛苦不堪。
最终,所有人全被放倒。
封修和封于修拍了拍手上的灰,大摇大摆地走向陈宇。
“老板,全解决了。”两人得意一笑。
陈宇看都没看地上的人,径直走向连浩龙。
刚见面,连浩龙就冷声质问:“这事你必须给我个交代,别把我当傻子。”
语气里透着威严和寒意。
陈宇无奈地摊手,指了指身后的人:“我可以解释,但你不一定信——这帮人跟我毫无关系。”
连浩龙冷哼:“你觉得我会信?他们口口声声说是替你办事,还要干掉我,不是你派的,难道他们闲得慌?”
陈宇差点为他的智商叹气。
就这眼力见儿,怎么当上忠信义龙头的?
明眼人都能看穿的把戏,偏偏连浩龙被蒙在鼓里,快被忽悠瘸了。
陈宇摇头:“我来时也遇袭了,情况和你一样。”
“伏击我的人也说受你指使。”
他笑着解释,顺手从怀里摸出一支雪茄。
封于修立刻上前 ** 。
连浩龙急忙辩解。
简直荒谬,我何时派人伏击过你?
陈宇不愿与连浩龙继续无谓争执,这毫无意义。他转身看向地上横七竖八的打手们。
信不信由你,不过答案很快就会揭晓。
他朝封于修使了个眼色。封于修会意,大步上前拽起一名男子。
谁指使你们的?封于修冷声质问。
男子却顽固地咬定:我们老板是陈宇,拿钱办事。要杀要剐随你便,有问题找我们老板去!说完便闭眼摆出认命姿态。
陈宇见状觉得可笑。封于修更不客气,挥拳砸向对方手臂,咔嚓一声脆响,整条胳膊当场脱臼。凄厉的惨叫顿时响彻四周。
当封于修又抓住他另一条腿时,男子已吓得魂飞魄散。眼见同伙被废,他慌忙求饶:我错了!饶了我吧!我什么都说!刚才我撒谎了,其实——
话未说完,封于修猛然发力,腿骨应声而断。男子在剧痛中昏死过去。
其余打手吓得屏息装死。封于修目光扫视,又揪出下一个倒霉鬼。
“你也喜欢耍这种小聪明?”陈宇踢了踢地上昏迷的男子,嘴角挂着冷笑。
年轻人拼命摇头,裤管已经洇出一片深色水痕。
“我承认!刚才说的全是假话,但现在这句绝对是真的。”他太过紧张,咬破了舌尖都没察觉,“我们根本不认识陈宇,更不是他派来的。”
连浩龙箭步上前揪住他的衣领:“谁指使你们演戏?到底什么目的?”他必须今天弄个水落石出。
“是...是罗定发老板。”年轻人吞咽着唾沫回答。满屋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放屁!”连浩龙一记耳光甩过去,指节在对方脸上留下红痕,“罗定发是自家兄弟,吃饱了撑的来拆台?”他实在想不通——半小时前才和罗定发分开,虽说对方劝阻过赴宴,但何至于派人半路截胡?
挨打的年轻人带着哭腔:“真没撒谎!罗老板花钱让我们拖住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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