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的早朝殿刚弥漫开桂花檀香,殿外突然传来禁军的急报声:“陛下!雪域国使者求见,说有‘国书’要亲手呈给陛下,态度傲慢,还带了十几个持剑护卫!”
林风握着茶杯的手一顿 —— 雪域国早不前晚不后,偏偏在宗室宴前夕派人来,绝不是送普通国书。他放下茶杯,沉声道:“宣他们进来,让护卫在殿外等候,只许使者一人进殿。”
没一会儿,一个穿着狐裘大衣的壮汉就昂首阔步走进来,皮肤黝黑,高鼻梁上架着一副铜框眼镜(后来才知是西域商人那买的,装斯文用),手里捧着一卷用兽皮裹着的东西,进门后既不行礼,反而往殿中一站,眼神扫过大臣们,带着几分轻蔑:“大炎皇帝,我乃雪域国使者巴图,奉我王旨意,送‘战书’一封 —— 若大炎识得书中字,我雪域国便按规矩与你们议边境之事;若识不得,便是大炎无人,该向我雪域国臣服,每年进贡千匹良马、万斤药材!”
“战书?” 大臣们瞬间炸了锅,周尚书往前一步:“巴图使者,两国交战需有缘由,你们无端下战书,还敢刁难,是欺我大炎无人吗?”
“是不是无人,得看你们能不能识得这字。” 巴图冷笑一声,解开兽皮,露出里面的羊皮卷 —— 上面用墨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可大多是生僻字,比如 “??(四个火,读 yè)”“??(牙齿缺角,读 yà)”“??(上四下隹,读 zhuó)”,别说认,连见都没见过。
户部王大人凑过去看了半天,皱着眉摇头:“这…… 这是什么字?臣读了三十年书,从未见过这些字!”
工部李大人也凑过去,手指着一个 “??(上艹下酉,读 yǒu)” 字,满脸困惑:“这字看着像草又像酒,到底读啥?连偏旁都认不出!”
巴图看着大臣们的模样,笑得更得意了:“怎么?大炎的大臣们都不识得?还是说,你们的皇帝也认不出这些字?若是如此,便趁早认输,免得丢了大国的脸面!”
林风心里也慌了 —— 他穿越前虽读了些书,可这些生僻字连现代字典里都少见,更别说认了。可他表面不能露怯,只能故作淡定地走下龙椅,接过羊皮卷,假装仔细看,手指在字上慢慢划过,脑子里飞速想办法:手机!手机里存着离线字典,说不定能查到这些字!
“巴图使者,” 林风抬起头,语气平静,“这些字虽生僻,却也难不倒朕,只是朕需用‘认字法器’辅助,免得认错闹了笑话。小李子,去寝殿取朕的‘玉牌法器’来,顺便把朕的‘字谱’也带来。”
“玉牌法器?字谱?” 巴图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陛下莫不是想趁机找人请教?若是认不出,直说便是,何必装模作样?”
“使者只管等着便是,若是朕认错一个字,便算大炎输。” 林风眼神锐利,巴图被他看得心里发虚,只能闭嘴等着。
小李子早就会意,转身就往寝殿跑,心里还念叨:陛下这 “法器” 就是手机,“字谱” 就是离线字典,可得赶紧,别让使者看出破绽!他一路跑到寝殿,从床底木箱里翻出手机 —— 幸好之前用手摇发电机充了些电,还剩 20%,足够查字。他打开离线字典,对着记忆里的生僻字一个个搜:“??” 读 yè,指火光;“??” 读 yà,指牙齿不好;“??” 读 zhuó,指鸟类啄食…… 他怕记混,还找了张纸,用炭笔把字和读音、意思一一记下,折好塞进袖角,捧着手机(假装是玉牌)匆匆跑回早朝殿。
“陛下,‘法器’和‘字谱’带来了!” 小李子单膝跪地,把手机举过头顶,偷偷把纸条塞给林风。
林风接过手机,假装摩挲 “玉牌”,实则快速扫过纸条,心里有了底。他重新拿起羊皮卷,清了清嗓子,开始念:“‘雪域国致大炎国书:边境近年多有摩擦,盖因大炎商户越界贸易,占我草场……’这里的‘??’字读 yè,指你国边境篝火过旺,惊扰我族牛羊;‘??’字读 yà,指你国牧民与我族争执时,咬伤我族勇士……”
他一字一句,不仅读对了生僻字,还解释了意思,连巴图都愣住了 —— 这些字是雪域国太傅特意找的古籍生僻字,连本国大臣都认不全,没想到林风居然能读对,还解释得头头是道!
“你…… 你怎么可能认识这些字?” 巴图脸色发白,声音都有些发颤,“定是你提前找人查了,作弊!”
“使者可派人盯着朕的人,何时作弊了?” 林风冷笑一声,举起手机(玉牌),“这是朕的‘认字法器’,能辨天下文字,别说这些生僻字,就是西域的梵文,朕也能认!你若不信,可再写几个字,朕当场认给你看!”
巴图哪里敢再写,他本想靠生僻字刁难,让大炎丢面子,没想到反被打脸。他捏着羊皮卷,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只能咬牙道:“就算你认得出字,我雪域国的条件不变 —— 若大炎不撤边境商户,不赔偿我族损失,便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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