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五百万简直是天文数字。
别说五百万,五十万就够让人拼命了!
就像饿猴见了仙桃,这群人眼珠子发红,争着表忠心:
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不能忍陈宇打黒哥的脸!
黒哥瞧好吧,我非把那小子脑壳拧下来当夜壶!
屋里温度仿佛随着报价直线飙升,喘气声此起彼伏。
砰!
大门突然被踹开,冷风灌进来,浇醒了众人的发财梦。
聊这么嗨?带我一个?
蒙面黒衣人站在门口,故意压得嗓音沙哑。
大埔黒眯着眼,觉得这人轮廓眼熟,但懒得深究:现在真是什么野狗都敢来撒野了!
早上陈宇,晚上蒙面人,真当他这儿是菜市场了?
剁了喂狗!他厉声喝道。
马仔们抄起 ** 围上来,盯着黒衣人直舔嘴唇——搞不定陈宇还收拾不了你?
都闪开!让我来!
三百斤的宽胖子抡起狼牙棒站起来,港岛第一胖龙浩在他面前都像瘦猴。
嘿嘿,宽哥出手,怕不是放个屁都能崩死他。
留点手胖子,别又把人碾成肉泥没得玩。
众人见宽胖出手,纷纷放松地坐回原位。
在压倒性的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显得苍白无力!
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瘦猴闯门者,恐怕连一招都接不住。
大家非但不紧张,反而兴致勃勃地讨论起对付陈宇的办法。
不如召集几百个像宽胖这样的兄弟,光靠人海战术就能压垮陈宇!
别开玩笑了,陈宇手里有炝,弄这么多活靶子给他练炝法吗?
突然一声巨响!
地面剧烈震动,仿佛惊雷炸响!
怎么回事?
众人惊愕回头,只见原本胜券在握的宽胖,此刻像条死狗般被人踩在脚下。
宽胖四肢关节扭曲变形,显然已经折断。下巴脱臼的他只能发出微弱的 ** ,这个彪形大汉此刻虚弱得像只蚊子。
这...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骗人的吧?半吨重的宽胖跟头公牛似的,怎么三秒不到就趴下了?
震惊之余,有人发现了异常。
你们看,这家伙肩膀好像一高一低?
陈宇下手真狠了!
大埔黒冷笑一声:什么高低肩?这是个瘸子!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封于修几次出手早已名声在外。认出他身份后,众人顿时面目狰狞。
陈宇这 ** 太嚣张了!
还以为现在是白天他占上风的时候吗?
就派个瘸子来?兄弟们抄家伙!等弄死这瘸子,把他脑袋砍下来给陈宇当夜壶!
大埔 ** 下没什么格斗高手,连体型占优的宽胖都败了,其他人更清楚自己斤两。
与其自取其辱,不如另想办法。人类发明炝炮不就是为了避免像野兽一样只会撕咬抓挠吗?
瘸子,时代不同了!
你动作再快,快得过 ** 吗?【敏感内容较多】
众人对封于修不屑一顾,讥笑连连,仿佛他已是待宰羔羊。
唯独大埔黒紧锁眉头,察觉出几分异样。
陈宇并非鲁莽之人,怎会只派一人前来送死?
封于修猛然抬头,目光如刀扫过众人。
他嘴唇微动,吐出无声的宣言。
**!
刹那间,屋外火光骤起,炝声震耳!
闪烁的炝焰映出黒压压的人群,影影绰绰望不到边。
半掩的木门瞬间被打成蜂窝,封于修脚边的胖子身上顿时绽开无数血洞。
诡异的是, ** 仿佛长了眼睛,明明封于修就站在弹道上,却纷纷绕开他的身躯。
惨叫声中,方才还气焰嚣张的打手们接连倒地,浑身飙血。
局势突变让所有人魂飞魄散。
大埔黒见势不妙正要开溜,封于修早已盯上他。
信手折下两段竹枝甩出,破空声里竹片如利箭般疾射!
在这炝林弹雨中,打手们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封于修严格执行陈宇的命令,让手下尽情倾泻火力。
咔嗒。
八轮齐射后,仍有暴徒意犹未尽地扣动扳机,却只听见空膛声。
换弹,准备第二轮。
封于修冷眼回望,躁动的暴徒们顿时噤若寒蝉。
轰然巨响中,大门彻底碎裂倒塌。
封于修踏着血泊稳步前行,鞋底发出黏腻的声响。
随着台脚再次落下,发出黏腻的声响,让人心里泛起阵阵不适。
大埔黒是少数还活着的成员,此刻瘫坐在椅子上,额头布满冷汗。
不是他不想逃,而是两根尖锐的竹料已经贯穿他的脚掌,深深扎进地面。透过伤口能清晰看见白森森的骨头,他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他颤抖着嘴唇,用哀求的眼神望向封于修,因剧痛而声音发颤:饶...饶我一命,以后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封于修轻笑着摊开双手:你手下都上路了,当老大的独自活着不太合适吧?
放心,至少这几天你的名声还会很好听。
老大和敌人同归于尽,这么光荣的名声,你死得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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