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住所的房屋静悄悄的,只有窗外下城区的寒风偶尔掠过屋檐,发出轻微的呜咽。丹恒坐在靠窗的木凳上,手里捧着一张皱巴巴的旧报纸,目光落在字里行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纸面。微光透过窗棂,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将他安静的身影拉得很长。
里侧的木板床上,两个少女早已睡得昏天暗地。星四仰八叉地躺着,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知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三月七则蜷缩在她身边,脑袋歪在星的肩膀上,呼吸均匀,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屋子里只剩下三人平稳的呼吸声,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
“砰——!”
突如其来的巨响如同惊雷般炸响,震得整个房屋都剧烈摇晃起来。紧接着,一股强劲的狂风猛地撞开房门,裹挟着碎屑与尘土呼啸而入,瞬间将屋内的昏暗驱散。原本完整的屋顶与墙壁在轰鸣声中四分五裂,木头与碎石飞溅,转眼就化作满地渣渣细粉,散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丹恒保持着坐姿,手里依旧捧着那张报纸,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直到飞溅的木屑擦着他的耳际飞过,他才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望向房屋残骸外的景象,仿佛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爆炸,不过是风吹过树叶般寻常。
另一边,星被巨响震得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声音含糊不清:“三月,你不要再放屁了,声音也太大声了吧……” 话音刚落,她甚至没等三月七反驳,就又“扑通”一声躺了回去,脑袋沾到枕头的瞬间,便再次进入了梦乡,嘴角还下意识地蹭了蹭枕巾。
三月七被星的话气得瞬间清醒,伸手就掐住了星的腰,小声嘟囔:“你胡说!美少女才不会放屁呢!一定是你……听错了!” 大概是实在太困,她骂骂咧咧了两句,也跟着翻了个身,重新搂住星的胳膊,两人就这么互相依偎着,睡得香甜,仿佛屋外的爆炸、房屋的坍塌,都与她们毫无关系。
丹恒瞥了一眼床上依旧睡得安稳的两人,眼角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他实在想不通,这么大的动静,她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睡得这么沉的?这睡眠质量,简直让常年浅眠的他有些小羡慕。
收回目光,丹恒看向爆炸的源头——只见可可利亚正提着星核,脚步踉跄地往前跑,而她身后,希露瓦正提着吉他穷追不舍。希露瓦一边跑,一边挥舞着吉他,嘴里还不停咒骂:“你有本事跑,你有本事停下呀!混蛋!今天我不把你抡成臊子,我就不叫希露瓦!可恶的星核,竟然伪装成我的挚友,还敢嫌我的酒难喝,简直饶不可恕!” 她手里的吉他“呼呼”抡着,看那架势,恨不得当场把可可利亚砸扁。
可可利亚跑得气喘吁吁,耳边还传来星核的抱怨:“喂喂喂,可可利亚,她到底是以为你真的被控制了,还是新仇旧恨一起算啊?怎么感觉她是借着这个由头公报私仇啊!”
“没有理由,就是!” 可可利亚头也不回地喊道,脚下的速度又快了几分。她抽空朝列车组的方向瞥了一眼,当看到床上依旧相拥而眠的两人时,瞬间无奈了——这么大的爆炸声,她们竟然还没醒?这睡眠质量也太好了吧!
没办法,可可利亚只能咬咬牙,再次抬手,一道紫色的命途之力瞬间朝着两人的床铺射去。“轰”的一声,床铺瞬间被火焰吞噬,转眼就烧成了灰烬。星和三月七失去支撑,“哎哟”一声摔在地上,屁股着地的瞬间,两人都疼得直揉屁股,终于彻底清醒了。
三月七一边揉着发烫的屁股,一边迷迷糊糊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她抽了抽鼻子,突然眼睛一亮,“咦,好香啊,是不是开饭了呀?”
星也跟着闻了闻,点头附和:“确实好香啊!是烤肉的味道,哎!”
丹恒走到两人身边,瞅了瞅她们,又特别看了看星的屁股,忍不住在心里琢磨:星核构造的身体,会有烧焦味吗?这个问题,似乎还挺值得研究。他最终还是忍不住提醒道:“星,你还是赶紧处理一下吧,不然真的要烧糊了。”
“?” 星一脸茫然地扭头,看向自己的裙摆。当看到屁股后面那片黑乎乎的焦痕,以及还在冒着的淡淡青烟时,她瞬间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拍着屁股:“哎我!糊了糊了糊了!水!我要水!哪里有水啊?”
三月七看着星屁股上的焦痕,突然“啊”了一声,一脸失望:“原来不是开饭了呀,我还以为是烤肉呢!”
“现在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吗?” 星气得瞪了三月七一眼,“你这个只会吃的家伙,快想想办法呀!”
三月七被星催得急了,大脑飞速运转,突然眼睛一亮,小手一指:“哎!星,快点趴下撅起屁股,我有办法了!”
星现在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听三月七这么说,立刻乖乖趴下,撅着屁股。三月七看准时机,抬起脚就朝着星的屁股踹了过去,“砰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她一边踹,一边还念叨:“小说里写的‘以脚灭火’都是真的!我可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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