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种时节的通州特区,东边的千亩麦田翻着金浪,麦穗沉甸甸地垂着,风一吹就发出 “沙沙” 的声响。十几个农民握着镰刀,正忙着收割,金黄的麦粒落在竹筐里,堆得像小山一样 —— 这是特区开荒种麦的第一季收成,亩产比预期还高两成,不仅够全国连锁包子铺用,还余下不少能卖给百姓,连赵掌柜的粮业合作社都忙得脚不沾地。
“陛下,今年的小麦收成好得很!” 赵掌柜的捧着一碗新磨的面粉,兴冲冲地跑进管理处,“这面粉又白又细,蒸出来的包子比以前还香!现在全国的连锁包子铺,再也不用愁面粉了,连保定、济南的分店,都能隔天收到新面粉!”
林风接过面粉,指尖捻了捻,细腻的粉末从指缝滑落,笑着说:“这只是开始,明年咱们再扩种五百亩,再种上棉花、大豆,让连锁裁缝铺的布料、豆浆铺的黄豆,也都能自己供应,彻底摆脱豪强的控制。”
小李子站在旁边,手里捧着厚厚的《连锁分店名录》,脸上笑开了花:“陛下,您快看看!这半年来,咱们的连锁铺开遍了全国,算上刚开业的苏州包子铺、杭州裁缝铺,一共五十家分店了!”
他翻开名录,指着上面的条目念:“包子铺二十三家,分布在顺义、青州、保定、济南、苏州;裁缝铺十七家,济南、杭州、扬州、荆州都有;还有十家连锁粮铺,五家连锁布庄,连偏远的襄阳都开了一家粮铺分店!”
林风接过名录,一页页翻看 —— 上面不仅记着分店地址,还有每月的营收、管理费,甚至百姓的评价。有一条写着 “保定包子铺,月卖包子三万个,百姓评‘便宜好吃,天天来买’”;还有一条 “杭州裁缝铺,月做衣服五百件,百姓评‘尺码合身,比本地铺规矩’”,字里行间满是烟火气。
“管理费收得怎么样?” 林风抬头问 —— 这是他最关心的,连锁不仅要方便百姓,还要充实国库。
没等小李子回答,户部尚书李大人就提着账本匆匆赶来,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刚进门就喊:“陛下!好消息!这个月连锁分店的管理费,足足有一万两白银!比上个月还多两千两!”
他把账本摊开,指着上面的数字:“包子铺每家每月五两,二十三家就是一百一十五两;裁缝铺每家每月八两,十七家就是一百三十六两;粮铺、布庄每家每月十两,十五家就是一百五十两 —— 加起来每月固定管理费四百零一两,再加上市场摊位费、加盟许可费,这个月正好一万两!”
“一万两!” 林风也有些惊喜 —— 半年前特区首月管理费才五千两,现在全国分店加起来,居然翻了一倍。
李大人激动得手都在抖,拨着算盘:“陛下,您算算,一年就是十二万两!再加上特区其他商户的税收,今年国库至少能多收二十万两!照这个速度,再过两年,咱们不仅能把之前欠的俸禄补上,还能修水渠、建学校,再也不用愁没钱了!”
“这才刚开始。” 林风笑着合上账本,“等明年咱们再开五十家分店,加上新搞的连锁茶馆、连锁客栈,管理费肯定能翻番。到时候,咱们还要把连锁模式推广到盐、铁这些刚需品,让百姓买啥都方便、便宜,国库也能越来越满。”
小李子凑过来说:“陛下,昨天苏州来的商人还说,想在当地开连锁茶馆,卖特区的花茶,还想搞‘茶点套餐’,跟包子铺的套餐一样,百姓肯定喜欢!”
“准了!” 林风点头,“让管理处派个有经验的学员去指导,教他们按规范做,保证茶叶质量、价格统一,别砸了连锁的招牌。”
正说着,苏晴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各地督查报告:“陛下,各地分店都按规范运营,没发现乱涨价、掺假的情况;之前王嵩派去搞破坏的豪强,有的被抓了,有的不敢再动,现在连锁的名声越来越好,还有不少商人想加盟。”
林风点点头,心里松了口气 —— 从包子铺到裁缝铺,从特区到全国,连锁模式终于站稳了脚跟。可他也知道,王嵩不会善罢甘休 —— 这半年来,王嵩没少搞小动作,放蝗虫、堵水渠、仿冒店铺,虽都被化解,却像根刺,时刻提醒着他,危险还没过去。
果然,当天下午,督查队就传来消息:王嵩最近频繁出入二皇子的府邸,两人常常关在密室里,不知道在密谋什么。
“二皇子?” 林风皱起眉 —— 二皇子是先帝的次子,一直觊觎皇位,之前因为母妃失势,才收敛了锋芒,现在跟王嵩勾结,怕是想借连锁的事做文章,甚至夺权。
苏晴的脸色也凝重起来:“臣女查到,二皇子最近跟几个地方节度使联系密切,还私藏了不少兵器,怕是想联合豪强、节度使,一起搞事,不仅要搞垮连锁,还要针对陛下您。”
林风沉默了片刻,手指轻轻敲着案面 —— 之前王嵩只是联合豪强搞商业破坏,现在扯上二皇子,就成了权力斗争,危险程度翻了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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