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时的京城驿馆,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案上的地图上投下细碎光斑。应急演练刚结束,林风就让人铺开一张标注详尽的大炎舆图,外交天团成员、苏晴及兵部官员围在四周,目光都集中在地图上圈出的三个红点 —— 雪域国都城、黑羽国王庭、海岛国主城,讨论起接下来的外交行程。
“演练虽过,但实际去各国谈判,路线得规划好。” 林风手指点在雪域国的位置,那里用蓝色标注着 “常年积雪,冬季严寒”,“咱们先去雪域国,再去黑羽国,最后去海岛国,这个顺序最稳妥,你们觉得如何?”
周文彬凑近地图,手指沿着从京城到雪域国的路线划了一圈:“陛下,从京城到雪域国要经过大同、雁门,再翻过大雪山,这条路冬天不好走,会不会误了谈判时间?而且雪域国使者巴图还在京城,咱们要不要先跟他在京城谈,再去他们都城?”
“在京城谈只能定初步意向,去都城才能见到他们的可汗,敲定皮毛换丝绸的长期协议。” 林风指着地图上的雪山:“兵部已经安排人在雁门到雪域国的路上修了驿站,还准备了御寒的棉衣和防滑的马蹄铁,不会误事;而且咱们先去雪域国,正好把羊毛毯送过去,让他们亲眼看看保暖效果,比在京城空口说更有说服力。”
李通判突然皱起眉,手指点在黑羽国的位置,那里用红色标注着 “民风彪悍,崇尚武力”:“陛下,俺还是担心黑羽国 —— 他们的人连边境巡逻都要跟咱们的人较劲,咱们去他们王庭谈判,要是他们故意刁难,甚至动手咋办?之前演练时他们就提‘比武’,真到了他们地盘,怕是会来真的!”
这话一出,王小吏也跟着点头,脸色有些发白:“是啊陛下,黑羽国的勇士听说能一箭射穿三层甲,咱们的人去了,要是比不过,不仅谈不成铁器生意,还会丢大炎的脸……”
林风笑着摆摆手,从案上拿起一本小册子,上面画着射箭靶、马术障碍的简图:“不用怕,咱们不用跟他们比‘谁更能打’,而是比‘才艺’—— 比如比射箭精准度,谁射的箭离靶心更近;比马术,谁能在奔跑中捡起地上的小旗;再比兵器拆装,谁能更快把长枪拆了再装好。这些既能展现实力,又不会伤到人,比真刀真枪比试友好多了。”
“才艺比拼?” 李通判愣了,挠着头满脸疑惑,“陛下,这‘才艺’跟比武有啥区别啊?不还是比谁厉害吗?要是咱们的人比不过,他们不还是会嘲笑咱们?”
王小吏也跟着问:“是啊陛下,俺们之前都练的是谈判话术,没练过射箭、马术,到时候要是比输了咋办?”
林风故意卖关子,合上小册子揣进怀里:“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 兵部会派擅长这些的禁军将士跟着,不用你们上;而且这‘才艺比拼’的重点不是分输赢,是让他们看到咱们大炎不仅有实力,还懂‘点到为止’的规矩,比他们一味好斗更有风度,这样才能拉近关系,谈成铁器生意。”
小李子抱着黄金盒凑过来,好奇地问:“陛下,那才艺比拼要不要比谁吃饭快?俺觉得俺能比过黑羽国的人,上次御膳房的包子,俺一顿能吃二十个!”
这话逗得众人哈哈大笑,原本紧张的氛围瞬间轻松下来。周文彬憋笑着说:“小李子公公,这是外交谈判的才艺比拼,不是比饭量,您这本事留着在御膳房用吧!”
林风也笑着拍了拍小李子的肩膀:“以后有机会让你跟黑羽国的人比吃饭,这次咱们先比射箭、马术,等谈成了生意,再比也不迟。”
玩笑过后,张主簿指着海岛国的位置,那里用绿色标注着 “气候湿热,盛产蔗糖”:“陛下,咱们最后去海岛国,是不是因为他们的蔗糖合作需要前面两国的谈判做铺垫?要是跟雪域国、黑羽国谈成了,海岛国看到咱们的实力,也会更愿意跟咱们合作?”
“张主簿说到点子上了!” 林风点头称赞,“海岛国地处偏远,对大炎的了解不多,咱们先跟雪域国、黑羽国谈成合作,让他们看到咱们的诚意和实力,再去海岛国谈蔗糖换瓷器、菜籽,他们会更放心;而且咱们去海岛国时,还能带上在雪域国、黑羽国的合作文书,给他们看看,这样谈判会更顺利。”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众人一起细化路线细节 —— 去雪域国时,要带足羊毛毯和丝绸样品,还得派懂皮毛鉴定的商人跟着,方便确定皮毛的成色和价格;去黑羽国时,要带好《兵器图谱》和改良后的铁器样品,让他们亲眼看看改良后的兵器有多好用;去海岛国时,要带好菜籽和种植说明书,还得让跟着的农民提前熟悉海岛国的气候,方便教他们种植。
苏晴也补充道:“陛下,督查队已经查到,刘大户买通的杂役王二,已经被咱们的人盯着了,他不敢轻举妄动;另外,咱们去雪域国的路上,可能会有王嵩的残余势力埋伏,兵部已经安排了五百禁军护送,确保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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