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望着眼前吵吵闹闹、互怼不停的身影,唇角噙着一抹温和的浅笑,眼底满是释然,轻声呢喃:“终究还是回来了。”话音刚落,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抬手从腰间取出一枚刻着繁复纹路的将军令牌,递到墨良面前:“对了,墨良,这个还你。”
墨良低头瞥了眼令牌,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摆了摆手:“这东西啊,送你了。我现在哪还用得到它?总不能让我这刚回来的人,还去坐那将军的位置吧!
景元闻言浅笑,语气里带着几分打趣:“也不是不行。”
“好啊你小子!”墨良听他这话,抬手就轻敲了下他的额头,又气又笑,“老子刚回来,你就想把我推上冷板凳替你加班?打得倒是挺美,门儿都没有!
景元立马揉了揉被敲的额头,一脸乖巧讨饶:“师公说得是,我哪敢呀!”
墨良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你都多大的人了,能不能别总像个小孩子似的?成熟一点,好歹也是掌握云骑军的将军!”
景元不服气地哼唧两声,梗着脖子辩解:“哪有!我一直都很成熟的好吧!我可是成熟的猛男一枚!”
“得了吧你!”应星在一旁撇了撇嘴,毫不留情地拆台,“净知道瞎吹牛逼!”
“应星,你什么意思?”景元瞬间转头,一脸恼怒地瞪着他。
“我没什么意思,”应星挑了挑眉,故意拖长了语调,“趋炎附势罢了。”
“我靠!我趋炎附势?”景元气得差点跳起来,指着应星怼回去,“应星啊应星,我早看你不爽了!别忘了当年是谁,哭丧着脸求我当他的恋爱军师,天天追在我屁股后面问东问西!”
“靠!景元你敢报我黑历史!”应星瞬间炸毛,当即反击,“你以为我没有你黑历史吗?也不知道当年是谁,为了要那把阵刀,左一个‘应星哥’,右一个‘应星哥’,喊得比谁都甜!”
“你、你你!”景元被噎得说不出话,可没过两秒就释然了,梗着脖子耍无赖:“那咋了?那咋了?反正我脸皮厚,不怕你说!”
瞬间被噎住“真的是不要碧莲啊!”应星气得翻了个白眼。
墨良看着又吵起来的两人,扶着额头一脸无语,哭笑不得地开口:“怎么聊着聊着又杠上了?你们俩是上辈子有仇还是怎么着?”
“就是就是!”白珩立刻点头附和,话锋一转又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着摆手,“不就是点黑历史吗?谁没有啊!这有啥好吵的?不妨告诉你们,本小姐当年可是吃过镜流第一次做的饭,就那场景,我们差点直接抬进丹鼎司抢救!”
“轰隆——”一声巨响,一旁正看戏的镜流瞬间周身命途之力暴涨,竟直接震碎了身后的石柱!看着三人齐刷刷望过来的目光,她才猛地回神,干笑两声打圆场:“抱歉抱歉,刚才练练手,没收住力,你们继续,继续哈!”
墨良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转头期待地看向白珩:“哦?还有这事?”
可他话音刚落,就被镜流一口打断,语气斩钉截铁:“没有!绝对没有这回事!白珩她那狐狸脑子记混了,瞎编的!”
白珩愣了愣,随即不服气地挑眉:“不是,你这就不地道了啊!当初是谁说‘要追墨良,想要得到他的信,就得先抓住他的胃’,非得拉着我当试吃员的?镜流,我可是第一个吃的,差点没直接过去了!何况你自己不也吃了,还吐了半天……”
“闭嘴!白珩!”镜流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急忙出声打断她,耳根都泛着热气。
墨良这才恍然大悟,看着镜流窘迫的模样,忍俊不禁地笑了:“我就说当年你怎么突然心血来潮学做饭,合着是这么回事啊!”
你们那点事儿算啥普通黑历史啊!”恒阳拍着胸脯站了出来,脸上挂着神秘又欠揍的笑,“告诉你们,我这儿藏着个更炸裂的,比你们仨说的加起来都劲爆!”
这话一出,白珩、应星、景元瞬间来了兴致,齐刷刷围过来,眼睛瞪得溜圆:“快说快说!什么炸裂大事?别卖关子!”
恒阳清了清嗓子,故意拖长了语调,还冲镜流挑了挑眉:“哼哼~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年咱们一群人去大哥家蹭饭的那一天?吃完晚饭,大家正收拾东西准备走的时候……”
几人屏着呼吸静静听着,镜流起初还没在意,可越听越觉得耳熟,脑海里尘封的记忆突然翻涌而出,脸颊“唰”地一下红透,猛地站起身厉声制止:“闭嘴!恒阳,你要是敢多说一个字,我第一个宰了你!”
恒阳正唾沫横飞要讲到**,被镜流这带着杀气的眼神一瞪,瞬间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话音戛然而止,咽了口唾沫:“这……这……”
“你倒是说啊!”白珩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转头冲镜流摆了摆手,“不就是点黑历史吗?有什么大不了的!镜流,大不了我待会儿把我自己的黑历史也拿出来给你垫背!”
“不行不行!那件事绝对不能说!”镜流急得额角都冒了汗,话音未落,昙华剑已凭空唤出,剑刃寒光闪烁,她握着剑柄往前一步,语气狠戾,“你要是敢说,我现在就提剑砍了你,以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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