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艳踩着高跟鞋往朝阳老城区的夜市走,腰间的外套随着脚步晃荡,刚从溶洞里带出来的青铜错金盒硌得腰侧有点痒。她回头瞪了眼磨磨蹭蹭的云霄:“你能不能快点?再晚油炸糕摊就收摊了!”
云霄正帮五娃拎着装满棒棒糖的塑料袋,闻言加快两步,目光又忍不住落在她晃动的裙摆上——刚才在溶洞里撕开的口子还没补,走快了能看见一截白皙的大腿。他赶紧清了清嗓子移开视线:“你急什么?那摊王大爷我认识,每天都卖到十点,现在才八点半。”
“你认识?”慕容艳挑眉,突然凑到他身边,香水味混着刚吃的草莓糖味飘进云霄鼻子里,“那你早说啊!害我刚才跑那么快,肩膀都疼了。”她说着故意皱了皱眉,手还往受伤的肩膀上搭了搭——其实伤口早就用随身携带的碘伏消过毒,贴上创可贴了,这会儿纯属装可怜。
云霄果然上当,赶紧停下脚步:“要不先别去吃炸糕了,找个诊所再看看?”“不用不用。”慕容艳忍着笑,转身往前面的糖炒栗子摊跑,“我闻见栗子味儿了!五娃,要不要吃?”
五娃立刻挣脱三娃的手,蹦蹦跳跳地跟上去:“要!要糖炒栗子!”大娃二娃四娃也跟了过去,二娃还掏出手机:“我先团个券,能便宜两块钱呢!”云霄看着慕容艳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也跟了上去。
刚买完栗子,就听见前面一阵喧哗。走近一看,原来是炸糕摊那边围了好多人。慕容艳挤进去,看见王大爷正跟一个穿黑色皮衣的女人争执:“你这姑娘怎么回事?我说了不卖就是不卖!我这炸糕都是给老主顾留的,你第一次来就想包圆,哪有这道理?”
那女人转过身,慕容艳和云霄都愣了一下——这女人长得极美,金发碧眼,身材跟慕容艳一样丰满,穿着黑色皮衣和紧身裤,勾勒出夸张的曲线,手里还拎着个黑色的公文包。“王大爷,我出三倍的价钱。”女人的中文带着点俄罗斯口音,“我老板特别想吃你们家的炸糕,麻烦您通融一下。”
“三倍也不行!”王大爷梗着脖子,“我做买卖讲规矩,不能让老主顾空跑。”女人还想再说,慕容艳突然开口:“这位姐姐,你要是想吃炸糕,我这儿还剩两个,给你一个?”
女人回头看了看慕容艳,眼睛亮了亮:“真的吗?太感谢了!”慕容艳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炸糕递过去,女人接过来,咬了一口,眼睛更亮了:“天哪!这也太好吃了!比我在莫斯科吃的列巴还香!”
云霄凑过来,小声对慕容艳说:“你小心点,这女人不对劲。”慕容艳挑眉:“怎么不对劲?”“你看她的公文包。”云霄指了指女人手里的包,“那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的,最便宜的也要几万块,怎么会来买十块钱三个的炸糕?”
慕容艳这才注意到那个公文包,心里也犯了嘀咕。这时,女人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慕容艳:“我叫卡佳,是做进出口贸易的。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有机会可以一起吃饭。”
“我叫慕容艳。”慕容艳接过名片,上面印着“俄罗斯远东贸易有限公司 市场部经理 卡佳”,还有一个手机号和微信号。“这是我朋友云霄,还有这几个是我弟弟妹妹。”她指了指云霄和五娃他们。
卡佳看了看云霄,伸出手:“你好,云霄先生,长得真帅。”云霄礼貌地跟她握了握手,刚碰到她的手,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女人的手特别凉,而且指关节处有老茧,不像是做贸易的,倒像是经常握枪或者练格斗的。
“卡佳小姐,你老板为什么这么想吃炸糕啊?”五娃突然问,嘴里还塞着栗子,说话有点含糊。卡佳笑了笑:“我老板是中国人,在俄罗斯待了十几年,特别想念家乡的味道。”她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瓶伏特加,“对了,我这儿有瓶伏特加,你们要不要尝尝?这是我从俄罗斯带过来的,正宗的。”
慕容艳刚想拒绝,云霄就抢先说:“不了,我们等会儿还要开车回去,不能喝酒。”卡佳挑了挑眉,把伏特加收了起来:“那太可惜了。对了,慕容小姐,我看你刚才跟王大爷挺熟的,能不能帮我跟他说说,明天我早点来,订二十个炸糕?”
“没问题。”慕容艳答应下来,心里却更疑惑了——一个做进出口贸易的,怎么会为了二十个炸糕这么上心?
等卡佳走了,王大爷才拉着慕容艳:“艳丫头,你刚才怎么还跟那女人说话?我看她不像好人,刚才我看见她偷偷往我炸糕锅里扔了个东西,我没敢说。”
“扔了个东西?”慕容艳和云霄都吃了一惊,“什么东西?”“像是个小纸团。”王大爷指了指炸糕锅,“我刚才已经把锅里的油倒了,纸团应该在锅底。”
云霄赶紧找了个筷子,在锅底扒拉了一会儿,果然找到一个被油浸得皱巴巴的纸团。他小心翼翼地展开,上面用俄语写着几行字,还有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一只展翅的老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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