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淡淡道:警方那边说,截获的两批货只有一批是弗莱德的。
我觉得这事不简单,你去查查这两批货的供应商,我要弄清楚背后是谁。
他的语气轻松,仿佛找出幕后卖家就像随手买件衣服一样简单。
事实上,以陈宇的人脉,这确实易如反掌。
他无需顾虑对方是否配合。
丁修常伴陈宇左右,对其人脉关系了如指掌。
这类事情该找谁帮忙,他早已轻车熟路。
因此,丁修毫不犹豫地应下。
“好的老板,我马上去办,下午给您答复。”说完,他立刻动身离开。
陈宇闲来无事,在屋里打起了高尔夫。
临近中午,丁修带回消息——
那两批货的卖家查清了,是临海一个绰号“李大眼”的蛇头。
“老板,要不要把他带来?”丁修汇报完,等陈宇定夺。
陈宇没明确指示,他不敢擅作主张。
陈宇笑了笑:“不必,我们亲自走一趟,也算给他面子。”
他起身抖了抖肩,丁修会意,拿起外套递过去。
随后,陈宇带着丁修和封于修前往近海渔村。
**这里靠海,多数居民以海为生。
表面是渔民或码头工人,暗地里却有不少人干着非法勾当。
比如那两批货,就是他们从海上偷偷运进港岛的。
此外,他们还倒卖 ** 、走私电器。
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江湖。
李大眼正是这一带的蛇头。
很快,陈宇的车抵达目的地。
海边停着一艘破船,沙滩上散落着废弃集装箱。
船附近聚着一群年轻壮汉,显然是李大眼的手下。
车还未停稳,那群人便齐刷刷看过来。
“呵,一个蛇头,排场倒不小。”丁修瞥了眼那些纹龙画虎的马仔,嗤笑道。
人多,但他们丝毫不慌。
在几人眼里,这群人不过是乌合之众,不值一提。
车门一开,陈宇裹紧外套大步向前。
对面那群混混齐刷刷站起来,挺直腰板围了上来,转眼间就把陈宇、丁修和封于修三人团团围住。
喂!你们几个混哪的?这么嚣张?领头的糙汉指着他们嚷嚷道。
其他人也跟着围上来,歪着脑袋露出不屑的冷笑。他们压根没把三人放在眼里——毕竟人多势众,对面才三个,根本构不成威胁。
陈宇没吭声,丁修先站了出来:我们找李大眼谈点事。说着朝破船方向扬了扬下巴,你们老大在不在?不在就赶紧打电话。
这话把对面逗乐了,一群人笑得东倒西歪。
就你也配叫我们大哥外号?活腻了吧?
什么玩意儿也敢来见我们大哥?滚蛋!
再不走连车都给你砸了,开个豪车了不起?
真是开了眼,敢来这儿撒野?不怕大眼哥废了你们?
混混们越说越来劲,有人甚至竖起了中指。
陈宇拍拍丁修肩膀让他退后,扫视着众人说道:在搞清状况前,我劝你们放尊重点。叫你们老大出来谈事。我这人讲道理,但耐心有限。
这已经是最后警告了。可这帮混混横行惯了,哪受得了这个?当即就有人跳脚:
装什么装!真当老子怕你?
今天非打得你们满地找牙!
敢在这儿撒野就是找死!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一群人呼啦啦扑了上来。
陈宇毫不在意,甚至懒得躲闪,只是站在原地低头从兜里摸出一包烟,点燃后悠闲地抽了起来。
冲上来的打手全被丁修和阿波尔逐个放倒。这些喽啰看似气势汹汹,实际动起手来却像团烂棉花,不堪一击。
丁修和封于修三拳两脚就把七八个打手撂倒在地。刚才还叫嚣的混混们瞬间蔫了,横七竖八地瘫在地上哀嚎。
我胳膊断了!救命!
我门牙掉了!快救我!
我眼睛看不见了!怎么回事?
兄弟们上!别让他跑了!
废了他!我要挑断他手筋脚筋!
被打趴下的混混仍不服气,躺在地上叫骂。但剩下的打手都吓破了胆,只敢远远看着,没人敢上前。
陈宇叼着雪茄,眯眼扫视剩下的人,轻蔑地摇摇头,径直朝破船走去。挡路的人纷纷退避,自动让开一条道。
陈宇带着丁修来到船边。船舱里,李大眼正和手下打牌。房门突然被推开,屋里的人顿时停下动作,李大眼的笑容僵在脸上。
哪个不长眼的?进来不会敲门?李大眼摔掉手里的牌吼道。
陈宇不紧不慢走进屋,目光扫过桌边几人。除了叫骂的男人眼睛瞪得像铜铃,其他都是小眼睛。看来这个嗓门最大的就是李大眼了。
果然人如其名,那双眼睛大得吓人,活像要吃小孩似的。
我要和他谈事,其他人滚出去。陈宇冷声道。
在座的都是李大眼的亲信,哪受过这种气?当即有人抄起椅子要动手。但丁修更快,夺过椅子一脚把人踹飞出船舱。
剩下的几个人缩着脖子,灰头土脸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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