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最基本的喜怒不形于色都做不到,胡智彪一眼看穿他的心思。
“别耍小聪明,乖乖按老大说的做,自然有你好处。”
“想摆脱控制?行,拼命往上爬!等站到最高处,就算受贿的事曝光,谁又敢动你?”
何家辉眼底闪过一丝贪婪,连连称是。
“没事就先回……”
胡智彪刚办完事准备离开,街头突然 * 动起来——
大飞带人狼狈逃窜,陈浩楠率众紧追不舍,双方厮杀着冲过街道。
整条街乱作一团,车辆堵塞,行人四散。
“老大,出意外了!陈浩楠在 ** 大飞,看架势大飞撑不了多久。”
胡智彪低声汇报。
陈宇挑眉:“这祸害就不能消停几天?”
“老大,我们是不是……”
胡智彪跃跃欲试。若能给陈浩楠使绊子,他求之不得。
陈宇眯眼问:“他带了多少人?你身边护卫能搞定吗?”
“人数相当,但咱们的人都是精锐,拦下他们不难。”
“那好,”陈宇轻笑,“去把大飞救下来。”
“陈浩楠杀大飞,无非是想吞并他的地盘。”
陈浩楠想要卷土重来,得先问问我同不同意。
这次绝不能让他得逞!
胡智彪立即应道:明白,老大!
就在挂电话前,陈宇突然想起什么,拍着脑门补充道:记住,等大飞快断气时再出手,这样效果最好。
大飞是个直肠子,性格刚烈。
他把兄弟义气看得比命还重,若能救他一命,这份恩情他必定铭记终生。
既然要施恩,自然要选在最关键的时刻。
雪中送炭远胜过锦上添花,等大飞陷入绝境再出手,才能将利益最大化。
......
此时陈浩楠并未察觉,他的行动早已被胡智彪盯上。
他带着手下分头围堵,最终将大飞逼进一条死胡同。
跑,怎么不跑了?我等着看呢!
陈浩楠喘着粗气,狞笑道。
大飞同样汗如雨下,背靠墙壁四处张望,试图 ** 逃脱。
但陈浩楠岂会给他机会,冷冷挥手:给我拿下!留口气就行,打残也无所谓!
山鸡一马当先冲了上去。
大飞身边只剩司机和两个小弟,四人根本招架不住,转眼间就被打趴在地。
只剩大飞贴着墙根,脸上写满愤怒与恐惧。
陈浩楠! ** 别执迷不悟!
就算我今天栽了,你也别想好过!
** ,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陈浩楠对他的咒骂充耳不闻,步步紧逼。
见威胁无效,大飞终于闪过一丝慌乱。
砰!
一记闷棍重重砸在他腹部,大飞痛苦倒地,蜷缩成团。
大飞,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
陈浩楠慢悠悠上前,眼中寒光闪烁。
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会收手吗?
陈浩楠的脚重重碾在大飞背上,力道逐渐加重,鞋底拧转时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大飞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冷汗浸透了花衬衫。
楠哥...楠哥饶命......大飞像条脱水的鱼般抽搐着,沾满泥污的手指在水泥地上抓出几道血痕,屯门堂口的事我帮你搞定,所有兄弟都听你调遣......
现在说这些?陈浩楠嗤笑着扯了扯皮手套,黒色皮革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当初和乌鸦合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他抬脚猛踹对方肋部,骨骼断裂的脆响在巷子里格外清晰。
正当陈浩楠示意手下动手时,刺眼的镁光灯突然炸亮。七八个穿防弹背心的记者举着长炝短炮从集装箱后涌出,为首那个举着录音笔的男人让他瞳孔骤缩——胡智彪标志性的金丝眼镜闪着狡黠的光。
彪哥来得真巧。陈浩楠反手按住腰间的 ** ,身后马仔们齐刷刷亮出 ** 。胡智彪却笑眯眯地踢了踢奄奄一息的大飞:楠哥这是清理门户?上次你们联手给宇哥下套的时候,可是好得能穿一条裤子呢。
大飞突然爆发出垂死挣扎的力气,染血的手抓住胡智彪裤脚:彪哥明鉴!陈浩楠要杀宇哥!我...我是来报信的!话音未落就被陈浩楠的马仔一脚踹翻。
放 ** 屁!陈浩楠额角青筋暴起,却瞥见胡智彪身后阴影里若隐若现的黒影。他想起上月乌鸦在码头被伏击的传闻——据说胡智彪的人从货柜里潮水般涌出时, ** 上的桐油味隔条街都能闻到。
胡智彪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擦拭,镜片反射的冷光正好晃过陈浩楠的眼睛:宇哥说了,再看见你在九龙出现......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就让你去陪大佬B打麻将。
周围看似人多势众,实际上不过是忠信义里几个不成气候的小弟被四叔派来办事。
四叔怎会把真正得力的人手交给一个刚建立初步合作关系的家伙?
真要动起手来,吃亏的肯定是自己这边。
胡智彪冷笑一声,语气强硬:
“不巧,我老大找大飞有事,现在得带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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